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苦笑著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雲南從未想過的。」


    雲西故意岔開話題,說道:「所以在菱香姐的安排下,查到了汪恩儀身上。」


    符生良攥了一下茶杯,抬頭道:「需要生良怎樣做?」


    雲南俯身坐在符生良對麵,語氣堅定而沉穩,「需要發動起帶來的人手,隱身監視菱藕香與汪恩儀的所有生意往來。最好能找出他販賣人口的證據,摸清他們的運作手法。」


    符生良重重點頭,「這點隻管交給生良。」他頓了一下,又道,「對了,這次進兗州府,我有派人前去州府衙門,想要獲準在兗州府活動的許可,可是卻遭拒了。這點終是不利於咱們在兗州跨區域行動。」


    雲西嘖了一下舌,「想當初菱藕香平白構陷汪柳兩個功名加身的秀才,都信手拈來,便可知菱藕香或是金魂寨,在州府衙門內,定然有黑手。」


    「無妨,」雲南一臉肅穆,勾唇一笑,自信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有此招,咱們就從他們的軟肋下手,且看到底誰狠過誰!」


    符生良雙眼一亮,「雲兄說的是!生良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裏雲西卻是聽得一腦袋漿糊。


    卻又見符生良站起身,朝著雲南興奮說道:「雲兄,事不宜遲,生良這就著手安排!」


    雲南也站起身,拱手道:「叫大人辛苦了。」


    「哎,雲兄這是哪裏話?」符生良慨然一笑,「這本就是生良職責之內的事,」他頓了一下,餘光望了望雲西,臉頰上頓時生出兩片紅暈,「雖然如今雲兄身世大白,但在生良心中,雲兄永遠是最正宗的雲家傳人,永遠是雲西的兄長,亦是生良的兄長。」


    說完,符生良撤步離開桌子,朝著雲南拱手深深一揖。


    雖然破格承受上位人的大禮,下屬一定要第一時間,將領導客套的摻將起來,但是這一次,雲西卻是戳在原地僵住了一般,動也沒動。


    唯一在抽動的部位,就是她的嘴角。


    符生良這是什麽架勢?


    這分明就是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站在雲西統一戰線上,向大舅哥表忠心啊!


    他與她的婚事不是擱淺了嗎?


    今天他這幅自知自覺的新妹夫姿態又是怎麽個說法?


    雲南再次躬身,迴禮道:「大人抬愛。」


    符生良抬起頭來,彎眸一笑,「雲兄,在離開之前,生良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大人客氣了,大人請講。」


    「生良想單獨與雲姑娘說兩句話,不知可否應允?」


    雲南平和的目光瞬時一凜,一雙鳳眸瞬間變得銳意逼人起來。


    符生良說完就羞赧的低下了頭,正好避開了雲南這兇惡的一瞪。


    雲西心下立時咯噔一聲!


    藥丸!(要完)雲南不會這會臨時抽風,突然變成邪靈雲南吧?!


    「正好,大人,我送你出去,有什麽話,咱們出去再說吧。」雲西趕緊搶在雲南做出反應前,一把拉住符生良衣袖,就將他急急帶出了房間。隻留下脊背僵硬一片的雲南,獨自矗立在屋中。


    隨手將房門帶上的雲西,一麵豎著耳朵,一麵暗下屏息感應著心髒跳動頻率異常情況。


    還好還好,她應該是在雲南的情緒崩潰之前,就及時抑製了情況的惡化反應。


    「雲···雲姑娘。」


    符生良有些結巴的聲音,倏然響在她的耳畔,立時叫迴了她的思緒。


    「這塊玉牌,還請姑娘收下。」對雲西憂慮全然沒有察覺的符生良從袖中掏出一塊翡翠方牌,放在雲西的手中。


    雲西拿著那塊翡翠方牌,也是一愣。


    她在心下不由得暗嘆,


    這塊翡翠絕對稱得上色正陽俏玻璃地兒,放在手中涼涼的宛如一塊幽綠色的冰淩。


    「這是何意?」雲西疑惑地抬起頭來。


    這塊翡翠要是擱在二十一世紀,絕對能上千萬。符生良花這麽大功夫,成本,難道就是想要送自己一塊定情信物?


    雲西心中不禁得意起來,她微微的甩了下頭,想來她爺魅力那還是大大滴有的!


    她才不會說什麽禮物貴重,不好意思手下的屁話呢!


    這麽好的一塊翡翠,她不僅要收,還要收的光明正大。


    這般想著,雲西不禁笑出聲來,伸手接過翡翠平安牌,說道,「不知大人這是何意啊?要是送給雲西,雲西事先可要聲明,雲西不能答應大人任何事,這塊牌子,大人鬆了也是白送哦。」


    符生良抿唇一笑,「這塊牌子是送給姑娘你沒錯,卻是保護你的。」


    雲西一時好奇起來,「保護?」


    符生良笑著點點頭,「這便是一幹惡人不敢輕易動生良的秘訣要害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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