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事主
過了兩天，因為沒什麽事情，每天也就是去ktv轉一圈就在家呆著。我感覺就像死神來了的劇情似的，我即將會遇到各種意外，就像有個死神在我身邊。等最後那一刻到了的時候，我怎麽也不會躲得過的。
這麽想著，我默默的打了一個寒噤。
這個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我在臥室躺著，手機卻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我掙紮了一下，三兩步的走過去。
是周炳。
我接起電話，周炳的聲音傳出來，說，我們已經找到那個鞋的主人了。
我一個激靈。然後聽見周炳說，你在家呆著別動，我們一會兒去接你。
周炳上次說要派個警察的事情還沒有落實，所以我知道他們怕我一個人在路上又出什麽意外，就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坐立不安的看著窗戶外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電話突然嗡的想了一聲，我緊張的抓過來，接起電話。聽見周炳說下來吧。
我隨便找了件外套套在身上，出了門。
停在我家門口的車是一輛商務車，駕駛座上是上次在老屋子那個小警察，我拉開車門發現李嚴和周炳都在後麵，正麵色凝重的說著什麽。
我一步跨上去，坐在李嚴旁邊，砰的關了車門。
周炳也不廢話，簡單的開始和我說調查結果。
“那個鞋子是全國限量100個，居住在咱們這裏的有20個，同時又查了那家茶館的vip人員，還真的找見對應的，一共有三個，其中一個是你老婆。”
周炳犀利的眼神看著我，讓我一下緊張起來，唿吸都好像被掐住似的喘不過氣。我吞了吞口水，等著周炳繼續說道。
“而且她曾經見過張倩……”周炳的下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插進我心髒，我一時緊張的說不出來話，不會真的查到妍麗的頭上吧！
“不過……我查了張倩死的那天妍麗的行蹤，她和朋友在xx大酒店聚會，有好幾個服務員還記得她，所以排除嫌疑。”
周炳話音剛落，我就覺得一下一放鬆下來，癱在椅子上。
周炳繼續說著，另外兩個就是我們現在要去查的，一個人在富人區，還有一個就住在xx小區。那不是就在附近？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今天要做什麽了。
車在馬路上一點點的挪動著，離目的地越近，我就越緊張。
不一會兒找到了xx小區。小警察留在車上待命，我和李嚴跟在周炳後麵。
周炳環繞了一下就找見了確定的地址，上了樓，周炳輕輕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麵穿來腳步聲，防盜門吱呀開了一條縫，防盜鏈哢啦啦的響著。
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警惕的看著我們，“你們是誰？”
周炳拿了證件出來，說“我們最近的一個案件需要您協助調查，請配合一下。”
女人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女人坐在對麵。拿了三杯水給我們，有些別扭的看著我們，偶爾整理一下頭發。
家裏很普通，而且很亂。看起來不像能買得起那種限量版鞋子的類型。
周炳翻開資料，“劉女士？”
女人點了點頭，問“你們有什麽問題需要我協助調查的？”語氣裏都是疑惑。
“請問你有這雙xx牌子的限量款鞋子對吧？”周炳抽了一張照片出來放在女人麵前。
女人點了點頭。
“那你也是xx茶館的vip會員是吧？”周炳繼續問著。
女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好，那你認不認識這個女人？”周炳拿了張倩的照片放在女人麵前。
“沒有。”女人不解的搖了搖頭。
“今年xx月xx號下午你在哪裏？”周炳眼神犀利起來，周炳說的是在茶館的那天。
“我……在家……”女人含含糊糊的說道。
“有沒有人能證明？”周炳問道。
“沒有，就我一個人……”女人明顯底氣不足的樣子，我看著女人局促不安的樣子，有點疑惑，難道這個人真的和張倩有關係，她在掩蓋什麽？
李嚴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局促的說，“介意我用一下廁所嗎？”
女人先是一愣，指了指屋子裏的一個門，說在那裏。李嚴道了謝，走了進去。
我繼續盯著女人。
周炳繼續問道，“那xx日呢？”這次問得是張倩死的那天。
女人想了想，隨即臉色放鬆下來，說，“我那天在逛街，有銀行卡記錄，那些服務員什麽的應該多少有印象。”
