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周然檠的丈夫的下落
“你是反悔了嗎？不是說隻是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嗎？”我的心一跳，但很快平複下來，我看著她很是失落。
蕭春苗看著我，臉上憤怒的表情逐漸減弱，她放下了手。突然之間她又變得很悲傷。
“小漾姑娘，你能體會到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嗎？”她看著我有點哽咽。
確實我很心軟，我當然體會到她的心情，可是你又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嗎？
“那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我媽沒了……還有，你看下我的脖子！”
我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傷痕。
“你……你脖子是怎麽迴事？”蕭春苗愣住，慢慢看向我的脖子，有點驚訝，然後問道。
“是它！是周然檠化成的惡靈弄得！它用它那惡心的頭發狠狠地勒住我的脖子！”我指著脖子大聲對她說。
“你說什麽？”蕭春苗的眼睛瞪大了看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知道她被嚇到了，我就是要她看見我被惡靈造成的傷，我要她知道惡靈是如此兇殘！
“你以為你所謂守住的秘密有多重要，在我看來，它不算什麽？你想讓惡靈繼續傷害我們嗎？你覺得惡靈適合留在這個世界嗎？”我看著她，激動地質問著她。
蕭春苗一聽，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悲痛，可是不是她自找的嗎？現在我真的覺得她自私了，本來我還想同情她來著，如今到了這地步，我再也不想同情她了。
“你知道，明豪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蕭春苗悲痛地看著我。
“難道我的家人就不重要嗎？它昨晚又想害我弟弟，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大聲地說著，突然眼眶一熱，流出眼淚了。
蕭春苗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更加悲痛，她也頓時哭出聲來，跌落在地上，然後嘴裏說著什麽，我聽不清。
我完全不顧她的狀態，任憑眼淚流著，繼續說，“我隻想知道周然檠的事而已，你真的不肯說嗎？”
蕭春苗抬頭看我，欲言又止，又低下頭去，我固執地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不說話。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口哨聲，要迴來了嗎？我心裏頓時一驚，我要將蕭春苗的想法全部引出來。
“你以為她隻會對付我和我的家人嗎？假如有一天它把所有人都害死了，它想起你來了，你這個曾經的女房東，然後來問你要兒子，然後把你殺掉，再帶著你的兒子陪它！”我突然失去理智，衝動地說著這些惡毒的話。
其實我的心裏並不是這樣想，我希望每一個人都好好的。我知道我現在是在逼著她，我從來都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對一個長輩說這樣的話。
時間仿佛停止了，蕭春苗停止了哭泣，一雙通紅且悲傷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我也靜靜地看著她，耐心我想我還是有的。
“小漾，如果，明豪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會很恨我的你知道嗎？我隻有他一個親人了，我不想孤獨地過下半生了。”蕭春苗帶著哭腔說，“他小時候很聽話，到了青春期就開始叛逆了，現在還停留在叛逆期，如果讓他知道，會影響他的成長的，我也會擔心他，要是再跟他說，他的親生母親被殺了，他肯定受不了。”
“你錯了。你兒子知道後肯定不會恨你。”我看著地下的她淡淡地說。
蕭春苗聽了，震驚地看著我，問，“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是他？”
我沒迴答，看向門口那方向，此時那裏正站著一個人，正是蕭明豪！
“因為他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母親。”我重新看迴蕭春苗笑了一下道。
“什麽？”蕭春苗嚇得在地上爬起來問道，她一臉不敢相信。
