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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不再是一百年前的世界,和平發展與和諧共生才是主流。


    當然,國家之間的競爭和對抗依舊存在,不過從野蠻的軍事侵略,轉變成了更文明的經濟壓榨,軍事殖民演變成了更高級的經濟殖民。而光明會的理想是建立新世界秩序,說人話就是想一統天下,顯然違背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曆史潮流。


    更何況,他們還想篡改千萬年進化而來的人類基因?


    “簡單地說,光明會就是個反|人類的黑暗組織。”


    姬牧野打破沉默說:“雲開,你還記得龍神跟劍仙的決鬥吧?當時的南山之巔,風雪連天,冬雷滾滾,按我們太乙術數的說法叫‘冬雷不藏,天下大亂’,無論是天災還是人為,異象終歸就是異象。


    “最近的國際局勢風雲變幻,我認為是光明會在背後推波助瀾,有意掀起大國之間的戰爭。我們跟光明會的鬥爭,不隻是華夏武者跟基因武士集團的江湖恩怨,而是涉及到國家戰略層麵,所以我建議你跟龍神仔細談談,有可能的話,請他帶你去拜見一號首長……”


    姬牧野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若能以外交手段,在全球爭取到更多的政治盟友,對支持和庇護光明會的國家形成合圍,這才有可能將光明會連根鏟除,否則,就算我們打敗基因武士又能如何?”


    雲開默然不語,卻不得不承認姬老大說的是事實。


    以光明會雄厚的財力,可以源源不斷地製造出新的基因武士,而且技術還在不斷進步,或許有一天真能造出神來,這便是他們跟天主教會變成世仇的原因。


    而光明會針對華夏的理由也很簡單。日益強大的華夏,已成為他們建立“新世界秩序”的最大威脅,而華夏這頭睡醒的獅子,又怎會容忍一群豺狼橫行無忌,叫囂著千秋萬代一統草原?


    “華夏這頭獅子已經醒了”,這話不是憑空而來,而是一號首長出訪拿破侖的故鄉,公開演講時所說的……


    包廂裏陷入沉默的時候,雲開的電話響了。


    接聽之後,話筒裏傳來龍顏清冷的聲音:“一號首長要見你。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接你。”


    說那誰,那誰到。


    姬牧野和蕭紅妝對視了一眼,掩飾不住眼底的喜色。蕭紅妝點頭說:“雲開,在對付光明會和基因武士方麵,姐姐代表百花門跟你承諾,但有所需,義不容辭。”


    “多謝蕭姐姐!”


    雲開大喜道謝:“我正要去一趟非洲呢,可是外語不好。姐姐有沒有熟悉北非地區的人,替我做一迴向導和翻譯?”


    “你去那幹嘛?”


    “我的功夫出了點問題……”


    雲開簡單地說了下丹田的麻煩,蕭紅妝略帶調侃地答道:“你要的人呢,包在姐姐身上。可姐姐手下全是美女,要是再整出點啥事兒,會不會又要得罪人?”


    “……”


    天街以北,故宮以西,有一道長達數百米的紅牆,在綠樹掩映中顯得厚重而滄桑。每個初來燕京的華夏遊客,都會在牆邊拍照留影,臉上洋溢著神聖而自豪的笑容。


    因為,這裏便是這個悠久而嶄新的國家心髒。


    紅牆之內,一棟古色古香的宮廷建築中,雲開終於見到了一號首長。那張略胖的國字形麵龐,他在電視上見過不少次,此時見了真人還是瞄了好幾眼。


    “怎麽,看著不像?”


    一號首長麵帶微笑,跟個和藹的鄰家大叔似的,並沒有多少上位者的架子。


    就連接見三人的地點,都沒有選擇嚴肅的辦公室,而是安排在了私人會客室裏。


    雲開很擅於順杆爬,立刻迴答說:“報告首長,我認為龍顏的名字取錯了。她從來就沒對我笑過,今天才發現龍顏不是這樣的。”


    龍顏菇涼怒目圓瞪,一號首長龍顏大悅。龍行雲哈哈大笑說:“首長別見怪。這小子就這德性,別想跟他好好談正事……”


    “蓋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有非常之功。”


    首長顯然是個有文化的,隨口引用了一句司馬相如的名言,毫不掩飾對雲開的誇獎說:“金銀島事件的報告我看過了,小夥子幹的不錯。特安組說你在追查光明會,說說吧,你有什麽看法?”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要時刻提高警惕!”


    雲開不清楚首長的態度,模棱兩可地引用了一句開國領袖的名言。龍行雲瞪了他一眼說:“好好說話,別在首長麵前玩小心眼!”


