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死了
也就是說，這些資料已經足以表明，這些法醫的死，與情殺沒有任何的關係。
法醫這個職業最有可能得罪什麽人？003見我看完了資料，便問我道，既然不是情殺，那就很可能是仇殺了，自然要從他們會得罪什麽人的方向去入手。
我和003輪流猜測，但是卻都被對方否決了猜測。
因為法醫這個行業，雖然不是在第一線的，但是有可能得罪的人卻是太多了，被解剖的死者家屬有可能得罪，因為他們解剖屍體而破獲案件被抓的犯人也有可能得罪。這樣算來，法醫這個行業的仇人簡直就是多不勝數，根本就連排查都沒有辦法去一一排查。
最後，我們雖然沒有放棄這個想法，但是卻放棄了這樣大海撈針一樣的尋找方式，看來，尋找兇手的線索，還是要從案件本身出發。
就在我們倆都毫無頭緒的時候，003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003接起來，我隻看見003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川字，最後隻說了一句，我們馬上趕過去，便掛斷了電話。
003掛斷電話之後，十分沉重地對我說道，又死了一個。
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之前死的人都是被屍體殺死的，看到那兩具屍體被火化的視頻之後，我和003都以為，兇手就算還要再作案也會消停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他這麽快竟然又動手了。
我們還在003的車上的時候，就不斷地有信息傳過來，法醫的、警察的，死的人仍然是法醫，就是跟上次死的那個法醫一起收撿碎屍的那個矮個子法醫，他死在了自己的家裏，從表麵上來看，致命傷仍舊是胸口被利器紮透了，頭上照樣有重物撞擊的傷痕，下體被割走了。
而他的體內，法醫同樣檢測出了屍毒。
我們很快就趕到了現場，矮個子的法醫的家境應該不錯，住的是一個高檔小區，小區內的設施十分齊全，我在小區的好幾個地方都看見了監控器，這些監控器對我們的偵查應該會起到一些作用。
我們到矮個子法醫的加重的時候，警察照例已經封鎖了現場，矮個子法醫的屍體還躺在那裏，沒有做任何的移動，看來為了不破壞現場，法醫的檢驗是在兇案現場進行的。
現場其實很幹淨，除了矮個子的屍體，以及地上大麵積的血液之外，就隻有大門旁邊的鞋櫃的角上有血跡，我看了一下矮個子頭上的傷痕，跟鞋櫃上麵的是一模一樣的，很明顯，矮個子頭上的傷就是在鞋櫃上造成的。
而他胸口的傷痕，跟之前的屍體是一模一樣的，平滑，一刀致命，現場也看不出任何打鬥的痕跡。
我和003很快便在地磚上找到了腳印，從外形上來看，腳印一共是五隻，看到多出來的那一隻腳印的時候，我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
我看了一眼003，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很顯然，他的想法跟我的是一樣的。
隻不過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能夠妄下定論，最後，我們按照正常的程序，將地板上的腳印收集了起來，然後，去小區的監控室調監控。
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將每一個監控都看了一遍之後，卻沒有如我們所預想的那般看到屍體出入，這讓我和003的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
就在我們要離開監控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監控室的右上角很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台屏幕始終都沒有亮起過。
我詢問監控室的工作人員，那台監控室怎麽迴事？
工作人員看了那台監控一眼，不怎麽在意地說，那監控已經壞了快一個月了，他們去維修都已經不下十次了，但是每一次修好了，當天就又壞了，這幾天大概是維修人員偷懶，壞了之後就沒有再去修。
003將這件事情記錄了下來，我們走出監控室，看著專業人員將矮個子的屍體運去了太平間，這房子，我們在做了詳細的現場記錄之後，便通知矮個子的家人來接收。
矮個子還是單身，又是獨子，家中已經隻剩下年邁的雙親，兩位老人家在得知兒子的噩耗的時候，是怎樣的痛不欲生自然可想而知。
我辦案這些年，這樣的場景看得太多了，但人的有些情感是不會麻木的，就算已經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可當我看到矮個子的雙親的時候，心中還是十分難受。
老人的眼睛都已經哭得紅腫了，老頭子試圖安慰老婆婆，但是才開口，自己的眼淚就一個勁兒地往下掉。
