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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太子給逼上懸崖,推向絕路的人是誰?


    正是現在坐在陳誌麵前的戒炎,他看見陳誌黑著臉,心裏內疚,當日他故意輸給太子,是認為太子已經失去的人心,繼續留在義天也是個累贅,所以故意輸給了太子,造成太子三戰全勝的局麵。


    隻是他沒有想到,太子的離開,居然會給義天如此大的打擊,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也收到了風,義天門下過千門生跟著太子去長樂,這樣的損失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簡直就好像是在控訴他,當日他放過太子,是一個大錯誤!


    戒炎跟了陳誌三四年,一直為陳誌排憂解難,保護他的周全,但近年來,他卻有一件事耿耿於懷,那就是在高城之戰中輸給吳煙,讓義天劃分地盤給馬子默,導致義天分裂的開端。


    這件事他一直自責不已,但陳誌從不怪他,他心裏感激之餘,也想報答主人這份寬容,可是如今卻又好心辦壞事,將太子這頭猛虎放虎歸山啊!


    為陳誌排憂解難,是戒炎一生的信條,如今見主人這般愁眉苦臉,他難道能袖手旁觀嗎?


    不,他要做一些事,亡羊補牢!


    戒炎思緒間,陳誌忽然開口問道:“炎,這件事應該怎麽處理?”


    戒炎早已準備好答案,見陳誌發問,立馬迴答道:“誌哥,如今隻能兵行險招了,我想找太子出來談談,當然,就這樣叫他迴來,一定行不通的,我想試下說真話,將誌哥你準備把龍頭隻為讓給太子的事,全部告訴他!”


    這話一出,陳誌臉色一變,隨後又恢複平靜的吸著手中的雪茄道:“戒炎,義天龍頭這個位置不是垃圾,不可以讓人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


    戒炎點頭道:“我明白誌哥的意思,一說出這話,就沒得收迴來。”


    陳誌在思考,讓戒炎去遊說太子,總顯得有點突兀,不過眼前的人,陳誌一直很有信心,在於對方無論是拳頭還是心智,都應該要高過太子才對。


    陳誌問道:“你真的有把握說服太子,要不要讓霖仔陪你一起去?”


    戒炎拒絕,他說道:“太子這種人的性格,不難對付,交給我就行,戒炎一定不負誌哥所望!”


    陳誌見戒炎這樣有信心,再加入最近實在是對於太子的事情搞得有點煩躁,於是病急亂投醫,真的答應了。


    但事實,若是陳誌仔細思考的話,他便不會讓戒炎去,隻因兩個武夫碰到一起,難道還能好好談?


    得到陳誌的許可之後,當夜,戒炎便打聽了太子的下落,之後帶著旗下兩個門生,前往柴龍區,這一次突然造訪,戒炎並沒有事先通知太子。


    戒炎隻帶了兩個人,抱著誌在必得的心態來當說客,他認定,自己百分百有把握說服太子。


    但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自視過高,忽略了自己乃是退伍軍人,不能夠摸透江湖人的那份脾性,可戒炎不以為然,他的心魔吳煙已死,他相信這世上再也沒人能夠讓他畏懼,所以他認為自己可以做到任事情。


    這份自信,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戒炎進入ktv後,稍微打聽就知道太子在那間包廂,之後立馬趕過去,一開包廂,太子正和一個公主喝酒,酒意約莫四五分,經驗豐富的江湖人會知道,這是一個男人最容易動火的時候。


    可戒炎不以為難,他讓門生下去後,便自顧自的走到太子麵前說道:“太子,你倒是挺悠閑的嘛。”


    太子抬起頭看了戒炎一樣,他自從離開義天之後,除了維持柴龍區秩序以外,每晚就在這花天酒地,可以看出,自從離開義天之後,太子有點頹廢了。


    人,是不可以沒有朋友的,太子離開了自己熟悉的環境,才發現除了門生以外,既然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陪他喝酒,昔日好友,自己哪有臉去見?於是每晚隻能靠酒精麻醉自己。


    此時讓戒炎看到自己這幅落魄樣,自然心有不滿道:“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吧,你來幹什麽?”


    氣氛比戒炎想象中的要差,太子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喝酒,戒炎找了個位置坐下後,也不廢話,直入主題道:“是誌哥讓我來找你的!”


    太子一聽到是陳誌見戒炎來,臉色一變,當下便讓陪著自己的那個公主先出去,之後,房間內就隻剩下太子與戒炎,單對單。


    太子隨意的拿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道:“誌叔有什麽想說的?”


    戒炎迴答道:“他希望你迴到他身邊。”


    太子嗬嗬一笑道:“叫我來就來,叫我走就走,當我太子是什麽啊?”


