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方向
我被張倩推醒的時候已經到了雲南。
張倩問我在雲南什麽地方？
我撓了撓頭，尷尬的看著地圖。說實話，我對妍麗的老家，隻停留在一個地名的概念。從來沒有找過它在什麽地方。
妍麗說過，她家在德生寨，是一個很古老的寨子。
我上下的翻了好幾遍的地圖，都沒有找到那個寨子……
張倩拿過去仔細的又看了幾遍，搖了搖頭。
我想起來可以給妍麗的爸媽打電話問問，拿出手機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麽長時間，我和嶽父母的交流全部都是經過妍麗的，我根本都不知道怎麽聯係他們！
張倩微微的皺著眉，咬著嘴唇。
我說:“隻好先去市裏，既然妍麗說是個老寨子，說不定上了年紀的老人會知道。”
張倩點了點頭，說了句有道理。
我們去了市裏才發現沒有那麽簡單，雲南的旅遊業太發達，真正的知道事情的老人家根本無法判斷。
在市裏的街道上找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什麽可靠的消息。問起那個德生寨，甚至是上了年紀的人都一臉霧水，聽都沒有聽過的樣子。
我領著張倩隨便進了一家看起來挺老的小飯館，皺著眉想著，我知道找妍麗的路途不順利，但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始找，就這麽困難。
我剛歎了口氣，張倩立刻就說，別灰心，總會找到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問了一天，都沒有人知道德生寨這個名字。”
這個時候正在上著菜的小哥手一頓，然後又假裝自然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我皺起眉頭，因為查張倩的案子，洞察力漲了不少，我感覺這個小哥有什麽問題。
我盯著小哥瘦瘦的背影。
張倩疑惑的問我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怎麽，隻是感覺那個小哥有點兒問題。
張倩又狐疑的扭過去看著小哥，狐疑的看看我，說道，“我覺得挺正常的。”
我低頭吃飯，沒有理張倩，心裏卻暗暗盤算著要找那個小哥好好聊聊。所以吃飯的時候，眼神一直跟著小哥轉。
飯吃到一半，小哥一個轉身進了廁所。我趕緊和張倩說了一下，起身追上。
進了廁所看見小哥站在洗手池邊兒洗著手，我走過去點了根煙，拍了拍小哥的肩膀。
小哥一個激靈，一臉驚嚇的表情，過了一秒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遞給小哥一支煙，小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接了下來。
我邊給小哥點火，邊問道，你知不知道德生寨？
小哥一個激靈把手裏的煙掉在地上。
我心髒跟著一跳，在心裏想，這件事情有門！
小哥笑了兩聲，說自己剛剛沒抓緊，然後就繞過我。
我攔住他說，你知道吧？
小哥很快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一把抓住小哥的肩膀，說道，“這個真的對我很重要，你一定告訴我。”
小哥一臉猶豫，但還是搖了搖頭。
我皺了皺眉，說道，“這樣吧，我不會讓你白說的，你隻要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裏。”
小哥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那個地方，我不知道，是在老板那裏聽過一次，老板說如果說出去就要我好看……”小哥說著竟然顫抖了一下。
我皺著眉問道，“你們老板在什麽地方？”
小哥說，“我們老板一般不來，他家……”小哥瞟了我一眼。
我一咬牙說酬勞好說。
小哥接著報給我一個地址，然後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千萬別說是他說的。
我趕忙點了點頭，在嘴裏又把那個地名念了好幾遍。裏麵那個街道的名字，我聽過，是老城區初建的第一條街……看來這個還真是有可能的。
出了門，和張倩一起迴了酒店。說好第二天一起去那個老爺子家。
姥爺子家的地方很好找……隻是……
我看著麵前的一幢荒屋似的老屋子，門都沒有上鎖，從門縫裏看得到裏麵地上的雜草。看起來不像是住著人的地方。
張倩狐疑的問道，“那個小哥該不是騙錢的吧？”
我疑惑的搖了搖頭，小哥說老板長期宅在家裏，這種地方怎麽都不像能讓一個人常住的。
皺著眉頭，敲了敲門，沒有迴應。我直接推開門。
大門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我看張倩一臉害怕的表情，說讓她在外麵等我。
張倩搖了搖了搖頭，往前走了兩步挨近我，手緊緊的抓在我的胳膊上，有點兒疼。
裏麵陰風陣陣的，老舊的屋子看起來更像個鬼屋。