“和誰？”周炳一句話，女人又開始吱吱唔唔的說“和……一個朋友……”
我此時明顯的感覺這個女的有些不對勁……周炳懷疑的目光盯著女人半晌，站起身子，說“謝謝您配合。”
我有些不甘心的跟著站起來，這女的看起來就有問題，為什麽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李嚴正好從廁所出來。
女人把我們送出門，砰的一聲關了門。李嚴盯著門半晌，壓低聲音說，“那個女人家裏像是單身的樣子，我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關男人的東西。”
對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婦女，看起來年紀不小了。
看見我們三個先是一愣，然後眼神明顯厭惡的看了我們一眼，小聲地說了句“這次居然三個……”說著繞過我們，從樓梯下去。
周炳眼疾手快的抓住婦女。婦女皺著眉頭正準備大喊，眼神落在周炳拿出的證件上，大張的嘴呆在原地……我們三個坐在婦女家的沙發上。婦女不好意思的端過來水果和茶，有些局促的說，“警察同誌真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不是什麽好人……”
“沒事兒。”周炳擺了擺手，隨即有嚴肅起來，“不過我們有個事情要問你。”
“您問您問，我知道的一定說！”婦女趕忙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是什麽意思？”周炳的話一出口，就看見婦女的臉色有點尷尬。
“這個……說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對門那個女孩兒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和她一起迴來……所以我懷疑……”
我忍不住插嘴說，賣淫？
婦女還是一臉尷尬的點點頭。
周炳看了我一眼，問道，“那關於隔壁那個女的你知道多少？”
“這個，因為懷疑她是那個，所以我們平日裏不和她說話。”婦女搖了搖頭，解釋著說。
“那你知道xx月xx號下午那個女人在哪兒嗎？”周炳說的張倩在茶館的那個女人。
“這個……讓我想想，時間太久有些記不清了。”婦女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那天那個女人在家。”
“一整天？”
婦女點了點頭，“因為那天下雨，我堆在樓門口的東西都給淋了，那女人幫我搬迴來，後邊還跟了個男的。當時覺得這女的人還不錯，就記住了。那天一天都沒出來。”
“她幾點從外麵迴來的？”周炳繼續問。
“幾點……這個真的記不清了，隻記得挺早的吧。”婦女不確定的說著。
周炳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出了婦女家的門，我看了眼對門的女人，看來剛剛那些局促不安是害怕我們發現她賣淫這件事情，畢竟也是犯法的。
再說如果女人從那麽早就迴來的話，視頻裏開始就是從下午，這麽說這件事情和這個女人無關了。
剛剛在女人局促不安時候點燃的希望，現在一下子被澆滅了。我有點失望的跟在兩個人後麵坐進車裏。
李嚴說，還有一個人呢，還有希望。
我沒有說，點了點頭。
另外一個女人是富人區的，周圍都是小別墅。這個女人的有不在場證明，那天在開party，很多人都能證明。這下子關於鞋的線索就斷掉了。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根本不在vip的行列……周炳打了電話讓他們去好好查買鞋的所有人。
現在已經很遲了，妍麗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裏，激動的說給我做好吃的了。我說我在見客戶，馬上迴去。
周炳等我掛了電話就說先送我迴去，等有消息了通知我。
很快就迴了家，一開家門。妍麗馬上就纏上來，問我是見那個要買鞋的客戶嗎？
我搖了搖頭，說是另外一個。
妍麗就沒有再問，轉而和我絮絮叨叨的說著今天給我買了什麽什麽之類的小事情。我看著柔和的燈光下妍麗的樣子，心底泛起一陣溫暖。
第二天，醒來以後，我把發麻的胳膊從妍麗的懷裏抽出來，去洗漱。鏡子裏胡子拉碴的樣子很是頹敗。
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嗡嗡的響起來，我一個激靈跑過去，趕緊接起來。小心的看了眼妍麗好像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接起電話，壓低聲音應了聲，快步走到客廳，把臥室門關上。
李嚴的聲音有些鬱悶，“周炳把那二十個人都排查了一遍，要不就是不在那個時間去過茶館，要不就是壓根兒不知道有那麽個地方。”
