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燃燒051


    “算了,你也不必道歉。是我自己不好,把你當朋友,以為和你喝一杯是安全的。也難怪你輕薄我,誰叫我半夜三更和一個男人出來喝酒,也容易讓人對我產生錯覺,我活該。”


    “不過,以後這種錯誤我不會犯了。安俊生,再見!我想,我們實在沒有再見的必要了。”


    “沈可佳,真的對不起。”沈可佳伸出一隻手,示意他不必說了。


    她不在理他,而是開始注意往來的車,想要打車迴去。


    “我送你迴家。”安俊生說,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也對她很歉疚。


    “不用了!”車已經來了,沈可佳招了招手,在安俊生複雜的目光中上了車。


    沈可佳上車後想了想,還是決定暫時到秦子安家裏住一晚。


    他反正在醫院裏,她去住一晚明天也好收拾東西走人,暫時搬到潘麗娜那兒去住,或者想其他辦法。


    車到了小區門口,下車,小區裏還是黑,不過她好像已經沒有那麽害怕了。


    進了樓道,也還是黑的,忽然想起上次秦子安忽然出現,兩個人重歸於好的事。


    好像現在離那天也沒過多久的時間,卻再一次分開了。她想,也許他們是注定不合適吧,才會兩次談婚論嫁兩次都沒有成功。


    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上他給買的鑽戒,果然鑽戒不一定代表永恆啊。


    看來,要把戒指還給他了,明天早上出發前就把戒指取下來,放在餐桌上吧。


    摸黑上了樓,掏出鑰匙打開門,房間裏也是一片黑暗。她伸手,想去按亮燈,手放在開關上,還是沒按。


    第一次發現,原來黑暗也很好,什麽也看不見,就可以什麽都不想。


    反正在這間熟悉的房子裏,她沒有什麽好怕的,摸索著脫了鞋,赤腳迴了臥室。


    不想換衣服,就這樣睡吧,坐在床上,剛想要躺倒,忽然聽到黑暗中有人說話。


    “快活完了?”這話說的慢悠悠的,不是秦子安又是誰?


    他不是應該在醫院裏的嗎?難道分身了,出鬼了?


    沈可佳趴到床上,想去按亮床頭燈,確認一下說話的人是不是秦子安。


    “親愛的,別開燈,不覺得這樣很好嗎?”秦子安靠近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他離的她很近,滾熱的氣息噴撫上她的臉,有點麻,有些癢。


    好個屁,她覺得好像是魔鬼在跟她說話,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沈可佳沒說話,還要去開燈,小手卻忽然被他的大手抓住。


    “我說了,這樣很好,你沒聽見?”


    “你放開我!”她叫道。


    “對,是應該放開你,我很惡心,別把你這麽幹淨清白的女人給弄惡心了。”秦子安自嘲地笑笑,鬆開了手。


    他這樣失控,也是意外於她的突然出現。他以為她不會迴來的,估計是跟那男的走了,一身的酒氣,肯定是去happy了嘛。


    就算沒去喝酒,依照她的風格,也該會找個旅店什麽的住,不會迴他的房子才對。


    他自己也是一樣,想去眉姐那兒的,到了她門外,忽然又不想去了。本想去和她聊天,又覺得即使是有人和他聊天,也沒意思,誰也代替不了沈可佳。


    鑰匙都掏出來了,還是放了迴去,又打道迴府。


    進門時還是帶著一點點的希望,希望沈可佳在家裏,像以往一樣,笑著等他。


    當然,最終覺得自己是在妄想,他恨房間裏的光亮,可以一眼就看見她,一點幻想的空間都沒有。


    於是,他把平時都會保留著的床頭燈,客廳裏的燈都按滅了。


    房間裏漆黑一片,很好,他就躺在床上,頭枕著手,看著黑暗。


    這就是他以後要過的日子,一個人麵對黑暗,他的新婚小嬌妻,又跑了,又拋下他不管了。


    躺了很久,忽然聽到了鑰匙聲,他幾乎不敢相信,豎著耳朵細聽,確實是開門聲。


    沈可佳迴來了!她進門了,在換鞋,她竟然迴來了!