老婆婆一直在罵那個兇手殺千刀的，老頭子則在一個勁兒地拜托我和003一定要抓到兇手，他或許也是了解到了一點案情，不斷地強調他絕對不相信他的兒子是被屍體殺死的。一定有兇手，讓我們一定要抓到兇手。
我和003自然不可能去跟老頭子辯解，隻能夠一個勁兒的應承。
可事實上，實驗室那邊對比的結果，在矮個子的家中發現的五隻腳印，除了兩隻是矮個子的以外，其餘三隻真的都是那兩具屍體的。
但是小區剛好有一個監控壞了，我們沒有看見那兩具屍體進入小區的情況，從小區保安那裏得到的情況也是，昨天夜裏小區保安有一段時間特別的瞌睡，睡得特別的沉，所以，那一段時間的出入記錄是空缺的。就連有沒有人進出小區，保安都不知道。
似乎有一片沉重的烏雲籠罩在所有了解詳情的人頭頂上，不僅僅是我和003，就連那些對內情稍微有些了解的警察和法醫，麵色都已經是越來越恐慌和焦急。
那個領頭的中年法醫更甚，他急得頭頂上的頭發已經沒有剩下幾根了，我在跟他了解案情的時候，順便閑聊了幾句，這才知道，因為法醫一個接一個的死亡。
不少的法醫已經畏懼了，開始遞交辭職信，更有法醫表示，他寧願丟掉工作以後出去拾垃圾，也不想要再幹法醫這一行了。
本來法醫這一行就奇缺人才，現在經受這樣的事情，對香港的法醫界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創。
我和003做好了記錄之後，迴了一趟警局，保存一些資料和向上級匯報情況。
從警局出來，坐上003的車以後，我聽見003在打電話，說是找到了一位真正有本事的陰陽師了，那陰陽師年輕的時候，在內地學藝，還曾經以趕屍為職業。
003掛斷電話之後顯得很興奮，立即按照對方說的地址去拜訪那位陰陽師，其實，我倒是無所謂的，我也知道，湘西的趕屍人，其實是一種跟陰陽師完全不同的職業，趕屍也是有科學依據的，而陰陽師則是玄之又玄，反正在普通人看來是看不出其中的門道的。
那位所謂道行高深的陰陽師是居住早市中心的鬧市區的，但是居住的地方卻有些破敗，不比小誌他們父子居住的筒子樓好多少。
我們到他那裏的時候，因為並沒有亮明身份，而是作為一般群眾去暗訪，所以，自然要像普通人一樣在那裏等待著他的接待。
或許這個陰陽師在香港這一片地區真的還是有一些名氣的，找他幫忙的人很多，我們隻能排隊等著。
這些人稱那陰陽師為白先生，我能聽懂的粵語不多，但是也能夠聽得出來，這些人對白先生都是相當的尊重的。一個勁兒的在談論著白先生如何如何了得。
這房子跟小誌他們家的一樣，都十分的陰暗，大白天的都點著白熾燈，白熾燈昏暗的光芒給這裏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不過這房子，要比小誌家的寬敞一些，除了我們現在等候的這大約十平米的客廳以外，還有一個裏間。
白先生就在裏間，排到了順序的人，會被類似白先生的助理一樣的一位幹瘦老婆婆叫進去。
裏間和客廳隻有一道布簾子隔著，但是卻顯得十分的神秘。
我和003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排到了我們。
我跟著003走進裏間，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肅穆的氣氛。
那位白先生坐在桌案後麵，一身白色唐裝，兩眼中冒著精光，打量了我和003一眼，開口道，兩位先生一身正氣，並不是邪物會招惹之人，你們的問題，我恐怕幫不上忙。
聽他的話語，我突然覺得不管他是不是有什麽尋常人沒有的本事，但看人還是不錯了，心中有有了跟他攀談的性質。
我對他說道，我們兄弟二人近來心中有一些困惑，聽說先生名望，專程前來請先生解答。
那白先生不再看我和003，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喝，弄得003倒是有一些尷尬。
我之前也算是跟這一類的江湖術士打過一些交道，知道他們最擅長的就是裝神弄鬼，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完全不在意。
鬼神可能殺人？我直接問出了我和003早已經商量好要問的問題。
鬼神皆由人心而生，鬼神不害人，更不殺人，害人殺人的都是人心。
好在這白先生雖然不是很待見我和003，但是對我的問題卻是很爽快的迴答了。
我的一個兄弟，客死異鄉，警察沒有找到兇手，別人都說是鬼神所害。我們知道先生不僅通鬼神還會趕屍。這次我們來一是想要請先生幫我們找找害死我們兄弟的究竟是人是鬼，二是，想請先生出山將我們兄弟的屍身送迴故土。
白先生仍舊兀自喝茶，003在我旁邊有些焦急，我知道他是想問趕屍的事情，想問有沒有可能操縱屍體殺人。
因為003雖然懷疑是有像趕屍人一樣的高手操縱屍體殺人，但是他並不懷疑這個白先生，因為他在來之前已經對白先生進行了排查。
白先生沒有殺人的動機，也沒有作案的時間。
白先生沒有迴應我的問題，我示意003問他的問題。
003沒有賣關子，上前直接說明了我們的身份和來意。
白先生在聽到我們是警察以後，態度立即一百八十度轉彎，表示一定配合我們的工作。
