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後 作者:沅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就有吧。”說著,溫枕就推了下盛臻,“你瞞著我,你跟馮導的關係,我都沒追究你,你就惡人先告狀了?” 這兩天都羞赧地閉合花瓣的小梨花一改反常,長出了刺,紮得盛臻猝不及防。 他低笑了聲,解釋道:“那都是因為我怕小枕被外麵的小狐狸勾走了。你要知道,外麵的世界非常兇險,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麽善良的。” “哪來的那麽多小狐狸?” “你懷裏不就有一隻。” 咚咚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並喵喵叫了幾聲,表示自己是一隻絕對正宗的英短銀漸層。 溫枕幹瞪了他一眼:“瞎說!” 盛臻鬆垮地環住他的腰:“好了,我知道了。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隱瞞小枕,為了維持我們的道侶關係,我應該什麽都向小枕坦白。” 溫枕滿意地點頭:“還有呢?” “我瞞著小枕,是因為我擔心小枕會以為是我的關係,馮棋才讓你進組。”盛臻將他一把攬在了腿上,“小枕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你會不高興的。” “下不為例。” 溫枕像吃了一顆棉花糖,甜的不可思議,就連為了詳裝嚴肅,抿直的唇角都止不住地上翹。 他以為盛臻不知道,但正如盛臻一開始說的那樣,“其實他什麽都知道。” 他的所有習慣癖好,還有他藏起的小心思,盛臻都再清楚不過。 “那吃完飯小枕陪我去沙灘散步好嗎?” “嗯。” 而選擇了在家裏看肥貓警長的咚咚,委屈地翻了個身,暗朝盛臻齜牙咧嘴著。 . 兩人吃了飯後。 盛臻就牽著溫枕去沙灘散步了。 溫枕踩在柔軟的細沙上,看著在月光下,分外溫柔的盛臻問:“你把於暮清怎麽樣了?” “放了。” “嗯?” “但是他涉及綁架罪,已經進所裏蹲著了。”盛臻緊牽著他,低聲說。 “哦。” 溫枕在心底歎了口氣,稍微覺得有些可惜。 “小枕從迴來到現在,都在關心別人。這不對。”兩人走到棕櫚樹下,盛臻忽然停下腳步說。 溫枕:...老狗幣什麽時候才能不愛喝醋呢? 清冷的月光灑在棕櫚樹上,兩人站在樹蔭下,海風夾雜著涼意,試圖鑽入兩人的衣襟裏。 盛臻步步緊逼,直到將溫枕抵在棕櫚樹上,退無可退,才停住了腳步。 “你又想做什麽?”溫枕無奈問。 盛臻立即順著他,得寸進尺問:“做什麽都可以嗎?” “你做夢。” “可惜現在還沒到睡覺的時候,不能做夢。”盛臻惋惜地說。 溫枕:... “讓開,不然把你踹進海裏。” 盛臻將那條受傷的胳膊架在他麵前,笑吟吟地說:“小枕舍得嗎?” “你試試?” “那來吧。” 溫枕看著麵前一臉散漫的人,忽然泄了氣。 他軟下性子問:“你究竟想怎麽樣?盛臻。” “我想親親小枕。”盛臻眼神幽怨,開始控訴溫枕的罪狀,“小枕從下班到現在,不僅沒有關心過我,就連親親都不給了。” 溫枕真的很想懟一句:親你個鬼。 但看到盛臻那條纏著白紗布的胳膊,他又服軟認輸地湊上前,親了親大狗幣。 “小枕沒有誠意,我親小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親的。”說著,他就開始了理論教學。 他將溫枕完全推在樹身上,啞聲說:“先這樣。” 盛臻話音剛落,就堵住了溫枕的唇,溫柔地撬開了他的防線,邀請他的軟舌共舞。 溫枕羞得麵紅耳赤。 一雙眼睛摻入了海風裏的水汽,分外勾人。 他沒想到盛臻竟然這麽大膽。 不過好在這片是私人用地,防控很嚴格,不會有尾隨跟拍的狗仔。 念此,溫枕還是主動環住了盛臻的脖頸,溫順地受著盛臻時急時緩的親吻。 