    她還是放心不下我吧,心裏這樣想了一下,很高興,很快又意識到,她不是迴來找他的。


    她以為他在醫院裏,才會偷偷迴來睡覺,也可能是迴來拿東西吧。


    又在做夢了,總是這樣沒出息。他自嘲地無聲地笑了一下,她就摸黑進來了,他聞到她身上的酒味。


    就是奇怪,既然出去喝酒了,為什麽不順便去和人過夜呢,還迴來幹什麽?


    他自嘲的話讓人聽起來不舒服,明明就是不幹淨,就是惡心,他這樣說好像她冤枉了他似的。


    不過此時沈可佳沒心情跟他討論這個,她更關心的是,他怎麽沒在醫院裏呆著,跑迴來幹什麽?


    “為什麽沒在醫院?萬一再有突發情況,你在家裏怎麽行?不是很危險嗎?”她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像是普通朋友的關心。


    “有危險怕什麽?我不怕有危險,要是真有危險,更好。反正我也是個惡心的人,早死早幹淨。”


    又來了,又說這句話,一副小孩子的賭氣樣兒,讓人又氣又恨。


    “你這樣賭氣有什麽意思?能不能成熟點,別像個小孩子似的?”她問,平時他多成熟,怎麽再次她麵前,就老這麽幼稚呢?


    “忽然這麽關心我幹什麽?”


    “我……我沒關心你,我隻是……”她結結巴巴地說,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掩飾自己的心情。不想表現出在乎他,隻想徹徹底底地斷了,不想後患無窮。


    “明白了,是不關心我,是我自作多情。我這麽惡心的人,你怎麽會關心呢?你要關心也應該關心像什麽羅辰啊,安公子啊,這種幹淨的人。”


    “你……”又被他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對了,他們就是比你幹淨。羅辰,安俊生,甚至是楊朋義都比你幹淨。”他要挑釁找茬嗎?她奉陪,總行了吧?


    “你都試過了?”他邪惡地問。


    “對呀,都試過了,怎麽著?”她今天還就跟他杠上了。


    “怎麽樣,滋味不錯吧?跟我說說看,誰的尺碼最大?誰的技巧最好?誰伺候的你最滿意?”他邪笑著,靠近她耳邊,吹著熱氣問她。


    她最討厭他這樣,因為每一次身體都會對他有感覺,想要抗拒,該死的身體卻不聽話。


    稍微躲開了一些,讓他不至於擾亂她,然後氣急敗壞地說。


    “你下流無恥!”


    “我本來就下流無恥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一邊說,一邊又往她這邊湊了湊,故意誘惑她。


    “你躲開,靠我那麽近幹什麽?”


    “靠你近算什麽了?我告訴過你的,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隨時可以親你,摸你,還可以上你,不記得了嗎?”他邪笑著問她。


    “你說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憑什麽?”她還不信了,他還能霸占她一輩子嗎?


    “我是流氓啊,我惡心無恥,所以我就可以想要你就要你,你反抗不了。”


    “不是說我惡心嗎?我今天就徹底地惡心惡心你,看你能把我怎麽樣。”說著,猛然往她身上一壓,低頭來親吻她的嘴唇。


    “你下去!混蛋!”竭盡全力地罵他,推他,卻怎麽都撼動不了他。


    他太高大了,把小小的她嚴嚴實實地壓在身底下,怎麽可能動的了呢。


    “不下,我是想給你個機會讓你比較一下,到底是我好,還是他們幾個好。我猜,他們可能不會讓你特別滿意。因為他們不太了解你的敏感地帶。”


