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隻要不超過四級宗城,孟陽都會帶人踏平,隊伍也越來越壯大。


    不僅吸引有的宗城自願加入青牛宗城,甚至引來了許多修士的加入。


    對於這些修士,孟陽基本都會暗自控製,隨後殺掉,一個不留。


    一個月的時間,走走停停,終於來到南疆北界。


    隊伍也從最開始的三萬人,擴張到八萬人。


    望著那不見盡頭,寬度數千米的大河,在孟陽一聲令下,所有人卸掉馬車上的物資,開始建立起一個真正的戰爭堡壘。


    那些特意在田穀要求留下的眾多木材,也在其後的曰子中,建造成一個個海上巨獸,容納五千人的戰船。


    對於這突然在南疆崛起速度飛快的宗城,南疆六大宗城皆是派人來過。


    當得知這個陌生的宗城名為青牛,不在任何宗城管轄下,他們紛紛拋出豐厚好處,以求收入帳下,卻都被孟陽以與世無爭的理由婉拒。


    當消息傳進所有六大宗城首領耳中,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超級宗城竟然罕見的沉默起來,好在孟陽選擇宗城的位置在北界,不然六大宗城定然會第一時間派兵澆滅這個突然崛起,讓他們嗅到一絲危險的宗城。


    但孟陽選擇北界作為宗城領地的行為,也是在側麵告訴他們,我是在守護南疆。


    若疆土大戰,青牛宗城定然首當其衝,你們若來剿滅青牛,消息定然也會傳進其他疆土勢力耳中,屆時大戰來臨,沒有人守在北界,那後果,誰都擔待不起。


    顯然,成為超級勢力的首領,也懂孟陽言外之意,紛紛沉默。


    沒想到,六大宗城的沉默,讓孟陽在接下來的時間,更是碰到許多前來加入青牛宗城的遊民,和小宗城。


    其中當然還有修士的存在,但無例外,皆是被殺。


    巨大的堡壘,在時間的推移下,聳立在北界通往其他疆土的邊界之上。


    一條如長城一般,把西北兩個山脈連在一起的圍牆極為堅固。


    每千米便有一座瞭望塔,站著五人,觀察四周。


    靠河岸的邊緣,被在孟陽的授意下,向內挖了一個直徑千米的大坑。


    外麵被巨型鏈接起來的圍牆擋住,看不到其內乾坤。


    若有人來到這裏,定然要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到目瞪口呆。


    那仿若建立在水上堡壘的大坑下,靠了兩艘巨大戰船。


    戰船上有百名工匠正在檢查,周圍還有數千人,正不斷修建著其他建築,以及建造戰船。


    一眼掃去,一排排占地三十平米的房屋,數不勝數。


    被裏外一層圍著的中心,居住了所有青牛宗城功勞最大的人,以及各個都統指揮。


    半年時間,這座建在北界的地堡,徹底完成。


    站在宗城中心位置那高大三百米的塔閣遙望四周,一種獨攬眾山小的心情不禁悠然而生。


    現在青牛宗城,可以戰鬥的人,足有五萬之巨。


    可惜野戰營的人數也隻不過擴張到三千餘人而已。


    除此之外,增加了一個名為海戰營的戰營。


    選舉幾位水性好的指揮官後,加入海戰營的士兵,也在加緊訓練水性中。


    平靜的日子,過去不久,青牛宗城的擴張,再次開啟。


    這一次,孟陽沒有選擇南疆中的宗城,而是踏著海船,兵分三路,向東西北三疆進發。


    他們來到這傳承空間,已有近三年的時間。


    宗城除了那些超級宗城外,還有許多修士自發組建起來的宗城。


    但這些宗城想要發展,很是困難。


    除非那些大宗門的修士,才能達此宏遠外,其他一些小宗門,頗難生存。


    孟陽能走到這一步,除了那完整的地圖外,還有魏滄宏。


    若不是魏滄宏身為宗城圖騰,孟陽想要加入宗城,也要靠出力的才行。


    對付這些小型宗城,孟陽手到擒來,瘋狂蠶食三疆三級以下的宗城。


