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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李牧向著隴西出發了。帶著福伯,霜兒還有護衛三十五人,包含了吳王李恪派來的二十名士兵喬裝改扮的。領頭的叫吳飛,是吳王府的一名旅帥。


    隴西,官方稱隴州,亦或渭州。因在隴山以西,渭河上遊而得名。整個隴西有一半以上都是李氏成員,旁支,分支,雜支等等。說李氏家族在整個隴西算是土皇帝的存在,也不為過。


    李牧一行人,隊伍龐大,大部分都是騎士。一路腳程並不慢。從長安到隴西,像這樣的速度,半個月足夠了。


    就在李牧離開長安的第二天。長安皇城右邊的永興坊。永興坊正北,有一所豪門大宅。門上書“魏府”二字。


    整個魏府在永興坊是最大的宅子,皇宮大內的永安渠便從魏府流過。整個魏府占地十餘畝,被永安渠一分為二。


    前麵一部分的建築倒是中規中矩,隻是個七進七出的大宅院。而在永安渠以北則是亭台樓閣,花園水湖的莊園存在。


    在永安渠以北的莊園裏,有一閣樓,高約六七丈。這在整個長安都算是比較高的建築了。閣樓的頂層是鏤空式建築,站在頂層,可以俯瞰整個長安。


    而此時,在這座閣樓的頂層。正有一名長相妖異,麵容俊美的青年,一身錦衣華服,沒繡任何圖案,卻顯出一股自得的雍容華貴。這青年雙手背在身後。那雙手一看,便是從不沾陽春水的,細皮嫩肉,柔膩光滑。


    此刻,青年正站在護欄邊,嘴角透著妖異的笑容,雙眼看著遠方長安城城門的方向。這青年正是綁架獨孤霓裳那群人背後的怡公子。


    “李牧迴隴西了。好戲要上演了?”怡公子似是在自言自語。


    這時,隻聞一個粗狂尖銳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一出,便給人極為矛盾的感覺,為何粗狂中竟然會帶著尖銳,可又讓人聽見感覺極為正常!


    “怡公子。我們可是要做好準備?”


    怡公子嘴角一翹,慢慢轉迴頭。看著閣樓中間的那人。隻見那人皮膚黝黑,麵龐清瘦中帶著堅毅。雙眼泛著精明的光芒。一撇微微泛白的山羊胡,梳的順光滑亮。此人給人的感覺,便是一股剛正不阿的形象。


    “魏閣老。你覺得我們要怎麽做?”怡公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旋即便隱去,輕笑著對著那人反問道。


    這人正是當朝宰相之一,名臣魏征。而此時,魏征身為當朝宰相,李世民的至交好友。可在怡公子麵前,似乎處處透著一股謹慎。普天之下,能讓魏征露出謹慎之色的人,不是沒有,卻也不多,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怡公子眼中的神色,瞞不過人老成精的魏征。不過魏征並沒有生氣,隻是耷拉著眼,裝作沒看到。他知道,怡公子愛幹淨,而自己天生一副黑麵孔,一直為怡公子所不喜。


    “誅社令是我們必得之物。老朽以為,我們還是應當及早籌劃。畢竟……李牧此行,結果如何,孰未可知!當然這僅是老朽個人意見,怡公子才是掌舵的人,一切還是聽從怡公子的意見。”魏征看著怡公子,輕聲說道。


    “是你的意見?還是你們的意見?”怡公子嘴角一翹,似乎毫不在意的問道。


    “自然是老朽一個人的意見!”


    魏征一頓,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可神色之中卻不漏分毫。對於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卻掌握著可以顛覆天下的力量的年輕人。他從不敢輕看。就算內心深知,這怡公子看自己頗為不爽,一直想要排擠掉他,可他在怡公子麵前也不敢露出絲毫不滿之色。


    不過魏征畢竟是當朝宰相,也不會對這怡公子卑躬屈膝。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


    “好!那就聽你的。畢竟我還要多多仰仗魏閣老!”怡公子嘴角似乎一直帶著笑容,眼裏透出妖異,一直緊緊的盯著魏征,過了好半晌,他才開口說道。可語氣之中,卻聽不出絲毫的仰仗之意。


    “不敢!”魏征道了一聲不敢,便輕輕點頭,離開了閣樓。這閣樓數丈高,魏征畢竟人老體乏,有些恐高。因此,事情商量完畢,他便退了下去。剛走到下一層,便有兩個小廝急忙上前,將魏征扶著。而此時的魏征,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這是長時間站在高處的後遺症。


    怡公子看著魏征消失的地方,眼裏漸漸露出淩厲之色。良久之後,隻見他嗤笑一聲,便轉過身,俯瞰著整個長安。


    “多美的江山!這一切,其實我唾手可得。可我不屑。做一個忙忙碌碌的主宰,還不如像我一樣,肆意瀟灑,卻又掌控著這個江山之上的一切!”


    怡公子俯瞰著長安城,心中發出感歎,兩手平伸而開,做出擁有天下的神情。眼眸微閉,一股陶醉之色。在此處,他絲毫不用擔心。這裏絕對的安全。


    整個永安渠北麵,暗中不知有多少高手護衛,更不要談明麵上的護衛力量了。而想要攻下這座莊園,起碼也要上千精兵。


    不知過了多久。怡公子微閉的雙眸,漸漸睜開。


    “可是!誅社令隻能是我的!這個我必須要得到!之前讓你僥幸逃過一劫。這次,你還會那麽好運麽?”怡公子眼裏露出精芒,看著虛無之中,嘴角露出自得的笑意。似乎隻說這一句話,誅社令便就已經屬於他。


    原來,之前綁架獨孤霓裳之時,對於誅社令他就誌在必得。可手下人壞事,準確的說,是李牧的機智,導致他功敗垂成。而那時,在長安,還有一樁大事急需要他親自來處理。因此那時他便沒有再繼續下手。


    知道李牧來到長安。怡公子便有心動手。可後來,怡公子發覺李牧的護衛力量也比較雄厚,他還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是以便一直在隱忍。


    今日得知,李牧迴隴西給李家老爺子過壽,怡公子的心又動了起來,原本就住在魏征府上,而魏征與他,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因此便找他來商議。


    說是商議,其實,他隻不過是想通過魏征,將自己要取誅社令的消息散播出去罷了。對,就是取,在他看來,也許在長安城,天子腳下有些許麻煩,可出了長安城,予取予求,他說了算。


    這不是霸道,這是事實,這是怡公子出道以來,從未失敗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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