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堵得啞口無言。陳柏一笑,就是要這種氣勢,女生怎麽了?他需要的是有本事的人,不是看性別。一群學生選了些石料,然後就將筆記放在石頭上,然後拿起工具在石頭上寫寫畫畫,時不時還在石頭上列一個公式,最後留下一些線條,再邁向下一塊石頭。一塊石頭其實是由兩個人負責的,還有一個人會去複查。畢竟這是不能出任何意外的事情,等石料打好了,還得這些學生交叉檢查一遍,是否和他們要的分毫不差。每塊石板上都標上了號碼,這樣才不會弄錯,因為相鄰的兩塊石板,無論大小還是弧度其實很相似,狠容易弄混。不少人還跑去看這些學生在石頭上留下的字,但一看懵了。這些都是些什麽奇怪的符號啊?看不懂,但看上去好神秘的樣子。加上這些符號後,連石頭都變得特別不一樣了。陳柏讓左丘找來的專門的打石匠也被這些學生叫去了。“按照我畫的線打,分毫都不能差知道麽?”“要是錯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到時讓你們魯國衙門找你別找我。”其實認真複查的話,將不合格的重新打,也出不了岔子。“……”打石匠的人數有點多,正如陳柏所想,這本就是人越多,進度就越快的事情,他不用考慮成本,所以肯定是按照最優先的方式來了。接下來,都是一群學生在往采石場跑,畢竟要的石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出來的,光是在石頭上畫施工線都是不小的工程。不過萬事開頭難,等上了正軌就要輕鬆很多。陳柏就聽到陳小布晚上的時候跑來給他說,“哥,今天終於打出來我要的第一塊石料了,我都量了好幾次,分毫不差。”陳柏一笑,開始的進度是差了點,但會越來越快的。陳柏也沒有閑著,他跑去施工現場看挖地基了,這些都是老工匠了,但他給的施工圖有些地方還是要他親自講一講,說不通的地方他都記下來,然後迴去問周子昂。周子昂都驚呆了,“你們真的開始了?”激動得恨不得飛過來親自監工,“可惜了,我還得上班,生活啊,真夠殘忍,將我的夢想都磨滅了。”陳柏差點都笑了,“你老什麽時候這麽多愁善感了?這不是用的你的施工圖麽?不就等於你修的。”周子昂迴複道,“也對,你可多拍點照片給我看看,讓我過過眼癮,我也給你掌掌眼,免得出問題。”陳柏答道,“肯定的。”要是遇到問題,還是得找這個大工程師解決,說實話,陳柏也隻是一個中間人,整個修建過程其實得由周子昂這個專業建築師監控,他隻是轉達相互之間的消息。整個修建的流程就是這樣,期間甘辛迴來過幾次,所有人中,其實甘辛最辛苦,因為他迴來之後也沒有閑著,“我數學學得那麽好,你們得給我留幾塊石料啊。”急得差點跳腳。沒辦法,將最後才能用到的幾塊石料交給了他。這小家夥一迴來就歡天喜地的往采石場跑,一刻都沒有停過,抱著他畫的那幾塊石料笑得跟傻了似的。陳柏開始幫皇室修觀星樓的消息開始也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隻是很快被一則消息給掩蓋了。魯國……出現了一個麵具將軍,他帶著軍隊如同神助一樣,掃蕩魯國境內的巴軍。無論巴軍藏身在哪裏,他都能以最小的代價將對方驅趕殲滅,每次發起進攻擊,巴軍不是正在做飯就是正在休息,反正時間都是最適合進攻的時候。聽說巴軍現在時刻都提心吊膽的,連紮營做飯休息,都如同驚弓之鳥。巴軍一開始還分成了數股,希望擾亂麵具將軍的注意力,結果挨個挨個被分而剿滅,現在根本不敢分開,麵具將軍又開始進行騷擾戰,讓巴軍無時無刻都沒有休息補充體內的時間。沒辦法啊,無論他們藏身在哪裏,甚至他們時刻在幹什麽,這個麵具將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樣。實在恐懼。消息傳得很快,也傳得越來越神。陳柏聽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笑,看來齊政和甘辛做得很順利,聽這些消息的內容,巴軍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就不得不退出魯國了,一隻疲憊之軍,不撤退的話,久而久之肯定會被全滅的,隻要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該如何選擇。而巴國皇室中,也是驚訝到不行,說實話,他們向大乾借將,更多的是一種表示友好的方式,他們怎麽可能將希望放在一個他國將領身上。不過齊政都被借來了,肯定是要做做樣子,讓對方到軍中走一趟的。隻是……這走一趟就走得不得了,居然將他們痛心疾首又沒有辦法的巴軍打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而他們自己付出的代價,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記。一時之間,魯國皇室以及魯國朝廷上下,竟然鴉雀無聲。“那皇子政難道是天上的軍神不成,帶兵居然厲害到了如此程度。”同樣的軍隊,換了個臨時將領,結果處於弱勢的局勢,突然就變成了無法想象的順風局,實在讓人不得不感歎。“也未必全是那皇子政的功勞,聽說大乾的公子甘十三最近也在軍中,那甘十三年幼,每次出去需要坐馬車,那輛馬車一但迴營,就是齊政帶著軍隊出擊的時候,無往不利。”“據傳來的消息,那甘十三坐著馬車,似乎也沒有離開多遠,甚至都沒有靠近最前線,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探到情報的,市井傳聞,甚至連軍中的傳聞也不再少數,可惜沒有一個靠譜的。”傳聞不可信,他們也知道。甘辛就算做得再隱秘,但跟著他的都是魯國士兵,他就算支開,也不可能支得太遠,不然他自己也會有危險,所以還是會有一些關於他的情報被傳迴魯國朝廷。齊政和甘十三合作得十分順暢,這就顯得魯國有些無能了,不過這都是小事,巴軍被打退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