    “你這裏,最受不了男人親了,是不是?”邪氣地說完,唇舌靠近她小巧的耳垂,一吸,隨著她倒抽一口涼氣,小耳垂進了他口中。


    像吃她的小櫻桃一樣,他咂摸著,上麵好像有一股香甜的氣味。


    她全身忍不住地輕顫了一下,果然像他希望的一樣敏感。


    “你……放開我,混蛋。”她嘴上還在罵罵咧咧地。


    他卻不放,大手還揉上她的胸脯,高高的山巔被抓緊他的大手裏把玩揉捏。


    好像他們已經結婚了,好像她是他摯愛的妻子一般挑逗她,誘惑她。


    她不是說他惡心嗎?他偏要讓她接受一個事實,即使惡心她也拒絕不了。她要他的身體,會渴望他的親近,渴望他給她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讓她顫抖,讓她尖叫,讓她扭擺,甚至是,他要讓她哭喊著求他,讓他別停。


    身體越來越柔軟,在發熱,她羞於承認自己的反應。


    不要反應,不要認識他的身體,更不應該屈服。


    “放開我!”她叫,他依然不理。


    沈可佳隻有勾起自己的頭,對著他肩膀往下咬。


    他放開了她,躲開了她的襲擊,喘著粗氣問她。


    “怎麽不想要嗎?不是說女人喝多了酒都想要的嗎?你看看,雖然你還嘴硬,但是你的身體卻出賣了你。嘖嘖嘖,真敏感,小耳朵敏感,那裏更敏感。”


    “你不這麽惡心,會死嗎?”沈可佳氣極了,渾身氣的發抖,拚命往下掀他。


    他依然泰山壓頂,根本掀不下去。


    不再和她多說,他又低頭來尋找她的小嘴。


    她拚命地搖頭,不想讓他惡心的嘴碰上她,他伸出一隻手固定在她頭頂上,這樣她就轉不動了。


    “我就是要親你。”他霸道地說,而後唇狠狠地壓上去。


    “放……”她嘶吼著,他的舌趁勢而入,鑽進去尋找她的小舌頭。


    翻攪她,允吸她,她的小口中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比平時親起來更讓人迷醉了。


    “唔……唔……”她還在反抗他,隻是對於早已經習慣於和他纏綿的她來說,拒絕太難了。


    她要抵抗身體對他的臣服,也要抵抗酒精在她身上起的作用。


    該死的是,她覺得自己口幹舌燥,火燒火燎,隻想要抱住他脖子迴吻他。


    她渴望他,很渴望,和心裏對他的排斥剛好相反。這樣不行,要是和他纏綿了,想要斷恐怕就困難了。她想方設法要讓他放棄侵犯她的想法,除了咬他,好像也沒別的辦法了。


    她張開小口,就要對著他的舌頭咬下去,卻被他靈巧地躲開了。


    “寶貝兒,是嫌我親你的力氣太大了,趕我出來嗎?”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舌從她口中撤出,改成舔她的嘴唇。


    酥麻迅即席卷了她全身,嘴唇上的皮膚如此薄,如此敏感,隻要他輕輕一舔,她就忍不住激顫。


    “你別這樣,再這樣我……”她努力地搜尋到底說什麽,他能放棄,好像她已經找不到威脅他的理由了。


    “你覺得惡心,是嗎?我會讓你好好惡心一次。”他不打算放棄,即使是她詛咒他,即使是她罵他,不管說什麽,他就非要讓她惡心透。


    一邊舔吻她柔嫩的嘴唇,一邊揉捏她敏感的雙峰。隻是隔著衣服,總嫌給她點的火不夠大。


    不再對付她的嘴唇,轉而一心一意地對付她的衣服。


    解她風衣的扣子,她小手過來抵抗,被他抓住固定在頭頂上,隨即壓穩她,幾粒扣子被他成功解開。


    在她的掙紮中,摸著黑,他還是把她外套扯下來,並且把她裏麵的t恤也給扒掉了。


    並不急著去接她的內衣,他的目標放在她的牛仔褲上,她扭擺著屁股,發出放抗的聲音。


    這些不和諧的聲音一律被他忽視,沒費多大的力氣,她的褲子就被他拉開拉鏈扯下去了。


    摸身底下的女人,隻剩下內衣內褲,他很滿意。


    “沈可佳,反抗無效,還是被我脫了吧?”


