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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話明顯就是諷刺,林瘋子怎麽可能聽出不來了,他看著我,抬起下顎,輕蔑道:“你要是來諷刺我的話,就可以迴去了,我沒那麽多時間陪你玩。”


    我嗬嗬一聲,說我那裏敢諷刺你啊,林瘋子讓我別廢話,找他到底有啥事,我也不跟他墨跡,就問他知道林曉在哪不?


    林瘋子就樂了,挑釁的看著我道:“我是知道,但我憑啥跟你說啊,你害我妹還害的不夠嗎?”


    我說我就問問,知道她沒事就成,這才是我的目的,我也不認為林瘋子會老實告訴我林曉在哪,隻要看到他沒罵我,就知道林曉應該不會出事。


    目的達到了,我和林瘋子也沒啥好聊的,就想走,哪知道這時候林瘋子嘀咕了一句道:“真不知道我妹那裏看上你了,過年的時候還以死威脅我,說我要是敢碰你,她就死給我看。”


    我停頓了一下啊,歎了口氣道:“她是個好姑娘,隻能怪我沒福氣。”


    林瘋子可能在裏麵沒啥人跟他聊天,居然和我聊起來了,他說道:“陳歌,上次那件事不僅僅是胡頭他們被擺了一道,我也騙了,我想你也知道,我和你雖然不對盤,但我們都有個共同的敵人。”


    我知道他說的是曲老三,隻是我很好奇,林瘋子為啥突然跟我說這些,就好像,是在跟我商量一樣,或者說,他是在像我示好?


    見我沒迴話,林瘋子這才接著道:“我在這裏被判了五年,我也打聽過了,曲老三還有半年就出去了,胡頭還有兩年多久也跟著出去了,我跟你說這些也沒別的意思,就隻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把曲老三留給我!”


    原來是這意思啊,林瘋子是想親手報仇呢,這才跟我套近乎,我說憑啥留給你,黑子為了我而死,要是不為了等胡頭出來讓他親手報仇的話,我早就找他地盤的麻煩了。


    這話倒是沒吹牛逼,畢竟我爸的背景挺牛的,再加上小傑哥現在會幫我,搞一個曲老三挺簡單的,就是他被關了,而且胡頭又說了他要親手報仇,我這才沒怎麽理這件事,也沒跟我爸說。


    但是林瘋子並不知道這些,還以為我吹牛逼,他冷哼一聲道:“誰不知道誰啊,就你一小破孩,敢找曲老三的麻煩,你是在等胡頭出獄吧?”


    我也賴的跟他解釋,說這事得的商量,你要是想報仇,到時候去曲老三的墳墓前吐口水就行了,說完,我就想把電話給掛了。


    林瘋子這時也不著急,談談道:“你不想知道曉曉在哪嗎?”


    我一聽,就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想讓這件事來威脅我呢,我朝他罵了句真他媽的惡心。


    林瘋子又樂了,他說道:“出來混的,都惡心,你也別說我了,都他媽一個吊樣,我就一句話,如果我出來後,曲老三死了,那麽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曉曉,你如果能夠承擔這個後果,隨便你!”


    說完他不給我說話機會,搶著就把電話個掛了,獄警就過來帶著他迴號子,臨走前他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那樣,散發著狼的精光,好像他吃定了我一樣。


    我罵了句真他媽的後,也把電話給掛了,這林瘋子不虧是在市裏混的不錯,知道我的弱點,一句話就把我給堵得沒啥脾氣了。


    出了監獄,甘叔就問我和林瘋子聊的咋樣,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薑還是老的辣,甘叔就沒咋問了,把我送迴家後,臨走我跟他說了聲謝,這次多虧他疏通關係,我才能在怎麽順利的見到林瘋子。


    甘叔擺了擺手道:“小哥,你也別跟我說謝了,我家欠你姐的太多了。”


    我搖了搖頭說,是我欠你們家太多了,甘叔摸了摸我的頭,也沒說啥,走了。


    期中考後剛好是周末,我下午也沒啥事,就跑去了武館,最近都沒怎麽鍛煉了,尋思好好鍛煉一下。


    到了武館後,謝帥也在,看見我來就樂了,說:“師傅今天不在,今天咱們對打一下,我看你這半年多學的咋樣了。”


    我一聽也來了興趣,換了護具後,就跟謝帥對打了一會,以前我跟謝帥打的時候,基本一出招就被撂倒了,現在跟他打,進步很大,基本他要出十招才能把我撂倒,而且有時我還能反擊他一下。