趕屍為何能讓屍體像人一樣行走？003直接問道。
也就是說，這些資料已經足以表明，這些法醫的死，與情殺沒有任何的關係。
法醫這個職業最有可能得罪什麽人？003見我看完了資料，便問我道，既然不是情殺，那就很可能是仇殺了，自然要從他們會得罪什麽人的方向去入手。
我和003輪流猜測，但是卻都被對方否決了猜測。
因為法醫這個行業，雖然不是在第一線的，但是有可能得罪的人卻是太多了，被解剖的死者家屬有可能得罪，因為他們解剖屍體而破獲案件被抓的犯人也有可能得罪。這樣算來，法醫這個行業的仇人簡直就是多不勝數，根本就連排查都沒有辦法去一一排查。
最後，我們雖然沒有放棄這個想法，但是卻放棄了這樣大海撈針一樣的尋找方式，看來，尋找兇手的線索，還是要從案件本身出發。
就在我們倆都毫無頭緒的時候，003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003接起來，我隻看見003的眉頭幾乎擰成了一條川字，最後隻說了一句，我們馬上趕過去，便掛斷了電話。
003掛斷電話之後，十分沉重地對我說道，又死了一個。
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之前死的人都是被屍體殺死的，看到那兩具屍體被火化的視頻之後，我和003都以為，兇手就算還要再作案也會消停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他這麽快竟然又動手了。
我們還在003的車上的時候，就不斷地有信息傳過來，法醫的、警察的，死的人仍然是法醫，就是跟上次死的那個法醫一起收撿碎屍的那個矮個子法醫，他死在了自己的家裏，從表麵上來看，致命傷仍舊是胸口被利器紮透了，頭上照樣有重物撞擊的傷痕，下體被割走了。
而他的體內，法醫同樣檢測出了屍毒。
我們很快就趕到了現場，矮個子的法醫的家境應該不錯，住的是一個高檔小區，小區內的設施十分齊全，我在小區的好幾個地方都看見了監控器，這些監控器對我們的偵查應該會起到一些作用。
我們到矮個子法醫的加重的時候，警察照例已經封鎖了現場，矮個子法醫的屍體還躺在那裏，沒有做任何的移動，看來為了不破壞現場，法醫的檢驗是在兇案現場進行的。
現場其實很幹淨，除了矮個子的屍體，以及地上大麵積的血液之外，就隻有大門旁邊的鞋櫃的角上有血跡，我看了一下矮個子頭上的傷痕，跟鞋櫃上麵的是一模一樣的，很明顯，矮個子頭上的傷就是在鞋櫃上造成的。
而他胸口的傷痕，跟之前的屍體是一模一樣的，平滑，一刀致命，現場也看不出任何打鬥的痕跡。
我和003很快便在地磚上找到了腳印，從外形上來看，腳印一共是五隻，看到多出來的那一隻腳印的時候，我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
我看了一眼003，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很顯然，他的想法跟我的是一樣的。
隻不過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能夠妄下定論，最後，我們按照正常的程序，將地板上的腳印收集了起來，然後，去小區的監控室調監控。
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將每一個監控都看了一遍之後，卻沒有如我們所預想的那般看到屍體出入，這讓我和003的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
就在我們要離開監控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監控室的右上角很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台屏幕始終都沒有亮起過。
我詢問監控室的工作人員，那台監控室怎麽迴事？
工作人員看了那台監控一眼，不怎麽在意地說，那監控已經壞了快一個月了，他們去維修都已經不下十次了，但是每一次修好了，當天就又壞了，這幾天大概是維修人員偷懶，壞了之後就沒有再去修。
003將這件事情記錄了下來，我們走出監控室，看著專業人員將矮個子的屍體運去了太平間，這房子，我們在做了詳細的現場記錄之後，便通知矮個子的家人來接收。
矮個子還是單身，又是獨子，家中已經隻剩下年邁的雙親，兩位老人家在得知兒子的噩耗的時候，是怎樣的痛不欲生自然可想而知。
我辦案這些年，這樣的場景看得太多了，但人的有些情感是不會麻木的，就算已經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可當我看到矮個子的雙親的時候，心中還是十分難受。
老人的眼睛都已經哭得紅腫了，老頭子試圖安慰老婆婆，但是才開口，自己的眼淚就一個勁兒地往下掉。
老婆婆一直在罵那個兇手殺千刀的，老頭子則在一個勁兒地拜托我和003一定要抓到兇手，他或許也是了解到了一點案情，不斷地強調他絕對不相信他的兒子是被屍體殺死的。一定有兇手，讓我們一定要抓到兇手。
