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張倩媽媽
李嚴說，“那個兇手設計的相當巧妙，這幾日正好那幢樓因為電路老化停電了，一旦來電，那種情況想躲開很難。而且就算一直不來電，沒有食物，沒有光線，那種情況也能把人活活餓死或者逼瘋。而你死的時候，兇手一定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不在場證明也是一堆一堆……”
聽到李嚴這麽分析，我後知後覺的心驚肉跳。
我有些感歎自己的幸運和命大，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超市的監控，我恐怕就真的死在裏麵了。
“那個稻草人……”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屋子裏真正令我崩潰的地方。
“稻草人似乎隻是用來恐嚇的，上麵浸的血也隻是豬血。”李嚴並沒有在意那個東西。
我點了點頭，放下心來，既然李嚴並不在意，說明那個東西也沒有什麽威脅性。
“對了，那兩個租客之間會不會有什麽關聯？”我想了想，他們的手法那麽相似，會不會認識？
李嚴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因為兩邊都沒有安監控，現在連嫌疑人的相貌都無法知道。”
我心裏一陣寒意，冒出來一個想法，會不會那三個人之間是認識的？想殺我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我開始懷疑，或許根本不是稻草人想殺我，而是有人，借著稻草人的幌子……那麽，又會是誰呢？
“周炳那邊毒販的事情怎麽樣了？”我想著，說不定也和那個毒販有關係。當時如果那個屋子的隻有我和朱林爸……而朱林爸已經死了……就剩下我了……李嚴遺憾的看著我說，“沒找見，好像是跑了。”
“沒再追？”我詫異的想著，那麽嚴密的搜查都可能逃掉！
“往哪兒追，周炳連那個毒販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毒販可能是個女人。”李嚴輕歎了口氣。
我沒有再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現在所有事件又進入了一個死胡同……每天晚上給妍麗打個電話，假裝我在外地見客戶。然後和李嚴研究這一切的突破點，但是絲毫頭緒。
後來我轉到了集體病房，李嚴看我沒什麽大礙，又是在嫌棄那個躺椅，就每天晚上陪我呆到十點然後迴酒店。
這天晚上同往常一樣，我送走李嚴，躺在床上，早早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雙手推醒，迷迷糊糊的我看見一個女人站在我的床旁邊。
我嚇得一下子清醒，手上輸液的針頭因為我的劇烈動作而扯了一下，頓時手背生疼。
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倩！
張倩穿著白色的長裙，所以和臉上都滿是紅色的血跡……“你……還好嗎？”張倩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和，神情裏滿是心疼。
我絲毫沒有機會她眼神裏的心疼，冷哼了一聲，“托你的福。”
張倩一下子就冷冰冰起來，聲音也冷的要命，“你都這樣了都不告訴你老婆，你就真的愛她？”
這都是她好幾次這麽說了。我狠狠的點了點頭，說，“所以你別想要陷害妍麗了，我們不會因為你的挑撥而分開的，別妄想讓我懷疑她了！我知道你給我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是為了報複我！所以……你報複我就好了，求你別把妍麗扯進來。”
我開始強硬的語氣，到最後帶了一絲祈求。
“原來……你是這麽以為的……”張倩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絲悲愴……我愣了愣不太理解這個表情的意思。
半晌。張倩又變成冷冷的表情，說，“你隨便怎麽想，但是要記住你答應我的，幫我找出兇手。”
我沒有動，聽見旁邊床的人翻了個身。張倩沒再說話，緩緩的飄了出去……第二天，我簡單李嚴，立刻告訴他昨天晚上張倩來找我了。
李嚴問她說什麽了。
我搖頭說什麽都沒有。李嚴一時又沉默了。
周炳這個時候走進來打破了我們倆的沉默。
“怎麽了？”我看見周炳一臉的凝重，疑惑的問道。
“昨天排查有了重要的發現。”周炳悠悠的說道。
“什麽發現？”我急忙問道。
