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燃燒026


    今夜是再也睡不著了,心都像被掏出去了一樣的難受……


    躺在母親身邊反複想著他的沈可佳終於睡不下去了。謊稱工服還在家裏,怕早上起來趕不及,她還是堅持“迴家”去睡。


    走在路上沈可佳又後悔不迭,他今天在家住,她又跑迴來,這樣不是等於給秦子安送上門嗎?


    他會瞧不起我的,一定會。得想個借口,萬一他奚落她,她就說是因為電腦裏有份資料明天上班要用。


    對,就這樣說。想好了借口,她迴去的步子就快了。


    隻是走到門口時,又忽然緊張起來。


    還是輕一點,看看他睡熟了沒。沈可佳輕手輕腳地開門,悄悄進了屋。


    房間裏的大燈沒開,隻有橘色的床頭燈開著。秦子安有這個習慣,喜歡開床頭燈睡覺的。


    越往房間靠近,沈可佳的心情越緊張,心裏反反複複地想。


    他見到我,會高興嗎?會不會像往常一樣抱著我親?呸,沈可佳你在想什麽呢,你是花癡啊?


    別自作多情了,他隻會冷著臉問你:“是迴來跟我算賬的嗎?”


    想到這個可能,她又有點想笑了。秦子安有時候也倔的很可愛嘛。


    終於走到門口了,往裏麵一看,床上竟然沒有人!


    床鋪空空的,一瞬間所有的期待好像都空了。床上沒人,他會不會在別的地方,她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豎著耳朵聽,好像衛生間也沒有水聲,難道他出去了嗎?


    她幾步去了衛生間,打開門,裏麵有洗過澡的水汽。還有香皂盒上沒有幹的水滴證明他洗過澡。


    這會兒,他是去哪裏了呢?


    又去陽台看,他不在。房間就這麽大,他應該不是藏在哪裏了吧?


    她失落落地迴了臥室,脫掉鞋子,換了他買的那件睡袍躺下來。


    被子上有一股清新的肥皂香味,他分明是躺過的,怎麽又會走了呢?


    明白了,他是怕你忽然改變主意迴來,所以走了。


    也可能是這些天他都住在別的女人那兒,許是在家睡下了,又被人家一個電話叫走了。


    沈可佳,你在猜疑什麽,這是你該想的事嗎?


    不想了,閉上眼,強迫自己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秦子安實在受不住對她的相思,在她迴來前出去了,兩個人就這樣錯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秦子安八點多就到了沈可佳父母住的小區外麵。是說好了十點,可他一晚上都沒睡好,沈可佳一個勁兒往他腦袋裏麵鑽。他實在忍不住,想一大早上就見到她。


    正好約了他哥,他索性撒個謊說晚點有事,就蹭到她家去。


    這時候沈可佳估計剛起床,穿著睡衣在洗漱呢。每次看到她刷牙的樣子,他就覺得又可愛又性感。總喜歡在那種時候偷偷親親她的小臉。


    今天雖然不能親她,總可以看看吧。


    滿懷著期待,又裝作不經意地,他敲響了她家的門。


    沈父沈母覺得他是大恩人,一見是他,笑臉相迎。


    “我是來接哥去買電動車的,他起來了嗎?”他接過沈母拿過來的拖鞋,換上,一邊換一邊說。


    “還沒起來呢,你在客廳坐,我去叫他。”


    那,沈可佳起來了嗎?這話,他不好明著問。


    “沈可佳呢?上班去了?”他隻能這樣說。


    “她呀,走了,說是有東西在家裏……”昨晚就走了,沈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剛爬起來從臥室出來了的沈成舉給打斷了。


    “兄弟,你好早啊。”


    “啊,是啊,我晚一點有事。”他哼哈應著,再想問沈母,沈可佳是什麽時候迴去的。是昨晚。還是剛剛,沈母卻說:“還沒吃早餐吧,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秦子安暗暗覺得自己好笑,她怎麽可能是晚上迴去的呢。知道他在家睡,她躲還來不及呢,還會迴去睡。這叫什麽,這叫自作多情,癡人說夢。


    多想尋個借口迴家去,和她說說話,還是被這句自作多情弄的,沒行動。


    沈可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秦子安了,還是因為聞到了他的香皂味,晚上夢見了他。


    夢到他深情款款地說:“沈可佳,我愛你,嫁給我吧。”說完,還單膝跪地,一本正經地求婚。


    好多人在看著,好像是在郊外,風景真好,一切都是那麽美。


    醒來時,房間裏依然空空蕩蕩,旁邊的位置還是沒有人。


    她自我解嘲地說了句:“看來你還真是變成花癡了,全家人等著你賺錢呢,你看你都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了。”