不知道此時的蕭明豪是怎樣的心情，他站在門口，很木然地看著這一切，看得出，他一點都不驚訝。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蕭春苗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蕭春苗看著我的舉動，很是疑惑，然後才慢慢轉過身去看那裏，直到視線裏出現蕭明豪的身影，蕭春苗的身子明顯一震，隨即被驚嚇到般，驚叫道，“明豪！”
我想不用我再說什麽，蕭春苗已經知道蕭明豪什麽都聽到了，不過他不是這樣知道蕭春苗不是他親生母親，而是一直知道。
蕭明豪看蕭春苗已經看見他了，才慢慢走近她的麵前。
蕭明豪此時臉上沒什麽表情，他看著蕭春苗，才慢慢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沒必要瞞著我。”
蕭春苗一聽頓時哭了出來，一把抱著蕭明豪，又笑又哭著說，“兒子，媽媽其實不想瞞你，媽媽隻是太愛你了，怕你恨恨媽媽！”
蕭明豪也哭了迴抱著蕭春苗，“即使你不是我的親生媽媽，在我的心裏，你就是我唯一的媽媽啊。”
我看著這一幕，心裏也感到很感動，哪有兒子會恨養育自己十幾年的母親的？蕭春苗辛苦養育蕭明豪十幾年，作為兒子的蕭明豪肯定看在眼裏放在心裏，不是親生的又算得了什麽。
蕭春苗母子互相知道了對方的想法，我想我的目的也快達到了，再讓麵前感動的場麵繼續下去，我想我會受不了的。
“那蕭啊姨，你能跟我說了嗎？”我收拾好情緒看著他們，平靜地說。
他們錯愕地扭頭看著我。
很快，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我們需要好好地談一談了。我看著蕭春苗，等她先開口。
蕭明豪靜靜地坐著不說話，好像並不想打算插口，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
“你之前說得沒錯，我日記裏提到的孕婦就是然檠，也是明豪的母親。”說到這，蕭春苗看了一眼蕭明豪，繼續說道，“她是2000年3月中旬來租房的，她當時懷著孕，肚子很大，看著很快生了，我那時看她一個人租房覺得奇怪，就問她為什麽這樣的，可能一開始不熟悉，她不肯告訴我，她小我兩歲，又懷著孕，所以那時，我經常串她家的門，我很照顧她，經常也買一些補品給她，我們就聊開了，她就跟我說一些事……”蕭春苗說到這歎了一口氣。
“什麽事？”我好奇問道。
“其實就是她丈夫讓她租房的，當時我也很不理解她丈夫為什麽這樣做，然檠也沒告訴我，再過了好幾天，我去她家看她哭得很傷心，就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說她丈夫逼她離婚，我就問她為什麽，她說他丈夫勸她墮胎，她不肯，所以他的丈夫就逼她離婚……”
聽到這，我才肯定，原來我沒猜錯。
“然檠，她真的很痛苦，我也替她感到傷心，然檠的肚子那麽大了，再讓她墮胎，會很危險的，她丈夫真的狠心……”說到這，蕭春苗臉上露出了傷心的神情。
“當時我就提出了要見她丈夫，可然檠拒絕了，她隻說她會生下她的孩子，我肯定支持了她，很快在四月份的時候，她就把孩子生下了，就是明豪，我幫著她照顧孩子，在那幾天忙到不行，忙是忙但是也很開心的，我自己也沒生過孩子，但是呢，年齡大也見過很多人怎麽帶孩子的，我的心裏很樂意幫然檠的。”
蕭春苗像是在陷入迴憶中，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唉，後來有一天，然檠托我照顧好的她的孩子，說要去見她的丈夫，她還很高興地說，要是他丈夫知道她生了個兒子，肯定不會逼她離婚了。我說要是這樣那多好啊，結果，她這一出去，就再沒迴來過……”
蕭春苗說到這，突然掩著臉，表情很是悲痛。蕭明豪的神色也變得複雜，不說話。
“這一天，她的屋子突然煤罐爆炸發生了火災，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然檠會出事，結果然檠失蹤了，我猜到了點什麽，警察問我知不知道她去哪了……”蕭春苗哽咽著說不下去，“我……我因為私心，就……瞞住了警察，還有給了當年那些知道然檠的人塞了點錢，讓他們搬走……”說完，蕭春苗就更崩潰地哭了起來。
這時，蕭明豪聽到這，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黯然神傷，默默地站了起來，起身就走。
“明豪？”蕭春苗看著蕭明豪走出去的身影叫了一聲。
蕭明豪仿佛沒聽到一般，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身影歎了口氣，蕭明豪聽到這些，其實還是有點難受的吧。
“那你後來見過她丈夫嗎？”我看迴蕭春苗，問道。
蕭春苗控製了情緒，繼續開始說道，“我隱隱約約猜到是他丈夫做了什麽事，後來我查到了她的丈夫，知道她丈夫娶了個有錢的女人，然後她丈夫移民了澳大利亞，那時我才知道他為什麽逼然檠離婚了……”
我心裏頓時唏噓，他竟然居然移民去了？他心安嗎?