    “你放開我!混蛋!無恥,惡心。”在他身底下拚命地扭擺掙紮,也隻是徒勞地給他點火而已。


    她感覺到那罪惡之源,又羞又氣。伸出膝蓋,想要往他那兒頂,被他一躲,隻是在他大腿旁邊擦了一下。


    “又來挑逗我?就那麽期待我嗎?”他邪氣地問,跪坐起來,鬆開了對她所有的鉗製。


    沈可佳一被放鬆,就骨碌一下起身,就想跑。


    秦子安隻是要脫自己的衣褲,量她也跑不到哪兒去。


    飛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褲子,連內褲也脫掉,他刺裸著精壯的身子來追她。


    沈可佳被地上秦子安的拖鞋一拌,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秦子安今天是真被她給惹瘋了,黑暗中,也不扶她起來,直接把她壓在了地板上。


    “你瘋了?這是地上!”她叫道。


    “就是要在地上,就在這裏要你。”他吼了一句,大手飛快地繞到她後背,彈開她的胸衣搭扣。


    把內衣往上一推,他低下頭精準地啃上她的水蜜桃。


    “你放開……”她抱住他的頭,使勁兒推他。


    他卻百折不撓地親她,舔她,根本不受她兩個手的影響。


    沈可佳被他逗弄的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很軟,很麻。手是還抱著他的頭,卻推不動了。


    他覺得這樣還不夠,雙管齊下,她隻能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


    “放開……嗯……”


    “啊……你混蛋……”


    “我就是混蛋……就是混蛋,就是混蛋。”


    “啊……嗯……你出去,出去。”


    “還說我惡心嗎?還說我惡心嗎?”他攻擊著她,還問她。


    沈可佳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讓人不屑的聲音,幾乎都沒有力氣跟他爭了。


    “混蛋……你出去!”


    “偏不,我就要你。”他抬起頭說。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沈可佳不想屈服,隻是她知道是推不動他的。


    “你就這樣的要了我,有意思嗎?我心裏不願意,你得到的也隻是一個軀殼。對了,你也不在乎,反正花錢找曉姐,也是一樣的,習慣了吧?”她冷冷地說。


    沈可佳的話讓正在前進著的秦子安一怔,隨即停止了所有動作,從她身體裏麵退了出來。


    “說的對,這樣勉強的的確是沒意思。”說完,坐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自己的衣褲。


    他想,他該把這裏讓給沈可佳,她今晚沒地方住了吧。


    “你睡吧,我出去。”他冷冷地說。


    “到哪兒去?迴醫院嗎?”她問,是很不想管他的,隻是不管他,怎麽放心得下呢。


    “這個,不勞你操心。你隻管睡你的,我走我的。”說話間已經把所有的衣褲套上身,靠到床邊去找自己的拖鞋。


    “秦子安,你是故意讓我難過的,對嗎?你故意在我麵前喝酒,又故意的在我麵前不去醫院。你以為你這樣做,傷害的是我嗎?難道出問題的會是我嗎?”


    秦子安腳放進了拖鞋裏,站起身就可以走了。


    聽了她氣急敗壞的問話,他沒動了,坐在那兒愣了有幾秒鍾,隨即沉悶地開口。


    “我知道,這樣做出問題的會是我自己。我也知道,不管我怎麽做,你也不會有一點感覺。在你心裏,我就是個惡心的人,不配你為我心疼。你根本就是一點也不在乎我……何苦呢?”最後這三個字是問自己的。


    可不是嗎?今天突然冒出來一個楊朋義,輕描淡寫一句話,就讓她對他退避三舍了。楊朋義的話比他的話有分量多了。他卻還是認不清形勢,雖然當時自己沒那麽想,潛意識裏還是希望通過傷害自己的方式引起她注意吧?