我失望的說，“那這個線索完全斷了……”我迴想了一下監控裏的片段，不記得有別的特別明顯的特征了。
李嚴在電話那邊歎了口氣，說，“你先過來吧，咱們再想想有什麽忽略了的。”
我應了聲。洗漱了一下，給妍麗留了張字條，就出了門。早晨的風有些淩厲。我開了自己的車，來了出去。一眼就瞥見後麵有一輛黑色的車跟著我，心裏一下子很放心，周炳終於派上保護我的人了。
一路開車到酒店，那輛黑色的車一直隔著一兩輛車的距離跟著我。
現在沒有很堵車，很快就到了酒店。我看見黑色的車也停在一邊，本想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唿，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別讓人發現有人在保護我比較好。
這麽想著便走進了酒店。我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定在我身上，毛毛的感覺有些不舒服，猛地一迴頭，看見那輛黑色的車。黑洞洞的車窗完全看不清裏麵的樣子，一時間讓我有想逃跑的欲望。
我趕忙進了酒店，快走了兩步拐到電梯裏。心裏想著，這周炳派的什麽人，也太恐怖了點……我打開李嚴房間的門，李嚴正在床上擺弄著一堆雜七雜八的照片，我湊過去看了眼，是上次那個監控截出來的圖。
李嚴解釋著說，“周炳把那個錄像借出來了，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麽當時忽略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忍不住走到窗子邊，看著下麵停在我車旁邊的黑色車，有些疑惑的問道，“周炳給我派的什麽人啊，開著黑車一路盯著我，感覺有些奇怪。”
扭迴頭，看見李嚴一臉驚異的看著我，屋子裏一時間寂靜的可怕。
我頓時覺得心裏發毛，“怎……怎麽了？”
“周炳……還沒有給你派人……”李嚴皺著眉頭，聲音低沉的可怕。
我一下子覺得一股寒意湧上來，汗毛都驚恐的立了起來，整個人僵在原地。如果不是周炳派過來的人……那……是誰！
這麽想來我確實沒有確認這件事情，一路上都是我想當然的！
李嚴一下子竄起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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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想著，我默默的打了一個寒噤。
這個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我在臥室躺著，手機卻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我掙紮了一下，三兩步的走過去。
是周炳。
我接起電話，周炳的聲音傳出來，說，我們已經找到那個鞋的主人了。
我一個激靈。然後聽見周炳說，你在家呆著別動，我們一會兒去接你。
周炳上次說要派個警察的事情還沒有落實，所以我知道他們怕我一個人在路上又出什麽意外，就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坐立不安的看著窗戶外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電話突然嗡的想了一聲，我緊張的抓過來，接起電話。聽見周炳說下來吧。
我隨便找了件外套套在身上，出了門。
停在我家門口的車是一輛商務車，駕駛座上是上次在老屋子那個小警察，我拉開車門發現李嚴和周炳都在後麵，正麵色凝重的說著什麽。
我一步跨上去，坐在李嚴旁邊，砰的關了車門。
周炳也不廢話，簡單的開始和我說調查結果。
“那個鞋子是全國限量100個，居住在咱們這裏的有20個，同時又查了那家茶館的vip人員，還真的找見對應的，一共有三個，其中一個是你老婆。”
周炳犀利的眼神看著我，讓我一下緊張起來，唿吸都好像被掐住似的喘不過氣。我吞了吞口水，等著周炳繼續說道。
“而且她曾經見過張倩……”周炳的下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插進我心髒，我一時緊張的說不出來話，不會真的查到妍麗的頭上吧！
“不過……我查了張倩死的那天妍麗的行蹤，她和朋友在xx大酒店聚會，有好幾個服務員還記得她，所以排除嫌疑。”
周炳話音剛落，我就覺得一下一放鬆下來，癱在椅子上。
周炳繼續說著，另外兩個就是我們現在要去查的，一個人在富人區，還有一個就住在xx小區。那不是就在附近？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今天要做什麽了。
車在馬路上一點點的挪動著，離目的地越近，我就越緊張。
