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騷鳥要報仇


    殺豬的看到現在在蚩尤血巨人識海部位亂戰了數萬年的天界大能們的神識意識體,又看到九天玄女這騷鳥數萬年來無限悲催的鳥生,感慨之餘,心生鄙夷。


    對於九天玄女這枚棋子來說,西王母那邊隻是一個代言人而已,代表著一方勢力。之所以這些大能留在這裏的神識敢於肆無忌憚的蹂躪騷鳥,不僅僅是因為騷鳥的境界最低,還因為所有留在這裏的神識都數萬年了也沒等到具有純粹九黎族血脈的人來這裏開啟肩髀塚。


    這些神識隻不過是天界大能們的神識之一縷,在數萬年的消磨下,漸漸衰弱下去,假如九黎族血脈再不出現,很有可能他們就會被歲月消磨到無影無蹤。這樣的可能性簡直讓這些神識意識體發瘋。


    而他們在這裏因為受到本體留下來的指令約束,不可能修煉晉級,但是該有的意識他們也有,對於死亡的恐懼使得這些神識意識體不甘之餘,對於本體的不滿和怨懟也逐漸產生。


    這樣的情況下,這些意識體就更對非本體的大能毫無敬畏之心。


    麻痹的老紙們都有可能灰飛煙滅了,西王母,那是誰呀?


    所以,騷鳥的遭遇乃是必然的,但是也幸虧是騷鳥,不然這些大能的意識體發起瘋來,她早就被滅成渣渣了。


    而現在殺豬的本來想著進來之後,依靠覆障大|法的隱匿術附著色器哥金屬球光芒裏的符文,逐個滅殺這些神識意識體。


    但是現在見到騷鳥的慘狀,殺豬的有了一個比較奇葩的想法,或許,哥兒們都不需要色器哥幫手,都能搞定這些個神識意識體。


    計上心來,殺豬的伸手捂住騷鳥驚恐的尖叫,附耳說道:


    “你想不想報仇?”


    騷鳥本來就被嚇得魂不附體,忽然被一隻看不到的手捂住嘴巴,差點就尿了。嘴裏嗚嗚,身體扭動掙紮,試圖擺脫。


    鳥狀就不說了,騷鳥人形的時候,雖然憔悴損,但是還是比較有料的。掙命般的扭動下,尤其是在神識狀態下,簡直不要太刺激。


    殺豬的貴為天人以來,甚少有這般處於**狀態下的時候,雖然殺豬的很不齒騷鳥的認不清形勢,擺不正位置,但是畢竟其自然條件還是有可取之處,否則怎會使得這些大能們輪著來蹂躪?


    殺豬的想起自己此前在與三魔女的意淫|f事件之中那種感覺,貌似和目前的狀況有些相似。


    但是畢竟是心有成見,即便與騷鳥的神識意識體相觸,有那麽點兒**的勁兒,倒也不至於迷失自己。


    而騷鳥則不同,因為數萬年來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每次那些大能的意識體打架打累了,勝利一方就會上來強迫與之神交,所以,盡管意識上騷鳥不太情願,但是因為對於未來的無望,使得騷鳥每每在此種時候越發的放縱自己,在迷失下遺忘一些恐懼的人和事。


    那麽此時,騷鳥就覺得乃是一個大能湊上來強迫自己了,但是因為看不到,所以恐懼,這是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使得她在種種猜測之下不想進行下去。


    然而,因為慣性的原因,騷鳥的意識體與殺豬的神識相觸,一種妙不可言的滋味使得她不由地呻喚起來。


    殺豬的簡直無語。


    麻痹的這就不問誰誰就直接哼哼上了,老紙問你想不想報仇都木有聽到?


    次奧的了,要不要這麽洪湖水呀浪打浪?


    殺豬的隻好捏著鼻子再次神識低語:


    “騷鳥?想不想報仇?”


    啊?


    騷鳥渾身一激靈,似乎被潑了一盆冰水似的,才想起來自己還被一個未知的存在捂著嘴巴呢。


    搖了搖頭示意殺豬的放開手,騷鳥喘息之下,意識體更加不穩,瞬間就在鳥狀人形之間變換數次。


    她有些茫然,也有些激動,更有點兒不能置信。


    報仇?


    和誰報仇?


    在進入這個該死的肩髀塚之前,哪怕就算自己不過是一個婢女,那也是諸天有名的婢女,代表著西王母行走各勢力之中,誰敢給點兒顏色讓自己瞧?


    但是進入這裏之後,一切都變了,所有的大能們的神識意識體都隻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想起來就蹂躪一番,而自己離開了西王母,不要說反抗的實力,就是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這樣的落差,使得騷鳥的心理極度變態,每每在看著這些大能的意識體亂戰的時候,都下意識地詛咒他們,同歸於盡吧同歸於盡吧老娘巴不得你們一下子都死光光。


    這樣的怨念滋生之後,埋藏在意識深處不敢暴露,使得她幾乎發瘋。


    而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那個可惡的九黎族血脈啥時候才來?


