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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小東的阻止,最終還是讓顧晨變得理智起來了,確實啊,要是在這裏動手殺人的話,恐怕自己也難逃生路,想真一點,對方不讓自己去,不也是打算放自己一條生路嗎?


    先前隻是因為太過於著急駱文濤的情況,是以才會有如此的反應,現在冷靜下來後,顧晨知道,大勢已去,就算自己到了現場也無力還天,別說是收屍了,以陳歌現在心狠手辣的性格,恐怕自己都沒命出來。


    畢竟換做是自己是陳歌,也不會放過任何與駱文濤有瓜葛的人,斬草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顧晨懂,陳歌這個江湖大鱷,又如何不懂呢?


    情急之下,顧晨隻能見目標對準王欣雨,隻見他轉身跑到王欣雨身後,手中的匕首抵在王欣雨的脖子上,朝著陳誌喊道:“來啊,開槍啊,如果你想讓這個小姑娘墊屍底的話!”


    易小東確實是一番善意,自己若是再糾纏下去,也隻是無理取鬧而已。


    想到這,顧晨歎了一口氣道:“易小東,希望你說到做到,駱文濤的屍體,我不希望有任何的損傷。”


    說完,顧晨便又迴自己的車內,駕車離開這裏了,望著絕塵而去的顧晨,洪聖有點疑惑道:“小東,我有點不明白,其實駱文濤大勢已去,你為何不在這裏把顧晨也留下,以免後患?”


    易小東點了根煙道:“留下顧晨,要了他的命,雖然可以以絕後患,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已經死了一個駱文濤了,放他走也無大礙,至少向龍城的江湖證明,義天並不是那麽心狠手辣,容不得任何社團,再說了,顧晨如果死了,惹怒了長樂的餘黨,這股勢力要是跟三聯聯合,也是一個麻煩,倒不如賣對方一個人順水人情,我始終相信,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沒必要事事都趕盡殺絕。”


    留下顧晨,有短暫的好處,但是放顧晨走,卻贏得了風度,易小東的思維方式,是權衡利弊之後,最正確的。


    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有心放顧晨一命,但顧晨卻還是執迷不悟,自尋死路!


    離開炮台山的顧晨,其思潮正處於大片混亂之中,他得知駱文濤的死訊,卻又在易小東的攔截下無法趕到現場為他收屍。


    他隻好駕著車,在附近的公路上兜兜轉轉,要到哪裏去,連他自己都不知曉,他一生追隨駱文濤,駱文濤就像他的指明燈一樣,他到哪,顧晨就到那,駱文濤曾經對他刻意迴避,但仍然撲滅不了他底裏那熊熊烈炎的熱情。


    顧晨曾經下定注意,這個男人,他是願意永遠跟他一輩子了,在他旁邊輔助他,助他登上高位,享受萬人膜拜。


    可如今燈滅了,顧晨隻覺得前路一片黑暗,偌大的世界,似乎再無自己的容身之處了……


    “駱文濤死了,文濤死了,濤死了,濤……”


    但是他怎麽也料不到,陳歌會在關鍵時候選擇迴來了結恩怨,這個兒子,越來越像自己當年的模樣,隻是不知道,北堂未來會作何評價?


    顧晨隻覺得腦子一直再重複這句話,心疼難耐,把車一停,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不斷的發出哭聲,他與駱文濤的感情,超越了友誼,甚至後來,連他自己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慢慢的開始傾心於這個男人。


    他愛他的足智多謀,他愛他的身手了得,他愛他的雄心萬丈。


    但自己始終無法正麵去麵對這一份超越世俗的愛,直到駱文濤死了,他都沒有表明心意。


    一直和他並肩走過那麽多路,怎會無緣無故的分開呢?


    畢竟換做是自己是陳歌,也不會放過任何與駱文濤有瓜葛的人,斬草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顧晨懂,陳歌這個江湖大鱷,又如何不懂呢?


    淚水稀裏嘩啦的爬滿了臉,前塵往事亦層層疊疊的爬上心頭!


    難忘初次相遇,他在江湖上嶄露頭角,登上高位,何等風光。


    難忘龍岩島之後,流浪天涯,憑此心係對方,在異國他鄉打拚,隻為殺迴龍城。


    難忘迴歸龍城,三番四次的護我,寧願去死,也不告訴自己。


    “晨,如果有一日我征服龍城,站在我身邊的絕對是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


    顧晨自以為這一生都在致力扶持駱文濤,至死不渝,但是到頭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麽啊?