不一會兒找到了xx小區。小警察留在車上待命，我和李嚴跟在周炳後麵。
周炳環繞了一下就找見了確定的地址，上了樓，周炳輕輕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麵穿來腳步聲，防盜門吱呀開了一條縫，防盜鏈哢啦啦的響著。
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警惕的看著我們，“你們是誰？”
周炳拿了證件出來，說“我們最近的一個案件需要您協助調查，請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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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女人坐在對麵。拿了三杯水給我們，有些別扭的看著我們，偶爾整理一下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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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有這雙xx牌子的限量款鞋子對吧？”周炳抽了一張照片出來放在女人麵前。
女人點了點頭。
“那你也是xx茶館的vip會員是吧？”周炳繼續問著。
女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好，那你認不認識這個女人？”周炳拿了張倩的照片放在女人麵前。
“沒有。”女人不解的搖了搖頭。
“今年xx月xx號下午你在哪裏？”周炳眼神犀利起來，周炳說的是在茶館的那天。
“我……在家……”女人含含糊糊的說道。
“有沒有人能證明？”周炳問道。
“沒有，就我一個人……”女人明顯底氣不足的樣子，我看著女人局促不安的樣子，有點疑惑，難道這個人真的和張倩有關係，她在掩蓋什麽？
李嚴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局促的說，“介意我用一下廁所嗎？”
女人先是一愣，指了指屋子裏的一個門，說在那裏。李嚴道了謝，走了進去。
我繼續盯著女人。
周炳繼續問道，“那xx日呢？”這次問得是張倩死的那天。
女人想了想，隨即臉色放鬆下來，說，“我那天在逛街，有銀行卡記錄，那些服務員什麽的應該多少有印象。”
“和誰？”周炳一句話，女人又開始吱吱唔唔的說“和……一個朋友……”
我此時明顯的感覺這個女的有些不對勁……周炳懷疑的目光盯著女人半晌，站起身子，說“謝謝您配合。”
我有些不甘心的跟著站起來，這女的看起來就有問題，為什麽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李嚴正好從廁所出來。
女人把我們送出門，砰的一聲關了門。李嚴盯著門半晌，壓低聲音說，“那個女人家裏像是單身的樣子，我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有關男人的東西。”
對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一個婦女，看起來年紀不小了。
看見我們三個先是一愣，然後眼神明顯厭惡的看了我們一眼，小聲地說了句“這次居然三個……”說著繞過我們，從樓梯下去。
周炳眼疾手快的抓住婦女。婦女皺著眉頭正準備大喊，眼神落在周炳拿出的證件上，大張的嘴呆在原地……我們三個坐在婦女家的沙發上。婦女不好意思的端過來水果和茶，有些局促的說，“警察同誌真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不是什麽好人……”
“沒事兒。”周炳擺了擺手，隨即有嚴肅起來，“不過我們有個事情要問你。”
“您問您問，我知道的一定說！”婦女趕忙說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是什麽意思？”周炳的話一出口，就看見婦女的臉色有點尷尬。
“這個……說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對門那個女孩兒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和她一起迴來……所以我懷疑……”
我忍不住插嘴說，賣淫？
婦女還是一臉尷尬的點點頭。
周炳看了我一眼，問道，“那關於隔壁那個女的你知道多少？”
“這個，因為懷疑她是那個，所以我們平日裏不和她說話。”婦女搖了搖頭，解釋著說。
“那你知道xx月xx號下午那個女人在哪兒嗎？”周炳說的張倩在茶館的那個女人。
