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麽?”白杠著急的問道。


    “我馬上要隨殿下迴戚國了,這玄妙功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事,我也是有心無力呀。”


    白杠一聽,非常上道:“這有啥?我隨你一起去戚國就是。”


    木念兮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最後也沒有說,反正他們出來是曆練的,去哪裏不是曆練呢?


    而一旁的女童則像個小大人一樣,以手撫額,小聲的感歎道:“這個姐夫真的有點傻呀?要不跟爹爹說,別把姐許配給她了,萬一以後傻氣傳染給我了可咋辦?”


    原來,小家夥考慮的是自己。


    白杠的上道,沐冥自是欣喜,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半分,反而是更加為難的說道:


    “白公子畢竟出身名門,與我等落魄之人為伍,傳出去恐怕有辱家族名聲。”


    白杠卻是不幹了,怒道:“你一直各種理由搪塞,是不是不打算兌現賭約了?是就直說,我白某人不喜歡聽這些虛話。你不願意,白某就當看錯了人。”


    沐冥連忙道:“哪能呢?這不是沐某確實擔心嘛。”


    “你也姓木?”白杠總是抓不住重點,有些疑惑的望向木念兮,像是再問,是你家的人嗎?


    沐冥搶先迴答道:“和木姑娘的姓同音,卻不同字。”


    白杠也隻是初聽到沐冥的姓氏驚奇了一下,聽到同音不同字,也沒做過多糾結:


    “這樣啊!我說先生你也不用多做顧慮,白某的事,白某清楚,既然願意跟著先生走,肯定也就不會有什麽影響,先生答應就是,其他的不用去管。”


    沐冥裝作認真思索一陣,才緩緩開口:“如此,就依白公子的吧。”


    見沐冥答應,白杠喜笑顏開,更有些沾沾自喜,覺得定是剛剛故作憤怒一招讓沐冥服了軟。


    此時他還得意的向木念兮方向揚揚頭,不可一世的樣子。


    木念兮看他一副找不著北的樣子就來氣:“白癡。”


    可能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畢竟木念兮那聲“白癡”還是說的很大聲,白杠有些生氣:


    “木念兮,你說誰白癡呢?”


    木念兮可不是大門不出的閨中溫婉女子,哪是白杠稍微高一點音調就能吼住的。


    “我說你白癡怎麽啦?”


    二人都有些上頭,沐冥一見情況不對,連忙告辭:“我先在外麵等著,二位先聊。”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沐冥對這些事也不能懂,隻能愛莫能助,先躲一邊。


    沐冥走後,白杠到是慫了幾分:


    “行,你愛叫啥就叫啥?反正你現在選擇也多了,有恃無恐。”


    可他仍舊忍不住抱怨了一把。


    “白杠,你什麽意思?”女孩聽出他話裏有話,俏臉慍怒。


    男孩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隻是轉身離開,隨口說道:“嗬~我啥意思?問你妹不就清楚了?”


    一直躲在角落裏看得津津有味的女童頓時愣住了,我知道啥呀?


    忽然她想到昨天的事,心頭一樂,心道:姐夫該不會徹底誤會了吧!


    她喃喃道:“真替姐姐的未來感到擔心,希望姐夫的傻氣不會遺傳給未來的小侄子或小侄女。”


    正想著,就看到薄怒未消的姐姐走了過來:


    “他剛剛那話什麽意思?”


    女童小手一攤:“我咋知道,姐姐都知道,問我管什麽用?”


    “他說問你就清楚了。”


    女童天真無邪:“姐夫也就那麽一說。”


    開玩笑,真要說出昨天的實情,姐姐肯定會把她的小屁股拍亂。


    姐夫,對不起了,誰叫你那麽笨,曲解我意思。


    沐冥還未在外麵等多久,就看到白杠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沐冥驚訝道:“這麽快?”


    男女之事本就複雜麻煩,耗上一天也有可能掰扯不清楚,上一世,沐冥就是因為怕麻煩,所以不想涉及這些事。


    但是自己前腳剛走,白杠就跟出來了,難道那些道聽途說是假的?


