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才這麽想著,陳柏整個人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因為一熱乎乎的東西開始舔他的手,越來越往上。陳柏都驚呆了,他想過很多,齊政怎麽“虐待”他的遺體的方式,他還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得忍住,哪怕拿鞭子抽,他都不哼唧一聲。可……這讓他如何忍?平日齊政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副禁欲的樣子,從來沒有想過會做出這種不可理喻天人共憤的事情來。陳柏一邊說著不能睜眼,一邊感受著手上往上那實在忍不住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正所謂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猛地睜開眼,“齊政你這個猥瑣的死變……變態……”聲音越來越小。眼前是齊政一副拿捏鄙視的冰塊臉。那舔他手的是?陳柏有點懵,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頭阿拉斯加正熱情得不得了的往他手上哈氣。陳柏:“……”他就說齊政這死變態還沒有猥瑣到那種程度。齊政:“怎麽不裝死了?繼續裝下去。”陳柏瞪了一眼阿拉斯加的狗頭,“你個叛徒,好歹還是我送出去的,有了新爹忘了舊爹。”陳柏現在特別的尷尬,臉上都有些發紅,“哈哈,剛才不知道怎麽的,一上馬車頭暈,這不,剛好醒過來。”齊政輕蔑地哼了一聲,“是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聞名天下的山君,我大乾的昭雪大學士又在耍什麽花招,盡會一些鬼魅伎倆。”陳柏:“……”他要不是被逼急了,他能裝死?陳柏小聲嘀咕了一句,“以前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給別人發語音,天天帶著人看直播種土豆,現在不過是換了一張臉,這態度簡直就跟三百六十度急轉彎一樣,人啊,盡是這麽膚淺。”齊政整個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他以前就對著陳子褏吐露的這些心聲?現在被人揭破,突然就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就感覺自己被騙了,對方還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那麽真摯的友情,他心中堪比伯牙子期的友情,簡直跟被狗糟蹋了差不多。虧得他以前還覺得山君高風亮節,就如同一道有別於世俗的白月光,結果……哪是什麽白月光,是陳子褏這個烏漆嘛黑騙人沒有底線的下三濫。山君多好,再看看陳子褏躺在那一坨爛泥一樣的樣子,到現在他都沒辦法將兩個人融為一個人。“膚淺是吧”陳柏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幹什麽?”現在的齊政感覺好危險。“怎麽說我們以前也有一段純潔的……”話還沒說完,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一道陰影就撲了過來。……外麵趕馬車的大叔手上的韁繩差點沒有拿穩。媽呀,這可是大白天,還……還在大街上……馬車內,陳柏拚命的掙紮。整個馬車都有些搖晃,畢竟是兩個大人,鬧起來動靜可不小。齊政的聲音充滿了憤怒,憤怒中似乎又帶了一些其他東西,“讓你個沒臉沒皮的東西假冒山君……”其實齊政這話有語病啊,什麽叫假冒山君?他就是如假包換的山君好吧。隻是陳柏現在可不敢繼續激怒齊政,保不齊這腦子哪根經不對的家夥做出什麽天人共憤的事情來。陳柏一咬牙,“剛才我進宮給大王看病,剛好遇到三公進諫,大王的意思應該是會盡快立儲君了,這種時候,我幫你拉一個九卿站你這邊如何?”“我這夠誠意了吧,什麽樣的過錯也能彌補了,那可是我大乾九卿之一,平日裏你想要拉攏得費多大的勁兒,還未必能成功,在這立儲的關鍵時刻,一個九卿的發言權有多重,你也是知道的。”齊政愣了一下,“就憑你能拉攏一個九卿?拉攏誰?”陳柏趕緊迴道,“小瞧不起人,我把我爹拉來站你這邊還不行?”齊政:“……”這是陳柏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廷尉府以前隻擁護大王,但現在大王情況實在不妙,一但出了什麽問題,廷尉府的一切恐怕也將歸為虛無。在這世界,如果沒有尊貴的身份傍身,實在生存得有些艱難。為了廷尉府的前途,他也得做一些打算,而他和齊政的合作已經這麽深入,可以說再想換一個合作對象都不可能了。陳廷尉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最近似乎也在發愁該怎麽站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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