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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職李牧,參見殿下!”


    李牧走進小院。看到李恪正聚精會神的,一手拿著毛筆,在一張宣紙之上揮斥。


    “哦?你來了!”


    李恪一抬頭,看見李牧,將手中的毛筆擱下,從桌子後麵走了過來,笑著看著李牧。


    “來,過來,此處並無外人,不用如此拘謹。”李恪笑了笑,將李牧帶向一旁的涼亭。


    李牧跟著李恪,亦步亦趨的走到涼亭,在李恪的示意下,李牧在李恪的對麵坐了下來。這時,隻見李恪歎息一聲,臉色之上充斥著一股英雄末路之感。


    “李牧兄。你覺得孤王怎麽樣?”李恪眼神虛無,似是在問詢李牧,又像是在自問一樣。


    李牧一愣,心中不由惴惴起來,自古有言,伴君如伴虎,親王是皇帝的兒子,差別並不是很大,一言不慎就有可能讓自己腦袋搬家。李牧沉思片刻,有些疑惑的問道:“殿下是指……?”


    “嗯?嗬……”李恪看了看李牧,自嘲一笑,旋即盯著李牧,目光散發著噬人的光芒。李牧被吳王的目光盯得有些別扭。目中卻一樣炯炯有神,並不退縮。


    “孤王存世十九載。自信閱人無數,極少看走眼。而今天下,無一人能讓孤王放心。但昨日看見你,我心中就覺得你值得孤王信任。你說呢?”李恪說話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一股不可置疑的豪氣。


    李牧一聽他說完,便知曉,此時便是自己表忠心之際。錯過這一刻,隻怕在官場之上,這一輩子也就無法再有存進。


    李牧也知道,李恪是在逼著自己站隊,但他不知,自己一沒能力,二沒人脈,三沒功績。這吳王李恪為何看中他。但這些都不重要,盡管李恪最後成不了皇帝。但此時此刻的站隊,並不影響李牧今後的發展。說到底,李恪,隻是李牧進入官場的一座橋梁罷了。


    至少現在的李牧,心中是這樣認為的。因此,他並未遲疑,隻是一瞬間,便站起,單膝跪地。


    “殿下有命,盡管吩咐。”聲音同樣不大,但充滿了斬釘截鐵的味道。


    李恪目光似乎穿透了李牧,緊緊盯著他,過了好半晌。李恪嘴角一笑,起身,將單膝跪地低頭的李牧扶起來。


    “李兄請起!”


    兩人重新坐定之後。李恪笑著看了看李牧。開口說道:“李兄即為隴西李之子孫。可曾聽說一件奇物?”


    “什麽奇物?”李牧眉頭一掀,心中湧起一絲不安的預感。看著李恪,問道。


    “此物……據說控製著天下英豪,可命群雄。不知李兄可曾聽聞?”李恪試探的眼神盯著李牧。


    李牧假裝皺著眉思考半晌,隨後一搖頭,看著李恪說道:“殿下恕罪,卑職記憶之中,從未聽聞有此等奇物!不知……此物可有名?”


    “誅社令!”


    “不曾聽聞!殿下恕罪!”李牧心中一驚,表麵卻不動聲色,點頭抱罪一聲。


    “哦?我聽聞此物,便是由各大世家聯手製作,意欲控製天下,隴西李氏也有參與,你會不知道?”李恪神色慍怒,盯著李牧一字一句的說道。


    “殿下恕罪!昨日卑職便曾與殿下言說過,家父早年已被逐出家族,卑職從出世便未曾迴過家族。而且,也從未聽家父對我講過,這天下還有可令群雄的至寶!還請殿下明察!“


    李牧見李恪神情有異,急忙單膝跪地,低著頭辯解道。臉上慌張之色恰到好處。不會讓李恪覺得厭煩,又能讓李恪覺得他說的都是實情。


    “李兄多慮了。既然不知,我同你講!”李恪伸手,將李牧虛扶起來。


    “謝殿下!”李牧抱拳一謝。


    “我也隻是聽說過,也從未見過這等奇物。也不知這種傳聞是否屬實。不過,寧可信其有,也不能錯失良機!”李恪看了看李牧,見李牧全神貫注側耳傾聽,並無異常,便繼續說道。


    “傳聞,此物存在於前朝****之時,並於****中發揚光大。我朝建立,此物便銷聲匿跡。而且,此物的存在我的眾多兄弟並不知曉,就連我父皇,恐怕也未曾聽說!”


    “那殿下是從何處得知?”李牧適時的插了一句嘴,即表明了好奇,又讓李恪的懷疑消失。


    “嗬!說來也巧。正是在安州上任之時,偶聽一遊俠兒說起,事後我曾去找那遊俠兒,卻毫無蹤跡可尋!安州之行,可謂福禍相依!”李恪大有深意的感歎一句。


    李牧聞言,此處他不好出聲,關係到吳王內心,就算知曉,也要裝作不知道。這是身為下屬應有的表現。


    李恪讚賞的看了一眼李牧。接著說道:“我為皇家子,父皇暗中不斷打壓各大世家,我不好與各大世家有所牽連。巧遇李兄,可謂上天助我。我想拜托李兄一件事,不知李兄可依?”


    李牧一驚,李恪身為吳王,而他不過是吳王府一名校尉。吳王有事,隻管吩咐便是,可此刻卻是以善良的語氣。李牧知道,李恪一旦開口,自己便徹底綁上李恪的船,遠航,李牧將隨之前行,傾覆,李牧亦隨之沉入萬丈深淵。


    可時間來不及容他考慮周祥。他隻好抱拳迴道:“殿下吩咐!”


    “好!此物,名為誅社令。可掌天下英豪。關鍵之時,可助我一臂之力,我要你將此物找到,他日好為我所用!但有所需,隻要是我能拿得出來的,盡管開口!”李恪看著李牧,一字一句,說得鄭重無比。


    他並沒有挑明。可李牧知道他的意思。他更知道,誅社令意味著什麽。相對於李恪的道聽途說,李牧更加深知此物的作用。


    誅社令,並沒有吳王說的如此離譜,但也相差不大。但誅社門隻供世家驅使。與皇家而言,可謂是背道而馳。李恪要完成此舉,隻怕是困難重重!


    正是因為皇室打壓各大世家,這誅社令才有了用武之地。如今,皇帝李世民的第三子,吳王李恪,想拿敵人手中的劍,用來自衛,或者別的什麽用途。各大世家能答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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