“有目擊者說曾經見過一個男人往那個地下室裏接水管。可惜那個男人太普通了，沒有什麽明天的特征。”周炳遺憾的說道。
“就這個？”我有些失望。
周炳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止，還有關於那個女人的信息。我們意外在簽租房合同那天的附近超市，拍到那個女人了。然後我去找房東驗證了一下，他說確實如此。”周炳遞過來一張照片。我知道周炳這麽說是省略了期間一大段的大量且辛苦排查。
我接過照片，瞬間愣住了。照片裏麵的人其實沒有拍全臉，有圍巾遮擋著，隻是眼睛的特征實在讓人無法忽略，我顫抖著問，“你確定是這個女人？”
周炳疑惑的問道，“確定，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我把照片遞給李嚴，李嚴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居然是她？”
周炳更加疑惑的問道，“怎麽你們兩個都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認識。這個女人……是張倩的媽媽，我們見過幾次。”
“又和張倩有關。”周炳皺起眉頭。
我點了點頭。怎麽可能是張倩媽媽呢？不應該啊，她和我之間又沒有什麽仇怨，況且她還知道我受女兒所托正在竭力尋找兇手，她有什麽理由要殺我呢？
我完全想不通。
“啊！”我驚叫了一聲，看見李嚴和周炳都不解的看著我。
“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張倩的媽媽想殺我的話，會不會已經殺了李東？他失蹤了那麽長時間。而且我第一次去張倩家拜訪的時候就是他帶我去的。如果張倩媽媽懷疑我的話，會不會以為李東和我是一夥的，就先殺了他？”
周炳嚴肅的點了點頭，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周炳突然起身，說“看來得去這個女人家裏走一趟了。”
我連忙說我也要跟著一起去，正好我去有一個送還張倩遺物的正當理由。而且一開始先不說警察的身份，或許會在不經意間問到更多。況且……我很想知道，張倩媽媽看見我會是什麽樣子的感覺？
周炳點點頭，說“也好。那就等明天再去吧，我已經派了人在她家樓下守著，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天我睡起來已經不早了，趕忙出發到了張倩家。快到中午時間了，張倩媽媽給我開門的時候正穿著圍裙，手裏拿著鍋鏟，油乎乎的。
看見我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裏滿是吃驚，太過明顯讓我一下子就抓住了。半晌就恢複了正常，熱情的聲音說道，“周老板來啦！快請進，阿姨今天正好做了不少菜。”
“謝謝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就過來歸還張倩的遺物。”我笑著示意我手裏抱著的小箱子。
“好好好，你們快請進，我去把火關了。”張倩媽媽說著就進了屋子。
我和李嚴周炳交換了下眼神，踏進屋子。關上門。張倩媽媽已經關了火從廚房出來。
“你們請坐請坐。”張倩媽媽指了指沙發，“你們想喝什麽，我給你們拿。”
我趕忙擺著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除了過來還東西，就順便來看看您。”
張倩媽媽笑著說，“周老板真是費心了，自從我家倩兒……以後，您一直幫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張倩媽媽不斷的雙手摩挲著，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嗬嗬，哪裏。我想問您一下，最近，您有沒有租過一個房子？”我微笑著問。
張倩媽媽一下子僵硬了，語氣卻疑惑的說道，“沒……沒有啊。我這兒都有房子了，怎麽還會租呢？”
我不知道她是裝出來的還是就是如此，隻好點點頭。
周炳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自己的證件，張倩媽媽臉色一下子慘白。
“張梅女士，你是不是在xx小區xx棟租了一個房子，要求地下室必須幹淨？”
張倩媽媽假裝鎮定的反駁，說“沒有，怎麽可能……”
周炳抽出一張照片說，“可是那個房東說是你，怎麽辦……是誰在說謊呢？”
周炳嚴厲的聲音還有眼神讓張倩媽媽一下子就顫抖起來。
周炳說，“您租房子了嗎？”
張倩媽媽閉著眼睛，表情滿是絕望，聲音顫抖的說，“是……”