我和003自然不可能去跟老頭子辯解，隻能夠一個勁兒的應承。
可事實上，實驗室那邊對比的結果，在矮個子的家中發現的五隻腳印，除了兩隻是矮個子的以外，其餘三隻真的都是那兩具屍體的。
但是小區剛好有一個監控壞了，我們沒有看見那兩具屍體進入小區的情況，從小區保安那裏得到的情況也是，昨天夜裏小區保安有一段時間特別的瞌睡，睡得特別的沉，所以，那一段時間的出入記錄是空缺的。就連有沒有人進出小區，保安都不知道。
似乎有一片沉重的烏雲籠罩在所有了解詳情的人頭頂上，不僅僅是我和003，就連那些對內情稍微有些了解的警察和法醫，麵色都已經是越來越恐慌和焦急。
那個領頭的中年法醫更甚，他急得頭頂上的頭發已經沒有剩下幾根了，我在跟他了解案情的時候，順便閑聊了幾句，這才知道，因為法醫一個接一個的死亡。
不少的法醫已經畏懼了，開始遞交辭職信，更有法醫表示，他寧願丟掉工作以後出去拾垃圾，也不想要再幹法醫這一行了。
本來法醫這一行就奇缺人才，現在經受這樣的事情，對香港的法醫界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創。
我和003做好了記錄之後，迴了一趟警局，保存一些資料和向上級匯報情況。
從警局出來，坐上003的車以後，我聽見003在打電話，說是找到了一位真正有本事的陰陽師了，那陰陽師年輕的時候，在內地學藝，還曾經以趕屍為職業。
003掛斷電話之後顯得很興奮，立即按照對方說的地址去拜訪那位陰陽師，其實，我倒是無所謂的，我也知道，湘西的趕屍人，其實是一種跟陰陽師完全不同的職業，趕屍也是有科學依據的，而陰陽師則是玄之又玄，反正在普通人看來是看不出其中的門道的。
那位所謂道行高深的陰陽師是居住早市中心的鬧市區的，但是居住的地方卻有些破敗，不比小誌他們父子居住的筒子樓好多少。
我們到他那裏的時候，因為並沒有亮明身份，而是作為一般群眾去暗訪，所以，自然要像普通人一樣在那裏等待著他的接待。
或許這個陰陽師在香港這一片地區真的還是有一些名氣的，找他幫忙的人很多，我們隻能排隊等著。
這些人稱那陰陽師為白先生，我能聽懂的粵語不多，但是也能夠聽得出來，這些人對白先生都是相當的尊重的。一個勁兒的在談論著白先生如何如何了得。
這房子跟小誌他們家的一樣，都十分的陰暗，大白天的都點著白熾燈，白熾燈昏暗的光芒給這裏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不過這房子，要比小誌家的寬敞一些，除了我們現在等候的這大約十平米的客廳以外，還有一個裏間。
白先生就在裏間，排到了順序的人，會被類似白先生的助理一樣的一位幹瘦老婆婆叫進去。
裏間和客廳隻有一道布簾子隔著，但是卻顯得十分的神秘。
我和003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排到了我們。
我跟著003走進裏間，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肅穆的氣氛。
那位白先生坐在桌案後麵，一身白色唐裝，兩眼中冒著精光，打量了我和003一眼，開口道，兩位先生一身正氣，並不是邪物會招惹之人，你們的問題，我恐怕幫不上忙。
聽他的話語，我突然覺得不管他是不是有什麽尋常人沒有的本事，但看人還是不錯了，心中有有了跟他攀談的性質。
我對他說道，我們兄弟二人近來心中有一些困惑，聽說先生名望，專程前來請先生解答。
那白先生不再看我和003，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喝，弄得003倒是有一些尷尬。
我之前也算是跟這一類的江湖術士打過一些交道，知道他們最擅長的就是裝神弄鬼，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完全不在意。
鬼神可能殺人？我直接問出了我和003早已經商量好要問的問題。
鬼神皆由人心而生，鬼神不害人，更不殺人，害人殺人的都是人心。
好在這白先生雖然不是很待見我和003，但是對我的問題卻是很爽快的迴答了。
我的一個兄弟，客死異鄉，警察沒有找到兇手，別人都說是鬼神所害。我們知道先生不僅通鬼神還會趕屍。這次我們來一是想要請先生幫我們找找害死我們兄弟的究竟是人是鬼，二是，想請先生出山將我們兄弟的屍身送迴故土。
白先生仍舊兀自喝茶，003在我旁邊有些焦急，我知道他是想問趕屍的事情，想問有沒有可能操縱屍體殺人。
因為003雖然懷疑是有像趕屍人一樣的高手操縱屍體殺人，但是他並不懷疑這個白先生，因為他在來之前已經對白先生進行了排查。
白先生沒有殺人的動機，也沒有作案的時間。
白先生沒有迴應我的問題，我示意003問他的問題。
003沒有賣關子，上前直接說明了我們的身份和來意。
白先生在聽到我們是警察以後，態度立即一百八十度轉彎，表示一定配合我們的工作。
趕屍為何能讓屍體像人一樣行走？003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