    戒炎說道:“誌哥從頭到尾都沒叫你走,以前的事都是誤會。”


    太子樂道:“誤會?我自己都想了好久,到底是是什麽誤會,結果我想通了,是陳誌想要我走!”


    太子語氣變得有點不善了,戒炎隻能讓太子別衝動,慢慢說,他在力忍對方的那份暴脾氣。


    太子可不吃他這一套,當下便朝著戒炎吼了幾句,麵對如此蠻橫的太子,戒炎唯有幹笑幾聲,讓氣氛緩和些。


    可是這笑容在太子看來卻更像是嘲笑,戒炎繼續道:“過去的事就算了,這次誌哥很有誠意,他叫我來”


    戒炎話還沒說完,就完全惹怒了太子,他一翻桌子站起來指著戒炎罵道:“這叫誠意?現在你玩我啊!要是有誠意的話,就叫孫霖過來和我談,不然找陳歌也沒問題,找你這個保鏢,你算好幾啊!”


    對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戒炎有點火了,這時候門外戒炎的兩個門生趕緊進來問是什麽情況,但卻被戒炎給轟出去,這兩門生退出房間,太子的門生也已經圍在了外麵!


    戒炎強忍著怒氣道:“太子,我怎麽說都是誌哥的近身,怎麽樣都有點代表吧?至少我知道誌哥的心裏是怎麽想的,他老人家一直認為,隻要你經過磨練,收一下火爆的脾氣,應該可以坐上龍頭的位置!”


    太子聽得想笑,陳誌傳位會傳給我,不傳給陳歌,嗬嗬,這個戒炎根本就是來胡說八道了的。


    太子嘲諷道:“嘿嘿,他怎麽看重你,龍頭的位置給你做就行了,用得著找我?”


    一介武夫就是一介武夫,費盡唇舌都不著邊際,隻是龍頭二字一說出口,便收不迴來,戒炎心想對付太子這般心高氣傲的人,必須用激將法。


    於是他又做錯了最致命的一步,他開口道:“太子,這個年代注重集體性,誌叔想你迴來,是希望義天八傑這個名號的健全,至於他磨練你,是希望你實力跟內涵並駕齊驅但是你偏偏崇尚個人英雄,就是要做他身邊第一紅人,就好像那些家狗心態一樣,主人第一,自己永遠第二!好了,到了主人要遺棄你的時候,就垂頭喪氣,像喪家之犬一樣!”


    “太子,迴心轉意吧,義天的人不會計較你那些過去,都會歡迎你的!”


    戒炎這番話實在是起到相反的作用啊,太子怒火中燒,戒炎依舊滔滔不絕,酒氣彌漫,怒火燃燒,可以見到太子的拳頭已經握的青筋冒起。


    他咬道:“你剛剛說我是狗?”


    太子的這句話是他最後的通牒,他真的想給陳誌一點麵子,不像把事情搞大啊。


    可偏偏戒炎卻不懼,隻因他感覺到,太子的這股壓迫,來自他自信的一雙拳頭。


    自信的不僅僅是太子,戒炎也是,他心想,要打?難道我戒炎會怕,將太子的挫敗,或許會更好說話。


    他下定決意,開口說道:“你不迴來,就是一條流浪狗!”


    話音剛落,碰的一聲,已見太子的拳頭沒入了戒炎的身上,這一拳,打得好快,戒炎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太子轟退數步,撞在牆上!.*,


    這時,門外戒炎的兩個門生聽到聲響後,立馬想要進去,不過被太子的門生給攔住,另一方麵看場的也趕緊過來,這個地方是長樂的,看場的小弟得知是戒炎和太子在裏麵,當下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先致電給太子的智囊石英,讓他來處理。


    房間內,戰情激烈,太子先發製人,戒炎被壓著打了,這樣落入下風,隻因為他沒有想到,太子居然會如此衝動,說動手便動手。


    他隻能先防守,然後找機會出拳勉強解圍,一拳被太子躲過,戒炎橫臂一掃,竟將太子掃的滿口是血!


    戒炎乃是格鬥強人,其腿法更是非同小可,他一拳掃中之後,便淩空而起,一個高飛腿便掃向太子,若是其他人,或許會中招,可是他麵對的同樣是格鬥強人的太子,就沒那麽簡單了。


    太子兩臂如兩扇門一樣將自己護得緊緊的,盡擋來勢,接著乘戒炎攻勢一老,太子便如箭般朝前衝去,一個飛衝肩,便鎖住戒炎的喉嚨,往下一壓!


    戒炎何許人也,那會乖乖就範,在太子鎖住他喉嚨那一刻,他便順勢彎下身子,躲了過去,之後雙手撐地,撐起雙腳擊中了太子的後背。


    太子往前傾去,戒炎一個鯉魚打滾起身,自信滿滿道:“戰無不勝甘太子?哼,我今晚就讓你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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