李嚴說，“那個兇手設計的相當巧妙，這幾日正好那幢樓因為電路老化停電了，一旦來電，那種情況想躲開很難。而且就算一直不來電，沒有食物，沒有光線，那種情況也能把人活活餓死或者逼瘋。而你死的時候，兇手一定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不在場證明也是一堆一堆……”
聽到李嚴這麽分析，我後知後覺的心驚肉跳。
我有些感歎自己的幸運和命大，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超市的監控，我恐怕就真的死在裏麵了。
“那個稻草人……”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屋子裏真正令我崩潰的地方。
“稻草人似乎隻是用來恐嚇的，上麵浸的血也隻是豬血。”李嚴並沒有在意那個東西。
我點了點頭，放下心來，既然李嚴並不在意，說明那個東西也沒有什麽威脅性。
“對了，那兩個租客之間會不會有什麽關聯？”我想了想，他們的手法那麽相似，會不會認識？
李嚴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因為兩邊都沒有安監控，現在連嫌疑人的相貌都無法知道。”
我心裏一陣寒意，冒出來一個想法，會不會那三個人之間是認識的？想殺我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我開始懷疑，或許根本不是稻草人想殺我，而是有人，借著稻草人的幌子……那麽，又會是誰呢？
“周炳那邊毒販的事情怎麽樣了？”我想著，說不定也和那個毒販有關係。當時如果那個屋子的隻有我和朱林爸……而朱林爸已經死了……就剩下我了……李嚴遺憾的看著我說，“沒找見，好像是跑了。”
“沒再追？”我詫異的想著，那麽嚴密的搜查都可能逃掉！
“往哪兒追，周炳連那個毒販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毒販可能是個女人。”李嚴輕歎了口氣。
我沒有再說話，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現在所有事件又進入了一個死胡同……每天晚上給妍麗打個電話，假裝我在外地見客戶。然後和李嚴研究這一切的突破點，但是絲毫頭緒。
後來我轉到了集體病房，李嚴看我沒什麽大礙，又是在嫌棄那個躺椅，就每天晚上陪我呆到十點然後迴酒店。
這天晚上同往常一樣，我送走李嚴，躺在床上，早早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雙手推醒，迷迷糊糊的我看見一個女人站在我的床旁邊。
我嚇得一下子清醒，手上輸液的針頭因為我的劇烈動作而扯了一下，頓時手背生疼。
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倩！
張倩穿著白色的長裙，所以和臉上都滿是紅色的血跡……“你……還好嗎？”張倩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和，神情裏滿是心疼。
我絲毫沒有機會她眼神裏的心疼，冷哼了一聲，“托你的福。”
張倩一下子就冷冰冰起來，聲音也冷的要命，“你都這樣了都不告訴你老婆，你就真的愛她？”
這都是她好幾次這麽說了。我狠狠的點了點頭，說，“所以你別想要陷害妍麗了，我們不會因為你的挑撥而分開的，別妄想讓我懷疑她了！我知道你給我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是為了報複我！所以……你報複我就好了，求你別把妍麗扯進來。”
我開始強硬的語氣，到最後帶了一絲祈求。
“原來……你是這麽以為的……”張倩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絲悲愴……我愣了愣不太理解這個表情的意思。
半晌。張倩又變成冷冷的表情，說，“你隨便怎麽想，但是要記住你答應我的，幫我找出兇手。”
我沒有動，聽見旁邊床的人翻了個身。張倩沒再說話，緩緩的飄了出去……第二天，我簡單李嚴，立刻告訴他昨天晚上張倩來找我了。
李嚴問她說什麽了。
我搖頭說什麽都沒有。李嚴一時又沉默了。
周炳這個時候走進來打破了我們倆的沉默。
“怎麽了？”我看見周炳一臉的凝重，疑惑的問道。
“昨天排查有了重要的發現。”周炳悠悠的說道。
“什麽發現？”我急忙問道。
“有目擊者說曾經見過一個男人往那個地下室裏接水管。可惜那個男人太普通了，沒有什麽明天的特征。”周炳遺憾的說道。
