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壞女人
“我怎麽覺得你怪怪的，是不是做了什麽錯事，怕我責怪你？”易燁澤說話的氣息撩撥著我的耳垂，我搖了搖頭，小手用力地掰開易燁澤的手，掙脫開他的懷抱。
我轉身，一臉嚴肅，鄭重地說道：“易燁澤，我們以後別見麵了。”
我的話讓易燁澤的臉瞬間驟變，他那深邃的瞳孔緊緊地收縮了起來，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厲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明白，我剛剛那句話已經影響到他的情緒，他之所以讓我再強調一遍，是希望我收迴剛剛的話。
可我怎麽可能收迴那些話，我可以告訴燁澤，我哥欠了高利貸，我也可以接受他的錢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麽，莫強會把燁澤當提款機，而歐陽琪會瘋狂的報複，她會用更多的手段對付我，對付我的家人，我們莫家家小業小，根本無法與歐陽家鬥。
燁澤能護我到什麽地步？一次還是兩次？
暗箭永遠是難防的，我不能拿我家人的一切做賭注，婚姻失敗，戀情失敗都沒關係，我可以撐得住。
我承認我的愛是自私的，因為我從來沒去衡量過易燁澤對我的愛，他沒說過他愛我，我就默認我們彼此隻是肉體上的需要，精神上的寄托而已。
現在這種最基本的需要被人眼紅了，就應該適時的終止了。
我低著頭，咽了咽口水，心酸地抿嘴自嘲地笑了笑，“我累了，不想陪你玩了。”
“玩？”易燁澤被我的這個字徹底激怒了，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板起。
我吃痛地隨著他的手勁，跟他四目相對，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怒火，熊熊而起。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生氣過。
“我易燁澤從來沒被女人耍過，你算是第一人。”他厲聲恨恨地看著我。
我倔強地看著他，“我這種做過模特還離過婚的壞女人，天生就喜歡玩弄男人，你不知道嗎？”
“你懷孕的事也是騙我的？”易燁澤那雙冰冷孤傲的雙眸如箭般射過來。
“騙你的，跟你說過的每句話都是假的，知道我為什麽跟陸俊離婚嗎？是因為我謊話連篇，他受不了我才跟我離婚的，我就是這麽下賤，這麽可怕……”我的話還沒說完，易燁澤的唇覆了上來。
他報複性地吮吸著，粗暴地翹開我的齒，他的吻就像漩渦一樣，讓我無法招架，直到我的唇刺痛了一下，他咬了我的唇，血流進嘴裏，化開，血腥味充斥著我整個口腔。
他挪開他的唇，推開我，冷冷地瞪了我幾秒，鄙夷地笑著，“莫凝，你太狠了。”
我輕輕地摸了一下嘴角的傷口，淚水不斷地眼眶中打轉，卻被我硬生生地忍住了，“易燁澤，我沒想到你是這種想不開，放不下的男人，天下好女人多得是，想爬上你易燁澤床的女人也多得是，你何必要我這種壞女人。”
“你壞到什麽程度？”易燁澤冷眼質疑著我。
“我可以馬上跟另一個男人睡，夠壞嗎？”我咬牙說出這種下賤的話之外，心抽痛著，我好像扇自己一巴掌，為什麽要這樣傷害易燁澤？
其實我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他太優秀了，跟我這種身份的人永遠無法匹配，歐陽琪那可怕的雙眼中充滿了各種的陰謀，我明白，我鬥不過她。
其實我是永遠鬥不過錢。爸媽年歲都已經大了，莫強也該跟大嫂好好過日子了，我真得不想因為我自己的感情，讓他們不得安寧。
犧牲我一個人的幸福有什麽關係呢？我苦笑著，看著易燁澤如野獸般發怒地衝向我，那手掌緊緊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瞬間無法唿吸，臉憋得通紅，我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也許就快被掐死了。
正當我以為可能真會被易燁澤掐死的時候，唿吸忽然通了，我使命地唿吸著，視線裏易燁澤的臉慢慢的清晰了。
他緊緊地抱著我，慌亂地叫著我的名字。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說道：“你走吧，離開這裏，我不想見到你。”違心的話一出，我覺得自己快死了，我寧可剛剛被易燁澤掐死，我也不想這麽痛苦。
易燁澤起身，麵無表情地將我曾經給他的鑰匙扔在地上，拉著行李箱走了出去。門被重重關上的那一刹那，我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我撐著身子，跑到窗邊，隔著窗簾，偷偷地看著下麵，看著他的人影在小區內站著，他迴頭望向我這個窗戶的時候，我趕緊躲了起來。
等我再向下望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
我不想跟他這樣結束，可我收了歐陽琪的錢，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有錢人的上流社會是我永遠擠不進去的。
