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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龍和歐陽倩、肖霆三人本來就是奉了趙頤年的命令去支援柴少寧,和眾人打了招唿,很快說笑在一起。


    宋媞蘭卻是嘰嘰喳喳,迫不及待地講起了夫君的英雄事跡,惹得眾人大聲讚歎時,她也更加得意起來。


    柴少寧見了搖頭好笑,卻也不忍心掃了宋媞蘭的興,由著她在那裏添油加醋地替自己吹噓,過來問聖月道:“怎麽不見二妹和四妹?”


    一旁楚繼英插話道:“柔兒和念慈公主在城外宋大伯家,我和沈榮也是剛從那邊迴來呢。”


    柴少寧點點頭沒有說話。


    眾人說說笑笑迴到府衙,樊離將軍也安頓好人馬進了城來。


    當晚擺開筵席,眾人盡情說笑,之後柴少寧和宋媞蘭在聖月和蘇文麗的帶領下,迴到了趙將軍為他們隔出的一間府衙別院。


    四個人入屋坐在一起後,頓時尷尬了起來。


    蘇文麗並沒有正式和柴少寧成親,受不住那種壓力,首先站起身道:“你們聊,我先去休息了。”


    宋媞蘭起身一把拽住蘇文麗道:“算了,我不和你們爭了,想讓那個色狼陪誰,你們兩人自己決定吧。”說完徑直出屋。


    柴少寧聽宋媞蘭說得這麽直接,頓時老臉飛紅,嘿嘿一笑道:“月兒,文麗,雖然隻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但我卻感覺離開了你們很久很久,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們。”


    “你想我們做什麽?”聖月打斷柴少寧的話問了一句。


    “咦,難道你們不想我?”柴少寧假裝驚奇道:“我還以為月兒對我的感情最深呢!”


    “好了,別再沒話找話、言不由衷了!”聖月站起身來道:“文麗雖然沒有和你正式成親,但從入川中王府的第一天,她的心,她的人就已經注定屬於你了。這段日子以來,她為了你差點把淚流幹,該給她什麽?要怎麽安慰她?你是知道的!”說完不等柴少寧開口,也徑直出了屋。


    蘇文麗一看嚇了一跳,急起身要去拉聖月的時候,被柴少寧悄悄拽住衣袖。


    蘇文麗臉一紅,任由聖月出屋,從外替二人關好了房門。


    當屋中隻剩下柴少寧和蘇文麗時,這兩人郎情妾意,頓時變得滿室春光。


    第二天一早起來,宋媞蘭盯著初為人婦的蘇文麗細看,把個蘇文麗羞得差點又逃迴屋去。


    見蘇文麗無地自容的樣子,宋媞蘭恍然道:“怪不得那時候大家都笑話我,原來剛當了小媳婦的樣子果然是很生澀的。”


    聖月過來挽住蘇文麗,責備宋媞蘭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欺負小麗?”


    宋媞蘭也從另一邊挽上蘇文麗胳膊,嘻嘻笑道:“我隻是想知道我當初是個什麽樣子來著?”


    “是什麽樣子啊?”蘇文麗強壓下心中的羞意,故做鎮定地問了一句。


    宋媞蘭笑著歪頭細細端詳蘇文麗由於雙頰飛紅而變得更加嫵媚俏麗的麵容,直到把蘇文麗瞅得差點叫起來時,這才道:“喏,就是這個樣子,好像覺得全天下人都在注意自己似的。”


    “蘭兒姐壞死了!”蘇文麗嘴裏罵著,心裏卻升起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但願這溫馨的日子永遠不會改變。


    吃過早飯,柴少寧要去看望宋炯明。


    趙頤年歎息一聲道:“你們去安慰一下他也好。自從迴家後,宋炯明隔三岔五就會哭著來求我尋迴妹妹。其實這件事我又豈會不著急?隻是自老哥哥遇害後,他的這個女兒便下落不明。同村人隻知道她隨丈夫全家出外避難,在這兵荒馬亂的日子,我隻怕她已經遭遇了什麽不測。不然太原已經安定,她怎麽會不迴家?隻是這話卻不敢對宋炯明講罷了。”


    柴少寧心裏麵難過,點頭道:“大哥軍務繁忙,宋伯心情又不大好,不宜過多人打擾,我此去自會加以勸導,希望他能早日看開。”


    聖月、蘇文麗、沈榮、楚繼英等人之前也都去看望過宋炯明,隻是畢竟不熟,說不出更親近的話來安慰對方,這次也就不隨同前往。


    至於白飛羽和孫少陽、樊離等人,早已經負起了城中、軍中的重要職務,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忙忙碌碌,處理著各自的事物。


    當下仍是由司馬龍、歐陽倩、肖霆陪了柴少寧和宋媞蘭出城前往宋宅。


    宋炯明現在可以說是家破人亡,要不是趙頤年反攻太原成功,他也隻能流浪在外,飽受戰爭摧殘。如今雖然迴了家,但目睹著家徒四壁的慘象,迴憶起往昔一家人在一起時的歡樂日子,內心中的感受實在是生不如死。


