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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王隊長許潔跟我提起過,就是安排她臥底任務的那個人,好像是什麽刑偵部的隊長,雖然我覺得他並不會幫上什麽忙,不過許潔這樣說了,我也就隨他了,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安排好事情後,王雄就讓人把我給帶去拘留所了,我是嫌疑犯,所以並沒有直接送去看守所,這也要多虧了黃律師的幫忙。


    我先跟著警察去做個例行檢查,這個就不細提了,反正挺難受就對了,接著換好衣服後,他就帶我去號子了,剛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我,我也不虛,這裏的人沒一個牛逼,牛逼的都送去看守所了,關在拘留所的最多就是一些小偷或是搶劫這些低級罪犯。


    警察給我指了個位置,我就把東西都給放好了,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幾個老油條過來了,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朝我吹了口哨,問我是犯了什麽事進來了。


    我沒有理他,因為他的語氣讓我很不爽,我尋思他應該是這個號子的號長吧,那模樣看起來挺兇的,應該唬的了這裏的人。


    我沒搭理他,他還來勁了,一隻手掃了我的頭發道:“問你話呢,小子,犯啥事進來的?”


    我抬頭撇了他一眼道:“你管的著嗎?”


    他哎呀一聲,說我挺拽的,是不是欠收拾啊?他怎麽一喊,號子裏頓時就又幾個人站起來,一個個朝著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傻子都知道他們想幹嘛。


    我依舊坐著,掃過所有人,說實話,這幾個老混混我還不放在眼裏呢,我朝著他樂道:“怎麽著啊,大哥,是不是還有規矩啥的?”


    刀疤男一聽也樂了,朝我說道:“看來不是第一次進宮啊,既然是二進宮就應該懂點規矩,蹲在那,雙手放頭上,給我們大夥唱首征服唄!”


    刀疤男指的地方是在廁所邊,號子裏的廁所和洗臉盆都是公用的,髒的可以,他讓我蹲在那,明顯就是想要羞辱我找事呢。


    其實也不怪他,號子都這樣,我敢保證這刀疤男進來的時候也被這樣對待過,這才用別人對付他的那一套對付我呢。


    我還是沒動,刀疤男就有點不滿了,他轉身對著他那幾個跟班道:“教訓一下,讓這小子懂點規矩。”


    那幾個跟班興致特別高,連忙說了好幾聲好,就朝我走過來了,我見對方要對手,也不跟這些人廢話,還沒等他那些跟班過來了,我就一腳踹在那個刀疤男的屁股上,把他給踹的往前倒在床板那。


    他估計也沒預料到我忽然會出手,還真就摔了個狗吃屎,這時候那幾個跟班見我動手了,就想衝過來,我也沒理他們幾個,直接跑過去,拽住那個刀疤男的頭就往床板上磕。


    力氣用的很大那是因為我賴,我打算以刀疤男立威,讓那些跟班都怕了,就不用我動手解決他們了,我一連砸了好幾下,那刀疤男估計也沒反應過來,居然也沒還手,被我砸的鼻子上的血都流出來了。


    我拽起他,然後往旁邊一甩,這時候號子裏的人就有點虛了,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那原本幾個想上的,頓時就都不敢上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又蹲下來,伸手捉住刀疤男的頭發往上一拉,看著滿臉是血的刀疤男說道:“你不是問我犯了什麽事進來的嗎?老子告訴你,殺人!都他媽別惹我,懂嗎?”


    刀疤男沒有迴答,我又加重了聲音,這一次把他的身體都給嚇到哆嗦了,連忙朝我說道:“我知道了,大哥。”


    見他這樣,我就樂了,然後把身上的血往他衣服上蹭了蹭,指了指廁所那邊道:“去那邊,給大夥唱首征服,可以嗎?”


    刀疤男估計是真怕了我了,老老實實的走去廁所邊上唱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論到哪,隻要你夠惡,就沒有人敢惹你。


    我堂堂一個義天的紅棍,還解決不了這幾個老油條,隨便一出手,就把他們給整服了,這就是老大風範,一個人,隻要你夠惡,去到那都是老大。


    解決完刀疤男後,我就用手指著另外一個人道:“有煙沒?”


    那人還在那愣著,旁邊一人踢了他一腳道:“沒點眼力勁,沒看小兄弟哦,不,大哥要煙嗎?還不把你庫存給拿出來!”