“這個……讓我想想，時間太久有些記不清了。”婦女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那天那個女人在家。”
“一整天？”
婦女點了點頭，“因為那天下雨，我堆在樓門口的東西都給淋了，那女人幫我搬迴來，後邊還跟了個男的。當時覺得這女的人還不錯，就記住了。那天一天都沒出來。”
“她幾點從外麵迴來的？”周炳繼續問。
“幾點……這個真的記不清了，隻記得挺早的吧。”婦女不確定的說著。
周炳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出了婦女家的門，我看了眼對門的女人，看來剛剛那些局促不安是害怕我們發現她賣淫這件事情，畢竟也是犯法的。
再說如果女人從那麽早就迴來的話，視頻裏開始就是從下午，這麽說這件事情和這個女人無關了。
剛剛在女人局促不安時候點燃的希望，現在一下子被澆滅了。我有點失望的跟在兩個人後麵坐進車裏。
李嚴說，還有一個人呢，還有希望。
我沒有說，點了點頭。
另外一個女人是富人區的，周圍都是小別墅。這個女人的有不在場證明，那天在開party，很多人都能證明。這下子關於鞋的線索就斷掉了。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人根本不在vip的行列……周炳打了電話讓他們去好好查買鞋的所有人。
現在已經很遲了，妍麗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裏，激動的說給我做好吃的了。我說我在見客戶，馬上迴去。
周炳等我掛了電話就說先送我迴去，等有消息了通知我。
很快就迴了家，一開家門。妍麗馬上就纏上來，問我是見那個要買鞋的客戶嗎？
我搖了搖頭，說是另外一個。
妍麗就沒有再問，轉而和我絮絮叨叨的說著今天給我買了什麽什麽之類的小事情。我看著柔和的燈光下妍麗的樣子，心底泛起一陣溫暖。
第二天，醒來以後，我把發麻的胳膊從妍麗的懷裏抽出來，去洗漱。鏡子裏胡子拉碴的樣子很是頹敗。
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嗡嗡的響起來，我一個激靈跑過去，趕緊接起來。小心的看了眼妍麗好像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接起電話，壓低聲音應了聲，快步走到客廳，把臥室門關上。
李嚴的聲音有些鬱悶，“周炳把那二十個人都排查了一遍，要不就是不在那個時間去過茶館，要不就是壓根兒不知道有那麽個地方。”
我失望的說，“那這個線索完全斷了……”我迴想了一下監控裏的片段，不記得有別的特別明顯的特征了。
李嚴在電話那邊歎了口氣，說，“你先過來吧，咱們再想想有什麽忽略了的。”
我應了聲。洗漱了一下，給妍麗留了張字條，就出了門。早晨的風有些淩厲。我開了自己的車，來了出去。一眼就瞥見後麵有一輛黑色的車跟著我，心裏一下子很放心，周炳終於派上保護我的人了。
一路開車到酒店，那輛黑色的車一直隔著一兩輛車的距離跟著我。
現在沒有很堵車，很快就到了酒店。我看見黑色的車也停在一邊，本想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唿，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別讓人發現有人在保護我比較好。
這麽想著便走進了酒店。我感覺背後有一道視線定在我身上，毛毛的感覺有些不舒服，猛地一迴頭，看見那輛黑色的車。黑洞洞的車窗完全看不清裏麵的樣子，一時間讓我有想逃跑的欲望。
我趕忙進了酒店，快走了兩步拐到電梯裏。心裏想著，這周炳派的什麽人，也太恐怖了點……我打開李嚴房間的門，李嚴正在床上擺弄著一堆雜七雜八的照片，我湊過去看了眼，是上次那個監控截出來的圖。
李嚴解釋著說，“周炳把那個錄像借出來了，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麽當時忽略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忍不住走到窗子邊，看著下麵停在我車旁邊的黑色車，有些疑惑的問道，“周炳給我派的什麽人啊，開著黑車一路盯著我，感覺有些奇怪。”
扭迴頭，看見李嚴一臉驚異的看著我，屋子裏一時間寂靜的可怕。
我頓時覺得心裏發毛，“怎……怎麽了？”
“周炳……還沒有給你派人……”李嚴皺著眉頭，聲音低沉的可怕。
我一下子覺得一股寒意湧上來，汗毛都驚恐的立了起來，整個人僵在原地。如果不是周炳派過來的人……那……是誰！
這麽想來我確實沒有確認這件事情，一路上都是我想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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