“那現在呢？”我看著蕭春苗再次問道。
“之前那個新聞報道然檠的骸骨被挖掘出來，我的心裏真的很自責有恨自己，我真的不知道然檠真的死了，我一直以為……她隻是……所以我猜然檠是被他丈夫殺死的，然後我又去查了的她丈夫，才知道她丈夫前幾年在澳大利亞因與人起糾紛被人給打死了……”蕭春苗說完，又掩麵而哭。
我聽到這裏，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的丈夫也竟然死了。
不過聽到這裏，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的內心突然變得很平靜，我知道該怎麽去對付成為惡靈的周然檠了。
“你是反悔了嗎？不是說隻是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嗎？”我的心一跳，但很快平複下來，我看著她很是失落。
蕭春苗看著我，臉上憤怒的表情逐漸減弱，她放下了手。突然之間她又變得很悲傷。
“小漾姑娘，你能體會到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嗎？”她看著我有點哽咽。
確實我很心軟，我當然體會到她的心情，可是你又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嗎？
“那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我媽沒了……還有，你看下我的脖子！”
我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傷痕。
“你……你脖子是怎麽迴事？”蕭春苗愣住，慢慢看向我的脖子，有點驚訝，然後問道。
“是它！是周然檠化成的惡靈弄得！它用它那惡心的頭發狠狠地勒住我的脖子！”我指著脖子大聲對她說。
“你說什麽？”蕭春苗的眼睛瞪大了看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知道她被嚇到了，我就是要她看見我被惡靈造成的傷，我要她知道惡靈是如此兇殘！
“你以為你所謂守住的秘密有多重要，在我看來，它不算什麽？你想讓惡靈繼續傷害我們嗎？你覺得惡靈適合留在這個世界嗎？”我看著她，激動地質問著她。
蕭春苗一聽，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悲痛，可是不是她自找的嗎？現在我真的覺得她自私了，本來我還想同情她來著，如今到了這地步，我再也不想同情她了。
“你知道，明豪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蕭春苗悲痛地看著我。
“難道我的家人就不重要嗎？它昨晚又想害我弟弟，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大聲地說著，突然眼眶一熱，流出眼淚了。
蕭春苗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更加悲痛，她也頓時哭出聲來，跌落在地上，然後嘴裏說著什麽，我聽不清。
我完全不顧她的狀態，任憑眼淚流著，繼續說，“我隻想知道周然檠的事而已，你真的不肯說嗎？”
蕭春苗抬頭看我，欲言又止，又低下頭去，我固執地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不說話。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口哨聲，要迴來了嗎？我心裏頓時一驚，我要將蕭春苗的想法全部引出來。
“你以為她隻會對付我和我的家人嗎？假如有一天它把所有人都害死了，它想起你來了，你這個曾經的女房東，然後來問你要兒子，然後把你殺掉，再帶著你的兒子陪它！”我突然失去理智，衝動地說著這些惡毒的話。
其實我的心裏並不是這樣想，我希望每一個人都好好的。我知道我現在是在逼著她，我從來都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對一個長輩說這樣的話。
時間仿佛停止了，蕭春苗停止了哭泣，一雙通紅且悲傷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我也靜靜地看著她，耐心我想我還是有的。
“小漾，如果，明豪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會很恨我的你知道嗎？我隻有他一個親人了，我不想孤獨地過下半生了。”蕭春苗帶著哭腔說，“他小時候很聽話，到了青春期就開始叛逆了，現在還停留在叛逆期，如果讓他知道，會影響他的成長的，我也會擔心他，要是再跟他說，他的親生母親被殺了，他肯定受不了。”
“你錯了。你兒子知道後肯定不會恨你。”我看著地下的她淡淡地說。
蕭春苗聽了，震驚地看著我，問，“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是他？”
我沒迴答，看向門口那方向，此時那裏正站著一個人，正是蕭明豪！
“因為他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母親。”我重新看迴蕭春苗笑了一下道。
“什麽？”蕭春苗嚇得在地上爬起來問道，她一臉不敢相信。