    陳誌搖了搖頭,哪有輸的道理,但為何今晚眉頭總是挑,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若是自己真的拚盡全力的話,駱文濤為何還是如此下場。


    是自己能力不足?還是命中注定?


    罷了,如今再尋找理由,又能如何?人死不能複生,自己又能做得了什麽?


    想到這,顧晨忽然愣住了,他猛然想到,還有一件事,他可以為駱文濤做到的,悠忽,顧晨踩盡油門,他趕著去辦一件事!


    顧晨還想開槍,但關鍵時刻子彈沒了,而此時,屋外幾個保鏢聽到槍聲,也開始跑向陳誌的房間!


    急著要辦的,是一件什麽事情呢?


    隻見顧晨一路狂奔,其目的乃是城北尚陽區,陳誌的別墅。


    到了那後,內裏燈火通明,想必陳誌就在裏麵,顧晨將座駕藏在草叢裏,人已翻身越欄而過。


    是的,他能做的事,隻有一件,那就是完成駱文濤畢生願望,殺了陳誌,為駱家父子報仇!


    若是自己真的拚盡全力的話,駱文濤為何還是如此下場。


    炮台山一戰,出動了義天大部分的精英,此時陳誌的別墅似乎疏於防範啊,也是,誰會想到,這時候會有人來暗殺!


    此時,陳誌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吞雲吐霧,等候著炮台山一役的消息,這一戰事關緊要,若是贏了,義天之後一帆風順,自己也能放心將大位交給陳歌。


    難忘初次相遇,他在江湖上嶄露頭角,登上高位,何等風光。


    但若是輸了呢?


    陳誌搖了搖頭,哪有輸的道理,但為何今晚眉頭總是挑,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有心放顧晨一命,但顧晨卻還是執迷不悟,自尋死路!


    陳歌沒事吧?太子和胡頭他們在場協助,理應沒事才對?


    思潮翻湧,令陳誌實在睡不著,他起身倒了一杯紅酒,坐在窗戶邊,不斷的思考著,今後該如何應對周文達等一係列麻煩。


    這一戰過後,周文達定然會借故發難,想來也是,他原本就盯上陳歌,不然當初自己也不會讓陳歌出去躲一陣子。


    到了那後,內裏燈火通明,想必陳誌就在裏麵,顧晨將座駕藏在草叢裏,人已翻身越欄而過。


    炮台山一戰,出動了義天大部分的精英,此時陳誌的別墅似乎疏於防範啊,也是,誰會想到,這時候會有人來暗殺!


    但是他怎麽也料不到,陳歌會在關鍵時候選擇迴來了結恩怨,這個兒子,越來越像自己當年的模樣,隻是不知道,北堂未來會作何評價?


    開口的乃是花柳明的女兒,王欣雨,自從花柳明死後,這小姑娘一直就跟著陳誌生活,陳誌去哪,她就跟到那,這一次迴龍城,王欣雨也跟著迴來了。


    想到此,陳誌露出苦笑,迴顧自己在江湖的一生,殺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為自己而死,胡風,譚祖傑,戒炎,這些昔日好友都已經命喪黃泉了,若是可以給自己重來的機會,是否還會踏入這個江湖呢?


    人不會莫名其妙的矯情起來的,一旦會如此,或許是因為大限已到,是以老天才給你這個機會去迴憶過往輝煌的。


    陳誌大限已到,實屬難說,因由此時,一個滿懷惡意的人,已經破窗而入了!


    破窗而入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晨,他來,是要找陳誌終極算賬的,你駱文濤可以拚了命去廝殺,自己又哪能窩囊,為了你,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幹一番轟轟烈烈的!


    你先走一步走,我隨後就來!


    顧晨的身影,仿佛在證明這兩大男人之間的情義,正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情急之下,顧晨隻能見目標對準王欣雨,隻見他轉身跑到王欣雨身後,手中的匕首抵在王欣雨的脖子上,朝著陳誌喊道:“來啊,開槍啊,如果你想讓這個小姑娘墊屍底的話!”


    顧晨落地之後,手快速的伸向衣服內,從兜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手槍,陳誌一臉訝異,他萬萬沒想到,顧晨會在這個時候殺到家裏!


    但本能的反應,讓陳誌連忙往房間外跑去,顧晨那會放過對方,槍朝著陳誌開了幾槍,隻不過或許要殺陳誌這個大名鼎鼎的江湖大鱷,就連顧晨也有一些緊張,槍失了準星,倒是讓陳誌順利的逃出房間了。


    “陳誌,看你今晚能飛到哪裏去!”