海風降下了速度,海潮也不再出聲打擾,緩緩將海麵歸於平靜,就連掛在高空的月亮都羞紅了臉,躲進了烏雲裏。 一吻後。 分外沉浸的兩人才迴了神。 “小枕學會了嗎?”兩人鼻尖相抵,盛臻眼底情//欲翻湧。 “嗯?學會了嗎?” 察覺到盛臻用膝蓋磨了他一下後,溫枕瞬間迴神點頭:“學會了。” “那迴房間檢驗一下小枕的學習成果?” 溫枕控製好力道,立即推開了他,轉身朝另一邊沙灘走去:“不迴,別做夢了,盛臻。” 盛臻垂著腦袋,輕聲笑了下。 月光重新流泄而下,映照出了他眼底快要溢出的寵溺。 . 第二天早上。 溫枕為了晚上能夠早點迴來照顧盛臻,所以一大早就起床去了片場。 他剛進來,就聽到一眾演員在那熱議。 “於暮清是發生什麽事了嗎?馮導怎麽忽然換人啊?” “這有錢有勢就是好,他哪能搶得過徐家小少爺啊?” “說什麽呢?馮導是那種人嗎?” 徐家小少爺?是他想到的那位嗎? 溫枕沒多想,就去了化妝間。 但化妝師還沒到,他剛進來,就瞧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好久不見,溫師父。”徐以臨又染迴了那頭分外惹眼的紫毛,笑容囂張,一聲黑色皮衣,遠遠一看,還以為他是來幹架的。 溫枕疑惑問:“你是來替於暮清的?你不是還在另一個劇組拍戲嗎?” 不提還好,一提徐以臨就炸毛了。 他起身,繃著一張娃娃臉,嚴肅地教育溫枕:“在另一個劇組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也太不關心你的徒兒了吧!維持良好的師徒關係需要定時的問候與關心!” 這一套又一套的。 溫枕倏地想起了盛臻。 他摸了摸鼻子,認真地道歉:“不好意思徒兒,明天開始,我一定定時關心你。” 徐以臨這才滿意地說:“師父能知錯就改,徒兒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好了,我原諒你了!” 溫枕點了點頭。 隨後打量著他張揚的紫發,問:“你是來替於暮清演覃琅的?那你這頭紫發?” “我這頭紫發怎麽了?英俊瀟灑...” 徐以臨還沒說完,就被悄悄走進來的馮棋揪住了耳朵:“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一定要染迴黑發,你是不是又當耳邊風了?” 徐以臨皺起娃娃臉,低聲求饒:“別捏,別捏,我等下就去染迴來。” 馮棋滿意地鬆了手,她摸出煙,叼在嘴裏,眼神犀利地盯著徐以臨:“我告訴你,在我的劇組就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你上次去玩的事情告訴徐姨。” 徐以臨斂起一身刺,拍胸脯保證:“絕對老實!” 馮棋微眯起眼點燃煙,吐了個煙圈後,朝溫枕揚了揚下巴:“於暮清來不了了,所以我就找了他過來應急,他這長相也還算符合覃琅這個角色。我聽說你們是師徒關係,那拍戲方麵應該挺有默契的吧?” “何止是挺有默契,簡直就是有心靈感應。” “還行。” 兩人同時出聲,徐以臨聽到後,立即跺起了腳:“師父你怎麽迴事?” 溫枕皺起眉,看著麵前這個以下犯上的孽徒,嚴肅說:“什麽怎麽迴事?你就這麽跟師父說話的嗎?” 徐以臨看著兩人一唱一和。 總算明白了,他在這個劇組裏,就隻有被這兩尊大佛使喚的份。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揚起笑臉說:“不敢不敢,師父跟馮棋姐說什麽都是對的。” 馮棋將煙夾在指尖,嗤笑道:“你現在就去把頭發染迴來,下午再過來拍戲。” “啊。” “啊什麽啊?還不快去?”馮棋說。 “行行行!你們是大爺。”說完,徐以臨就戴起他那個綴了兩顆裝飾釘的嘻哈帽,出了化妝間。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