    為了忘記秦子安,她開始背誦參賽內容,漱口時背,上了公交車在背。


    工作的間歇也在背,見縫插針的,隻要不想他就好。


    上午十點左右,沈可佳正在專廳口做陳列,忽然路過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是一位中年女人,穿著質樸典雅。路過沈可佳身邊時,她看到她臉色蒼白,好像還在出虛汗。


    “這位大姐,您是不舒服嗎?如果不舒服,到我這裏坐一下吧。”沈可佳說道,還惹來一起當班的人的一記白眼。


    說是什麽公司重點培養的大學生,天天像個學雷鋒的,看著就不順眼。


    她也太耐心了,對每個顧客都那麽好。有些學生妹,根本就買不起上千塊一件的衣服,她也拉著人家試穿。


    每次還津津樂道地與別的營業員討論,剛才的那位穿什麽顏色適合,哪款能遮蓋身材的不足等。


    這些都不是她們最討厭她的地方,最討厭她的就是她總是那麽認真,一絲不苟的。


    弄的她們店長老是說,你們多像沈可佳學習。她雖然做的時間短,可是工作熱情高,不像你們這些老油條,隻知道看著樓層主管。主管不在,就這裏磨蹭一下,那裏坐一會兒偷懶。


    沈可佳呢,也會謙虛地說,她該向各位前輩學習才對。


    即使這樣,她們還是看不慣她,就是覺得她愛出風頭。這會兒看到有人不舒服,還讓到廳裏來坐,不覺得晦氣嗎?


    還有,這人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麽牌子的,要是有消費實力的,這樣做還沒話說。真是農村出來的姑娘,一點眼光也沒有,什麽人該幫,什麽人不該幫都分不清楚。


    “沈可佳,你自己看一會兒,我打水去。”同事不鹹不淡地說。


    沈可佳知道她是怪自己多事了,說是去打水,其實就是到那裏休息去了。她去她的吧,沈可佳還樂得一個人在呢。


    “哦,你去吧。”沈可佳說。


    “您進來吧,別撐著了。”她又一次邀請道。


    “好吧,真謝謝你了。”中年婦人柔聲說,沈可佳覺得她聲音可真好聽。


    “我扶您吧!”婦人擺擺手,表示自己還行。


    在廳內的沙發上坐下來,沈可佳才注意到她在捂著肚子呢。


    想是痛經了吧?


    “大姐,你是不是……”沈可佳還有點不好意思問,婦人卻知道她的意思,勉強笑著點點頭。


    “您等一下。”沈可佳記得隔壁專廳有個女孩兒痛經的厲害,所以總是備著紅糖放在抽屜裏的。


    她忙跑過去跟人要了紅糖,又倒了熱水衝開,調到不燙的溫度,給她端迴來。


    “大姐,給,紅糖水,喝了就沒事了。”


    “謝謝!”婦人說著,接過那杯紅糖水喝了,不一會兒好了很多。


    “你這小丫頭,怎麽這麽熱情,我又不會買你的衣服。”婦人說。


    “看您說的,要是人和人之間都講究一個利字,那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沈可佳快言快語地說。


    婦人便又跟她閑話了一些家常,比如她多大呀,結婚了沒有啊,什麽學曆之類的。


    沈可佳也喜歡聊天,就一一作答。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婦人手機響了,和沈可佳打了句招唿。


    “您請便。”


    “啊,在柏頓商場呢,叫什麽專廳?等一會兒,我看看。”


    “慧尼!”沈可佳說,告訴她,免得她自己起身去看了。


    婦人的兒子很快來了專廳接母親,母親麵對著他,沈可佳背對著他。


    “媽,您沒事吧,可把我擔心死了。”


    “沒事,多虧這個小女孩兒給我泡了杯紅糖水,喝了以後肚子暖了,好多了。”


    “美女,真謝謝你照顧我媽。”男人調整了個站姿,可以看到沈可佳的臉了。


    “原來是女雷鋒啊!”他笑著調侃道。


    不知道是因為太巧,還是因為她天天做好事,怎麽總被他碰上呢。


    “你是……”沈可佳覺得麵前的男子見過,是在哪兒來著?


    還說她是女雷鋒,說的她臉通紅,都不好意思了。


    “我是安俊生!”看到沈可佳那麽害羞,他還真覺得意外呢。上次她是怎麽對付惡霸公子的,一副彪悍的模樣,原來還會因為一句誇讚這麽臉紅啊,有點意思。


    “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副市長兒子的好朋友。”


    “唉!看來我隻能是人家的附屬啊,就這麽不讓人印象深刻嗎?”安俊生有點挫敗,他是一下子就記住沈可佳了,她卻把他忘腦後去了。


    “這個……”沈可佳被他這一句調侃說的,更不好意思了,倒是市長夫人給她解了圍。


    “人家照顧了你媽,你還這麽沒正經的逗人家。你這死小子,什麽時候學的這麽不著調了?”


