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


    陳耀天試探著想掙脫下,但是林妃櫻的柔軟身體就這麽死死的把他纏住,動彈不得。


    那喝醉了酒的人力氣都出奇的大,陳耀天要想掙脫她的懷抱就得用力才行,那樣肯定是會把林妃櫻給弄醒的。


    這要是弄醒了,讓林妃櫻看到兩人這樣摟著躺在地上,這算是怎麽迴事兒啊?萬一林妃櫻把剛剛她自己去開門的事情給忘了,那陳耀天可真就百口莫辯了啊。


    正在陳耀天尋思著該怎麽才能脫身的時候,緊緊抱著他的林妃櫻忽然又動了。


    她現在正是和陳耀天麵對麵的趴著,或許是被頭發絲弄癢了臉頰,林妃櫻把俏臉磨蹭了下。


    剛好對著的位置,就是陳耀天的嘴巴。陳耀天的胡子兩天沒刮了,嘴邊上下都冒出了泛青的胡碴子。


    林妃櫻蹭了兩下,咦?還挺解癢的。幹脆又蹭了兩下,陳耀天驚得不敢亂動,隻能像木樁子似的挺在那裏。


    但是林妃櫻鼻息間的溫熱卻是噴在陳耀天的臉頰上,當真是吐氣如蘭,讓小和尚一陣意亂神迷。


    色戒色戒,所謂和尚能夠守住色戒,大抵是因為誘惑還不夠。或者說,寺廟裏極少能遇到女色的誘惑。有的大寺廟裏和尚有錢,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瓢記什麽的。即便是位高權重的,撐死也就是打著開光的旗號去偷偷摸摸做點見不得人的事情。


    由此可見,所謂的色戒,隻是由於沒有遇到色而已。就如同所謂的愛情無價,十萬塊錢拆不開一對情侶,那一百萬呢?一百萬不行,一千萬呢?一億呢?總會有一個價碼,讓人心動。同樣的,總會有一種誘惑,讓你迷失。


    林妃櫻可以說是女人中的精品,無論相貌、氣質、身材、內涵,都足以笑傲群芳。二十六歲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水蜜桃,咬一口都能滿嘴流蜜。


    如此人間尤物,溫香軟玉在懷,換做是誰都是血脈噴張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對於陳耀天來說,卻是一個煎熬。第一就是他現在已經清醒了,做不出禽獸事情來。第二是來之前才從老爸那裏聽到林妃櫻的過去,可憐而堅強的女孩傷不起啊,也不忍心傷,而且……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傷……“冷……”林妃櫻夢囈著,不由自主的把陳耀天抱得更緊了些,她微涼而平滑的皮膚就如同絲綢一樣輕輕摩擦著陳耀天,讓陳耀天隻能咬牙硬撐著。


    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陳耀天雙手撐著地麵,緩緩的把身子支起來,見林妃櫻並沒有什麽反應,便雙手一發力,整個身子就像僵屍似的直挺挺的彈了起來,他這一站起來,林妃櫻的身體就向下滑去,陳耀天連忙雙手去捧住林妃櫻,阻止了她的下滑以免摔到地上。可是這樣一來,陳耀天卻感覺到雙手好像按入了棉花裏,軟軟的肉肉的,十根手指都似陷入了嫩肉裏,真是舒服極了。


    但這時又不能放下,陳耀天隻好迅速抱著林妃櫻走進了房間裏去。先試探著想把林妃櫻從身上扯下來,卻發現林妃櫻依舊是摟得緊緊的。


    無奈之下,陳耀天隻好小心翼翼的抱著林妃櫻躺在了床上,這樣林妃櫻就是臉朝上的仰躺著,陳耀天則是雙手撐著床,不敢壓上去怕壓疼了她。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靈機一動,陳耀天便順手一扯,把一旁的棉被扯了過來,把自己和林妃櫻裹在了裏麵。


    現在這個時候本來就不是很冷,隻是海邊有點涼而已。林妃櫻摟著陳耀天這樣一個小火爐,又裹在棉被裏,果然沒過一會兒就是香汗淋漓,嚶嚀著放開了陳耀天。


    陳耀天這才如釋重負的輕手輕腳從被窩裏爬出來,卻見林妃櫻已經一腳把棉被踹開了,如同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人般躺在那裏,白生生的大腿在柔和的燈光下白得刺目。


    不敢再多看,陳耀天連忙把她的毛巾被扯開給她輕輕搭在身上,這個時節蓋毛巾被正好,不冷不熱。


    本來燥熱的林妃櫻終於安穩了下來,陳耀天站在床前默默的看著她,然後發現她那即便睡著都是擰著的眉頭。


    歎了口氣,陳耀天伸出手來輕輕把她的黛眉給舒展開,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陳耀天心想櫻姐看來每天要喝酒才睡覺,應該是因為失眠吧。自己以前伺候師父,倒是學過幾手中醫按摩,下次得了機會可以給林妃櫻按摩一下。


