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計雖妙,卻有風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惜漁翁並不知道鷸蚌相爭到了什麽程度。若漁翁的出現,逼得鷸蚌生死同心,則漁翁危矣。至於帝京,還是算了。區區白家和水千舞,不值得勞師動眾。況且,蘇夜對此早有預料,所以,鬼穀一行,他才把該帶走的女人都帶走了。冷月,蘇夜如今可是華夏第四位天榜靈尊,隻要他一聲令下,華夏天榜百萬大軍任他調遣!再說,上官靈兒如今已是華夏地榜一階靈王,赫赫有名的仙都市光明之城的城主!”


    “有此二人在,公然進攻華夏,不值,不智啊。我們還是依照原計劃行事。”


    寧濤思考片刻後,緩緩說道。


    “閣主思慮周全,冷月佩服。”


    冷月深深地一鞠躬。


    “冷月,隨我去一個地方,拜見一個人。”


    寧濤起身道。


    “拜見?”冷月心裏嘀咕一聲,嘴上應道:“遵命。”


    ……


    華夏,蜀山之巔。


    仙雲嫋嫋,大氣磅礴。大雁齊飛,落霞滿天。


    蜀山,青龍殿,煙雲閣。


    “閣主要拜見的人居然是堂堂蜀山的掌門,華夏排名第一的天榜靈尊,諸葛清徽!”


    冷月的心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學生,拜見老師。”


    寧濤恭恭敬敬的三拜,三叩。


    諸葛清徽雖身在蜀山,十年未曾離開過青龍殿,但對天下局勢卻了如指掌。他一襲青白相間的道袍,負手而立。眉宇間一抹威嚴,讓寧濤望而生畏。


    他掐指一算,撫著冉冉白須,笑道:“濤兒,你是來向我借兵的,對吧?”


    寧濤肅然起敬,不敢起身,歎道:“三十年不見,老師還是這麽神機妙算啊。學生學藝不精,歎服,歎服。”


    “起來吧。”


    諸葛清徽做了一個平身的手勢。


    “謝老師。”


    寧濤站起身來,卻不敢直起身子。三十年後再見,他還是那麽的怕老師。


    “借兵不是問題。借將也不是問題。濤兒,三十年前,老師忘了教你一句話;三十年後,這句話,在今天,老師教給你。叫:天下宗門出華夏。”


    嗡!


    猶如五雷轟頂。


    寧濤整個人懵了!


    以他的聰明才智,豈能不明白“天下宗門出華夏”這句話的話外之意?


    但還沒完。


    諸葛清徽接著說道:“濤兒,你天資聰慧,是千年不出一的曠世奇才。但是蘇夜,卻是萬年,乃至數十萬年都不出一的絕世奇才!你與他為敵,謹記一句話,出奇方能製勝。兵行險招,方能一步定乾坤。”


    “學生謹記老師的教誨。終生不忘。”


    寧濤深鞠一躬。


    “還有一事,我需提醒一下你。務必殺了他!他若不死,必來蜀山。屆時,我與他一戰,可不僅僅是武道之巔的對決,而是關乎了華夏江山之歸屬!是天下之戰!你可明白?”


    諸葛清徽老眼炯炯有神,仿佛看到了大半年後,來年夏天,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學生明白。學生定不負老師所望,定殺了蘇夜,永絕後患!”


    寧濤深鞠三躬,正氣凜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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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去青龍殿下點兵點將吧。”


    諸葛清徽扔出掌門令牌,轉身時,便仙蹤難覓了。


    寧濤接過令牌,轉身,走出十步,像是猛的想起了什麽似的,終於挺直了腰杆,吩咐道:“冷月,還傻愣著?趕緊隨我去青龍殿下,點兵點將。”


    “是!”


    冷月猛的嬌軀一顫,轉身,跟了上去。


    蜀山青龍殿下,是五位長老所在的紫煙閣、騰雲閣、淩音閣、摘星閣、天穹閣。


    五位長老,憑寧濤的資曆,即便有掌門令牌在手,也會被“請”出來。


    所以,寧濤很識相的繞過了這一層,去了下一層點將。


    下一層開始,便都是蜀山派的弟子了。


    蜀山弟子分為掌門弟子,內室弟子,入門弟子,和記名弟子。顧名思義,掌門弟子是掌門諸葛清徽的徒弟。內室弟子,是五位長老所收的徒弟。


    掌門弟子不可收徒,內室弟子中的佼佼者可以收徒,收的徒弟便稱為入門弟子。


    記名弟子,通常來說就是打雜的。但同時,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任何一個記名弟子,身份都是天榜靈宗起步。其中,不乏有天榜靈聖。


    簡單來說,隨便一個記名弟子都至少是天將級別,下山後,統兵十萬,如魚戲水。


    順便一提,寧濤是蜀山派唯一的掌門弟子。


    若他還在蜀山,則無需掌門令牌,也可調兵遣將。而即便他已離開蜀山三十年之久,掌門弟子之威猶在,眾弟子見到他還是分外恭敬的。


    所以,有掌門令牌在手的寧濤,不費吹灰之力,就調走了三位內室弟子和十一位入門弟子。


    寧濤歸還掌門令牌後,便帶著這些人下蜀山,離開華夏,在海外攻城略地,大肆燒殺,所作所為,比天樞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以說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憤!


