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身敗名裂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貝兒，從來沒在她身邊照顧過她，我不明白此時此刻我應該做點什麽，等我腦子反應過來時，我才知道一點，上醫院。
我立馬打電話給燁澤，我告訴他，貝兒好像發燒了，又流了鼻血，燁澤讓我在家裏等，他馬上迴來。
燁澤迴來的時候，帶著藥迴來，他摸了摸貝兒的額頭，然後用體溫計量了一下，39.2度，高燒之中。
他立馬給貝兒吃了退燒藥，貼上了退熱貼後，問我：“今天中午吃什麽了？”
我愣了一下，迴答道：“我帶她去吃kfc了。”
燁澤生氣地責備道：“你怎麽當媽的，孩子這麽小，吃那些上火的東西很容易生病的。”
我委屈極了，這三年我沒陪在貝兒身邊，隻是不想看到孩子失望去帶去吃的，誰能想到隻是吃一迴就生病了。
“我不知道，別人家可以吃，為什麽……”我話還沒說完，燁澤就打斷了。
“貝兒沒喝過母乳，身體比一般的小朋友差。這三年，我媽為什麽把她嗬護在手心裏，就是因為貝兒抵抗力差，經常生病，她不吃不喝，我媽陪她不吃不喝，明白嗎？”燁澤句句如刀一般割著我的心頭。
除了生疼，我的心已經麻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以為自己的三年是漫長而刻苦的，卻沒想到貝兒沒有我的三年，也是堅強而艱難地長大著。
我在抱怨燁澤媽對我的刻薄時，卻沒想到她卻對我女兒精心的照顧，她雖然分開了我跟貝兒，可她用心卻養育著我的女兒。
我這個當媽的非常得不合格，甚至很糟糕，此時此刻，我心疼貝兒，自己自責得要死。早知道就心狠一些，不帶她吃洋垃圾，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麻煩事。
“要不要送貝兒去醫院？”看著她小臉燒得通紅，難受的樣子，我擔心得要死，不知道要怎麽辦。
“好了，貝兒剛吃了退燒藥，觀察兩小時，如果溫度退不下來，我們再送醫院。”燁澤比我了解好多。
這些年，他當爸又當媽的，雖然忙，肯定也很關心女兒，不然怎麽會知道如何處理這些情況。
燁澤讓我去燒點開水，說要給貝兒泡些降火的顆粒，多給貝兒喂點水，藥物跟物理降溫一起。
我跟燁澤忙碌了一個晚上，直到晚上十點多，貝兒出汗了，溫度降了下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小聲地叫著：“媽媽！”
一聽貝兒的叫聲，我瞬間淚崩，上前，抱著她，自責地哭了起來，“貝兒，你要是有事，媽媽死一百迴都不夠。”
一個小小的發燒，我算是徹底地清醒了，看著燁澤因為工作，再因為貝兒而疲憊地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時候，我哽咽地靠近他，小手伸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再到他的眉角，隻見他驚了一下，醒了過來，問道：“貝兒怎麽樣了？”
“退燒了。”我啜泣著說。
“那就好。”燁澤鬆了口氣，全身靠在沙發上，側頭看著我的淚眼，伸手摸了一下，問道：“怎麽了？”
我搖頭，自責地抿了抿唇，問道：“燁澤，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合格的母親，我就不配照顧貝兒。”
“說什麽傻話，貝兒是你的女兒，你有責任照顧她。”燁澤大手撥弄著我的頭發，說道：“我今天對你說的都是氣話，不要放在心裏。”
“不，你說得對，我真得得好好學一學要怎麽當媽，不然以後肚子裏的這個出生後，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我會瘋的。”
燁澤淺笑，“到時你自然會學會的。”
我不自信地看著他，“我真怕自己照顧不來，我現在懷疑自己硬要留下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對是錯，我連貝兒都照顧不好，有什麽權利再生一個來瓜分我對貝兒的母愛。”
燁澤大手伸了過來，牽起我的手，安慰道：“莫凝，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
我點頭，“我想努力做好一切，可我發現我什麽都做不好。”
“過來。”燁澤拉著我，我緩緩地靠近他，靠在他的肩上。
“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好的，相信你自己。”燁澤的安慰與鼓勵讓我的心裏暖和了起來，我知道他僅僅隻是嘴上說的，當他看到貝兒生病的那一刹那，他那怒火是真的。
我不語，靜靜地靠著他。
那一夜，為了照顧貝兒，我身心疲憊地坐在床沿邊睡著了，燁澤一早就去了公司，給我留了張字條，讓我有空去醫院看看媽。
盡管在心中對燁澤的媽媽有諸多的怨言，可一想到三年期間，她對貝兒無微不至的照顧後，我還強忍著放下了所有恩怨。
