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你……真的不喜歡男人嗎?”他帶著些許哭腔問道。朝辭:“……”“都好半天了,它都沒有反應……”這句話就更不知是委屈還是控訴了。朝辭聽得又是羞恥又是無奈。他是個二十九歲的處男,第一次麵對這種事情是沒有不羞恥的。但是他也沒辦法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可以強迫自己做厭惡的事情,但是第五肢顯然沒有這麽進化到這麽高等的地步啊……這都是朝辭流於表麵的想法。實際上他卻是在心中無比歎惋。【為了能早點迴去,我居然要強迫自己當一個陽痿……】他難過地對係統說。朝辭演技再好,這種生理性的事情也無法遏製,他隻能拜托係統把他那啥地方的感知切斷了。所以賀律折騰了半天,他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全程他表現出來的羞恥、厭惡和抗拒,都是靠著非人般的演技演出來的。【明明啥都沒享受到,還要裝得很快樂,我終於明白陽痿的悲傷了。】他繼續跟係統說。係統;【……】為什麽要跟它講這種事情?它才三百多歲,它好累……“抱歉……”朝辭幹巴巴地對賀律說。不喜歡男人就是不喜歡,他也沒辦法啊。“沒關係。”賀律不知道是在安慰朝辭還是在安慰他自己,將頭埋進了朝辭的頸窩裏。“其實還是有點反應的,隻是你太抗拒了……”雖然小朝辭一直站不起來,但是朝辭身上的顫抖,眼尾的泛紅,都能顯露出他也不是沒有任何感覺。至少不是那種徹徹底底、一掰就斷的直男賀律隻能這麽安慰自己。“我們之後再試試,會慢慢好的。”朝辭頓時滿臉的抗拒。可賀律已經把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當然看不到。“那……我們今天晚上……先睡?”朝辭開口說。一開口他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朝辭說完,就感覺又一個又硬又灼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我就蹭一下,好不好?”這小子又故意說得很委屈一樣,“我忍不住了……”從那個硬度和燙度看……應該是真的忍到了一個極限了。朝辭認命般地閉上眼。算了,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他這樣告訴自己。誰知這小子便折騰還邊來勁,朝辭大腿都快破皮了,緊閉的眼睛不斷顫抖。他還湊上來舔吻朝辭的眼瞼。“阿辭,跟我說說話呀……你怎麽都不說話?”媽的,好煩啊!朝辭不耐睜開眼,問他:“還要多久?”這小子自己連臉紅上了。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了朝辭的右臉上:“快了。”………………這一“快”,就是一個小時。絕對是破皮了!朝辭咬著牙想。但是他本來就累,還跟由著賀律一通折騰,此時眼睛已經沉重地不行了。賀律一結束,他也顧不得自己滿身的粘膩,閉上眼直接睡著了。以至於之後賀律抱他去洗澡,他也是半睡半醒的。早知道起先那趟澡就不洗了,一晚上洗兩次,這不是浪費時間麽……他迷迷糊糊地想著。等第二天一醒來,賀律這小子跟昨天一樣一早就醒了,在他臉頰旁一直盯著他。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還能看出朵花來?“阿辭,早上好啊。”他彎著眼睛,左臉頰上的酒窩盛著晨間的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