為了斷絕我自己忍不住會去找易燁澤，第二天，我搬了家，房東人不錯，退了半年的租金給我。我讓莫強過來把家具搬迴去。莫強問我有什麽打算，我迴了一句，走一步算一步。
我離開了福城，去了曾經一個同學所在的城市，也是我大學時的閨蜜。
她結婚了，過得不是很幸福，典型的家庭煮婦，二十六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她陪著我找了新的房子，這次我學聰明了，不想一次性放一年的租金，放了三個月，如果合適，再長租。
廖英幫我一起收拾著衛生，問道：“莫凝，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先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再做打算吧！”我不以為意的一句話讓廖英嚇了一跳，她放下手中掃把，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問道：“你懷孕了？”
我點頭，淺笑，看了看自己那平坦的小腹，笑道：“是不是看不出來？”
“你老公的？”廖英關心地詢問著，我跟陸俊結婚的時候，她有過來，所以她默認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陸俊的。
我搖頭，“不是。”
一聽我否認，廖英吃驚極了。
“那到底是誰的？”廖英不是很理解，她語重心長地說道：“莫凝，生孩子，養孩子不是你想像的那麽簡單，你知不知道我被家庭的負擔壓得像畜生一樣，沒有經濟能力，隻能看男人的臉色，我都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麽時候可以過到頭？”
“英子，你怎麽了？”我看到廖英眼角通紅著，一副難言之癮。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太早結婚。”廖英苦笑著，“幾個月了，如果還小的話，打掉吧！”
我很難想像廖英會對我說出這種話，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是苦日子將一個善良的女人壓迫成這樣的？
“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我看著廖英，鄭重地說道：“我愛孩子的爸爸，這個孩子我想生。”
“不聽我的話就算了。”廖英不想多說，堵氣地拿起掃把繼續掃著。
我知道廖英是為我著想，可我也想過了，我現在這個年紀再不生，錯過了黃金的生育期，以後想生也未必會生了。
廖英將衛生搞好之後，本來要準備迴家的，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事，便對我說道：“莫凝，還記得我們班裏的那個胖子嗎？”
我不解地看著她，搖了搖頭，“哪個胖子？”
“就是尹誌煜，那個家裏非常有錢，一畢業就自己打拚，現在富得流油的胖子。”廖英說得好誇張，不過她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
“你怎麽突然說起他了？”我不解地看著廖英問著。
“你畢業後當了模特，胖子不是又一次追過你，我記得當時你結婚的時候，他喝得爛醉如泥，後來請了四個人才抬走的。”廖英不說，我可能都不知道這件事，胖子好像是有追過我，但我跟他的體格也相差太多了吧。
又是同班同學，要是有那個意思，在學校就談戀愛了，怎麽可能等到現在。
“胖子現在怎麽樣了？”我隻是順著英子的話隨便問問，尹誌煜他是富有貧都跟我沒什麽關係，我拒絕他，不是因為他胖，是因為他真得太胖了，影響了市容。
“如果你見到他，肯定認不出來，現在人家可是美男子一個，我告訴你，我看到他都春心蕩漾。現在他又有錢，又帥，還單身，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情人。前天我還看到他呢，在酒店的大堂看到的。”廖英的誇張讓我覺得特別得好笑。
雖然說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可也沒必要這麽誇張。
“好了，如果尹誌煜真得變得那麽好，你見到他的時候，告訴他，我也想見見他現在的模樣。”我推著廖英出了門，“趕緊迴家看你的兩個兒子吧，剩下的活我自己可以幹的。”
“你真得想見尹誌煜？”廖英挑眉看著我，試探地問著。
見她還不走，我敷衍地說道：“是，我想見見胖子是怎麽變成帥哥的，或許我跟他還有可能，我離婚，他單身，特別占便宜，對吧！”
“對。”廖英眼睛轉了轉，認真地應了一聲，“那我迴家了。”
“趕緊迴去吧，再不走，我把你踢走。”我應了聲之後，看著英子離開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廖英一走，一個人安靜的房間，關上門，我落寞地走進臥室，拿起手機，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他。
那一晚，我對他說的話是不是太殘忍了？
也許過不久，他就會和歐陽琪訂婚，甚至結婚，然後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叫莫凝。
我苦笑著，有點自作自受的感覺。
