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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嗎?”那個西裝革履的老大摘下墨鏡,問中年男人。(.


    因為有點近視,中年男人不得不眯起眼睛,光線有點暗,一道光束照到劉川臉上。


    亮起的瞬間,那中年男人急忙點了點頭,“天哥,沒錯,就是他。”


    叫天哥的老大這時走到劉川麵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劉川。


    “小子,你是個醫生是吧。”卻是話音剛落,劉川隻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尼瑪,那麽尖頭的一隻皮鞋,就這麽生生地踢中了劉川的腹部。


    太過突然,給劉川的感覺,似乎自己的腸子都要絞死了。


    他用手捂住,不禁佝起了腰。


    但這還不算玩,這個叫天哥的再次抓住劉川的頭發,對著劉川的臉,咣的就是一拳。


    “這樣夠了嗎!”天哥拍了拍雙手,對中年男人說到。


    “夠了,夠了。”那中年男人嚇得滿頭大汗。


    “你們幾個留下來處理後事,咱們迴去。”天哥說著轉身鑽機了跑車裏。


    一把黑色的手槍對準了劉川,那刀疤臉微微動了一下嘴角,露出邪惡且猙獰的微笑。


    扳機扣動,槍聲響起。


    “你……”卻見那刀疤臉睜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劉川。


    一發子彈,擊中了刀疤臉的心髒,穿透心房。


    若是慢動作迴放,就可以看到,劉川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在刀疤臉扣動扳機的一瞬間,他一躍而起,然後一把握住了刀疤臉握槍的手,再以反轉,就看到,一絲青煙從槍膛中散出。


    那槍口剛好對準了刀疤臉的心髒。


    兵家常說,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後生。


    像劉川這樣的習武之人,講究的就是神速。


    因為速度太快,其他三個地痞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玩刀,劉川無與倫比,玩槍,劉川也是手到擒來,即便是從未經過正規訓練,但劉川卻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啪啪,手槍連響了兩聲。


    一道道火光,如同野獸的目光,撕開黑幕。


    兩個地痞應聲倒地,全都是頭部中彈,腦死亡不過是分分秒的事情。


    但當準備開第四槍的時候,沒有了子彈。


    那手拿匕首的兇徒怒吼著朝劉川撲了過來。


    但是在近身的一瞬間,也倒了下去。


    不知什麽時候,劉川已經丟掉了手裏的槍,卻是多了一把軍刀,然後用力這麽一劃,手起刀落,然後一條血痕就出現在兇徒的脖子上。


    就看到那兇徒,撲騰跪在地上,即便早已用手捂住了受傷的脖子。


    但還是無濟於事。這一刀,劉川心裏當然有底,輕鬆地劃破了兇徒的喉部血管,就看到那血從指縫間飆了出來,一股劇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此刻的劉川,完全已經殺紅了眼,他麵無表情。


    想著曾經,正是因為沈小愛的哀求,劉川才放了她的繼父,沒想到,這個雜毛竟然變本加厲,若是再放他一馬,不但會禍害別人,而且天理難容。


    劉川今晚,就要替天行道。


    天哥等一夥人鑽進了雷克薩斯跑車裏,哪裏知道,短短的幾分鍾之內,他的四個手下已經紛紛喪命,劉川以一敵四,完成了前所未有的逆襲。


    幾乎是跑車啟動的一瞬間,劉川也已經跳上了那輛大眾越野車。


    引擎發動,劉川將油門一踩到底,然後對著那輛正在掉頭的跑車,劉川開足馬力撞了上去,撲騰一聲,跑車被生生撞出了一米開外的地方。


    “媽的個爸子!”坐在車裏的天哥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的身子因為慣性直接飛向了前座,將墨鏡都弄掉了。


    這時司機才通過後視鏡看到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


    “天哥,不好,好像,咱們的人,全都死了!”


    “什麽!不可能!”天哥難以置信。


    劉川的眼角依舊流著鮮血,這是拜天哥所賜,剛剛那一拳,實在下手太重。


    不過,劉川撿迴了一條命,現在,遭殃的該是他們了!


    劉川絲毫沒有停下來,加速,衝刺,撞擊。


    又是咚的一聲,即便是雷克薩斯跑車,但是這種日式車,哪裏是德式車的對手。


    劇烈的撞擊,直接把雷克薩斯撞飛了,這可倒好,仿佛是看雜技表演一般,就看到那跑車先是飛到天空裏,然後做著拋物線運動,是車頭先著地,但是落地的瞬間,又連續翻了幾個跟頭,方才停了下來。


    那稀裏嘩啦的一陣響,是汽車零件掉落的聲音。


    不久前還是極度豪華和嶄新的一輛跑車,轉眼間,卻成了一堆廢銅爛鐵。


    劉川下了車,就看到那跑車的車門打開,然後從車上先是爬下來中年男人。


    沈小愛的那個混蛋繼父。


    中年男人望著劉川,他滿臉是血,當望到劉川的時候,眼神裏盡是驚恐。


    “你究竟是人還是神?”中年男人難以置信,劉川竟然還活著。


    “我是醫生!”劉川早已拿出了那把軍刀,然後他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頭發,即便那男人嗚咽著不停地哀求:“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看在小愛的份上,饒了我吧。”


    劉川麵無表情,雖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但這個畜生,必須死。


    手起刀落,同樣的手段,在脖子上一抹,瞬間割破了喉管。


    鮮血飛濺了出來,噴的車窗玻璃到處都是。


    這時,對麵的車門也被推開了。


    一個淒厲的聲音淩空響起。


    一個人,被擠壓變形的車體困住了雙腿,其實右腿受傷最為嚴重。


    皮膚和脂肪組織已經完全被損傷了,甚至傷到了血管,所以鮮血不停地從受傷的腿部湧出來,看上去血淋淋的格外恐怖。


    這人,正是剛剛那對劉川拳打腳踢的天哥。


    黑夜裏,劉川不禁冷冷一笑,人家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可現在,如此短的時間裏麵,就發生了驚天逆轉。


    “我劉川可不是好惹的,順我者生,逆我者亡。”所以站在天哥麵前的時候,劉川沒有動半點仁慈之心,那天哥抬頭望了一眼劉川。


    他不知道劉川要幹什麽。


    但是劉川隻是衝他一笑,然後鞋子踩在了天哥的手指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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