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政這才收迴目光,“莫要再忘記了。”真是的,一個什麽廷尉府的教頭,拿來和他比?在陳子褏的眼中他的親自教授還比不上一個教頭?陳柏鬆了一口氣,偷偷看了一眼齊政沒什麽感情的表情,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齊政剛才是生氣了的吧?可為什麽啊?自己都明顯謙虛地表現出來,教他學劍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陳柏歎了一口氣,隻有以後自己注意點,千萬別被人覺得自己在魅上,一丁點小事就去霸占堂堂儲君寶貴的時間。電梯停下,陳柏是準備帶著齊政去找墨千機的,看看他的封地規劃地圖。結果敲了敲門,墨千機在緊閉的房間裏麵恩了兩聲,就沒有任何答複了。陳柏慫了慫肩,“你也看到了,就是這個狀態。”陳柏不是搞建築的,所以他畫出來的圖和建築施工圖是完全有區別的,他畫出來的更像是效果圖,比如一座房子,那就是一座漂亮的房子,沒有任何施工線條在。所以墨千機拿到陳柏的圖之後,正在轉化成能用的施工圖。隻是沒想到,墨千機跟著了魔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陳柏也隻能這麽想了,或許一個具有匠工精神的人都是這樣的吧。陳柏說道,“看來隻有等殿下下次來再看規劃圖了。”他不可能現在再去畫一副。齊政倒是無所謂,陳柏以為齊政這次來就是為了看封地建設的規劃情況的,但現在看來似乎又好像不是,也不知道對方心裏到底想的什麽,是一個徹徹底底猜不透的人。現在學生都在下麵玩泥巴,陳柏一個人陪著齊政還是有點尷尬的,“要不聯機下象棋?”陳柏和齊政在玩象棋。樓下麵,一群學生也在和人玩下棋。本來剛才若鴻若有所思地看著陳柏走進學院,“上京公子柏麽?一個走上絕路的人,短短時間卻如同奇跡般的走到了現在上京第一公子的地步,而我這人偏偏最不信的就是奇跡,所有奇跡不過是還沒有被揭開它的麵紗罷了。”“真是一個有趣的人,而有趣的人往往是最上好的棋子。”結果才嘀咕著,就發現有什麽東西拉了一下他的袖擺,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顆小腦袋,腦門上的妹妹頭特別顯眼。“棋子?你也會下棋麽?”“要不我們來比一比下棋”陳小布最近有點飄,眼睛一閃一閃的,滴溜溜地轉,他知道這人啊,燕國前太子若鴻,曾經有諸國第一太子之稱,他在上京看熱鬧的時候,看到過這人一次。要是下棋下贏了對方,他陳小布可就流弊了,還不得天天跟同窗吹噓,他贏過諸國第一太子。若鴻看著陳小布一閃一閃的眼睛,也是一楞,然後嘴角都揚了起來,他要是看得不錯,這孩子……居然在給他挖坑?這麽明目張膽地,當麵給他挖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挺有意思的。而且這孩子應該就是陳子褏的弟弟,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了一眼高塔,也不知道想什麽,居然真的找了個位置和陳小布準備下棋。旁邊的蘭若昀眉頭一皺,諸國第一太子,居然真的答應和一個頑童賭棋?不知道為何,他第一時間並不是驚訝,而是皺眉,若鴻不可能是這麽無聊的人,但這樣又能有什麽深意?陳小布的眉毛笑成了月牙兒,“我們下五子棋怎麽樣?我也是剛學會的,特別簡單。”這家夥天天和人下五子棋,因為隨時隨地都能下,哪裏是剛學會。若鴻看了一眼,也好笑地點點頭,“你先給我講講規則。”於是,一場怪異的賭局開始了。隻是,陳小布驚訝到了,因為從來沒有一個才學會規則的人就能下得過他,但現在他遇到了。陳小布的小眉頭都皺了起來,設了套,但沒贏。若鴻有些好笑的搖搖頭,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不過小小年紀居然就跟個機靈鬼一樣,頭腦倒是靈活得緊。陳小布翹著小嘴巴,“下過我也不算什麽本事,有本事下過我們學院的電腦。”不過他這話才說完,旁邊看到全過程的甘辛就擠了進來,“燕國若鴻殿下,可敢和我下一局象棋?在下上京甘十三。”倒是第一時間叫破了若鴻的身份。若鴻也有些驚訝,就是這樣一個小家夥,讓巴國損失慘重,闖下好大的名聲,現在諸國之中,怕是都有這甘十三的畫像流傳,怕他入境打探消息。若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怎麽看也僅僅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孩子而已。甘辛已經拿出了象棋,開始給若鴻講規矩,“我這象棋比陳小布的五子棋要複雜很多,也難下很多,象棋之上楚河分界,每一次博弈等同於一場大戰,和親自領兵打仗無疑,而且我不是陳小布那個小無賴,我練習象棋已經有些時日了,你可小心了……”甘辛開始一個棋子一個棋子的介紹,並介紹其規則。若鴻本來有些不在意的,什麽無異於一場真實的領兵打仗,說得那麽玄乎,不就是下棋。隻是聽著聽著,若鴻都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甘辛。居然兵種分明,各個棋子的行走規則又蘊含了這種兵種的特性,這象棋居然將兵家學術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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