    別小看這三級一下的宗城,若這些宗城,加在一起,縱然比不過超級宗城,也是四級宗城規模,孟陽選擇北界作為駐地,也是因此原因。


    青牛的瘋狂的發展下,半年時間,直接成為五級超級宗城。


    征戰人數更達到三十多萬,全部宗城夾在一起,近六十萬人。


    用之前的辦法,孟陽派出使者,找到南疆六大宗城首領招降。


    毫無例外,皆是直接拒絕。


    數天後,在白羽宗城宣布解散後。


    其他五大宗城心驚膽戰下,接連宣布解散,加入了青牛宗城。


    直到這時,青牛宗城,成為南疆最強宗城,人口超過五百多萬,其戰鬥風格,更是讓周邊所有宗城聞風喪膽,暗自結盟。


    而在孟陽的授意下,南疆開始瘋狂的尋找剩餘的修士。


    這些被抓起來的修士,孟陽沒有選擇殺,而是把他們關在一個深達百米的巨型大坑中。


    無論男女,隻要抓住,全部關在裏麵,由重兵把守。


    這樣做也是孟陽不想在為自己多造業火,不想互相殘殺。


    隻要傳承結束,直接放他們離開便可,至於吃的喝的,駐地背後靠大河,河中魚肉取之不盡,不用擔心,更別說,青牛宗城還有專門打獵的眾多隊伍。


    現在一切就緒,等就等傳承的開啟。


    至於和其他疆土中的宗城大戰,孟陽已經不放在心上。


    他一開始的想法,便是控製整個南疆,令所有宗城為自己所用。


    接著,為傳承的來到,做好足夠多的準備。


    可至今位置,別說傳承了,連一些異像都沒見過。


    這一番作為下來,到是讓他的名字,徹響在整個傳承空間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連那群由宗門勢力組織起來的宗城,也對孟陽這個人的印象極深。


    若不是他們跑的快,怕是要被孟陽抓住,徹底的關在地牢之中,直到傳承結束。


    在這樣的曰子下,孟陽霸占整個南疆,過著自在無比的生活。


    每天帶著魏滄宏找邵夢香求教,聽講對大道的認識,順便看看魏滄宏的變臉戲法。


    沒事逗逗彤靈和芷姍兩個小丫頭,閑暇之餘,在修煉修煉奪心掌五步譚腿,甚至為了增強肉樁功,還命人毆打他。一時間仿佛迴到的從前那般無憂無慮的時候。


    亦或者,來到關著數千米修士的地牢,讓他們長長記性,日子可謂過的風光瀟灑。


    在這群修士中也不乏麵容嬌好,氣質出眾的女修。


    還有星宇中融軀境,甚至接近真武境的強者。


    對於這些人,孟陽如今基本不屑一顧。


    若放過他們,傳承的出現,必將成為敵人。


    雖做不到斬草除根,但也不能讓他們春風吹又生。


    為了能將作用發揮出最大效果,孟陽故意讓看押地牢修士的士兵減少食物的分量。


    這一天兩天看不出來,但十天後,在一聲聲哀求和憤怒聲下孟陽出現了。


    隻見他手袖一揮,那站在地牢門口的士兵,長鞭一落,嘈雜的聲音,刹那間不複存在。


    看著老實,麵黃肌瘦的一群人,孟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目中閃爍出現的詭異目光,令許多修士忍不住打個冷顫,身體顫抖,不斷後退。


    隨便走到一個地牢門口,孟陽指向一個盤膝而坐,怒視對他的老者問道:“你的修為是什麽境界?”


    沒有理會老者目中的寒芒,孟陽沉吟開口,但等待數息,老者依舊一臉陰沉,沉默不語。


    他知道,若是自己露出仇恨目光,活著是毒怨的目光,那下場,就像數天前在他們麵前直接被斬首的修士一般,唯一能做的也隻有怒視而望。


    長時間的接觸下,他們也知道這麵色冷冽的青年底線。


    隻要自己不露出任何報複情緒,或許能出去也不一定。


    他們甚至把這幾天食物不夠的原因,都按在那被斬首的修士身上。


    若不是他,麵前這名為孟陽,讓人又怕又恨的青年,也不會讓他們吃不飽睡不安穩。


    見自己的問話,沒得到迴答,孟陽無所謂的走到另一個地牢門口。


    “道友之前是何等修為?”


