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袋東西,三人傻眼了。


    其中一人舉著手,顫抖著說:「這……我們不知道啊。」


    隨後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龍哥。


    他們哪裏知道車裏會有毒品,況且又怎麽會這麽巧就有警察帶著警犬過來了?


    「有什麽話到局子裏說。」


    撂下這句話,把三人銬上送上警車,順便叫拖車把跑車拖走。


    警車鳴笛,一路來到珠城警局。


    岑北故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他急急忙忙從家裏趕到,來到警局卻沒有見到被關起來的三人,而是接受警察盤問。


    「岑先生,你與三位嫌疑人是什麽關係?」


    「老子算是他們的監護人吧!」


    岑北故沒時間和他們磨蹭,臉上盡顯不耐,「那你就告訴我,他們犯了什麽事?」


    真的一群操蛋的孫子,盡會給他惹是生非,這次竟然還直接進了局子,每一天安分的日子。


    警察見他態度不好,自然也沒有好臉色,冷聲說道:「販毒、毒品走私!」


    「岑先生,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們調查,否則就算他們未成年,也必定會坐牢。」


    「你說什麽?」


    岑北故驀然站起來,握拳狠狠砸向桌麵,「那群孫子不可能沾這玩意,你們搞錯了!」


    「咳咳……請保持安靜。」另一名刑警提醒。


    岑北故微微垂下頭,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雖然那群孩子平時是混帳,但大多數都是小打小鬧,不可能鬧這麽大,販毒這事是大,他們不可能碰的。


    對於他們,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這群混小子,哪有那個膽量?


    要麽是警察弄錯,要麽就是技不如人被陷害了。


    「讓老子保持安靜可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總要讓我弄明白吧?」岑北故冷靜下來,重新坐迴椅子上。


    律師很快就會趕到,雖然他完全可以用其他途徑把他們撈出來,但這次必然要給他們來點教訓,日後才會好好聽話!


    「我們接到相關人士舉報……」


    「嗯嗯,相關人士是誰?」岑北故抬手打斷警察的話,眯眼看向他,勢必要問個明白。


    「這……我們接到相關人士的匿名舉報,說是國道d312路段有人藏毒,就派人過去……」


    警察說完,抬眼看向岑北故,「請問這件事,你是否知情?」


    「老子知道個屁!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件事不可能是他們做的,警察同誌,你們要好好調查,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陷害老子的人。」


    媽的,竟然敢陰他的人,是不想活了。


    很快,岑北故聘請的律師趕過來,了解情況之後,作擔保、壓贖金,把三人先帶出警局。


    三個小夥子看到岑北故的時候,眼眶或多或少都紅了,顯然是被這件事情嚇到。


    不是沒經過局子,但因為毒品走私的事情進去,卻是頭一遭,生怕進去之後就再也出不來。


    「二爺……」


    「二爺,我們錯了!」龍哥認錯誠懇。


    其中有個少腦子地開口問:「二爺,那包白粉是你的嗎?」


    岑北故抬眼看過去,眼神凜冽,一腳踹在他身上,「他媽~的,老子藏那些東西做什麽?腦子被驢踢了吧!」


    他在外麵忙死忙活,這群少腦子的竟然還把懷疑對象鎖定成他了。


    頭一次懷疑,他養著他們到底圖什麽啊?!


    「二爺,我們就是擔心,怕警察查到你頭上。」龍哥解釋,用眼神製止這三人。


    那東西剛被發現的時候,他的確懷疑過這東西是岑北故所有,但想到平時二爺除了舉止像流氓,其他都很正派,不會是做這事的人,就開始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為得就是害他。


    「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查到我都上也不怕。」岑北故伸手給他們一人一巴掌,讓司機先送他們迴去。


    他掙的那些錢,都是血汗錢,場子也從來沒出過什麽亂子,教導手下做事踏實不犯事,怎麽可能自己主動去犯事?


    龍哥上了車又下來,擔心地說:「二爺,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我怕是哪個小人故意陷害你的。」


    岑北故不以為然地說:「老子得罪的人如過江之鯽,多去了,倒是你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我們沒有,最近都安分守己的。」三人齊齊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惹事,也沒得罪人。