“我怎麽覺得你怪怪的，是不是做了什麽錯事，怕我責怪你？”易燁澤說話的氣息撩撥著我的耳垂，我搖了搖頭，小手用力地掰開易燁澤的手，掙脫開他的懷抱。
我轉身，一臉嚴肅，鄭重地說道：“易燁澤，我們以後別見麵了。”
我的話讓易燁澤的臉瞬間驟變，他那深邃的瞳孔緊緊地收縮了起來，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厲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明白，我剛剛那句話已經影響到他的情緒，他之所以讓我再強調一遍，是希望我收迴剛剛的話。
可我怎麽可能收迴那些話，我可以告訴燁澤，我哥欠了高利貸，我也可以接受他的錢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麽，莫強會把燁澤當提款機，而歐陽琪會瘋狂的報複，她會用更多的手段對付我，對付我的家人，我們莫家家小業小，根本無法與歐陽家鬥。
燁澤能護我到什麽地步？一次還是兩次？
暗箭永遠是難防的，我不能拿我家人的一切做賭注，婚姻失敗，戀情失敗都沒關係，我可以撐得住。
我承認我的愛是自私的，因為我從來沒去衡量過易燁澤對我的愛，他沒說過他愛我，我就默認我們彼此隻是肉體上的需要，精神上的寄托而已。
現在這種最基本的需要被人眼紅了，就應該適時的終止了。
我低著頭，咽了咽口水，心酸地抿嘴自嘲地笑了笑，“我累了，不想陪你玩了。”
“玩？”易燁澤被我的這個字徹底激怒了，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板起。
我吃痛地隨著他的手勁，跟他四目相對，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怒火，熊熊而起。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生氣過。
“我易燁澤從來沒被女人耍過，你算是第一人。”他厲聲恨恨地看著我。
我倔強地看著他，“我這種做過模特還離過婚的壞女人，天生就喜歡玩弄男人，你不知道嗎？”
“你懷孕的事也是騙我的？”易燁澤那雙冰冷孤傲的雙眸如箭般射過來。
“騙你的，跟你說過的每句話都是假的，知道我為什麽跟陸俊離婚嗎？是因為我謊話連篇，他受不了我才跟我離婚的，我就是這麽下賤，這麽可怕……”我的話還沒說完，易燁澤的唇覆了上來。
他報複性地吮吸著，粗暴地翹開我的齒，他的吻就像漩渦一樣，讓我無法招架，直到我的唇刺痛了一下，他咬了我的唇，血流進嘴裏，化開，血腥味充斥著我整個口腔。
他挪開他的唇，推開我，冷冷地瞪了我幾秒，鄙夷地笑著，“莫凝，你太狠了。”
我輕輕地摸了一下嘴角的傷口，淚水不斷地眼眶中打轉，卻被我硬生生地忍住了，“易燁澤，我沒想到你是這種想不開，放不下的男人，天下好女人多得是，想爬上你易燁澤床的女人也多得是，你何必要我這種壞女人。”
“你壞到什麽程度？”易燁澤冷眼質疑著我。
“我可以馬上跟另一個男人睡，夠壞嗎？”我咬牙說出這種下賤的話之外，心抽痛著，我好像扇自己一巴掌，為什麽要這樣傷害易燁澤？
其實我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他太優秀了，跟我這種身份的人永遠無法匹配，歐陽琪那可怕的雙眼中充滿了各種的陰謀，我明白，我鬥不過她。
其實我是永遠鬥不過錢。爸媽年歲都已經大了，莫強也該跟大嫂好好過日子了，我真得不想因為我自己的感情，讓他們不得安寧。
犧牲我一個人的幸福有什麽關係呢？我苦笑著，看著易燁澤如野獸般發怒地衝向我，那手掌緊緊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瞬間無法唿吸，臉憋得通紅，我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也許就快被掐死了。
正當我以為可能真會被易燁澤掐死的時候，唿吸忽然通了，我使命地唿吸著，視線裏易燁澤的臉慢慢的清晰了。
他緊緊地抱著我，慌亂地叫著我的名字。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說道：“你走吧，離開這裏，我不想見到你。”違心的話一出，我覺得自己快死了，我寧可剛剛被易燁澤掐死，我也不想這麽痛苦。
易燁澤起身，麵無表情地將我曾經給他的鑰匙扔在地上，拉著行李箱走了出去。門被重重關上的那一刹那，我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我撐著身子，跑到窗邊，隔著窗簾，偷偷地看著下麵，看著他的人影在小區內站著，他迴頭望向我這個窗戶的時候，我趕緊躲了起來。
等我再向下望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
我不想跟他這樣結束，可我收了歐陽琪的錢，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有錢人的上流社會是我永遠擠不進去的。
為了斷絕我自己忍不住會去找易燁澤，第二天，我搬了家，房東人不錯，退了半年的租金給我。我讓莫強過來把家具搬迴去。莫強問我有什麽打算，我迴了一句，走一步算一步。