屋子是個四合院的樣式。我猶豫了一下，拉扯著張倩先進了那個最右邊的屋子。裏麵放著一些看起來就老舊的東西，上麵蓋著好多灰塵，我一眼就看見角落裏麵斜躺著一個花瓶，白色的瓶身很是紮眼……我一下子愣住了，這個花瓶我在家裏見過！
當時妍麗和我說是家鄉的親戚送的。
看來這個屋子的主人恐怕多少知道些什麽。
正準備起身，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說張倩別動我，然後聽見張倩顫抖的說沒動我。
我微微的一愣，不是張倩……那是什麽？我頓時汗毛都立了起來，猛地想要掙脫，但是發現那隻手的主人力氣格外的大。
費勁的扭過頭，我才看見，手的主人是個看起來快六十的大爺。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大爺張口說道，“你們去別人家，都是這樣嗎？”
我愣了一下，難道這個就是那個小哥說的老板？再加上那個瓶子！
我趕忙道了歉，說以為沒有人，不是故意的。
大爺點了點頭，聲音冰冷的說讓我們快點走，然後就轉身走出去。
我一下子想起花瓶的事情，說道，“大爺，請問您的那個瓶子是什麽地方來的？還有您知不知道這裏有個地方叫德生寨……”
大爺猛的一站住，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你怎麽知道德生寨的！”
我微微一愣，說是我老婆的老家。
大爺瞪大眼睛看著我，半晌深深的看著張倩，說道這孩子不是那裏的人吧。
張倩站在一邊一臉尷尬。
大爺一扭身走進主屋裏，我趕緊拉著張倩跟著走了進去。
屋子裏麵很黑，我借著月光才勉強看清楚，裏麵放著一個八仙桌，後麵是一個太師椅。
大爺進去以後徑直坐進椅子裏。我隔著桌子看著他。
大爺直接開始說德生寨的事情，德生寨是一個很封閉的地方，一般人很難找到。大致在雲南最西南的地方，有一個天坑，德生寨就在裏麵。大爺給大致畫了一張地圖，我緊緊盯著半晌，大致看得到方向。
隻是關於德生寨裏麵的東西，大爺卻一個字都不願意說了。
我和張倩第二天就坐著大巴車開始往西南的方向走，據說那個地方，大巴車根本到不了。也一般沒有車出去，應該怎麽找呢？地圖上也沒有確切的位置。
我迴想妍麗以前和我說的關於家鄉的事情，想從裏麵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絲毫沒有有參考價值的東西。
從雲南的正中間到西南，隻是在各種大巴之間來迴轉，就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
跟著地圖，最後到了接近邊境的地方，周圍一圈都是荒山野嶺。我們暫時找不到方向，在附近的村子裏找了家老鄉家住了下來。
老鄉家裏的人說這邊再往裏走都是荒山野嶺的，沒有什麽人。問我們去那邊做什麽？
我打著哈哈推拖過去。
村裏人住房不多，又看我們是一男一女，就隻安排了一間屋子。我又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麽，這種安排讓我有些尷尬，把床讓給張倩，我扯了個床單鋪在地上，硌的人難受。
夜漸漸的深了，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張倩輕聲的說道，“周明歌，你來床上睡吧。”
我說不用了，然後轉了個身，看見張倩背對著我。肩膀在月光下微微有些顫抖。
張倩問，“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我愣了一下說沒有。
張倩就開始一個勁兒的讓我過去，說什麽不休息好根本沒有辦法找人。
我想了半天，張倩說的在理，隻要我管好自己，就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我起身走過去，躺在張倩旁邊，心髒砰砰砰的有些加速。張倩這個時候突然的扭過來，正對上我的眼睛。因為這兩天的奔波，張倩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又帶著女人的較弱。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有些曖昧。
張倩張開口剛想說什麽，我就聽見窗戶被砰砰砰的敲著。
我抬起頭，看見窗戶外麵有個人影，心髒猛的跳了一下，感覺脖子都梗住了。
我正對著窗戶，看見外麵有一個大大的人影籠罩過來，我頓時覺得心裏毛毛的害怕，雖然因為天黑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外麵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裏麵看！
我趕忙的閉上眼睛，這個時候感覺手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我猛地一顫！睜開眼睛，張倩正一臉恐懼的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窗戶外麵，已經沒有人了……
我壓低聲音問張倩，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張倩重重的點著頭。我心裏頓時一緊，這就不會是我的幻覺。
