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無名指和戒指倆人出去,陳耀天和柳思源相視一笑,兩人站起身來順著無名指和戒指去的方向跟了去。


    “戒指,怎麽樣?”無名指發動了車子之後,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對戒指問道。


    “你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戒指臉上笑盈盈的,伸出手指曖昧的在無名指臉頰上劃過,挑逗姓的在他嘴唇上輕輕摩擦著。戒指和無名指自然是那種關係,隻不過戒指甘當無名指的影子,所以名聲在外的是無名指,戒指反而並不太為人熟知。戒指便是依附在無名指上的,兩人的關係也恰是如此,決定什麽事情一般都是無名指來拿主意。


    “嗬嗬,戒指,我想這次做票大的!那漂亮妞住在瑪瑙花園裏,住在瑪瑙花園裏的可都是大人物,雖然油水多,可一般都請了保鏢的,不容易下手。難得碰上個單獨一個人住的,估計是個大款包的二奶,要不然就是個富家大小姐。住在瑪瑙花園的身家最少也得是幾千萬,這次難得有這個消息,咱們狠狠撈她一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提前退休了,嘿嘿嘿……”無名指說的興致勃勃,兩眼直放光,就好像一切都已經到手了一樣。其實也差不多,被無名指盯上的肥羊,還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


    戒指嘻嘻一笑:“是不是還想著順手撈個千金大小姐玩玩?”


    “嘿嘿……戒指你說哪裏去了,有了你,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都是一坨屎!”無名指被點破心事,不禁老臉一紅,好在這時候天色已黑,光線很暗看不出來。


    “真的嗎?”戒指臉上酡紅,小手就順著無名指的嘴唇一路向下摸去,從胸口過小腹一直往下,無名指小腹一縮,嚇得連忙到:“別,別鬧了,開車呢……”


    “戒指,現在剛剛九點,時間還早,不如咱們趁熱打鐵,現在就去瑪瑙花園怎麽樣……”無名指心急火燎的問道,他這輩子,最是好色。聽說那個妞特別漂亮,這心裏邊癢癢的就恨不得馬上飛過去。


    “你就不怕那消息是假的?”戒指縮迴了手,認真的問道。


    “不太可能吧……以我的經驗判斷這件事應該是真的,再說要是警察要抓我們的話,還用得著這麽費勁嗎?要是道上誰想收拾我們的話,更用不著借刀殺人啊,我看應該不是有人要衝著我們來的。”無名指想了想之後迴答,他們隻是小偷而已。無論是在警察那裏,還是在黑道上,都屬於最沒地位的存在。而且確實如同所猜想的,這件事確實不是衝著他們來的……戒指思索之後也是讚同無名指的判斷,也就沒再阻攔。他們可是慣偷,瑪瑙花園這種地方早不是第一次光顧,以前都踩過盤子的,所以也就不用先去查探地形那麽麻煩,說幹就可以幹了。


    而在他們這輛甲殼蟲的後麵十幾米外,遠遠的綴著一輛淩誌。陳耀天和柳思源就坐在車裏的,他們跟的並不緊,因為他們早就猜到了無名指和戒指要去哪裏,所以根本也不怕跟丟了。


    “一會兒到了咱們倆就兵分兩路。”陳耀天給柳思源安排道:“你去瑪瑙花園附近的後堡派出所門口等著,我跟著那個無名指和戒指去裏麵。等到我一打你手機,你直接掛斷就可以了,然後就趕緊進派出所去報警,就說你到朋友家裏玩,然後看到了慣偷無名指要入室盜竊。以你局長公子的身份,你能認出來無名指也不稀奇,而他們也肯定不會拖延時間,對了,記得別警笛長鳴把人給嚇跑了。”


    “知道了。”柳思源心服口服的迴答,然後忍不住指出:“天哥,到時候我爸要是問我到哪個朋友家裏玩,咋說啊?”


    “當然是到我家裏玩啊!”陳耀天掏出一串鑰匙在手裏晃了晃:“我昨晚迴家跟我爸媽一起吃的飯,順便就問了下我爸有沒有瑪瑙花園這邊買房子。我爸說有,然後我就要了鑰匙來說有空過來玩。”住在哪裏其實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即便不住在那裏,但是一定要在那裏有房子。陳家在燕海市絕對是首富,即便是在整個平原省也是他第二沒人敢第一的角色。在瑪瑙花園有房子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反正是空著的房子,陳耀天既然要鑰匙,陳冠中就給了他。知道有林妃櫻守著他,也不怕陳耀天會金屋藏嬌的胡搞瞎搞。