    她都下定決心要和你一刀兩斷了,你這麽做,不是傻嗎?


    真是何苦呢,更讓人家瞧不起了。


    拿得起,放不下,不是大男子所為。


    “就是啊,能想通就好。真是沒必要那樣幼稚了,迴醫院去吧,我也走了。”沈可佳覺得自己是沒有理由呆在這裏了,本來是偷偷來這兒睡一晚的。


    既然碰到了他,就不得不走了。


    “你迴到這兒不是認為我在醫院裏,特意到這裏睡覺的嗎?為什麽又要走呢?”她關心他生病身體吃不消,他關心她沒地方住。


    “不是,我是迴來拿東西的,打算拿了東西就走。”沈可佳嘴硬地說,因為被發現了她的小心思,臉火燒火燎的。


    一邊和他說話,沈可佳自己也摸著穿好了衣褲,和他一樣坐在床沿上,準備走了。


    “拿東西?拿東西為什麽不開燈?拿東西怎麽會直接爬上了床,當我那麽好騙嗎?”


    沈可佳不說話了,都被發現了,再狡辯也沒用。站起身來,往前剛邁了一步,手臂卻忽然被一股溫熱包圍。


    原來是他抓住了她,就在她走的一刹那,他忽然有些恐慌。


    她這一走,他們或許就沒有機會了。跟她解釋,留她一次!他心裏跟自己這樣說,也付諸行動了。


    “你……”這是幹什麽?她隻問了個你字,卻被他手臂一用力拉她迴來,緊緊地摟在懷中。她背完完全全靠在了他身上,摟著她腰的手臂收了收,讓她靠自己更近些。


    他們聽到了彼此狂亂的心跳,似乎都很緊張,也很想念依戀對方。難道就這樣分開嗎?為了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的那些事分開?沈可佳又一次問自己,要不要接受他的過去?


    你真的愛他嗎?沈可佳,你要是愛他,為什麽接受不了他的那些事?你要是不愛他,為什麽又要擔心他的身體,他好還是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


    “可佳,沈可佳,你真的要離開我嗎?你就這麽舍得我?”他把頭埋在她的發間,唿吸著他熟悉的香氣,問她。


    “我……”


    他拋開了所有自尊,幾乎是在求她別走留下了,她又豈會不動容。兩隻刺蝟好像在此刻都被拔掉了刺,想要嚐試著靠近彼此。


    “說實話,我也不舍得。”她終於坦率地說出了這句話。


    “既然你愛我,我也愛你,你不舍得,我也不舍得,為什麽還非要分開呢?沈可佳,你這是在折磨我,也是在折磨你自己啊。”聽到她說不舍得,留她的勇氣更多了幾分,把她圈的更緊些,也說出了更多心裏話。


    “是,你說的沒錯。可我就是接受不了,我怕我自己會有心理陰影。我隻要一想到,你為了滿足自己的身體需要,去找曉姐,還不是找一次兩次,我就接受不了。”她痛苦地說。


    都談婚論嫁了,她怎麽會願意輕易離開他,可這種事不是小事啊。


    他要是有這樣的習慣,以後再複萌了,她該怎麽辦?


    “秦子安,你看起來真不像是那種想要女人找不到的,為什麽要花錢去做那樣的事。沒有感覺的性,不會覺得惡心嗎?”要是她,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侵犯,會寧願去死,難道他就不是這樣嗎?


    “你願意聽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要是願意,我就和你說,如果不願意,就算了。”那段時間的事,秦子安本來就不願意提起,對他來說,那段日子也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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