    這一天早上,彭博就興高采烈的穿上了自己最喜歡也最貴的一身黑色西服,打上了一條紅色領帶。彭博認為紅色象征著吉利,還有他在做銷售員的時候第一次談下一單,就是打的紅領帶,所以他一直都是打紅領帶。


    關於中外擂台賽的方案,不但從鐵掌門那裏得到了良好的迴複,在陳耀慶麵前也成功的通過了,這讓彭博覺得神清氣爽。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沒有吃進嘴裏的點心總是不穩妥,所以彭博決定趁熱打鐵,先去把合約拿去給柳浩然簽了,才算是能真正放下心來。


    收拾好了合約,彭博對著鏡子把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的,這才走出了門去。走到辦公樓下邊兒,正遇到陳耀天。


    “彭總,這麽急急忙忙的去哪兒啊?”陳耀天似笑非笑的跟彭博打著招唿,彭博穿得這麽周正,夾著皮包急匆匆往外走,很顯然這是有事兒啊。


    彭博一看到陳耀天,做賊心虛的一時竟然有點結巴起來:“我,我出去,出去辦事。”說到這裏彭博猛然想起來,我結巴什麽啊我,他又不知道我幹什麽去的。再說就算他知道了能怎樣,現在陳耀慶器重我,在這滄海大酒店就沒人能動老子!


    彭博這麽一想就理直氣壯起來了,再想說什麽,卻發現陳耀天臉上的笑意很古怪。


    “嘿嘿,祝彭總馬到成功啊!”陳耀天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彭博一眼,上樓去了。


    他知道了?彭博愣了下,急忙去看陳耀天,已經隻能看到背影了。不過陳耀天那話讓他心裏一時間真有點不踏實,這姓陳的小子怎麽這個時候會說這種吉利話給我呢?


    難道另有深意?


    彭博怎麽想都沒想明白,在他看來,陳耀天是不可能會知道自己去做什麽的啊,因為自己跟誰都沒說啊!再說如果陳耀天是知道自己去做什麽的,難道他還能左右結果不成?那柳浩然老頭子聽說十分有江湖地位,據說他兒子甚至還是燕海市的公安局局長,那可是大人物啊!陳耀天算什麽?


    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彭博自我安慰著,搖了搖頭,隻把陳耀天剛才那話當作是一次湊巧的小插曲。


    彭博去開了自己那輛大眾往市區去了,一路上隻恨路太長。等到了浩然健身會所,彭博胸有成竹的乘電梯上了六樓,他覺得第一次見麵其實就已經有了良好的迴應了,那個柳浩然老頭子表現的很積極,所以等下簽訂合約應該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隻要簽好了合約,自己的名字在上麵,哈哈,這功勞還能讓別人搶走嗎?


    借你吉言啊小子!彭博想起陳耀天說的那句“吉利話”,不禁最近露出得意的笑容。


    由於彭博之前來過一次了,所以服務生還認識他,引著他直接進入了柳浩然的辦公室。為了避兒子的嫌,其實浩然健身會所名義上的老板不是柳浩然,但是柳浩然有辦公室,具體事情說了算的還是他。


    這個時候,柳浩然正在吸著老旱煙,一看到彭博進來,馬上樂嗬嗬的打招唿:“來了啊彭總,坐,小春子,上茶!”


    其實以柳浩然的地位,整個燕海市,他還能懼誰啊?不說鐵掌門百年的基業,他兒子還是市公安局長呢!


    但是柳浩然對彭博很給麵子,因為他知道了彭博是陳耀天的直屬上司。由於不了解陳耀天的實際情況,也不知道陳耀天和彭博之間的碰撞,所以衝著陳耀天的關係,柳浩然就對彭博保持著客氣的態度。


    他還以為陳耀天是自己來不來委托彭博來的呢,所以上次彭博來說比賽讚助場地這事情,柳浩然給予了積極的迴應。


    這次彭博來,柳浩然卻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如果陳耀天無法自己來,也不可能連續兩次都不來吧。


    “客氣了柳老。”彭博大大方方的打著招唿,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柳浩然的辦公桌前。這人就跟彈簧似的,你強他就弱,你弱他就強。原本彭博對柳浩然這位武林名宿兼公安局長的老爸是很有點敬畏的,可是上次柳浩然表現的很客氣,這就讓彭博的心態發生了變化,覺得不過爾爾嘛!


    “開門見山吧,柳老,其實今天我來是想把上次談的事情能確定下來。也就是個程序,咱們本就都談好了的,但是公司規定還是需要簽個合約。嗬嗬。”彭博自認為沒問題,所以爽快的就把合約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合約,一直很客氣的柳浩然不禁皺起了眉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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