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那是外放靈力?”女王坐在看台上,表情雖然控製的很好,可語氣中仍聽出來有一抹不可思議。


    魔術師也同樣如此,沐冥的狀況他卻是沒曾遇到過:“確實是靈力外放,可是他身上的靈氣波動仍然是道宮層次,而且也沒有金身境的標誌金色,按道理禦空境才能外放靈力的他卻能外放靈力,倒是有些特別。”


    女王沉吟道:“確實很特別的,莫無忌麾下的人不簡單呀,能文能武,為什麽不是我賬下的?”


    女王愛才,看到能人賢士就想據為己有,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嫉妒”別人了,魔術師無奈的笑道:“行了,別酸了。你手底下特別的人還少嗎?嬌縱,合一境的本命不止一件,而且還能取出來當武器用,荼毒也很特殊,更離譜的就是餘生了,他那家夥的特殊,連我都嫉妒,說起來,你手底下唯一正常點的要屬烏月了,但那也隻是針對嬌縱那幾個家夥而言,烏月觀想境偶爾能打贏合一境的嬌縱,說起來,這本身也是一種特殊。你手底下的能人夠多了,就別再覬覦莫殿下的人了,人家已經很慘了。”


    女王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比試進行到現在,沐冥這一場是結束的最快的,也是最詭異的,明明隻有道宮境,為何會外放靈力。


    靈力攻擊與拳腳攻擊有著天壤之別,通常一個淬煉骨骼完全完成的金身高手,單憑拳腳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將他擊敗的,靈力攻擊不同,靈力遠比拳腳的物理攻擊破壞要強大,而且加上沐冥的對手驚訝之下望了凝氣防備,導致沐冥一擊之下取得這麽好的效果。


    觀戰的人早就炸開鍋了,懷疑沐冥是不是扮豬吃老虎,真實實力早就到達了禦空境,若不是女王之怒尚在耳側,這些二世祖們早就跳出來罵沐冥陰險小人了。


    右相為首的那群老者臉色也不好看,本來已經十拿九穩的比試到此時再生波瀾,莫無忌的人雖然少,一個卻比一個難以對付,他們隻剩下最後一個名額了,而莫無忌那邊包括在擂台上的沐冥,還有四個。


    雖然說,莫無忌那邊的人看起來實力都不堪一擊,可是之前他們也是這麽看待沐冥的,結果呢,反倒是他們這邊看起來不堪一擊。


    “白公子,您可有把握?”右相有些不安的望著最後要出場的年輕人,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白姓年輕人神情倨傲,輕蔑的笑道:“雖然不知道他用何種辦法提前完成了靈力外放,但畢竟隻有金身境的修為,本公子甚至覺得對付他,是不是有點欺負他。右相大人放心吧,這場比試,我們贏定了。”


    白姓青年的話讓老者們安心不少:“如此,全仰仗白公子了。如果可以,請白公子殺掉他。”


    白公子一愣,緩緩道:“你們之前可沒說要殺人啦。”


    老者們剛想要說點什麽,卻聽到白姓公子又道:“得加錢。”


    “……”


    右相默默想到:這話似乎有點不符合白姓公子的身份呀。但右相沒怎麽在意,畢竟這些公子有些是比較皮,要加錢可能隻是他純粹覺得這個話好玩。


    老者們之所以反對女王出兵,於公來講,烏月軍是楚國的王牌之一,當以守護楚國為重,怎麽冒然輕易借給別人複國?