    「這就不用你們多說,趕緊滾蛋,大學之前都別想再碰車。」


    岑北故擺手讓他們離開,現在是看到他們就頭疼。


    「二爺——」


    其中一人突然大聲喊出來,在岑北故沒發火,他開口說:「跑車裏不止我們三人的,還有一個人,會不會是她啊?」


    自他們出事之後,夏嵐就沒有再出現過,連一條消息也沒來,照理說他們被帶走,她找不到他們會打電話的。


    龍哥不相信,「瞎說什麽,嵐姐不會做這種事的。」


    「嵐姐?」


    岑北故眯了眯眼,抬手指著龍哥,示意他閉嘴,問另外兩人,「她是誰?為什麽會和你們在一起?」


    「她就是那日出手教訓我們的人,第二天我們又在城中村的早點鋪裏遇見了,之後就一直保持聯繫。」


    「對,她對我們挺好的,可是這件事有點奇怪。」


    「……」


    聽這兩人七嘴八舌說完,岑北故冷哼。


    這事何止是奇怪,分明就是那個死口臭的女人做的。


    娘們心眼還挺多,錙銖必較的性子堪比蛇蠍,心腸如此歹毒。


    當日他不過多說了她兩句,就把仇怨記在心裏,報復不到他,就拿他的這群手下撒氣,連栽贓陷害這種事情都做了,真是好樣的。


    龍哥見岑北故一直不說話,心裏忐忑不安。


    他心裏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是夏嵐所做,這些天的相處,他已經把夏嵐當成是姐姐,怎麽能接受這個消息?


    可是,靜下來一想,真的有很多疑點,並且所有的嫌疑都指向她。


    「二爺?」他試探性喊了一聲。


    岑北故收迴思緒,抬眼掃了三人,開口吐出話,「傻逼。」


    三人紛紛垂著頭,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滾蛋吧,要是那個女人再找你們,盡快聯繫我。」岑北故跨步走向自己的車旁,氣得不行。


    律師從警局出來,上了車。


    「雖然人是被撈出來了,但如果到時查不出那玩意的來路,他們其中還是有人要擔罪。」


    法律明文規定,按照毒品的克數定罪,那些足以判刑。


    「他們是被一個娘們陷害的,但是她來路不明,應該本事不小。」


    言下之意是,出了這件事,不一定能找到她。


    律師陷入沉默,在想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應對辦法。


    那些孩子還沒有成年,生活才剛剛開始,雖然平日是有些不修邊幅,但還是服管教的,不能就這麽毀了啊。


    岑北故點燃香菸,深深吸了兩口,皺眉說:「我會派人找這個女人,你也想想辦法。」


    「哎,我會的。」律師應下來,冷靜下來分析,「岑先生,首先這個女人能接觸到大量的毒品身份必定不一般,她可能是和緝毒沾上關係,也有可能本身就是販毒的人,其次您是見過她的,可以通過描述利用技術把她樣貌弄出來。」


    「嗯,那天碰到她的時候還有另外三個人,她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會警覺,要找她很困難,但是其他人會好找。」


    岑北故聽取了他的意見,讓司機先開車去城中村,或許能碰到當天晚上的另外一個女人。


    ……


    葉飛揚利用電腦的技術,訂到了錦海餐廳的大包間。


    此時,幾人已經落座,就等著菜上來。


    倪初夏撐著頭看著幾人,隨意問:「最近都不見你們,是在忙嗎?」


    怕問到不該問的,就沒有問在忙什麽。


    聽厲澤陽的意思是,因為幾次驚動影剎,加之有不少人都在逮捕他,最近都沒有再盯著,應該是勤於訓練。


    「也不是很忙,每天訓練完就沒事了。」唐風接話。


    完成楊勝給每個人製定的訓練量,一天就算沒事了。


    他們也可以像正常一樣,找份工作,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五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工作,宅在目前的家。


    「那和我上班差不多,處理完事情就沒事了。」


    倪初夏點頭,玩笑著說:「但是會發現,每天的事情總是處理不完。」


    「哈哈……」


    唐風笑起來,「我們靠體力的沒什麽,飛揚每天對著電腦編寫代碼倒是忙了點。」


    沒一會兒,飯菜上來,桌上話少了很多。


    秦颯和葉飛揚本來話就不多,隻顧著吃飯,唐風一直在和倪初夏攀談。


    「澤陽哥進部隊了?」楊勝這時說話,問道。


    倪初夏點頭,「嗯,前幾天去的。」


    「六月份軍演開始,他這段時間應該會很忙。」最後兩個月的訓練尤為重要,按規矩會進行一次集訓,看樣子還沒有開始。


    倪初夏莞爾,「讓他一直待在家裏也不現實。」


    如果讓她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厲澤陽,她會選擇一類飛禽,便是雄鷹。


    他有偉大的誌向,也有廣闊的胸懷,家裏這一方地方,註定留不住他。


    正如在海島度假的時候那般,即使那艘船不歸他管,但是他的原則不允許,所以他註定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樣,守著妻兒度過餘生。


    以前,她挺不喜歡他這般,自己難過的時候他不在身邊,需要他幫助的時候他也不在,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可如今,她理解他,也不願意束縛他,默默站在他身後就好。


