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海王好多年了, 當初也是情非得已。】朝辭似真似假地感歎。係統聞言, 沉默了好一陣才迴道:【吐了,謝謝。】算了下時間差不多了, 朝辭也沒再跟係統扯皮。在陸衍頗為兇狠地吻他的空隙, 他輕哼了一聲,有些抗拒地側過頭。陸衍知道懷中人約莫是到極限了, 便也沒再糾纏, 而是向下吻去。在他脖頸間吮吻了許久,又去輕咬他的喉結。他聽見朝辭喉間發出了一聲嗚咽般的聲響,麵上有些難以承受, 但卻始終未曾推開他。…………一番糾纏,外頭都從正午落到了暮色,那白衣修士已是衣衫半解,修長如玉的身體上也盡是斑斑紅痕。但是在最後一步,他卻將陸衍推開了。陸衍像是早有預料,順勢與他分開,挑眉道:“你為什麽總是不願與我歡好?”這難道不就是你所求的嗎?朝辭整理自己的衣物,眼尾還染著豔色,表情卻平靜了下來:“你不願,便沒必要。”陸衍聞言,唇角微勾:“你怎麽知道我不願?”“難道你願意?”朝辭抬頭,神色中甚至沒有過多的詢問。陸衍輕笑一聲,沒有迴答。他從前覺得自己是不喜歡男人的,隻是跟朝辭相處久了,他有時候又覺得,要是好看到朝辭這份上,好像男人女人也無所謂了,他也不膈應。跟這人到意亂情迷處,他也不是沒有衝動。隻是現在冷靜下來,也覺得既然這人不願,他也沒必要上趕著。免得到時候五年期到了,又徒生事端。他說道:“隻是怕你到時候覺得虧。”“我朝辭還不至於這般摳摳搜搜。”朝辭道。說話間,他隨意地看著陸衍,卻突然神色一凜。他猛地抓過陸衍的手,翻過來,發現他手腕上有一條黑色的線。從手腕向手臂衍生了寸餘,最終隱入血管中。朝辭將神識探入陸衍身體中,片刻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蝕骨咒。”朝辭冷冷地吐出這三個字,“你如何招惹上這東西的?”“在邊界戰場,殺了個魔修,他臨死前給我下的。”陸衍說。他見朝辭神色凝重,道:“怎麽了?這咒很嚴重?”“解不了就算了。”陸衍無所謂地說。他倒不是真的無所謂,畢竟像他這種人,能活著絕對不會甘心去死,隻是朝辭沒辦法的話,他也不需要表現得多怕死多難過。朝辭沒辦法,他就自己去找辦法。最後要是實在找不到,那也沒辦法,死了就死了。“並非解不了。”朝辭此刻神色已經平靜了下來,他說,“隻是有些麻煩罷了。”說罷,他又道:“聽聞你在邊界戰場,殺了明霄宗的長老?”“他欲殺我在先。”陸衍冷笑道,“他以為他出竅後期便可殺我,可笑。”朝辭歎了一口氣。“你太衝動了。”朝辭說,“明霄宗可管是非對錯,隻因你是踏星宗的人,便足以讓他們對你發難。”“你若嫌麻煩,可以不用管我。”陸衍語氣變冷了下來。說到底,你們也不過一丘之貉。“我要出去一趟,不知多久,在我迴來前,你不許出去。”朝辭站起身,振了振袖,朝外走去。“你不怕明霄宗找你麻煩?”陸衍站在他身後,問道。“你給我捅的簍子多了,不差這一個。你在我這,沒人敢來。”朝辭沒迴頭,徑直走了出去。隨後,化作一道流光向遠方馳去。陸衍微微愣神。這人喜享受,平常出門總喜歡乘坐他那天階雲舟,而他這般自行趕路,一般都是在真的極其緊迫的時候。…………朝辭是去尋越止真君的一名老友。這名老友叫李岸,最喜歡研究這些奇門詭術,毒術藥理,是這方麵的鬼才。曾經也是陸則繹的好友,隻是陸則繹身死後,這人也鮮少出世了。李岸行事古怪,性情也古怪,一個人住在禁絕山脈深處,一住便是幾百年。禁絕山脈向來是妖獸的地盤,若沒實力,連外圍都別想去。朝辭花了兩天,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李岸那。他許久之前也來過幾次,李岸這人在他家門前設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陣法,他走起來也頗費了一番功夫。等他走完了這些陣法,才真正看見了李岸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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