    於私來講,倘若烏月軍氣勢如虹,一舉幫助莫無忌成功複國,那麽女王在楚民中的威望將再度攀升,這對於他們這些國老來講,並不是什麽好事情。


    但是理由是理由,比試到了現在,爭的卻是臉麵問題,這群老人就是想告訴女王,即使你不讓嬌縱,烏月等人出戰,我們一樣也可以取得勝利,這也算得上他們與女王另一種宣告。


    楚國,不再是你女王搞一言堂的時代了,隻是他們不知道,後麵女王會告訴他們,女王依舊是那個女王,他們依舊是那個蹦躂不起來的跳蚤。


    沐冥擊敗對手後,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上來,沐冥知道是剛剛的一場比賽贏得太過輕鬆,讓那些準備十拿九穩贏的人措手不及,甚至可能慌了手腳。


    所以沐冥也不著急,默默地站在那裏等待。


    過了很久,沐冥的對手出現了,是個衣服華貴的年青公子,神情倨傲,卻也不像第一人那麽騷包,反而那種倨傲像是他本身就應該有的,讓人生不出反感的情緒。


    沐冥見到年青的公子哥,臉色卻是一沉,這人已經禦空境了,而且靈力內斂,沒有第一個人那樣的虛浮感,應該進入禦空境很久了。


    沐冥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雖然他能將靈力外放體外,但畢竟不是禦空境,所以比較勉強。對付金身境還可以,至於禦空境,嗬嗬,那就隻有被虐的份了。


    年青公子哥似乎也沒把沐冥放在心上,十分閑散的站在那裏,與別人的閑散不同,沐冥可以感覺他體內的靈力時刻沸騰著,若是這時候有人因為他的閑散直接攻過去,他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咦?你們不都是喜歡搶攻嗎?怎麽到我這,反而呆在原地不動了?”


    沐冥感受到壓力,隱隱戒備,而年青的白姓公子也一動不動,倆人對峙了許久,年青公子忽然聊起天來。


    沐冥不敢迴答,他必須將全部的心神放到對手身上,因為一旦分心,很有可能被對手抓住機會秒掉。對方可是高他倆個境界,這時候還要迴應他,與找死有何區別?


    白姓公子見沐冥不理他,自討了個沒趣,不過也沒多少慍怒,隻是輕飄飄的來了句:


    “也行,早點幹,早點散。”


    話音未落,人已失去形跡,沐冥匆忙迴身,右側的肩膀卻被人搭上。


    “這邊,看哪裏呢?”


    同樣的話,剛剛沐冥也對別人說過,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沐冥也體會了一把當事人的感受,並不美好,沐冥決定以後這麽裝的話還是不說了吧。


    沐冥想的很多,手裏卻不慢,右手向上彎曲,想要抓住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料,卻撈了一個空。


    白姓公子一下子就退到了沐冥夠不到的距離,嘴裏還調笑道:“怎麽樣?夠不著,夠不著。”


    沐冥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人還不是話癆吧。


    果然,接下來,沐冥雙耳一直嗡嗡的,而年青的公子一直沒怎麽攻擊,隻是用著他絕對優勢的速度,出站在沐冥的四周,有時拍左肩,有時拍右肩,更過分的是,有一次拍的是屁股。


    沐冥自是惱怒異常,他從來沒被人這麽戲耍過,而且是這麽窩囊的戲耍。


    觀眾席上的人也是無語到極致,尤其是拍屁股那一下,所有人甚至忘記了女王所命令的不得喧嘩,紛紛對著擂台噓聲一片,也不知道是對著誰。


    近衛對女王的命令執行向來很徹底,但是噓聲的人實在太多了,近衛隻得挑選幾個聲音最大的,直接就扛著出了看台,果真丟了出去。


    一時間,看台上的二世祖們紛紛閉嘴,被扔出去,丟人就丟大了。


    沐冥雖然惱怒,但內心卻是十分冷靜。自己跟不上對手的速度,按道理隻有挨揍的份,但是對麵有恃無恐,覺得隨時可以打敗自己,所以隻是戲耍,嘴裏還盡是些氣人的話。


    忽然,沐冥眼神微動,剛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第十三條道宮始終沒有完善的那一小塊,好像變小了。


    難道,剛剛發生了什麽,讓毫無起色的道宮終於有了動靜?


    “我又來了。”


    沐冥反手,還是撈了空。


    “我又走了,抓不著,氣不氣?氣不氣呀?”


    沐冥氣血上湧,這家夥的嘴太碎了。


    隨即,沐冥心神震蕩,喃喃道:“是情緒的變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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