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薩斯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從“霜之哀傷”那獲得了巨大的力量。然而,洛丹倫的王子阿爾薩斯卻從那一刻起成為永遠的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巫妖王的忠實奴仆,死亡騎士阿爾薩斯。拿起霜之哀傷的刹那,魔劍的力量就開始腐蝕阿爾薩斯的意誌,巫妖之王耐奧祖通過魔劍不停的向阿爾薩斯傳送他意誌。而在強大魔劍解封的同時,銅須成為了霜之哀傷的第一祭品——被魔劍釋放的力量瞬間殺死。

    唯一沒有讓烏瑟爾王意識到的是,他忽略了他的繼承人的心裏成長。阿爾薩斯與巫妖王克爾伽德在斯坦索姆做戰的時候,阿爾薩斯太想贏了,這是他父王無意識給他灌輸的理念。另一方麵,亡靈給洛丹倫人民造成的巨大危害也令阿爾薩斯痛心不已。強烈的責任心與曆史使命感讓阿爾薩斯對亡靈恨之入骨。這種仇恨,也轉化為一種強烈的欲望。阿爾薩斯為了勝利不擇,即使是拿整個斯坦索姆人民的性命為戰爭籌碼,也要贏過巫妖王克爾伽德。當阿爾薩斯贏得戰爭的時候,也失去了白銀之手騎士的高貴人格。帶著白銀之手的一部分騎士墮落成死亡騎士。他得到了魔劍‘霜之哀傷’, ‘霜之哀傷’吞噬了他的靈魂,雖然最後贏了巫妖王克爾伽德並收服他為自己的部下。後來殺掉了他的父王烏瑟爾王在洛丹倫建立了自己的亡靈國度。

    他作為‘白銀之手騎士團’的領袖、人民的保護者,他已經失敗太多次了,他救不了uther的信使,也救不了人質,救不了可愛的小提米,也救不了小提米的母親,甚至於救不了生死同命的戰友兄弟。。。。。。他所能做的,隻是坐看人民的死亡和蛻變,強烈的挫折感和負疚感,已經將他高貴的榮譽感打磨殆盡。‘高貴的人格’已經失去,唯一支撐他的信念也就消失了,就算霜之哀傷上沒有詛咒,阿爾薩斯也隻不過是個行屍走肉,他已經沒有了自我。”

    要是我的對手是阿爾薩斯的話這場戰鬥我將沒有一絲勝算的希望。也正因為阿爾薩斯不在,所以斯坦索姆的亡靈主力軍團才沒有察覺到,他們外圍基地的異樣。我爬上東牆哨塔一直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遠方亡靈的動向,到現在為止斯坦索姆還沒有任何大軍移動的跡象。

    阿爾薩斯嗎?他現在的力量太強大了,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沒有超強堅定的心靈,和生存的鬥誌。

    我把目光望想另一邊,獸人部落的對亡靈據點的攻城戰。

    亡靈的外圍據點,距離聖光禮拜堂最近的是考林路口,那裏剛經曆了浩浩蕩蕩海水般的獸人的洗禮。獸人的攻擊豪無章法,不分主次,從四麵八方一擁而上圍嘔,就像土匪一樣的戰鬥方法。

    “他們確實是土匪。”我滿頭黑線的望著這些部落獸人小聲嘀咕著。

    他們所越過的通道和巷子幾乎都彼此互相糾結,但獸人像是不知道該怎麽走一樣到處亂串,就像你知道怎麽到家附近的郵局去一樣沒有方向感。街道不停地往下延伸,也變得越來越擁擠,讓人喘不過氣來。獸人們非常粗魯,毫不留情地折磨這片,隻剩斷垣殘壁的廢區城鎮的一磚一瓦,用他們如同石頭撞擊一般的聲音彼此叫罵、笑鬧著。一邊唱著他們的勝歌,一邊進行著他們的戰鬥。無論是食屍鬼們、還是僵屍們、還是惡魔們,都無一例外的被這些土匪般的獸人蹂躪至死。

    他們的歌聲粗暴狂野,聽起來真的很讓人害怕,牆壁也迴應著他們吟唱的劈啪聲,刀劍武器的碰撞聲!還有什麽轟隆、咚嚨聲的,以及他們嗬嗬的可怕笑聲。因為他們還同時掏出鞭子,不停地揮舞著蹂躪沒有思想的亡靈,讓他們歌聲中的含意變得十分明顯。

    “這些獸人在做什麽?”我好奇的問著。

    “或許他們是在想和亡靈玩sm~~~”旁邊的一個士兵說笑著接著嘴,而另一個士兵用軸子輕擊著他的同伴,示意他的同伴說了不雅的話題該停止。

    我繼續觀望著獸人們的戰鬥,他們都哈哈大笑,用力頓腳和拍手。或許那裏城鎮的老鼠都瑟縮在洞穴一角,等待著這可怕的掃蕩過去。城鎮裏的所有的箱子都已經被丟在大街上,被翻得一團亂,半獸人像孩童一般的還忙著在你爭我奪。

    還在遠處架設投石車的高大獸人一看見戰鬥已經幾乎結束了,立刻發出狂暴的怒吼,還沒進入戰鬥的所有獸人士兵都咬緊牙,不滿的開始敲打盾牌和跺腳。然後,又隻有匆匆忙忙的向下個亡靈據點狂奔而去,他們痛恨亡靈,更痛恨自己沒有在亡靈身上發泄自己的力量與榮譽。

    有這群獸人土匪,我也就不擔心那些外圍的亡靈據點過了今天還存在的問題了。

    “下個據點是那裏?”“哦!想起了是蘑菇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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