    市長夫人剛說完,就見剛才躲出去偷懶的沈可佳同事迴來了。


    她剛才的態度,市長夫人豈會不知嗎?她不過是不喜歡炫耀,和市長一樣,都是踏實本分的人。


    今天,她還真要炫一炫了,給小丫頭出口氣。


    “你去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麽衣服適合我,挑十件吧。”她雍容地說。


    “挑十件吧”說的多稀鬆平常,安俊生卻驚的差點長大嘴巴了。他可沒見過母親這麽奢侈的,這品牌都是一兩千塊一件的,母親舍得買?這是怎麽了,被那丫頭洗腦了嗎?


    十件?說的輕快,吹牛的吧?姓王的同事想。


    沈可佳卻站著沒動,微笑著說:“您不用為了感謝我的舉手之勞,買那麽多衣服。”


    市長夫人也笑了,問:“是怕我買不起嗎?”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同一個品牌的衣服畢竟風格相近,您買那麽多,未必穿的著。”自從安俊生來了,她就知道這位夫人是非富即貴了。


    想也想得到,副市長的公子哥對安俊生言聽計從的,他能是一般的人物嗎?


    “是啊媽,這可不像您的風格。”安俊生也勸道,覺得今天母親是有點衝動了。


    不過這丫頭的品德真讓人讚許,有錢都不賺的嗎?


    “媽是什麽風格啊?媽就是不願意鋪張,才會讓人覺得媽是個窮老婆子,看不起。別攔著,媽也學學年輕人,血拚一把。沈可佳,拿衣服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原來她叫沈可佳,安俊生到現在才知道她的名字,還挺好聽的。


    “好了,我媽要血拚,你就讓她過過癮吧,反正她錢多的沒地方花了。”安俊生笑盈盈的,先去挑衣服了。


    沈可佳還能怎麽辦,也不能真的有生意也不做吧。


    安沈兩個人各給市長夫人挑了五件,穿在身上都合身。


    “您身上這件衣服最大的特點是舒適……”每件衣服,沈可佳都簡潔但是重點突出地介紹,運用她剛學過的fab知識。


    她的口才頂呱呱,看的安俊生一愣一愣的。不就是稀鬆平常的衣服嗎?怎麽到她嘴裏就說的人感覺,要是不買就太遺憾了。而且她的口氣又不誇張,不做作,那麽自然。解說時,她臉上似乎閃著光,光彩奪目,讓人不能把眼睛從她臉上移開。


    你聽她一說,就覺得這衣服確實是好,她也是真心喜歡每一件衣服的。


    他不由得想,要是她拿出這個功夫來誇男人,想必什麽樣的男人也會被她給哄暈了。


    從悍婦雄風學雷鋒到無私拒賣,再到伶牙俐齒,安俊生發現,這個女人好像一件藝術品。你越觀察,就會發現她越多吸引人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竟對她產生了那麽濃厚的興趣。而且這種興趣是他在其他的異性身上從來沒有過的,是一種新鮮,欣賞,或者說是被吸引。


    市長夫人一件件地試穿,穿完一件,說一句:“這件可以。”


    最後,十件衣服都試穿完了,她就跟安俊生說:“你去刷卡吧,我都買了。”


    此時的王同事已經後悔自己的有眼無珠了,這麽一位貴婦人愣是沒看出來。


    要是她讓她來廳裏坐一下,這麽大一筆生意就是她的了,悔呀。


    “您還是……”沈可佳還想攔著,安俊生卻擺了擺手,去刷卡了。


    “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沈可佳。我是安市長的愛人,你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幫忙。以你的品德和綜合素質,做這份工作屈才了。俊生,拿張名片給她,給我一支筆。”


    安俊生忙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名片,連筆給了母親。


    市長夫人在名片上一筆一劃地寫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拿給沈可佳。


    到此時,沈可佳才知道這位是安市長的夫人,旁邊這位就是市長公子。


    王同事下巴差點都要驚訝掉了,此時的後悔更多了幾千幾萬分。


    沈可佳雙手接過她的名片,微笑致謝。


    “謝謝您!”她還一直跟人家叫大姐的,想想就不好意思。


    “你手機號呢?來而不往非禮也,得把你的也給我媽媽和我才行。”安俊生說著,接過母親手裏的筆,又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沈可佳,讓她寫在上麵。