現在在醫院的那個女人，是燁澤的媽，貝兒的奶奶，我的婆婆，我就算再有怨言，我也得低頭向她認錯去。
我帶著貝兒去了醫院，剛剛推開房門，便看到了歐陽琪正一副賢惠的樣子，喂著婆婆喝著粥。
她們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的臉色一沉。
燁澤媽媽看到貝兒，嘴角立馬上揚了起來，叫道：“我的貝兒來了，快，過來讓奶奶看看。”
貝兒開心地跑上前，燁澤媽輕輕地摸著她的臉，說道：“這才兩天呢，這小臉瘦得沒肉了，等我迴去，好好教訓那些傭人。”
“媽，到時把那些傭人都換了就好。”歐陽琪竟然當著我的麵，親熱地喚我婆婆叫媽。
看來燁澤並沒有告訴媽關於歐陽琪推奶奶的事，不然以燁澤媽那解不開的心結，絕不會讓歐陽琪在她麵前出現。
我上前，將早上熬好的粥放在床頭，淡淡地說道：“媽，我給你熬了一些粥。”
燁澤媽愣了一下，嘴角冷冷地揚起，“你這唱得又是哪一出戲？”
我沒理會她，自管自顧地將粥盛好，放到桌麵上，看著燁澤媽那張蒼白的臉，說道：“媽，以前的事，我們就當過去了，可以嗎？”
“過去？”燁澤媽冷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說我害死了你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現在是幹什麽，在粥裏下毒，準備一聲不吭要毒死我？”
我忍著所有的氣，端起粥，喝了一口，說道：“沒毒。”
“沒毒，可是有了你的口水，我嫌髒。”燁澤媽的百般刁難終於讓我忍無可忍，我看著她，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燁澤媽衝著我冷吼一聲。
我的眼神瞪向一旁的歐陽琪，再看看燁澤媽，說道：“媽，燁澤肯定沒跟你說，當年害死奶奶的兇手是歐陽琪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歐陽琪失控般衝著我尖銳地吼了起來。
“別在我麵前混淆視聽，小琪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燁澤媽的話讓我聽了覺得非常可笑。
這麽說來，我沒在她麵前長大，所以我就應該是個壞女人。
“媽，你應該還記得在奶奶身旁照顧她的李嫂，當年冤枉我推奶奶的李嫂，你還記得嗎？”我說出李嫂的時候，明顯看到了歐陽琪臉上的微變。
這個女人應該是千算萬算也想不到，我竟然找到了李嫂。
“你到底想說什麽？”燁澤媽怒問著。
我卻非常坦然地看著她，迴答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燁澤已經心裏非常清楚了。歐陽琪是什麽樣的人，相信不久的將來，她那偽善的嘴臉自然會暴露。”
“又在跟我兜圈子。”燁澤媽冷笑。
“媽，在你心目中，歐陽小姐是不是純潔無瑕？”我試問著。
“那當然。”燁澤媽肯定地說著。
我笑了起來，“那是，歐陽小姐為了易家守身如玉，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她這樣的好女人了。”
“姓莫的，你再多說一句看看。”歐陽琪的耐心被我挑得快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一顆心吊著，難受著，眼神想殺了我。
“我不說了。”我淺淺地笑著。
我這次去醫院嘴上占了上風，可我沒想到因為我的嘴上不饒人，卻害了李嫂，一周後，我在新聞上看到李嫂因為生活負擔過重，抱著傻兒子跳江的新聞之後，我徹底的懵了。
李嫂這三年多來活得好好的，如果要跳，她早跳了，為什麽要等到現在？
難道是因為在醫院的時候，我在歐陽琪麵前說了李嫂的事，她以為李嫂會出賣她，所以先下手為強？
我震驚了，我希望隻是自己多想，歐陽琪應該不至於有那樣殘忍的手段，為了掩蓋事實，推了奶奶，製造了李嫂母子的意外事件？
意外？
當年張小妹也是死於意外？我恍了一下，難道那所謂的意外根本就是人為的，歐陽琪會不會……
我慌亂地找尋著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丁尚奇的電話，約他出來。
我跟他在咖啡廳見得麵，他每次看到我，總著掛著那習慣性的笑容，坐在我的對麵，又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
“想我了？”他不正常地看著我。
“丁尚奇，你妹妹是不是被歐陽琪害死的？”我脫口而出的這個猜想讓這個表麵上看似無所謂的男人，動作瞬間僵硬了兩秒，又開始自然地笑了起來。
“看來你沒那麽笨。”丁尚奇看著我，修長的手指在咖啡桌上彈著。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如果是歐陽琪害了你妹妹，你為什麽不報仇，你完全可以利用你手上的照片讓歐陽琪身敗名裂。”