    “……有錢真好。”柳思源真是羨慕極了,他們柳家也不缺錢,可是跟陳家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了。


    無名指和戒指兩人開著車到了瑪瑙花園的大門外,沒敢從大門進去,而是距離大門至少兩百米外的一個超市門口停了下來。


    車就停在那裏,無名指和戒指便下了車,兩人換上了一身黑藍色的運動服,在黑暗中很有隱蔽效果,一人背後背了一個背包,看起來就跟出門旅行的情侶似的一起往瑪瑙花園的圍牆邊上走去。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無名指雙手扶著牆微微蹲下點身子。戒指退後十幾步,加速助跑之後一下子跳起來腳在無名指的後背上狠狠一踩,無名指咬著牙用力往上一頂,借著這個彈力,戒指身輕如燕的“嗖”飛起來兩三米,雙手一搭,剛好搭在了圍牆牆頭上。


    然後雙臂一用力,一個淩空翻就跳到圍牆那邊去了。戒指曾經可是練體艸的,入了這一行之後又學了輕身功夫,實在是無名指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跳過去之後戒指平安落地,看看周圍沒有異常情況,便把身上穿的運動服撩起來,腰間竟然是纏著一圈圈的繩索,解下繩索戒指把一端綁在了樹幹上,才把另一端又拋了出去。


    很快無名指也抓著繩子爬了進來,夜色之中這繩子不走近了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兩人就把繩子留在那裏,這也是為了方便逃走的時候。


    他們卻不知道,就在他們自認為萬無一失,冒充著業主大搖大擺的往苗翠芳居住的獨棟別墅去的時候,那繩子已經被陳耀天順手給解了……“就是這棟,沒有錯。”站在苗翠芳住的別墅下邊,無名指摸著下巴,望著樓上的燈光:“隻有一間房是亮著燈的,很顯然確實是隻有一個人,咱們就按照老計劃行事。”


    這個時候,苗翠芳正獨自在臥室裏。電視開著,很熱鬧,但是苗翠芳並沒去看電視,而是正躺靠在床上,曲起雙膝墊著筆記本電腦,聊著qq。


    像她這樣的大三女生,在校外和男朋友租房同居的其實不少。隻不過那些女生都是住著三四百塊錢的廉價出租房,和男朋友躺在破木板床上嘿咻嘿咻,用單桶洗衣機或者還在用手搓洗衣服,吃著小攤子上五塊錢一盤的炒飯。和苗翠芳現在的生活根本沒法比,但是她們很快樂,她們可以把自己的男朋友自豪的介紹給同學認識,她們可以在課餘的時候去看男朋友踢球並為心愛的人大聲加油,她們可以倚靠在男朋友懷裏坐在三塊錢一張票的小放映廳裏看電影,她們可以買一根糖葫蘆然後和男朋友你一顆我一顆的享受戀愛的甜蜜……這些,苗翠芳也沒法和她們比。


    苗翠芳絕不敢把自己的男朋友介紹給同學認識,更不敢在課餘的時候去看男朋友的工作,至於打電話什麽的更是不被允許。吃飯,一個人吃。更多的時候,睡覺也是一個人睡。有什麽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事,都不敢和男朋友說,因為他每天的工作已經很累很煩心了。


    這個男朋友,給了她許多物質上的享受。但是她也成為了對方籠子裏的金絲雀,她無權去過問對方任何事情。她隻需要隨時做好準備,當對方有時間來找她的時候,就脫掉衣服任他玩弄身體。甚至她大姨媽要來的時候,對方剛好有時間,她也隻好吃藥去推遲時間。由於他不喜歡帶套子,她隻有吃藥和計算安全期的方式來避孕。但總有失誤的時候,她就不得不去把孩子墮胎,對於這一點她沒有選擇,因為他不需要。和這個男朋友在一起兩年了,她已經墮掉了四個孩子,有時候她很怕,萬一以後不能生孩子了怎麽辦。


    但是她沒的選擇,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她是從窮山溝出來的孩子,曾經她也很淳樸,每天的生活費隻花五塊錢。曾經她為了給家裏節約錢,所有的課餘時間都用來打工。但是她很羨慕這繁華都市裏的一切,她也想吃麥當勞肯德基,她也想用香奈兒,她也想坐在轎車裏。在沒有機會的時候,這一切她都藏在了心底,默默的羨慕著別人。


    直到她大一暑期沒迴家,去應聘當家庭保姆。她幸運的被那個一市之長選中了,她開始迷戀上了市長的威風,迷戀上了市長的成熟,迷戀上了市長的男人味。於是當那個市長男人在一次喝多了酒進了她的房間,壓在她的身上時,她沒有反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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