    顧晨狂吼一聲,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緊接著尾隨陳誌。


    對方連手槍也出動了,一切不容細想,陳誌見路就竄,轉眼就閃入自己的睡房,隻不過門來得及上鎖,已經給顧晨一腳踢開了。


    正當雙方都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忽然有一人小孩的聲音喊道:“陳誌爺爺,你們在幹嗎?”


    陳誌朝著床頭櫃子而去,哪裏有自己護身的武器,隻是人剛到櫃前,顧晨已然追上,陳誌轉身麵向顧晨,一臉疑惑道:“顧晨,兇神惡煞的跑來搞什麽,有事慢慢談!”


    陳誌出言,乃是為了轉移顧晨的注意力,找機會逃跑,顧晨槍對準了陳誌,大致是認為對方已經是煮熟的鴨子,是以不著急扣動扳機,而是破口大罵道:“談,有什麽好談的?文濤死了,我要你給他陪葬!”


    “駱文濤死了,文濤死了,濤死了,濤……”


    破窗而入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晨,他來,是要找陳誌終極算賬的,你駱文濤可以拚了命去廝殺,自己又哪能窩囊,為了你,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幹一番轟轟烈烈的!


    駱文濤死了?


    聽聞這個消息,陳誌總算明白,對方為何會殺來家裏的,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若是自己不動手,恐怕今晚是逃不了了。


    你先走一步走,我隨後就來!


    易小東點了根煙道:“留下顧晨,要了他的命,雖然可以以絕後患,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已經死了一個駱文濤了,放他走也無大礙,至少向龍城的江湖證明,義天並不是那麽心狠手辣,容不得任何社團,再說了,顧晨如果死了,惹怒了長樂的餘黨,這股勢力要是跟三聯聯合,也是一個麻煩,倒不如賣對方一個人順水人情,我始終相信,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沒必要事事都趕盡殺絕。”


    想到此,陳誌立馬從櫃子裏拿出一把手槍,顧晨見對方有動作,立馬開槍,好在陳誌危險意識足夠,立馬臥倒,子彈打在了床上。


    陳誌臥倒之後,俯身從櫃子裏拿出手槍,起身,這下兩人的槍都對準了對方了!


    顧晨還想開槍,但關鍵時刻子彈沒了,而此時,屋外幾個保鏢聽到槍聲,也開始跑向陳誌的房間!


    正當雙方都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忽然有一人小孩的聲音喊道:“陳誌爺爺,你們在幹嗎?”


    對方連手槍也出動了,一切不容細想,陳誌見路就竄,轉眼就閃入自己的睡房,隻不過門來得及上鎖,已經給顧晨一腳踢開了。


    “陳誌,看你今晚能飛到哪裏去!”


    開口的乃是花柳明的女兒,王欣雨,自從花柳明死後,這小姑娘一直就跟著陳誌生活,陳誌去哪,她就跟到那,這一次迴龍城,王欣雨也跟著迴來了。


    小姑娘哪知道陳誌大禍臨頭啊,怎麽一開口,倒是讓陳誌分了心,同時,顧晨的槍響了,這一槍打中了陳誌的左腿,讓他跪倒在地上,鮮血不斷的流出,讓陳誌站不起來了。


    易小東點了根煙道:“留下顧晨,要了他的命,雖然可以以絕後患,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已經死了一個駱文濤了,放他走也無大礙,至少向龍城的江湖證明,義天並不是那麽心狠手辣,容不得任何社團,再說了,顧晨如果死了,惹怒了長樂的餘黨,這股勢力要是跟三聯聯合,也是一個麻煩,倒不如賣對方一個人順水人情,我始終相信,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沒必要事事都趕盡殺絕。”


    顧晨還想開槍,但關鍵時刻子彈沒了,而此時,屋外幾個保鏢聽到槍聲,也開始跑向陳誌的房間!


    見陳誌受傷了,王欣雨嚇得大哭,顧晨手槍沒了子彈,隻能隨手抽出一把匕首,想要近身了結陳誌,但此時,陳誌已經拿起槍對準了顧晨。


    情急之下,顧晨隻能見目標對準王欣雨,隻見他轉身跑到王欣雨身後,手中的匕首抵在王欣雨的脖子上,朝著陳誌喊道:“來啊,開槍啊,如果你想讓這個小姑娘墊屍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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