我被張倩推醒的時候已經到了雲南。
張倩問我在雲南什麽地方？
我撓了撓頭，尷尬的看著地圖。說實話，我對妍麗的老家，隻停留在一個地名的概念。從來沒有找過它在什麽地方。
妍麗說過，她家在德生寨，是一個很古老的寨子。
我上下的翻了好幾遍的地圖，都沒有找到那個寨子……
張倩拿過去仔細的又看了幾遍，搖了搖頭。
我想起來可以給妍麗的爸媽打電話問問，拿出手機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有！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麽長時間，我和嶽父母的交流全部都是經過妍麗的，我根本都不知道怎麽聯係他們！
張倩微微的皺著眉，咬著嘴唇。
我說:“隻好先去市裏，既然妍麗說是個老寨子，說不定上了年紀的老人會知道。”
張倩點了點頭，說了句有道理。
我們去了市裏才發現沒有那麽簡單，雲南的旅遊業太發達，真正的知道事情的老人家根本無法判斷。
在市裏的街道上找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什麽可靠的消息。問起那個德生寨，甚至是上了年紀的人都一臉霧水，聽都沒有聽過的樣子。
我領著張倩隨便進了一家看起來挺老的小飯館，皺著眉想著，我知道找妍麗的路途不順利，但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始找，就這麽困難。
我剛歎了口氣，張倩立刻就說，別灰心，總會找到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問了一天，都沒有人知道德生寨這個名字。”
這個時候正在上著菜的小哥手一頓，然後又假裝自然的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我皺起眉頭，因為查張倩的案子，洞察力漲了不少，我感覺這個小哥有什麽問題。
我盯著小哥瘦瘦的背影。
張倩疑惑的問我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怎麽，隻是感覺那個小哥有點兒問題。
張倩又狐疑的扭過去看著小哥，狐疑的看看我，說道，“我覺得挺正常的。”
我低頭吃飯，沒有理張倩，心裏卻暗暗盤算著要找那個小哥好好聊聊。所以吃飯的時候，眼神一直跟著小哥轉。
飯吃到一半，小哥一個轉身進了廁所。我趕緊和張倩說了一下，起身追上。
進了廁所看見小哥站在洗手池邊兒洗著手，我走過去點了根煙，拍了拍小哥的肩膀。
小哥一個激靈，一臉驚嚇的表情，過了一秒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遞給小哥一支煙，小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接了下來。
我邊給小哥點火，邊問道，你知不知道德生寨？
小哥一個激靈把手裏的煙掉在地上。
我心髒跟著一跳，在心裏想，這件事情有門！
小哥笑了兩聲，說自己剛剛沒抓緊，然後就繞過我。
我攔住他說，你知道吧？
小哥很快的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一把抓住小哥的肩膀，說道，“這個真的對我很重要，你一定告訴我。”
小哥一臉猶豫，但還是搖了搖頭。
我皺了皺眉，說道，“這樣吧，我不會讓你白說的，你隻要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裏。”
小哥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那個地方，我不知道，是在老板那裏聽過一次，老板說如果說出去就要我好看……”小哥說著竟然顫抖了一下。
我皺著眉問道，“你們老板在什麽地方？”
小哥說，“我們老板一般不來，他家……”小哥瞟了我一眼。
我一咬牙說酬勞好說。
小哥接著報給我一個地址，然後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千萬別說是他說的。
我趕忙點了點頭，在嘴裏又把那個地名念了好幾遍。裏麵那個街道的名字，我聽過，是老城區初建的第一條街……看來這個還真是有可能的。
出了門，和張倩一起迴了酒店。說好第二天一起去那個老爺子家。
姥爺子家的地方很好找……隻是……
我看著麵前的一幢荒屋似的老屋子，門都沒有上鎖，從門縫裏看得到裏麵地上的雜草。看起來不像是住著人的地方。
張倩狐疑的問道，“那個小哥該不是騙錢的吧？”
我疑惑的搖了搖頭，小哥說老板長期宅在家裏，這種地方怎麽都不像能讓一個人常住的。
皺著眉頭，敲了敲門，沒有迴應。我直接推開門。
大門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我看張倩一臉害怕的表情，說讓她在外麵等我。
張倩搖了搖了搖頭，往前走了兩步挨近我，手緊緊的抓在我的胳膊上，有點兒疼。
裏麵陰風陣陣的，老舊的屋子看起來更像個鬼屋。
