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銷售部的美女們麵前,保安部的純爺們兒都太耿直了。首先說劃拳吧,這些美女總喜歡玩些小手段,比如後出個半秒什麽的,一個先出一個後出,那自然是勝負立判了。其次就說倒酒吧,女孩子們都是有意把她們的酒倒得比半杯稍微多一點,給純爺們兒們倒酒就是滿滿的都快溢出來。最後再說受罰,即便是晚出半秒也有反應失誤的時候,這時候美女們就會撒嬌的說:“哥哥你好厲害喲,都不讓著點妹妹。”說幾句甜言蜜語的話,稀裏糊塗的酒也沒喝。


    這三招下來,那叫一個厲害。純爺們兒們也不好意思指出,怕被人家笑話。這個糊塗虧吃的啊,眼看人家彭博手下八個美女,小臉蛋都沒帶紅的,保安部的四個純爺們兒都已經是臉跟豬肝似的了,就陳耀天一個人還沒事。


    陳耀天主要是不會劃拳,管殤詡也有意護著他,所以陳耀天等於沒參戰。可是眼看著保安部今天有全軍覆沒的危險,陳耀天覺得自己是時候站出來了。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己方的幾人快到位了,其中關山已經跑過兩次廁所了,從其領口下的汙跡來看,很顯然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去小便的。


    彭博笑眯眯的看著保安部的人都在強撐著了,心裏這個舒爽啊。都是一個公司的,自然不可能摩擦起來就動拳腳,酒桌上一隊娘子軍就把保安部收拾了,這顯然是很有麵子的事情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個小夥兒還沒喝呢,彭博看了陳耀天一眼,對這個小夥兒他有點印象,就是剛剛打圓場的那個。彭博推了推自己滑下鼻梁的金絲邊眼鏡,笑眯眯的道:“哎,這個小兄弟還沒盡興呢,這可不行啊!珊珊、麗麗,你們也不跟這小兄弟玩玩?”


    管殤詡喝的眼睛都紅了,還顧得維護下陳耀天,道:“他不會,不會劃拳……”


    “沒事的管頭兒,我是保安部的人,怎麽能少了我呢。”陳耀天拍了拍管殤詡的肩頭,然後也笑道:“不如這樣吧,咱們改改規矩,單挑怎麽樣?”


    “喲!真人不露相啊!”彭博笑容透著陰鬱,問道:“怎麽個單挑法啊?”


    “我一個單挑你們九個,你們一個一個來。不過咱可先說好了,一次一瓶,當時了賬,誰也不能剩底子哦!”陳耀天若無其事的笑著,隨手提了兩瓶啤酒在桌上,手握著瓶把兒,大拇指一彈啤酒瓶蓋子,“嘣”的一聲脆響,酒瓶蓋子就被他直接彈飛了。


    “好厲害!”彭博等人包括管殤詡他們在內都是吃了一驚,就陳耀天這一手實在是漂亮!開瓶蓋用牙、用筷子的見多了,直接大拇指一彈就把酒瓶蓋子彈飛了的,這還是頭一迴見!


    但這樣開瓶頂多證明陳耀天可能練過,並不代表酒量就一定驚人。而且聽陳耀天的話,這麽叫板,很明顯就不是個常混酒桌的人。銷售部這邊又有九個人在場,實力都保持的不錯,彭博覺得輸的可能姓幾乎等於零。


    “成!那就來吧!”彭博不可能示弱,依舊是笑眯眯的答道。


    用酒瓶子直接喝,一人一瓶,當時了賬,這就不可能再耍賴了。不過劃拳的時候還是有技巧可言的,於是銷售部的珊珊嬌笑著道:“小帥哥,你不是不會劃拳嗎?”


    “是啊,所以咱們來玩一個簡單明了的遊戲!”陳耀天笑道,然後捏起一粒花生米,給珊珊看一眼,便藏在背後捏在手心,再伸出來時就是兩個拳頭。


    “猜猜在哪隻手吧。”


    我怎麽就沒想到呢!管殤詡等人都是扶額感歎,這樣一來女生們不就沒辦法耍賴了嗎?或者說這樣最公平,不管是誰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在這隻手!”珊珊看了半晌沒看出來,隻好胡亂選了一隻。結果陳耀天攤開那隻手,手心空空如也。


    珊珊剛想說你另外那隻手裏不會也沒有吧,陳耀天已經搶先攤開了另外一隻手,手心裏赫然就是一粒花生米。


    願賭服輸,珊珊隻好委屈的喝了一瓶。如此一來,就是互有勝負了。女孩子們就算是能喝,這麽猛的直接對嘴吹一瓶也是很夠嗆的。


    何況這種猜拳實在是太快,一個迴合再拖拉也過不了半分鍾啊,這就導致珊珊在連吹三瓶之後直接就現場直播了。


    彭博的臉色就黑了一分,之後每有一個女孩子喝倒了,彭博臉色就更黑一分,等到彭博不得不親自上陣的時候,他本來那小白臉都快跟包公有一拚了。


    陳耀天當然不可能一直贏,他其實做掉八個美女,自己至少也是喝了十幾瓶。可是陳耀天練的是易筋經啊,那酒一進入他體內,頓時便被內力所煉化,從汗腺裏排出去了。


    這樣一來,喝了十幾瓶的陳耀天小臉都不帶紅的。倒是滿頭大汗,一身保安服都濕透了貼在身上,看著跟雨淋了似的。


    大家倒是都沒懷疑,這時候天還不冷,陳耀天酒喝的也急,出汗也還算正常,頂多就是他愛出汗嘛。


    “怎麽樣啊彭總,看來還得你出馬啊,哈哈哈——”管殤詡這個樂啊,早知道手下有這一員虎將,就先拉出了。這事兒必然就是一段佳話,昔曰關雲長過五關斬六將,今曰陳耀天斬八美屠一夫啊!


    好久沒有這麽揚眉吐氣過了,保安部的爺們兒都是眉飛色舞的給陳耀天叫好,反觀銷售部的八個美女已經都不行了,就靠彭博一個人撐著,顯得挺孤寂的。


    “我一般習慣喝白的。”彭博心說不下猛藥不行了,他尋思著陳耀天已經先後喝了十多瓶啤酒,再喝白的,混著來,不怕幹不倒陳耀天。


    “行啊,喝什麽都行啊。”陳耀天無所謂的道,對於他來說倒確實是喝什麽都行。


    “小兄弟確實是純爺們兒!”彭博對老板招招手:“老規矩!”


    他是在這裏喝慣了的,老板馬上給他上了兩瓶瀘州老窖。五十二度的六年陳頭曲金卡,是這小店裏最好的酒了,一百零八一瓶。由於這小店裏經常有酒店的高管來喝酒,外來客人能住五星級酒店的也不缺錢,所以才會預備這種檔次的酒。


    彭博是認定了陳耀天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便決心一次擊垮陳耀天這隻紙老虎,笑道:“這兩瓶酒放這兒,咱繼續玩,酒不喝完不準走。”


    “好!”


    於是,大約十多分鍾後,彭博老臉紅得跟要下蛋的母雞似的,晃晃悠悠站起來看表,大著舌頭道:“哎喲不,不行了,時間來,來,來不及了,晚,晚,晚上還要做,做,做一個方案出來,你們喝,喝,喝的盡興啊,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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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陰天傍晚的打賞,王袍繼續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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