    幸好上官柔來得及時,這乖巧的女孩盡展溫柔女的本性,整天依偎在伯伯身邊,防他做出傻事,同時也給宋炯明帶去無盡安慰,漸漸令一顆已失去生機的心再次感受到了人間的溫暖。


    見故人複來,宋炯明打起精神,把柴少寧兄妹讓進客廳。


    盡管大家小心翼翼避開有關宋首成的話題,但宋炯明卻自己提了起來,情到深處說不下去,抱頭痛哭起來。


    見宋炯明隔了這麽久,依舊無法自持,眾人也是無言安慰。


    全家慘死的痛苦經曆足可以毀掉一顆心,令人的一生掉進痛苦深淵,永難平複。


    上官柔被勾起傷情,過來緊緊抱住伯伯也哭了起來。


    雪念慈在宋宅住得久了,成了宋炯明的半個家人,伸手握住宋炯明的手,好讓他孤寂的心有一處慰藉的所在。


    宋炯明哭過幾聲便強收了悲痛,抹把眼淚笑道:“看我這當主人的,怎麽能和客人提這些傷心事?幸好你們都不是外人。”說完讓雪念慈給眾人倒茶,又替上官柔撫掉臉上的淚水道:“乘柔兒,不哭了!”


    眾人見宋炯明能自己抑製住悲痛,知道上官柔和雪念慈這段日子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宋炯明已經不再完全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裏,而是能鼓起繼續麵對生活的勇氣。於是都暗鬆一口氣,放下心來。


    雪念慈幫眾人把茶滿上,見宋炯明神態恢複正常,笑道:“宋伯其實是個很堅強的人來著,前幾天他還讓我教他練劍,說要當一個最厲害的俠客,讓那些壞人再不敢為非作歹了呢!”


    宋媞蘭一聽興奮起來道:“原來宋伯有這樣的心。我們兄妹會的劍法雖然不多,但自認比一些江湖名門也要強勝一些,大家都把自己學會的劍法教給宋伯,保證讓宋伯您成為江湖頭號大俠。”


    宋炯明聽了連忙擺手道:“念慈、蘭兒你們就別再捉弄伯伯了。我也曾經隨父親學過一段時間武術,知道自己過了那個年齡。隻不過報仇心切,才去為難念慈罷了。”說完真心笑了起來道:“有你們這些年輕有為的小輩,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報仇的事就交在你們身上好了。”


    宋媞蘭這迴沒有再叫喚,用一種認真的語調道:“伯伯放心,我們大軍南下,頭一仗遇上的,就會是那個石瑞。到時候無論我們兄妹誰對上他,都決不會放過那個狗賊,一定為爺爺報仇雪恨,替宋伯您討迴公道。”


    “好、好、好!”宋炯明連說三個好字,這迴卻沒有流下淚來,及時擦了一下眼角後對雪念慈道:“念慈你去村口酒樓訂一桌酒菜迴來,你的哥哥姐姐們上次來的時候就沒能請他們吃飯,這迴咱們可要好好熱鬧一番。”


    雪念慈聽了卻沒有動,學上官柔般撒嬌道:“不,念慈最愛吃伯伯燒的菜,我要你親手做給我們吃。”


    眾人知道雪念慈是有意要讓宋炯明活動起來,這樣更有利於他忘掉心中的痛苦,於是也一起起哄,要嚐宋炯明的手藝。


    “好、好!”宋炯明嗬嗬笑了起來道:“你們哪,這麽大的人了,還都跟孩子一樣。那我就給你們露一手好了。”


    眾人一聽大喜,當下各自分配,買菜的買菜,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燒火的燒火……


    宋宅裏頓時又恢複了往日的生機與歡樂。兄妹七人圍著宋炯明團團轉,還不時問宋炯明如何切菜才能更加合理?如何添柴才能少煙多火?


    宋炯明也不客氣,趁著眾人給他打下手的時機,不時給大家講解每一道菜的來曆、做法,竟是講出了很多眾小不知道的故事和傳說,把那幫本來是故意引他說話的小兄妹們全都吸引了過去,津津有味地聽得入了神。


    等一頓飯做完,正好入午,眾人嘻嘻哈哈端盤遞碗,笑鬧成一團。


    肖霆不便露出本來麵目,雪念慈搶了一盆他最喜歡吃的菜,在眾人的笑罵聲中拉了二哥躲進自己的屋子裏,在那裏陪二哥一起用餐。


    這頓飯以說笑胡鬧為主,直吃到下午,這才互相推諉,猜拳賭勝,把個不會劃拳的上官柔捉住,嘟著嘴被眾兄妹趕進廚房裏洗碗去了。


    飯後眾人興致高昂,反正閑著沒事,正要逼宋炯明帶了去湖中釣魚玩耍時,趙將頤年和孫少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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