不知道此時的蕭明豪是怎樣的心情，他站在門口，很木然地看著這一切，看得出，他一點都不驚訝。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蕭春苗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蕭春苗看著我的舉動，很是疑惑，然後才慢慢轉過身去看那裏，直到視線裏出現蕭明豪的身影，蕭春苗的身子明顯一震，隨即被驚嚇到般，驚叫道，“明豪！”
我想不用我再說什麽，蕭春苗已經知道蕭明豪什麽都聽到了，不過他不是這樣知道蕭春苗不是他親生母親，而是一直知道。
蕭明豪看蕭春苗已經看見他了，才慢慢走近她的麵前。
蕭明豪此時臉上沒什麽表情，他看著蕭春苗，才慢慢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沒必要瞞著我。”
蕭春苗一聽頓時哭了出來，一把抱著蕭明豪，又笑又哭著說，“兒子，媽媽其實不想瞞你，媽媽隻是太愛你了，怕你恨恨媽媽！”
蕭明豪也哭了迴抱著蕭春苗，“即使你不是我的親生媽媽，在我的心裏，你就是我唯一的媽媽啊。”
我看著這一幕，心裏也感到很感動，哪有兒子會恨養育自己十幾年的母親的？蕭春苗辛苦養育蕭明豪十幾年，作為兒子的蕭明豪肯定看在眼裏放在心裏，不是親生的又算得了什麽。
蕭春苗母子互相知道了對方的想法，我想我的目的也快達到了，再讓麵前感動的場麵繼續下去，我想我會受不了的。
“那蕭啊姨，你能跟我說了嗎？”我收拾好情緒看著他們，平靜地說。
他們錯愕地扭頭看著我。
很快，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我們需要好好地談一談了。我看著蕭春苗，等她先開口。
蕭明豪靜靜地坐著不說話，好像並不想打算插口，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
“你之前說得沒錯，我日記裏提到的孕婦就是然檠，也是明豪的母親。”說到這，蕭春苗看了一眼蕭明豪，繼續說道，“她是2000年3月中旬來租房的，她當時懷著孕，肚子很大，看著很快生了，我那時看她一個人租房覺得奇怪，就問她為什麽這樣的，可能一開始不熟悉，她不肯告訴我，她小我兩歲，又懷著孕，所以那時，我經常串她家的門，我很照顧她，經常也買一些補品給她，我們就聊開了，她就跟我說一些事……”蕭春苗說到這歎了一口氣。
“什麽事？”我好奇問道。
“其實就是她丈夫讓她租房的，當時我也很不理解她丈夫為什麽這樣做，然檠也沒告訴我，再過了好幾天，我去她家看她哭得很傷心，就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說她丈夫逼她離婚，我就問她為什麽，她說他丈夫勸她墮胎，她不肯，所以他的丈夫就逼她離婚……”
聽到這，我才肯定，原來我沒猜錯。
“然檠，她真的很痛苦，我也替她感到傷心，然檠的肚子那麽大了，再讓她墮胎，會很危險的，她丈夫真的狠心……”說到這，蕭春苗臉上露出了傷心的神情。
“當時我就提出了要見她丈夫，可然檠拒絕了，她隻說她會生下她的孩子，我肯定支持了她，很快在四月份的時候，她就把孩子生下了，就是明豪，我幫著她照顧孩子，在那幾天忙到不行，忙是忙但是也很開心的，我自己也沒生過孩子，但是呢，年齡大也見過很多人怎麽帶孩子的，我的心裏很樂意幫然檠的。”
蕭春苗像是在陷入迴憶中，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唉，後來有一天，然檠托我照顧好的她的孩子，說要去見她的丈夫，她還很高興地說，要是他丈夫知道她生了個兒子，肯定不會逼她離婚了。我說要是這樣那多好啊，結果，她這一出去，就再沒迴來過……”
蕭春苗說到這，突然掩著臉，表情很是悲痛。蕭明豪的神色也變得複雜，不說話。
“這一天，她的屋子突然煤罐爆炸發生了火災，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然檠會出事，結果然檠失蹤了，我猜到了點什麽，警察問我知不知道她去哪了……”蕭春苗哽咽著說不下去，“我……我因為私心，就……瞞住了警察，還有給了當年那些知道然檠的人塞了點錢，讓他們搬走……”說完，蕭春苗就更崩潰地哭了起來。
這時，蕭明豪聽到這，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黯然神傷，默默地站了起來，起身就走。
“明豪？”蕭春苗看著蕭明豪走出去的身影叫了一聲。
蕭明豪仿佛沒聽到一般，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身影歎了口氣，蕭明豪聽到這些，其實還是有點難受的吧。
“那你後來見過她丈夫嗎？”我看迴蕭春苗，問道。
蕭春苗控製了情緒，繼續開始說道，“我隱隱約約猜到是他丈夫做了什麽事，後來我查到了她的丈夫，知道她丈夫娶了個有錢的女人，然後她丈夫移民了澳大利亞，那時我才知道他為什麽逼然檠離婚了……”
我心裏頓時唏噓，他竟然居然移民去了？他心安嗎?
“那現在呢？”我看著蕭春苗再次問道。
“之前那個新聞報道然檠的骸骨被挖掘出來，我的心裏真的很自責有恨自己，我真的不知道然檠真的死了，我一直以為……她隻是……所以我猜然檠是被他丈夫殺死的，然後我又去查了的她丈夫，才知道她丈夫前幾年在澳大利亞因與人起糾紛被人給打死了……”蕭春苗說完，又掩麵而哭。
我聽到這裏，心裏很不是滋味。她的丈夫也竟然死了。
不過聽到這裏，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的內心突然變得很平靜，我知道該怎麽去對付成為惡靈的周然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