    那人這才連忙恭敬的說有,然後跑去自己的床鋪那,掏出一根煙遞到我麵前,我就讓他去望風,自己跑去廁所那邊蹲下抽煙了。


    抽了一口後,我就問蹲在我旁邊的刀疤男,名字,還有那裏混的以及犯什麽事進來的。


    刀疤男這會老實到不行,說他叫花柳明,是三聯幫的,因為教唆別人賣淫進來的。


    我一聽就樂道:“你們三聯還真是出雞精啊,你一說你是三聯,我就猜到肯定是這種事進來的,看你這名字怎麽挫,老四九吧?”


    花柳明有點訝異道:“兄弟,你也是道上的啊?”


    我說我就算不是道上的,也知道你們三聯出雞精啦,花柳明聽我這樣說,就趕緊跟我拉近關係,報出他老大的名字,希望我給他點麵子。


    其實我倒不是不給他老大的麵子,就覺得人家怕了就行,都一個監獄的,沒必要搞得那麽僵,就讓花柳明不用蹲了。


    花柳明這下就坐在了地板上,跟我聊天呢,說他是專職拉皮條的,到時候我需要妞,他可以給我打折,我閑著沒事,就跟他瞎聊,號子裏就是這樣,隨便聊幾句就熟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花柳明看起來兇,其實也就是靠他的刀疤嚇人,一點膽子都沒有,不然也不會混了怎麽久,還是個老四九啦,我的江湖閱曆也不算淺,是人是鬼我還看的出來。


    煙抽完後,我就迴床鋪了,現在的天氣有點熱,這拘留所也隻有中間的位置有風扇,以前是花柳明的位置,現在就變成我的了,還有幾個跟班把我的東西給整理好了。


    這拘留所的日子無聊的很,第一天我除了吃飯以為基本都在睡覺,還在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麽辦,目前來說,局勢對我特別不利,林立凱的死,還有義天幫的孤立,現在隻能指望東東和我爸幫忙了。


    我很清楚,想要洗脫我的罪名,隻能找出那個做偽證的混混,這件事我已經吩咐給了三點說他們,相信沒幾天,就會有結果了,另外東東那麽聰明,肯定也會有辦法的,所以我並不是很擔心,就是林立凱的死讓我有點打擊,我尋思要是讓我找出那個兇手,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第一天就這樣的度過,隔天晚上的時候,號子新進來了一個犯人,拘留所就這樣,每天都有人走和有人進來,就是這個犯人看起來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個小白臉,這樣的人進來自然會被人欺負啦。


    我還沒開口了,花柳明那群人果然去找他的麻煩了,花柳明這次學乖了,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先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後,才問那個小白臉,叫什麽名字,犯了什麽事進來。


    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懂得反抗,這個小白臉就是一個被欺負的主,被打了一巴掌後立馬哆哆嗦嗦道:“我叫喬勇,各位大哥好。”


    這句話剛說完,花柳明又給了他一巴掌後,才問道:“問你犯了什麽事,你沒聽到嗎?”


    喬勇弱弱的說自己是入室盜竊,在號子裏,像小偷什麽的地位最低,他一說出自己是小偷,自然會被人瞧不起。


    不過現在我是號子裏的老大,花柳明就問我怎麽玩這個喬勇,我說隨便他,對於這些小偷,我心裏確實有點看不起,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以後才不敢再犯。


    花柳明應了聲好,接著又看了喬勇一眼,猥瑣道:“把他給按在床板上,把褲子給扒了,老子今天開開葷!”


    旁邊一混子就說道:“臥槽,花柳明,你是想把自己的花柳傳給他啊?”


    一聽到那個混子怎麽一說,喬勇頓時就怕了,連忙求饒道:“大哥,不要搞我,你打我什麽都可以,就求你不要搞我!”


    他的求饒自然沒有用,你越弱別人隻會越欺負你,暴力是會上癮的,而且在暴力者眼裏,對方求饒隻會讓他更加興奮。


    喬勇雖然反抗了,但對方人多,揍了一頓後,就把他給按在了床板上,褲子都被扒了,喬勇拚命的叫喊著,但花柳明絲毫不管,朝著自己的手吐了一口唾沫後,就打算脫自己褲子了。


    這時候我就有點看不過去了,開口道:“行了,打人可以,但侮辱人就不行了。”


    我怎麽一開口,他們頓時就停手了,喬勇哭哭啼啼的跑到我旁邊,這家夥簡直就跟個娘們似的,難怪花柳明想搞他。


    我怕其他人晚上搞他,就讓喬勇睡在我旁邊,接著就沒管了,倒頭就睡,大概晚上兩點的時候,我忽然做了個噩夢醒來過來,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了喬勇,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剛想問他怎麽了,卻發現喉嚨忽然出不了聲,接著看到喬勇麵露兇色,手裏還拿著一根鐵絲綁在我的喉嚨上,用力的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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