    “遠交近攻,上屋抽梯。”


    在華夏最頂尖的兩名大佬逼視下,雲開老老實實地答道:“遠交近攻在明,針對那些別有用心的國家;上屋抽梯在暗,針對見不得光的光明會。一明一暗,互為唿應……”


    一號首長沒有說話,含笑等著他的下文。


    雲開侃侃而談道:“目前的形勢是敵暗我明,而且光明會擁有不少國家的暗中庇護。我們不能以國家的名義出手,師出無名會導致外交上的被動;如果以江湖力量跟對方交手,又很難撼動這個財力雄厚技術超前的龐然大物。


    “所以,我們不妨暴露一些破綻給對方,誘敵深入後斷其外援,在全世界麵前揭露他們的罪惡本質,這就是上屋抽梯。


    一旦光明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至於這個破綻怎麽暴,就涉及到了國家的軍事策略,遠交近攻。”


    雲開頓了一下,轉頭問龍顏道:“這裏有沒有世界地圖?”


    一號首長聽得有趣,招手示意守在門外的秘書,取了一份地圖送來。雲開將地圖攤在桌上,煞有介事地分析道:“這是咱們華夏,而這裏,這裏……是扶桑、東南亞和西亞各國,都是咱們周邊的弱小鄰居。


    “換成五百年前,這些小國都是華夏的藩屬國,每年都得來燕京納貢朝拜的。可是,如今夷洲寶島上有人鼓吹**,扶桑在釣魚台挑釁,還有幾個小國宣稱南海諸島是他們的,首長您說說,他們這是想幹什麽,是誰給了他們膽氣?


    “米國,或者說,以米國為首的海洋國家聯盟。從東北方向的扶桑、高麗、琉球島鏈、寶島、一直到東南方向的諸多小國,在咱們華夏的周邊海域,構築了一道‘c’字形的戰略包圍圈。


    “一旦米國對華夏開戰,可利用這個c形包圍圈,從多個方向發動多角度打擊,而華夏的出海路線將全部斷絕。米國動輒指責別人冷戰思維,而他們自己不隻是思維,而是貨真價實地軍事行動,在咱們家門口挖好了戰壕,架好了長槍短炮!”


    雲開看首長的臉色有些難看,停頓了一下問:“首長,您是國家元首,也是軍方的最高領導人,我說的這些沒錯吧?”


    一號首長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以鼓勵的口氣問:“那麽,你認為突破口在哪裏?”


    雲開揉了揉耳垂答道:“要不,咱們也學學周瑜和孔明?”


    “好!”兩名大佬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點頭讚成。


    “就你花樣多。”龍顏撇了撇嘴,卻還是取過便簽紙遞給三人。


    雲開在便簽上寫了兩個字,折起來交給龍顏。龍顏收齊便條在桌上一一攤開,三張紙條上寫著同樣兩個字:“琉球。”


    琉球,珍珠一樣散落在華夏的東海,米國人嘴裏“永不沉沒的航空母艦”。


    自古以來,琉球都是華夏的屬國,百餘年前被扶桑卑鄙地吞侵。當時,琉球國的陳情通事林世功,在華夏燕京壯烈自殺,以死抗議扶桑侵略,請求華夏出兵。


    可惜的是,華夏這頭獅子當時睡著了,以至於聞一多先生在著名的《七子之歌》中說:“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夷洲寶島。


    “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母親,請賜我號令,我還能背水一戰。母親!我要迴來,母親!”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波茨坦公告》明確規定,“開羅宣言之條件必將實施,而扶桑之主權必將限於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吾人所決定其他小島之內。”


    這份公告明確表明,琉球群島的主權不屬於扶桑。可事實上,琉球一直處於扶桑和米國的聯手統治之下,因此,琉球**運動從未斷絕過,也得到了國際社會的聲援和支持。


    上個星期,一號首長跟俄國總統會晤之後,在兩國的聯合宣言中說:“華俄作為第二次世界大戰主要戰勝國,聯合國創始成員國和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將堅定捍衛二戰成果,反對否定、歪曲和偽造二戰曆史的企圖,維護聯合國權威,堅決譴責為法西斯主義、軍國主義及其幫兇開脫罪行和摸黑解放者的行為,盡一切努力防止世界大戰悲劇的重演!”


    這份宣言裏隻字未提“琉球”兩個字,卻擲地有聲地表明了華夏的態度。


    正如此時此地,一號首長鄭重地拿起鋼筆,在華夏的東海上畫了一個圈,一個鮮紅如血的斜長橢圓,正好將那串珍珠般的島嶼包圍在內。


    “我賜你號令,背水一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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