    扣了個不禮貌的大帽子,沈可佳隻得硬著頭皮把手機號給他們了。


    “對了,那小子沒找你麻煩吧?”安俊生又問。


    “沒有,你不是說我是你朋友嗎?估計他是給你麵子,也可能是這麽小的事,早就忘了。”難得他還記著呢,連沈可佳也差點忘了。


    “忘?他可不是輕易忘事的人。”他意味深長地說。


    迴去的路上,母親問起,安俊生才把上次沈可佳路見不平的事說了一下。


    “這女孩兒確實是難得,這個世道,少見了。”市長夫人感慨道。


    “我也說是呢。”比天天纏著他的那女人好太多了。


    沈可佳很喜歡這份工作,盡管很多人豔羨她今天的偶遇,她卻清楚自己是什麽人。


    她要踏踏實實地一步一步好好走,不妄想奢求著一步登天什麽的。何況,單憑認識市長夫人,也登不上天去。


    沈可佳依舊正常的上班下班,晚上迴到秦子安的房子裏住。


    幾天以來,秦子安一直忍耐著,不肯去看她,連晚上偷偷去看也沒有。


    這晚,沈可佳查了很久的資料,比平時睡的晚。


    躺在床上,還沒等睡著,忽然聽到鑰匙響動。


    應該是秦子安迴來了吧,隻有他有這裏的鑰匙。


    她已經適應了,以為秦子安再不會迴來。沒想到,他還是迴來了,她以為她適應了,直到聽到那聲門響。她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感覺自己受盡了委屈似的。


    他天天粘著她,天天纏著她的。


    他霸道地宣稱她是他的女人,這輩子隻能是他的女人。說這些的是他,說不要她了的,也是他。


    他怎麽可以這樣?沈可佳委屈著,聽到他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感覺自己的心像在擂鼓一般狂跳。


    她深唿吸,讓自己平靜再平靜。他迴來,興許隻是拿衣服,不一定是看她的。


    不能也不可以再自作多情,她要冷靜。不,冷靜也不行,要假裝睡著了。


    秦子安確實迴來了,這晚他遊魂一樣走在街上,看到一對男女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狂吻。


    他想她了,再也控製不住相思。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折磨自己了,犯不著。這該死的女人,哪怕隻是還債的,他也不打算放過了。


    盡量放輕步子,光著腳進了臥室。沈可佳睡覺時,燈總是全開著,她果然還是怕鬼吧。


    她睡著了,唿吸均勻,眼睛閉著,樣子很安靜美好。


    在床邊很輕地坐下,他凝視著她的睡顏。沒有白天的鋒芒,這個樣子是不會和他吵架的,其實還更美。


    她小嘴兒微微翹著,卻不如以往紅潤,有點白。


    她不是希望我走嗎?自己過不是很快活嗎?為什麽又弄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是想讓誰心軟心疼她?


    該死的女人,她就不能想我一點點?


    他不是來拿衣服的?怎麽坐在這兒了?沈可佳暗暗想著,他好像在看她呢。


    即使她閉著眼,似乎也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要麽,就是她想起了他那種專門看她的,灼熱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那目光好像要把她融化。


    那是愛的表示嗎?是喜歡的表示嗎?


    求求你了,既然要走就別坐在這裏假裝深情。好不容易才不那麽想你了,別讓我再次想起你,我不想食不知味,也不想發相思,不想當花癡。


    “沈可佳啊,沈可佳,我不在你就睡的這麽香?你難道就一點點也不想我嗎?隻有我想你,我是一個傻子,是個自作多情的大傻子。”他歎息一聲,大手覆蓋上她的臉頰。


    多久了,好像幾千幾萬年,他沒有摸過她的小臉了。


    嫩滑的小臉,讓人摸上去就不舍得放開。


    該死的,為什麽要這樣喜歡一個女人。她和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讓你這麽放不下,吃不香睡不著的。


    正這樣想著,下意識地摩擦她的臉,卻忽然發現他手底下濕了。


    她流淚了?


    這是什麽意思?她沒睡著?她是愛我的,想我的,對嗎?


    秦子安被一陣狂喜的情緒淹沒了,甚至有點手足無措。


    他貼近她的小臉,想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流淚了。


    這樣,他離她的唇真的很近很近。他帶著濃重煙草味的鼻息繚繞給她,讓她沉迷沉醉。


    “誰說我不想你了?我想死你了!”沈可佳哽咽著說。終於知道了他的心意,再沒有矜持,拋棄所有的自尊心。


    猛地用雙臂摟住他脖子,送上自己顫顫抖抖的小嬌唇。


    “嗯……”秦子安先是意外,繼而是喜悅,悶哼一聲,幸福的窒息了。


    狂熱地摟住她,瘋了似的吻上她,兩個人什麽都不說了,就用四片唇瓣訴說相思之意。


    鐵遇到磁石是什麽樣,他們的唇現在就是什麽樣,緊緊地黏在一起。


    幾乎是在瘋狂地啃咬對方,是愛,也是恨,更是無盡的纏綿。


    愛情來的時候永遠都是這樣的狂風暴雨,他們隻能像風中的樹葉顫微微地貼在一處,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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