“那又如何？”丁尚奇挑眉地看著我。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貝兒，從來沒在她身邊照顧過她，我不明白此時此刻我應該做點什麽，等我腦子反應過來時，我才知道一點，上醫院。
我立馬打電話給燁澤，我告訴他，貝兒好像發燒了，又流了鼻血，燁澤讓我在家裏等，他馬上迴來。
燁澤迴來的時候，帶著藥迴來，他摸了摸貝兒的額頭，然後用體溫計量了一下，39.2度，高燒之中。
他立馬給貝兒吃了退燒藥，貼上了退熱貼後，問我：“今天中午吃什麽了？”
我愣了一下，迴答道：“我帶她去吃kfc了。”
燁澤生氣地責備道：“你怎麽當媽的，孩子這麽小，吃那些上火的東西很容易生病的。”
我委屈極了，這三年我沒陪在貝兒身邊，隻是不想看到孩子失望去帶去吃的，誰能想到隻是吃一迴就生病了。
“我不知道，別人家可以吃，為什麽……”我話還沒說完，燁澤就打斷了。
“貝兒沒喝過母乳，身體比一般的小朋友差。這三年，我媽為什麽把她嗬護在手心裏，就是因為貝兒抵抗力差，經常生病，她不吃不喝，我媽陪她不吃不喝，明白嗎？”燁澤句句如刀一般割著我的心頭。
除了生疼，我的心已經麻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以為自己的三年是漫長而刻苦的，卻沒想到貝兒沒有我的三年，也是堅強而艱難地長大著。
我在抱怨燁澤媽對我的刻薄時，卻沒想到她卻對我女兒精心的照顧，她雖然分開了我跟貝兒，可她用心卻養育著我的女兒。
我這個當媽的非常得不合格，甚至很糟糕，此時此刻，我心疼貝兒，自己自責得要死。早知道就心狠一些，不帶她吃洋垃圾，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麻煩事。
“要不要送貝兒去醫院？”看著她小臉燒得通紅，難受的樣子，我擔心得要死，不知道要怎麽辦。
“好了，貝兒剛吃了退燒藥，觀察兩小時，如果溫度退不下來，我們再送醫院。”燁澤比我了解好多。
這些年，他當爸又當媽的，雖然忙，肯定也很關心女兒，不然怎麽會知道如何處理這些情況。
燁澤讓我去燒點開水，說要給貝兒泡些降火的顆粒，多給貝兒喂點水，藥物跟物理降溫一起。
我跟燁澤忙碌了一個晚上，直到晚上十點多，貝兒出汗了，溫度降了下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小聲地叫著：“媽媽！”
一聽貝兒的叫聲，我瞬間淚崩，上前，抱著她，自責地哭了起來，“貝兒，你要是有事，媽媽死一百迴都不夠。”
一個小小的發燒，我算是徹底地清醒了，看著燁澤因為工作，再因為貝兒而疲憊地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時候，我哽咽地靠近他，小手伸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再到他的眉角，隻見他驚了一下，醒了過來，問道：“貝兒怎麽樣了？”
“退燒了。”我啜泣著說。
“那就好。”燁澤鬆了口氣，全身靠在沙發上，側頭看著我的淚眼，伸手摸了一下，問道：“怎麽了？”
我搖頭，自責地抿了抿唇，問道：“燁澤，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合格的母親，我就不配照顧貝兒。”
“說什麽傻話，貝兒是你的女兒，你有責任照顧她。”燁澤大手撥弄著我的頭發，說道：“我今天對你說的都是氣話，不要放在心裏。”
“不，你說得對，我真得得好好學一學要怎麽當媽，不然以後肚子裏的這個出生後，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我會瘋的。”
燁澤淺笑，“到時你自然會學會的。”
我不自信地看著他，“我真怕自己照顧不來，我現在懷疑自己硬要留下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對是錯，我連貝兒都照顧不好，有什麽權利再生一個來瓜分我對貝兒的母愛。”
燁澤大手伸了過來，牽起我的手，安慰道：“莫凝，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
我點頭，“我想努力做好一切，可我發現我什麽都做不好。”
“過來。”燁澤拉著我，我緩緩地靠近他，靠在他的肩上。
“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好的，相信你自己。”燁澤的安慰與鼓勵讓我的心裏暖和了起來，我知道他僅僅隻是嘴上說的，當他看到貝兒生病的那一刹那，他那怒火是真的。
我不語，靜靜地靠著他。
那一夜，為了照顧貝兒，我身心疲憊地坐在床沿邊睡著了，燁澤一早就去了公司，給我留了張字條，讓我有空去醫院看看媽。
盡管在心中對燁澤的媽媽有諸多的怨言，可一想到三年期間，她對貝兒無微不至的照顧後，我還強忍著放下了所有恩怨。
現在在醫院的那個女人，是燁澤的媽，貝兒的奶奶，我的婆婆，我就算再有怨言，我也得低頭向她認錯去。