    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努力打拚自己的事業,等他迴來,那麽她就黏著他。


    「是啊,不現實。」楊勝意有所指地開口。


    很多事情是避不掉的,就算整日在家裏,該來的也都會來。


    正如,這次軍演,怕就是解決五年前那些事的契機。


    飯局中,眾人聊到最近軍政兩界的事情,很多人都下馬,原因並不祥。


    談到這件事,倪初夏本來不感興趣,但葉飛揚調出了新聞放出的視頻,也就跟著看了兩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臉色驟變。


    她咽了口水,抬手指著身著軍裝的那人,問:「他、是他下馬的?」


    唐風點頭迴:「對啊,臨市挺出名的軍官,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三人都看著視頻,隻有秦颯注意到她的異樣,出聲詢問:「哪裏不舒服嗎?看臉色不太好。」


    倪初夏伸手撫上自己的臉,張口就要解釋原因,包間的門被推開,打斷了即將要說的話。


    「挺熱鬧啊?」夏嵐走進來,見倪初夏也在,笑意加深。


    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空氣中就隻剩下驚愕與尷尬。


    楊勝率先開口,「坐下吧,唐風,讓服務員去拿一副餐具。」


    「我去吧。」葉飛揚站起來,主動出去。


    這樣的場合,唐風一定不能離場,否則兩個女人要是鬧起來,那不是糟糕。


    好在,待他拿了餐具迴去,場麵並不那麽難控。


    「不是說不來?」在夏嵐坐下後,秦颯低聲問。


    夏嵐抿唇一笑,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說:「所以,就讓她來了是嗎?」


    話落,視線落在倪初夏身上,眼中滿是得意與挑釁。


    看吧,是我不來,你才有機會來這裏的。


    倪初夏白了她一眼,自顧自吃著菜,這女的絕對是神經病,就這有什麽好得意的?


    因為有夏嵐的出現,氣氛發生微妙的變化,眾人的話也逐漸變少。


    飯後,倪初夏先告辭離開,唐風不捨得她,硬是跟著她去了公司。


    葉飛揚有代碼要編,開車離開,原本的五人行隻剩下三人。


    夏嵐用手撩了頭髮,開口說:「頭兒,過段時間我要出國一趟,大概要去一個月。」


    「出國?」


    楊勝臉上有錯愕,開口說:「做什麽需要這麽久?」


    雖然現在沒有任務,但是這事說不準,她突然離開,人手上也不好安排。


    夏嵐臉上沒有多大變化,輕聲說:「哦,y國那邊有朋友聯繫,當然,我去不單純為了玩。」


    「非去不可嗎?」


    「嗯,必須去。」夏嵐點頭。


    雖然她看不起岑北故這個痞子,但不可否認,他在珠城有一定的影響力,繼續待下去,必然有暴露的一天。


    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去避避風頭。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警察把那些人抓起來判刑了。


    怕楊勝不批準,她有補了句,「如果基地有任務,我會馬上趕迴來。」


    「嗯,路上注意安全。」楊勝隨意叮囑兩句,便攔了輛計程車離開。


    秦颯清咳,說:「一起迴去吧。」


    坐上車,夏嵐報了一家酒店的地址,「送我去那吧。」


    「不迴住處?」秦颯困惑。


    先是向頭兒請假,要出國一個月,現在連住處都不會去,「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夏嵐笑起來,輕鬆說:「沒有啊,我能出什麽事?」


    秦颯仔細盯著她的臉,反覆確認她沒有事之後,才開車離開。


    將她送至酒店,再次叮囑,「如果有棘手的事別自己強撐,告訴我們,我們都會幫你的。」


    「知道了,迴去吧。」夏嵐搖了搖手,轉身走向酒店。


    聽到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她扭過頭,眼睛微動。


    幫我?嗬嗬……


    如果你們真的知道我做了什麽,怕是第一時間就要送我去警局了,哪裏還會幫我?


    終究不是一路人,就此別過更好。


    拿到房卡,夏嵐走向電梯。


    午後這個時間,來酒店開房的人並不多,電梯三三兩兩站著人。


    夏嵐進去後,按下了6樓。


    電梯在3樓停下,一對男女下去,之後在4樓停下,身著西裝的男人出去,裏麵隻剩下她與一名中年男性。


    職業習慣,她不動聲色打量這個人,雖然穿著西裝,但總覺得有些奇怪。


    叮——


    沒等研究出來,電梯門打開。


    夏嵐看了眼房號,踩著高跟鞋逕自向前走。


    和她一起出來的男人攔住她的去處,問道:「小姐,0624號房往哪邊走啊?」


    夏嵐看了他一眼,偏頭看向另一邊走道,「應該在那邊,你去看看。」


    「好,謝謝啊。」男人笑著表示了感謝。


    在她轉身時,男人臉上的笑意斂去,抬手劈向她的後頸。


    ------題外話------


    嵐渣渣要倒黴了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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