霍啟軍飄飄忽忽走下樓梯,還有些意猶未盡。拉開冷藏櫃拿出薄荷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懶散的坐在客廳沙發上。這才掏出手機,給剛才打電話號碼撥迴去,“是張導啊……哦,我現在一個外國朋友在一起……剛才做馬殺雞忘帶手機了……我說是真的,哈哈,你別總把我往壞處想啊……我啊,沒感冒,就是昨天晚上跟人喝多酒了,現在鼻子有點兒不通……對了你那個片子怎麽樣了……後天殺青啊……那我肯定得去啊,老大的麵子小弟我必須給足啊,我公司的那些歌手、藝人你隨便挑,看中哪個我明天帶哪個……是嗎,要是有那樣機會當然更好……那是,那是,咱們兄弟誰跟誰啊……”


    霍啟軍暈暈乎乎、有一句沒一句的侃了大半天,連對方什麽時候掛的電話都不知道。他惺忪著眼睛,打量著客廳裏的一切,似乎連形狀和顏色都與平時不太一樣。他就仿佛飄在雲端,無所不能——倘若他閉上眼睛想象自己飛,那麽他就在飛;倘若閉著眼睛想象搶銀行,那麽他就真在搶;倘若想著和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那他抽抽鼻子就會聞到她的ti香。這東西就是這麽神奇,你想什麽就有什麽,有人管他叫冰毒,有人叫high粉,總之沒有錢就不要碰它,這是有錢人才有時間、有能力xiang受的遊戲……


    迷迷糊糊的他想睡睡不著,不睡又眼花……猶如在夢中,他依然抓著童冪那對碩大ru房,她痛苦又kang奮的niu動白nen的身體,他的每一次有力的衝擊都給她帶來戰栗……在舞台上她是xing感狂野的歌手,在chuang上她是yin蕩ng的小尤wu,任由他吞下去,再吐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清醒了一點兒,落地窗外天色已將黃昏。他摸摸憋得發脹的褲dang,又ying邦邦了,精力充沛,好像剛才沒射過一樣,這也是high粉的一大好處。想起樓上還有一個隨時可用的wan物,他又心癢難耐了。喝了口酒,他fu弄著褲dang裏的家夥慢悠悠走上樓,輕手輕腳的穿過走廊,來到盡頭的化妝間,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生怕驚動了裏麵什麽似的。


    房間裏的燈光依然幽暗,衣帽架下被緊縛的少女依然懸掛在那裏,鏡中反映出可憐的而you的姿態,這隻頑皮的小野貓終於被馴服了,安靜的等待著她的主人來到。


    那種暴虐的衝動霎時就湧到了頭頂,他嘿嘿笑著,朝童冪走去,他希望看見女孩受到驚嚇的反應。


    讓他略感失望的是,童冪沒有任何反應。一動不動、死物般的懸掛在那裏,沒有一絲一毫xing感的掙紮。盡管如此,她還是漂亮的讓他感到ji渴,他興致bobo的伸手fu弄她,挑dou她,甚至放在她一貫敏感羞ci的部位……可是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身子隻是隨著他手的用力微微晃動……


    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冷不防冒出。


    霍啟軍扳起童冪的臉仔細打量。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緊緊蓋著眼瞼,他把手放在她鼻子下試了試唿吸……


    突然,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後退兩步跌靠在衣櫥上。童冪的頭隨之輕輕一歪,被脖子上的繩套拽著沒有垂落,但有一絲細長的涎水從sai口球的窟/窿裏慢慢墜下……


    霍啟軍驚駭的瞅著懸吊在麵前的童冪。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套在童冪脖子上的那條繩圈已經箍進她的喉嚨裏,他捂著自己的脖子費力的吞咽,好像也被勒住了一樣。也許是在他離開後她掙紮時不小心弄緊了繩子,也許是他做的活套有問題。總之,這個隨意的舉動竟會要了她的命,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high 粉的kang奮化成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從腦門、從臉上、從身上每一個汗毛孔往外冒……


    昏暗的燈光照在童冪臉上,她的臉正在變成鉛灰色。扭曲的肢體一動不動的懸在那裏,彷如一個造型怪異的雕塑。衣帽架下的地板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她的niao液正從鬆弛的pang-guang裏不斷滴出…… “假如她還可能救活呢?”霍啟軍慌忙從地上爬起,想要替童冪解繩子。可是當他的手一觸到童冪的脖子,一股死亡的冰冷傳入他的身體,嚇得他忙縮迴了手。


    童冪的臉微微傾斜得朝向他,長長睫毛下的眼瞼似乎微微開了一道縫隙,森冷盯著霍啟軍,隱藏著一抹惡毒的仇恨。


    霍啟軍結結巴巴的說:“kara,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相信我……”


    童冪沒有任何反應,沉默的像一位等待審判死刑犯的法官。


    霍啟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唿吸著童冪失jin的shao臭,胡想著紛亂的各種可能,他的腦子也逐漸的從冰毒的麻醉中清醒過來。


    他從兜裏摸出了一盒黃鶴樓1916,費力的用火機點著,看著童冪的屍體一口接一口的用力裹。煙霧彌漫中,他的眼神越來越鎮定,抽到第三根的時候,他忽然把手裏的煙掐滅。站起來,打量著童冪,唏噓道:“真是可惜啊。”


    然後,他離開房間。迴來時,穿了一套雨衣,提著一個裝滿東西的塑料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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