我帶著貝兒去了醫院，剛剛推開房門，便看到了歐陽琪正一副賢惠的樣子，喂著婆婆喝著粥。
她們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的臉色一沉。
燁澤媽媽看到貝兒，嘴角立馬上揚了起來，叫道：“我的貝兒來了，快，過來讓奶奶看看。”
貝兒開心地跑上前，燁澤媽輕輕地摸著她的臉，說道：“這才兩天呢，這小臉瘦得沒肉了，等我迴去，好好教訓那些傭人。”
“媽，到時把那些傭人都換了就好。”歐陽琪竟然當著我的麵，親熱地喚我婆婆叫媽。
看來燁澤並沒有告訴媽關於歐陽琪推奶奶的事，不然以燁澤媽那解不開的心結，絕不會讓歐陽琪在她麵前出現。
我上前，將早上熬好的粥放在床頭，淡淡地說道：“媽，我給你熬了一些粥。”
燁澤媽愣了一下，嘴角冷冷地揚起，“你這唱得又是哪一出戲？”
我沒理會她，自管自顧地將粥盛好，放到桌麵上，看著燁澤媽那張蒼白的臉，說道：“媽，以前的事，我們就當過去了，可以嗎？”
“過去？”燁澤媽冷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說我害死了你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現在是幹什麽，在粥裏下毒，準備一聲不吭要毒死我？”
我忍著所有的氣，端起粥，喝了一口，說道：“沒毒。”
“沒毒，可是有了你的口水，我嫌髒。”燁澤媽的百般刁難終於讓我忍無可忍，我看著她，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燁澤媽衝著我冷吼一聲。
我的眼神瞪向一旁的歐陽琪，再看看燁澤媽，說道：“媽，燁澤肯定沒跟你說，當年害死奶奶的兇手是歐陽琪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歐陽琪失控般衝著我尖銳地吼了起來。
“別在我麵前混淆視聽，小琪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燁澤媽的話讓我聽了覺得非常可笑。
這麽說來，我沒在她麵前長大，所以我就應該是個壞女人。
“媽，你應該還記得在奶奶身旁照顧她的李嫂，當年冤枉我推奶奶的李嫂，你還記得嗎？”我說出李嫂的時候，明顯看到了歐陽琪臉上的微變。
這個女人應該是千算萬算也想不到，我竟然找到了李嫂。
“你到底想說什麽？”燁澤媽怒問著。
我卻非常坦然地看著她，迴答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燁澤已經心裏非常清楚了。歐陽琪是什麽樣的人，相信不久的將來，她那偽善的嘴臉自然會暴露。”
“又在跟我兜圈子。”燁澤媽冷笑。
“媽，在你心目中，歐陽小姐是不是純潔無瑕？”我試問著。
“那當然。”燁澤媽肯定地說著。
我笑了起來，“那是，歐陽小姐為了易家守身如玉，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她這樣的好女人了。”
“姓莫的，你再多說一句看看。”歐陽琪的耐心被我挑得快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一顆心吊著，難受著，眼神想殺了我。
“我不說了。”我淺淺地笑著。
我這次去醫院嘴上占了上風，可我沒想到因為我的嘴上不饒人，卻害了李嫂，一周後，我在新聞上看到李嫂因為生活負擔過重，抱著傻兒子跳江的新聞之後，我徹底的懵了。
李嫂這三年多來活得好好的，如果要跳，她早跳了，為什麽要等到現在？
難道是因為在醫院的時候，我在歐陽琪麵前說了李嫂的事，她以為李嫂會出賣她，所以先下手為強？
我震驚了，我希望隻是自己多想，歐陽琪應該不至於有那樣殘忍的手段，為了掩蓋事實，推了奶奶，製造了李嫂母子的意外事件？
意外？
當年張小妹也是死於意外？我恍了一下，難道那所謂的意外根本就是人為的，歐陽琪會不會……
我慌亂地找尋著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丁尚奇的電話，約他出來。
我跟他在咖啡廳見得麵，他每次看到我，總著掛著那習慣性的笑容，坐在我的對麵，又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
“想我了？”他不正常地看著我。
“丁尚奇，你妹妹是不是被歐陽琪害死的？”我脫口而出的這個猜想讓這個表麵上看似無所謂的男人，動作瞬間僵硬了兩秒，又開始自然地笑了起來。
“看來你沒那麽笨。”丁尚奇看著我，修長的手指在咖啡桌上彈著。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如果是歐陽琪害了你妹妹，你為什麽不報仇，你完全可以利用你手上的照片讓歐陽琪身敗名裂。”
“那又如何？”丁尚奇挑眉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