    那中年大漢,神色不屑的冷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羞辱我門都沒有。”


    孟陽眉頭一跳,平淡道:“羞辱你?你也配?”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個聚武圓滿的存在,若不是運氣好點,你以為你能在南疆建立偌大的宗城,簡直是笑話,怎麽?心裏不平衡,就來羞辱我們,你好好看看,這裏被你關起來的修士,那一個修為沒有超過你?”


    孟陽不氣反笑,二話不說,負手而立,走到地牢大門。


    在一位中年恭敬的神色下冷笑道:“按現在的食物數量,在減少一半!”


    數天後,當孟陽再次來到地牢中時,怒聲,罵聲,已經不在。


    有的也隻有饑餓的哀嚎聲,和求饒聲。


    他們在看到孟陽那一刻,如同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紛紛移目望去。


    其眼中閃爍的求饒之色,讓孟陽內心暗暗冷笑。


    若是位置互換,說不得,這群人怕是立刻殺了他,不帶有任何猶豫之色。


    走到之前還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中年大漢牢前,孟陽掃了掃餓的躺在地上,神色虛弱的大漢道:“我最後在問你一遍,之前你是什麽境界?”


    “融軀境”


    三字的吐出,好似用出了大漢所有力氣一般。


    隻見他說完後,便唿吸急促起來。


    孟陽二話不說,立刻扔進去一個裝有清水的水壺。


    看著大漢瘋也似的拔開壺蓋仰頭大喝,孟陽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微笑。


    “不錯,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費力的喝下水壺中最後一滴水,大漢冷哼一聲望著孟陽。


    “什麽交易?隻要放我出去,做什麽我都願意。”


    孟陽擺了擺手,這讓大漢失望之下心中更加疑惑起來。


    “放你出去不可能,若是在修煉界,前輩這樣的高手,恐怕不會正眼看我。”


    “但在傳承空間,你的作用太小太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我與你的交易,也僅限你能夠吃飽喝足,如何。”


    沉吟許久後,大漢認真盯著孟陽,沒有說話。


    “前輩身為融軀高手,怕是積攢了不少法寶和神通,在傳承空間,我知道拿不出,所以,前輩可以用任何你所知道的消息,神通口訣,以及有價值東西,交易。”


    直到這時,大漢才明白這白頭青年打的什麽主意。


    他冷笑的望著孟陽許久許久,突然開口道:“用食物交換我知道的口訣,你到想的完美。”


    孟陽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沉默不語,他在等,等這個大漢接下來的話。


    “但不可否認,你確實是一個人物,我周陽該敗,希望你說到做到。”


    “放心,我孟陽對於承諾看的很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要人性命。”


    “但前提是,不要招惹我...”


    大漢周陽,盯著神色平靜孟陽許久,似下定決心,不由歎了口氣。


    “我這到有一個口訣,乃是在機緣下獲得的,一直參悟不透...”


    “前輩莫非在給我打啞謎,以前輩修為如此強大的存在都參悟不透,難不成我便可以參悟其中奧妙?”


    孟陽目光微冷,望著周陽,他早知道,神通術法這類修士根本,不會那麽容易得知,這才故意減少地牢中所有人的食物數量。畢竟神通術法可是別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乃至無數危險得到的,自己想要用食物交換來得到,豈會這麽簡單。


    甚至孟陽知道,其中肯定有人與他玩貓膩,要麽口訣字語不齊,要麽與他打著太極,拖延時間,想要得到完整的東西,還得多費一些心思和時間才行。


    “首領誤會了,我參悟不透並非騙你,恰恰相反。正因為我修為高所以才參悟不透。”


    “哦...此話怎講?”


    孟陽眉頭一挑,神色意外的深吸口氣。


    “此口訣,乃是我從一處廢棄千百年的宗門族譜上得知,因當時身有危機,被數人追殺,根本沒有時間多想,拿到後便立刻逃離,在一處無人之所,參悟其中奧妙時才得知,這口訣隻有修為越低,參悟的成功率才越大,修為越高,參悟的成功率越小。”


    “但在後來偶然得知,這已經廢棄無數年的宗門,乃是之前一個威名極大的宗門,但因內鬥,慢慢不在昔日之光,最後宗門分崩離析,走的走,離開的離開,我見如此,這才保存至今,若孟首領感興趣,我便用此口訣來交換如何?。”