“就這個？”我有些失望。
周炳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止，還有關於那個女人的信息。我們意外在簽租房合同那天的附近超市，拍到那個女人了。然後我去找房東驗證了一下，他說確實如此。”周炳遞過來一張照片。我知道周炳這麽說是省略了期間一大段的大量且辛苦排查。
我接過照片，瞬間愣住了。照片裏麵的人其實沒有拍全臉，有圍巾遮擋著，隻是眼睛的特征實在讓人無法忽略，我顫抖著問，“你確定是這個女人？”
周炳疑惑的問道，“確定，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我把照片遞給李嚴，李嚴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居然是她？”
周炳更加疑惑的問道，“怎麽你們兩個都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認識。這個女人……是張倩的媽媽，我們見過幾次。”
“又和張倩有關。”周炳皺起眉頭。
我點了點頭。怎麽可能是張倩媽媽呢？不應該啊，她和我之間又沒有什麽仇怨，況且她還知道我受女兒所托正在竭力尋找兇手，她有什麽理由要殺我呢？
我完全想不通。
“啊！”我驚叫了一聲，看見李嚴和周炳都不解的看著我。
“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張倩的媽媽想殺我的話，會不會已經殺了李東？他失蹤了那麽長時間。而且我第一次去張倩家拜訪的時候就是他帶我去的。如果張倩媽媽懷疑我的話，會不會以為李東和我是一夥的，就先殺了他？”
周炳嚴肅的點了點頭，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周炳突然起身，說“看來得去這個女人家裏走一趟了。”
我連忙說我也要跟著一起去，正好我去有一個送還張倩遺物的正當理由。而且一開始先不說警察的身份，或許會在不經意間問到更多。況且……我很想知道，張倩媽媽看見我會是什麽樣子的感覺？
周炳點點頭，說“也好。那就等明天再去吧，我已經派了人在她家樓下守著，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天我睡起來已經不早了，趕忙出發到了張倩家。快到中午時間了，張倩媽媽給我開門的時候正穿著圍裙，手裏拿著鍋鏟，油乎乎的。
看見我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裏滿是吃驚，太過明顯讓我一下子就抓住了。半晌就恢複了正常，熱情的聲音說道，“周老板來啦！快請進，阿姨今天正好做了不少菜。”
“謝謝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就過來歸還張倩的遺物。”我笑著示意我手裏抱著的小箱子。
“好好好，你們快請進，我去把火關了。”張倩媽媽說著就進了屋子。
我和李嚴周炳交換了下眼神，踏進屋子。關上門。張倩媽媽已經關了火從廚房出來。
“你們請坐請坐。”張倩媽媽指了指沙發，“你們想喝什麽，我給你們拿。”
我趕忙擺著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除了過來還東西，就順便來看看您。”
張倩媽媽笑著說，“周老板真是費心了，自從我家倩兒……以後，您一直幫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張倩媽媽不斷的雙手摩挲著，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嗬嗬，哪裏。我想問您一下，最近，您有沒有租過一個房子？”我微笑著問。
張倩媽媽一下子僵硬了，語氣卻疑惑的說道，“沒……沒有啊。我這兒都有房子了，怎麽還會租呢？”
我不知道她是裝出來的還是就是如此，隻好點點頭。
周炳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自己的證件，張倩媽媽臉色一下子慘白。
“張梅女士，你是不是在xx小區xx棟租了一個房子，要求地下室必須幹淨？”
張倩媽媽假裝鎮定的反駁，說“沒有，怎麽可能……”
周炳抽出一張照片說，“可是那個房東說是你，怎麽辦……是誰在說謊呢？”
周炳嚴厲的聲音還有眼神讓張倩媽媽一下子就顫抖起來。
周炳說，“您租房子了嗎？”
張倩媽媽閉著眼睛，表情滿是絕望，聲音顫抖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