屋子是個四合院的樣式。我猶豫了一下，拉扯著張倩先進了那個最右邊的屋子。裏麵放著一些看起來就老舊的東西，上麵蓋著好多灰塵，我一眼就看見角落裏麵斜躺著一個花瓶，白色的瓶身很是紮眼……我一下子愣住了，這個花瓶我在家裏見過！
當時妍麗和我說是家鄉的親戚送的。
看來這個屋子的主人恐怕多少知道些什麽。
正準備起身，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說張倩別動我，然後聽見張倩顫抖的說沒動我。
我微微的一愣，不是張倩……那是什麽？我頓時汗毛都立了起來，猛地想要掙脫，但是發現那隻手的主人力氣格外的大。
費勁的扭過頭，我才看見，手的主人是個看起來快六十的大爺。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大爺張口說道，“你們去別人家，都是這樣嗎？”
我愣了一下，難道這個就是那個小哥說的老板？再加上那個瓶子！
我趕忙道了歉，說以為沒有人，不是故意的。
大爺點了點頭，聲音冰冷的說讓我們快點走，然後就轉身走出去。
我一下子想起花瓶的事情，說道，“大爺，請問您的那個瓶子是什麽地方來的？還有您知不知道這裏有個地方叫德生寨……”
大爺猛的一站住，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你怎麽知道德生寨的！”
我微微一愣，說是我老婆的老家。
大爺瞪大眼睛看著我，半晌深深的看著張倩，說道這孩子不是那裏的人吧。
張倩站在一邊一臉尷尬。
大爺一扭身走進主屋裏，我趕緊拉著張倩跟著走了進去。
屋子裏麵很黑，我借著月光才勉強看清楚，裏麵放著一個八仙桌，後麵是一個太師椅。
大爺進去以後徑直坐進椅子裏。我隔著桌子看著他。
大爺直接開始說德生寨的事情，德生寨是一個很封閉的地方，一般人很難找到。大致在雲南最西南的地方，有一個天坑，德生寨就在裏麵。大爺給大致畫了一張地圖，我緊緊盯著半晌，大致看得到方向。
隻是關於德生寨裏麵的東西，大爺卻一個字都不願意說了。
我和張倩第二天就坐著大巴車開始往西南的方向走，據說那個地方，大巴車根本到不了。也一般沒有車出去，應該怎麽找呢？地圖上也沒有確切的位置。
我迴想妍麗以前和我說的關於家鄉的事情，想從裏麵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絲毫沒有有參考價值的東西。
從雲南的正中間到西南，隻是在各種大巴之間來迴轉，就用了整整兩天的時間。
跟著地圖，最後到了接近邊境的地方，周圍一圈都是荒山野嶺。我們暫時找不到方向，在附近的村子裏找了家老鄉家住了下來。
老鄉家裏的人說這邊再往裏走都是荒山野嶺的，沒有什麽人。問我們去那邊做什麽？
我打著哈哈推拖過去。
村裏人住房不多，又看我們是一男一女，就隻安排了一間屋子。我又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麽，這種安排讓我有些尷尬，把床讓給張倩，我扯了個床單鋪在地上，硌的人難受。
夜漸漸的深了，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張倩輕聲的說道，“周明歌，你來床上睡吧。”
我說不用了，然後轉了個身，看見張倩背對著我。肩膀在月光下微微有些顫抖。
張倩問，“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我愣了一下說沒有。
張倩就開始一個勁兒的讓我過去，說什麽不休息好根本沒有辦法找人。
我想了半天，張倩說的在理，隻要我管好自己，就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我起身走過去，躺在張倩旁邊，心髒砰砰砰的有些加速。張倩這個時候突然的扭過來，正對上我的眼睛。因為這兩天的奔波，張倩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又帶著女人的較弱。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有些曖昧。
張倩張開口剛想說什麽，我就聽見窗戶被砰砰砰的敲著。
我抬起頭，看見窗戶外麵有個人影，心髒猛的跳了一下，感覺脖子都梗住了。
我正對著窗戶，看見外麵有一個大大的人影籠罩過來，我頓時覺得心裏毛毛的害怕，雖然因為天黑看不到，但是感覺的到外麵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裏麵看！
我趕忙的閉上眼睛，這個時候感覺手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我猛地一顫！睜開眼睛，張倩正一臉恐懼的看著我。
我抬頭看著窗戶外麵，已經沒有人了……
我壓低聲音問張倩，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張倩重重的點著頭。我心裏頓時一緊，這就不會是我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