    跟他對打了十多分鍾後,我就坐在地上,說不打了,休息一下,別小看這十多分鍾,這對於在對打中的我和他來說都特別的漫長。


    謝帥把身上的護具解開後,就坐在我旁邊道:“小哥,說實在的,你這進步挺大的,就學了半年,差不多頂人家一年了,我總算知道當初為什麽師傅要收你了,你天分高,要是以後打拳賽的話,肯定有出息。”


    我說算了吧,我就學著防身,拳賽什麽的沒多大興趣,謝帥聽完在哪傻笑,我問他是不是最近有啥好事了,看起來心情不錯嘛。


    謝帥樂了樂說道:“過一個月,市裏有拳賽,師傅推薦我去比賽,要是拿了名次的話,師傅肯定高興,而且到時候武館肯定能名聲大振,來學拳的就多了,師傅的收入也能好點,就不用過的那麽艱難了。”


    我一想也是,李師傅這人脾氣怪,不輕易收徒,所以基本就沒啥學生,除了謝帥和餘澈還有我之外,就隻有另外兩個人,但那兩個人好像最近也沒來了,一跟謝帥打聽才知道,那兩人不學了,也就是說現在武館就隻有我們三個人,這李師傅是靠這個收入生活的,學生隻有我們三個,肯定過的特艱難。


    謝帥歎了口氣道:“你這幾天沒來,不知道師母跟師傅鬧離婚呢!”


    我有點訝異問謝帥為啥,謝帥說:“還能有啥啊,就是嫌師傅沒本事賺錢咯,師母還讓師傅把武館關了,去做點別的生意,這武館是師傅的心血,他哪舍得啊,就跟師母吵,師母一氣之下就迴娘家了,這不,師傅下午就去找師母了。”


    我歎了一口氣,挺唏噓的,這李師傅是真有本事,而且教導學生很用心,我在這邊學,所以我知道,不過這是他家裏的事,我也不好說啥,就問謝帥我有啥可以幫忙的嗎?


    謝帥說:“不用,你隻要用心學,師傅就會開心,至於錢的事,就交給師兄吧,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武館都倒閉,我在這裏最久,對這裏的每一寸地方都有感情了,而且當初頭都磕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我心裏,師傅就像我父親一樣,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武館倒閉的!”


    我其實挺佩服謝帥的,這家夥和我一樣重感情,被他怎麽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必須給武館出一份力,畢竟這頭,我也磕過。


    我讓謝帥放心,我會好好學的,而已永遠不退學,你是大師兄,那我就是二師兄了,武館就是我們的家,有事咱兩一起頂!


    謝帥就樂了,但這時有一人進來,聽到這話就不樂了,指著我道:“怎麽著啊,小哥,你這是趁我不在想篡位呢,嚴格上來說,你比我入學的晚,我才是二師兄吧,你隻能當小師弟!”


    我一看這人也樂了,是餘澈,我說行,你當二師兄吧,八戒,餘澈就罵了句去你媽的,然後去旁邊拿了護具,讓我上去跟他對打一下,他要好好教訓一下小師弟。


    我就樂了,說行,誰贏了誰是二師兄,餘澈讓我少廢話,朝我招了招手,說打贏他再說,我就又穿好了護具,站在他麵前。


    這餘澈最近都沒來訓練,那是我對手啊,沒幾下就被我撂倒了,謝帥還在旁邊笑,說餘澈這二師兄當不成了,連小師弟都打不過。︽2︽2,


    餘澈打了一會就說不打了,我逼著他承認我是二師兄,他沒法子,說行,你想當八戒就給你當吧。


    他這話說完,我們三個就在那樂,氣氛挺和諧了,沒過多久李師傅就迴來了,見我們三個在那侃大山,一下子就急了,朝著我們罵道:“來了也不去訓練,我看你們都出師了對不對,來來來,誰上來跟我練一下?”


    我們三個就虛了,那敢跟師傅打,就趕緊起身都去踢沙包,李師傅把謝帥叫到了一邊,估計是在跟他說比賽的事,反正他迴來踢沙包的時候挺高興的,跟我們說一個月後就有一個規模挺大的比賽,獎金有二十萬呢!


    完事就拜托我和餘澈,說最近要是放學沒事就多來拳館,幫他練習一下對打,他好早點進入狀態,爭取拿個好名次,我和餘澈挺替他開心的,也都答應了。


    那天訓練到五點多,我就打算迴家了,餘澈這時候也跟了上來,我見他那樣,就問他有事啊。


    餘澈點了點頭說:“剛剛在拳館不好意思說,其實我今天來武館就是專門過來找你的。”


    我問他咋了,他給我發了根煙後才接著說:“也沒啥事,就是燕子昨天打了徐薇兒一巴掌,我當時就跟他鬧了,挺不愉快的,你看能不能跟他說說,大家都挺熟了,別整那些煩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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