我離開了福城，去了曾經一個同學所在的城市，也是我大學時的閨蜜。
她結婚了，過得不是很幸福，典型的家庭煮婦，二十六歲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她陪著我找了新的房子，這次我學聰明了，不想一次性放一年的租金，放了三個月，如果合適，再長租。
廖英幫我一起收拾著衛生，問道：“莫凝，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先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再做打算吧！”我不以為意的一句話讓廖英嚇了一跳，她放下手中掃把，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問道：“你懷孕了？”
我點頭，淺笑，看了看自己那平坦的小腹，笑道：“是不是看不出來？”
“你老公的？”廖英關心地詢問著，我跟陸俊結婚的時候，她有過來，所以她默認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陸俊的。
我搖頭，“不是。”
一聽我否認，廖英吃驚極了。
“那到底是誰的？”廖英不是很理解，她語重心長地說道：“莫凝，生孩子，養孩子不是你想像的那麽簡單，你知不知道我被家庭的負擔壓得像畜生一樣，沒有經濟能力，隻能看男人的臉色，我都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麽時候可以過到頭？”
“英子，你怎麽了？”我看到廖英眼角通紅著，一副難言之癮。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太早結婚。”廖英苦笑著，“幾個月了，如果還小的話，打掉吧！”
我很難想像廖英會對我說出這種話，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是苦日子將一個善良的女人壓迫成這樣的？
“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我看著廖英，鄭重地說道：“我愛孩子的爸爸，這個孩子我想生。”
“不聽我的話就算了。”廖英不想多說，堵氣地拿起掃把繼續掃著。
我知道廖英是為我著想，可我也想過了，我現在這個年紀再不生，錯過了黃金的生育期，以後想生也未必會生了。
廖英將衛生搞好之後，本來要準備迴家的，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事，便對我說道：“莫凝，還記得我們班裏的那個胖子嗎？”
我不解地看著她，搖了搖頭，“哪個胖子？”
“就是尹誌煜，那個家裏非常有錢，一畢業就自己打拚，現在富得流油的胖子。”廖英說得好誇張，不過她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
“你怎麽突然說起他了？”我不解地看著廖英問著。
“你畢業後當了模特，胖子不是又一次追過你，我記得當時你結婚的時候，他喝得爛醉如泥，後來請了四個人才抬走的。”廖英不說，我可能都不知道這件事，胖子好像是有追過我，但我跟他的體格也相差太多了吧。
又是同班同學，要是有那個意思，在學校就談戀愛了，怎麽可能等到現在。
“胖子現在怎麽樣了？”我隻是順著英子的話隨便問問，尹誌煜他是富有貧都跟我沒什麽關係，我拒絕他，不是因為他胖，是因為他真得太胖了，影響了市容。
“如果你見到他，肯定認不出來，現在人家可是美男子一個，我告訴你，我看到他都春心蕩漾。現在他又有錢，又帥，還單身，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情人。前天我還看到他呢，在酒店的大堂看到的。”廖英的誇張讓我覺得特別得好笑。
雖然說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可也沒必要這麽誇張。
“好了，如果尹誌煜真得變得那麽好，你見到他的時候，告訴他，我也想見見他現在的模樣。”我推著廖英出了門，“趕緊迴家看你的兩個兒子吧，剩下的活我自己可以幹的。”
“你真得想見尹誌煜？”廖英挑眉看著我，試探地問著。
見她還不走，我敷衍地說道：“是，我想見見胖子是怎麽變成帥哥的，或許我跟他還有可能，我離婚，他單身，特別占便宜，對吧！”
“對。”廖英眼睛轉了轉，認真地應了一聲，“那我迴家了。”
“趕緊迴去吧，再不走，我把你踢走。”我應了聲之後，看著英子離開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廖英一走，一個人安靜的房間，關上門，我落寞地走進臥室，拿起手機，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會想起他。
那一晚，我對他說的話是不是太殘忍了？
也許過不久，他就會和歐陽琪訂婚，甚至結婚，然後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叫莫凝。
我苦笑著，有點自作自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