    隨即他就看到白杠那張餘怒未消的臉,頓時意識到,應該是談崩了。


    “要不再進去談談?”沐冥試探性的問道。


    “談個屁。”


    二人來到宮門,宮門邊有位麗人等待。麗人依靠門柱,黑衣裹身,手裏捧著酒葫蘆,一口一口抿著,酒漬從嘴角溢出,麗人隨手抹掉,望了過來,眼神裏掠過一絲不耐。


    沐冥拉了拉少年的衣袖:“我帶你去喝酒。”


    少年正是心煩的時候,雖說從未飲酒,但聽說借酒最能澆愁,當即說道:


    “走。”


    沐冥與白杠走到女子麵前:“見過烏月姑娘。”


    烏月依舊寡言,眼瞼輕垂,細長的睫毛上下顫動,像是有些不勝酒力的樣子。


    “可否向姑娘討壺酒喝?”


    烏月無話,隻是領著沐冥轉身就走,去的方向,卻是沐冥呆過三月之久的小木屋。


    三人出了城,走的飛快,很快就到達了小木屋。


    沐冥畢竟是在這裏呆了那麽久的人,烏月還未招唿,他就替烏月招唿白杠選了個木椅坐下,然後就望向烏月,像是在問,酒呢?


    烏月卻是理都懶得理他,自顧提著酒葫蘆,走進了裏屋。


    沐冥一陣尷尬,好像自己確實飄了些,不過他知道烏月藏酒的地方,當即讓白杠等他一下,自己去取酒去了。


    不一會兒,沐冥抱著倆壇酒走了進來,笑道:


    “今天,讓你喝過夠。”


    沐冥替白杠倒上一杯,又給自己滿上一杯。正要準備碰上一杯,卻見白杠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這酒……”


    沐冥凝神,畢竟自己介紹的酒,也想聽聽白杠的評價。


    “好喝。”


    沐冥喜笑顏開,又替他滿上一杯:“好喝你就多喝點。”


    白杠雖然沒喝過酒,但也聽說過酒水辛辣,與現在嘴裏的滋味完全不一樣。隻道是別人為了不讓自己喝酒,故意將酒說的難喝。


    白杠再次一口飲盡,酒是好酒,可怎麽不澆愁?心底念叨的還是那個女子?


    越想越煩,飲酒的速度也越快。


    “你……你說女人這……這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啊?!”白杠醉眼朦朧,卻是酒的後勁上來,連說話都開始大舌頭。


    剛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沐冥輕抿一口酒,又看了看裏屋,有些好奇屋子裏的人在忙什麽。


    沐冥正百無聊奈的等著時候,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沐冥抬頭,或許是酒意上頭,一時間愣住了。


    女子黑色緊身衣,將玲瓏的身姿展現的淋漓盡致,麵容略微粉飾,英姿颯爽。


    好一個美嬌娥。


    烏月卻是都沒看他,蓮步輕移,幾步又到了屋子角落,在其麵前,是那件不知放了多久的黑色寶甲。


    烏月穿上寶甲,戴上寶盔,又將長槍拔出,隨意揮舞幾下,迴頭道:“你背他。”


    沐冥迴過神來,看了一眼醉暈過去的白杠,道:“那是自然。”


    烏月帶著沐冥來到烏月軍軍營的時候,莫無忌與嬌縱等人早已經等候多時。


    莫無忌一心牽掛戚國王城裏的人,見到沐冥與烏月出現時,緊鎖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隨著沐冥的走近,莫無忌看清了沐冥背後之人的樣子,然後就聞到了隨風飄過來的酒味,舒展開來的眉頭再次皺到一起。


    “先生喝酒了?”


    沐冥笑道:“小酌了幾杯。”


    莫無忌無聲的看向沐冥背後的白杠,眼露詢問,沐冥不由得有些尷尬:


    “白公子遇上了點煩心事,喝的有點急了。”


    莫無忌緩緩點頭:“畢竟就要行軍打仗了,先生還是注意點好。”


    沐冥滿口答應,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沐冥和莫無忌紛紛扭頭望去,卻是烏月已經飛身上馬,策馬走到了兵士中間。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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