    周陽認真的盯著孟陽,若不是孟陽目中閃過難以覺察的那一抹興趣之色,他絕不會如此廢話,說出此口訣的來曆。


    若是讓他教授自己修煉過的神通,就算是死也不會開口。


    他在賭,賭孟陽感興趣,賭孟陽會交易。因為任何修士的本命神通,就算是親傳弟子也不會教授,那如同傳承一般,豈會如此容易交出手來。


    而孟陽顯然也知道其中關鍵,沒有逼得太緊,用食物交換口訣,也是突然升起的意外之舉。若非如此,他豈會來到這異味難聞的地牢之中,天天浪費口舌,與之相爭。


    沉吟少許後,孟陽換來一位士兵,在一聲吩咐下,那士兵離開離開。


    再次來到孟陽麵前,這士兵端著的木盤上,除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外,還有一塊顯然是剛剛烤好不久,溢油的小乳豬,其肉香之味,立刻讓所有地牢中響起了吞口水的聲音和各種各樣的叫喊聲,就連周陽的目光,在放到這烤乳豬身上後,在未移開。


    “此番交易,算作成交,數日後,我便來拿,若讓我知道口訣有任何殘缺,你之今日所食乳豬,就是你明日下場,希望前輩不要為了一時聰明,換來血命代價。”


    周陽淹口拖延,不舍的把目光從乳豬身上移開,望向孟陽。


    “孟首領放心,我周陽能活到現在,也有其意。”


    “此口訣,我周陽以道魔起誓,絕對完整,還希望孟首領拿到後,不要斷我食物就好...”


    目光交錯之下,孟陽揮了揮手,身後那士兵立刻上前,在牢門前放下木盤。


    沒有任何遲疑,也沒有任何擔心乳豬有毒,周陽如同餓了數十天的猛獸,一把抓住乳豬,就往牢裏扯,那狼吞虎咽的氣勢,看的相隔一門的其他修士,立刻大吼道:“孟首領,我這也有口訣,我與你交易,我與你交易。”


    “老夫乃飛仙樓太上長老,我與你交換...”


    “小女,宣舞山聖女,至今保持處子一身,若孟首領願放過我,小女願侍奉其左右,沒有二心...”


    “孟首領,在下乃是千狂宗宗主,知曉無數口訣,隻願有足夠食物,我便傾囊相授...”


    望著爭先恐後的一幕,孟陽拿下士兵腰上帶著的號角,來到地牢中央,掃看一眼,說道:“一會便有筆墨奉上,我希望我能得到有用的東西,而不是無用之紙,隻要我滿意,立刻便有食物賜下,此交易,長期有效...”


    話音一落,孟陽向身後的青年士兵說道:“你叫什麽?”


    “迴首領話,屬下烏店,之前乃是羽箭營士兵,意外受傷後,便被調任地牢任職。”


    孟陽心領會神的望著青年一眼,欣慰道:“很好,以後你便是地牢禦史長,享有福尉職位所有福利,希望你好好做,不要讓我失望...”


    烏店神色狂喜,不理會地牢那水土混合的臭泥,雙膝跪地,恭敬拜道。


    “謝首領賞識,烏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點了點頭後,孟陽立刻在烏店神色興奮的擁護下,離開了地牢。


    第二天,天剛亮,孟陽洗漱穿衣來到大廳,便看到許多整理擺放在桌子上的紙張。


    翹著白色尾巴的彤靈,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其中紙張。


    孟陽故意咳嗽一聲,走到桌前。


    看著孟陽走來,彤靈抬頭疑惑道:“孟陽,侍寢是什麽意思,我看這些紙上好多女子都在說要侍寢你,好像很開心,就像吃到糖果一般,我不管,我也要侍寢你...”


    “...”


    孟陽一愣,一把拿到彤靈正在看到紙張。


    “小女白玉,白島島主侄女,修為天胎中期,因家族功法特殊,隻要男子得到我,便會有說不盡的好處,希望得到林首領愛惜,小女願施展渾身解數,侍寢左右,令孟首領在不眠之夜,能有一段說不盡的愉快...”


    看了眼彤靈,在看了看手中紙張內容,孟陽臉色青白相間。


    尤其在看到彤靈臉上的期盼之色,孟陽神色更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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