    而此時,有一個聲音對她說:你想不想報仇!


    當然想,想屎了都!


    但是這個想能見人嗎?被那些死鬼們知道了,自己死一百遍也不夠啊!


    難道說,這是他們來試探自己的心思的?


    難道自己心底的那些詛咒被他們覺察了?


    想到這個可能,騷鳥簡直魂不附體,立即尖叫:


    “木有木有我沒有仇人我不要報仇——”


    殺豬的呻吟一聲。丟你妹!


    你這是啥話?沒有仇人就沒有吧,咋還不要報仇呢?


    嗬嗬,這是怕自己是哪個大能來試探呢,夠小心的哈!


    殺豬的哪裏有時間和她磨嘰,直接和色器哥說,那啥,你先收起你那金屬球,這裏交給哥兒們了。


    殺豬的轉向騷鳥:“你數數那邊亂戰的,少了一個沒有?”


    騷鳥依言定睛一看,那些大能一個不少地殺的天昏地暗呢,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這邊的狀況。


    騷鳥長噓一口氣:“那......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乃是,你想不想報仇......”


    騷鳥掐了掐眉心,抬起頭,漸顯瘋魔之色:


    “你能幫我?”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吃撐了?”


    “那你是我們的敵人?今天有跡象肩髀塚裏來人了,是不是你?”


    殺豬的嗬嗬一笑:“然也!”


    騷鳥並沒有吃驚,而是恨恨道:“本來你進來之後,大家都發現了,應該全力對付你才對,但是你看到了,這些家夥打得更瘋了,比以前曆次打得場麵都大,這是要見生死的節奏......”


    殺豬的理解,這就是要在自己融合血氣之前,迅速解決掉其他意識體,獨占功法的意思。所以這些家夥打得放不下了。


    殺豬的笑了笑:“其實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數萬年的戰鬥,該死的早死了,活著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嗬嗬。所以我看,拖鞋的情節還是會出現......”


    騷鳥忽然激動:“不能出現,不能這樣,我要他們一個個都死——”


    殺豬的一笑:“我是你的敵人,他們都死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騷鳥愣住了,好半天才說:“我可以和你雙修,神交的各種姿勢俺都很熟練,包你要死要活......”


    殺豬的奇怪了:“你不想要那啥功法了?”


    騷鳥低頭,似乎要流淚的樣子。


    “數萬年來的遭遇告訴我,與其屈辱的活著,不如燦爛的死去......至於功法......”


    騷鳥淒然一笑:“那跟我有啥關係?就是最後到了我手裏,我還不是一樣要交出去?而我數萬年的屈辱有誰在意?”


    殺豬的點頭:“想開就好,至於你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表現......”


    騷鳥顯然思維有點跟不上:“那個,現在就要嗎?”


    嗯?


    這迴輪著殺豬的宕機了。


    現在要啥?


    騷鳥趕緊解釋:“現在就神交嗎?反正他們打出個結果來還早呢......”


    殺豬的一手蓋向自己的臉,麻痹的老紙有那麽猴急嗎?


    再說了,老紙說了和你神交了嗎?


    於是殺豬的連聲咳咳:“這個咱們以後再說好不啦?咱們說說報仇的事情吧。你看咱們這樣這樣,如此如此,懂?”


    騷鳥當然聽懂了,但是因為殺豬的不和她神交,覺得自己的前途沒有保障,急忙道:“懂懂懂但是,先交一下好不啦?”


    窩巢!要不要這麽沒有自信?除了那啥一下之外,真的就沒啥資本了?


    殺豬的不迴應,直接神識轉向了亂戰的神識意識體們。


    殺豬的神識隱匿一掃,直接就看到一對正在廝殺的難解難分的意識體。


    這一對意識體,一個乃是雷電性質的,貌似雷霆真君的樣子,而和他捉對的乃是一個真人境的意識體,好像是水係的。


    按道理來說,真君境的雷霆真君意識體不應該是水係真人境意識體的對手,但是在天界,境界的劃分並不一定和實際當中的實力相吻合。


    雷霆真君作為玉清真王的首徒,乃是名符其實的神二代,而且因為玉清真王的關係,所修習的功法顯然要比那個水係真人境意識體要高級一些,再加上雷霆真君本身其實並不是不能進階真人境,實在是想要在真君境這個階段多加積累,所以才壓製著自己的境界不讓晉升。


    那麽這樣的情況下,那個水係真人境意識體雖然對付雷霆真君意識體遊刃有餘,但是想要滅殺對方卻顯然力有不逮。


    雷海雷球閃電海潮巨浪冰刀霜劍之類,都是神識凝聚顯化,對撞之下聲勢駭人,餘波所及,傷害神識。


    殺豬的一看:麻痹的,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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