    國際上,將其定位為,s級通緝犯!


    國際光明組織將其列為頭號目標,展開追捕行動。


    截至目前為止,國際上,對於是否對其動用天榜武裝力量,還沒達成共識。


    ……


    天機閣如擊齏粉一般掃蕩著天樞的殘餘勢力,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戰況之慘烈,殺戮之血腥,曠古爍今。


    不過這些,荒神並不知道。因為他唯一的一雙眼睛,雲鴉死了。


    提一下,荒神,原名婁楚,本是昆侖墟的一名弟子,因柳兒和無臉女一事,他連夜逃離昆侖墟。


    卻說蘇夜神機妙算,料到了天樞殘餘勢力意欲圖謀不軌。


    這是天樞殘餘勢力的反撲,也是孤注一擲的一戰!這也間接導致了,天樞在麵對天機閣時,毫無還手之地的局麵。


    用智者的話講,這叫莽夫!有勇無謀!


    偌大的天樞當然不止虛穎、風舒、青陽三位長老。此時此刻,五位長老,帶著八位勇士來到了帝京城外。


    這無疑是目前的天樞最精銳的一支部隊了。


    如今,天樞上下,人人都置之死地而後生。若讓這支部隊進入帝京,後果將不堪設想!憑白小冷和寶兒,是絕對攔它不下的!便是秦牧、許長平、秦筱媚率軍出征,也當是一張生死之戰!


    但此時此刻,帝京城外,一片竹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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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劍客卻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白鳳,我以一敵八,你以一敵五,如何?”


    方雲溪一襲紅衣,腳上一雙粉色高跟鞋,整個人顯得愈高挑,氣質一絕。她眼中淡然,語氣冷冽,她手提一把細長的劍,劍中透著殷紅色的鬼氣。


    這把劍名曰無憂劍,是天下劍譜排名第六的名劍。


    “五位長老,皆是宗師修為,你自然得避其鋒芒。那八個人,中年男女修為暗勁暗生,兩個瞎子修為暗勁玄級,其餘四人皆是暗勁通關。你想以一敵八,我不攔你,但此戰,絕非是過街賞花燈。你最好對此有所覺悟。”


    上官白鳳淡淡地說道。


    方雲溪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哼,你這個直男癌晚期的人!祝你單身一輩子!


    “我來分割戰場。”


    上官白鳳輕輕揮一劍。


    “天宗劍,風蝕!”


    一瞬間,一股橫貫於天地間的暴風肆虐侵襲開來。橫裏綿延近兩百米,縱裏如龍卷,直徑約三十米!


    僅僅一劍,便將戰場分割成了兩塊。


    在這樣的劍氣下,竹林裏的竹子幾乎是成片成片的被斬斷,斬斷後,又被卷入暴風裏,碎成了竹渣。


    竹林的地麵顯然不如水泥地那麽堅固,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劍氣,在這一劍光寒後,留下了一條兩百米長、三十米寬,最深處近十米深的斬痕。


    這一劍是衝著五位長老去的,逼得他們向右退去,退至三百米開外。八位勇士則是向左退去,退至八百米開外,退到了絕對安全的地方。


    上官白鳳太可怕了!離他離得越遠越好!那一劍,若是衝著他們去,隻怕現在,他們八個人,已經身異處死無全屍了。


    而五位長老這時候,麵色一個比一個凝重!與先前都判若兩人。


    顯然,因為上官白鳳這一劍,他們的內心開始動搖了。


    “天樞四靈之,上官白鳳,竟有這麽厲害?”


    其中一位長老難以置信道。


    “十九年前,以一己之力碾壓天下宗門,一戰成名!舉世皆驚!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


    另一位長老仰天歎道。


    “我一直以為,天樞長老強於八麵佛,弱於四靈。集兩位長老之力便可勝一位四靈,集三位長老之力便可勝四靈之。今日一見,方知,便是集我五人之力,也斷難取勝啊。”


    一位兩鬢花白的蒼勁老者猛的歎道。


    “上官白鳳已是這樣的境界,真不知,以一己之力血洗天樞總壇,戰敗荒神的蘇先生該是何等的境界啊!我等不惜一切代價,前來華夏帝京背水一戰,殊不知,蘇先生對此早有預料,居然派上官白鳳在此等候!論武論智,都不知高出我們多少啊。”


    一位身穿仙風道袍的老者感慨道。


    “也許,真的是天樞氣數已盡了。可悲,可歎,可惜啊。”最後一位長老一聲長歎,歎完,朝、正朝著他們走來的那位天才劍客看去。


    忽然,他眼中一片風霜,仰天長嘯三聲,喊道:“天樞賜我們功名利祿,許我們榮華富貴,如此大恩不報,枉做人!便讓我等傾盡全力,會一會這後生可畏的年輕人吧。”


    “該當如此。”


    四位長老皆有此覺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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