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蜜妮安慵懶的輕哼,極為享受的揚起修長白嫩的脖頸,呢喃道:“不用去陪阿娜絲嗎?非要折騰死我!”


    雲峰從絨被下鑽出來,一邊在挺拔的胸口親吻一邊輕笑道:“總要賣力點,省的你想著要把我給換了,豈不是……再也吻不到她們了!”


    “嗬嗬……小氣的男人。輕點,不要咬!”


    “給你留一個專屬於我的標記如何?據說每個人的牙齒形狀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會出現相同模樣。”


    雲峰倒不會狠心留個牙印,隻是在嫣紅的胸口頂端吻了一口,隨後向上,鑽出絨被,在蜜妮安的耳邊輕笑調侃。


    “那樣做通常隻會把愛人從身邊推開,而不是留下。”


    “說的好像你是愛情專家一樣。親愛的,除了我,你還有過戀愛的經曆嗎?”


    “我倒希望還有!”蜜妮安不滿的瞪了一眼從身後摟住自己的男人,她所有的青春都消耗在這個男人身上,總感覺像是被鬼迷住心竅一樣,身邊的男人再優秀,也提不起興趣。閨蜜聚會,她也總是被嘲笑。


    “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雲峰呢喃著在蜜妮安瑩白的耳垂處親吻,手也順著細滑的腰肢向下摸索,直到讓人心醉神馳的細碎呻吟再次響起。


    “哦……維克!”


    直到蜜妮安昏昏睡去,雲峰才起身穿好衣服。既然已經決定要在最後爭奪聖杯,有些事就不能再任其發展下去。


    間桐家族的地下蟲巢,曾經讓間桐櫻如墜地獄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阿娜絲的試驗室,密密麻麻的刻印蟲中,七八個彪悍的男人正在痛苦哀嚎,忍受刻印蟲的侵蝕。可惜整個地下室已經被阿娜絲以魔法封鎖,任何聲音都隻能在牆壁之間迴蕩。


    雲峰苦惱的捂住額頭,他可以麵不改色的殺人,卻不喜歡無聊的虐殺,“有必要弄成這樣?封閉他們的靈魂也可以的吧。”


    阿娜絲神采奕奕的說道:“我嚐試過,可惜靈魂被封閉,刻印蟲唯一能做的就是侵蝕他們的身體和壽命。必須要在精神引導下,讓刻印蟲在體內形成有效的魔術迴路,才能夠施展對應的魔法。過程雖然痛苦了一點,不過他們會感謝我的!”


    看著蟲群之中一個個麵色扭曲,眼神中隻有恐懼和後悔的麵孔,打死雲峰也不會認為在經曆過如此折磨之後,還會感謝始作俑者。


    “雖然隻是初步的試驗,不過也並非沒有發現。和艾澤拉斯大陸的魔法體係相比,刻印蟲在人體內形成魔術迴路,與銘文的效果非常類似,隻是一個在體內,一個在體表。而且比起已經非常成熟的銘文體係,魔術迴路非常簡陋,我打算從這方麵嚐試一下,看能否加以改善。”


    “隻要別搞的太惡心就好!”雲峰揮揮手,“衛宮切嗣那家夥會用卑鄙的手段逼ncer自殺,我去阻止他。我可不希望最終麵對惡意無窮大的聖杯。”


    “那你還讓我放過他?我記得你提到過,他的魔術迴路是固有時預製,很稀有的能力,可惜這麽好的試驗材料了。”


    衛宮切嗣也躲在遠處監視間桐家族的宅院,確切的說是尋找能夠擊殺雲峰的機會,利用眾多賞金獵人的性命所換來的機會。


    可惜沒等到雲峰出手,被他散布的消息所吸引來的賞金獵人,一個個如同剛出殼的雞仔,連點像樣的抵抗都沒有,直接被小蘿莉抓迴間桐家族的宅院。


    被外界稱為魔術師殺手,一向以冷酷無情和不擇手段聞名魔術界的衛宮切嗣,在見到小蘿莉的實力之後也驚出一身冷汗。完完全全的碾壓,八個實力不弱的賞金獵人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阿娜絲想要殺掉他們,不比撚死一隻螞蟻困難。要知道八個獵人之中衛宮切嗣熟悉的就有三個,還與其中一個合作過,對他們的實力不說了如指掌,卻也足夠多,也正因如此,才讓他震撼。


    艾富裏,美裔英國魔術師,擅長魔術藏影,隻要有陰影的地方,就可以和藏身與之同化,曾經成功潛入過魔術協會最神秘的阿特拉斯院,全身而退。這樣的高手,竟然隻摸到間桐家族的外牆,就被一臉好奇蹲在牆頭的阿娜絲給拎進院子。


    的確是拎,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男人,被身高不滿一米五的小蘿莉掐著脖子拎起來,除了喜感,就隻有恐懼。


    強壓下心底的煩躁,衛宮切嗣悄悄離開藏身的地點。他的助手久宇舞彌已經綁架了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他需要先解決ncer。


    衛宮切嗣自以為躲的遠,做的很隱蔽,卻不知是雲峰讓阿娜絲放他離開。


    “他可是心懷救世夢想的救世主呢,怎麽能現在就退場。”


    雲峰的嘲諷不無惡意。


    帶著惡意拯救這個世界,毫無憐憫的殺掉擋在路上的任何人,整個人都是以一種悲哀的心態在看待這個世界,已經對這個世界不抱任何希望。讓這樣的人拯救世界,雲峰除了嗬嗬,不會再有任何想法。


    郊區一處廢棄的倉庫之中,短發的久宇舞彌手持衝鋒槍,槍口對著的是坐在輪椅上的肯尼斯,而地下躺的正是肯尼斯的未婚妻,被砍斷右手拋棄的索拉。站在一旁的愛麗絲菲爾盡管麵帶不忍,卻依然默不出聲的支持自己丈夫。


    “我手裏是以衛宮家族的魔術所寫下的強製證文。”衛宮切嗣揚起手裏的羊皮紙卷,慢慢展開道,“針對衛宮家第五代繼承者、矩賢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魯德以及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兩人為對象,永遠禁止殺害、傷害之意圖及行為。”


    衛宮切嗣在肯尼斯輪椅前徘徊幾步,“肯尼斯,隻要你用光所有的令咒,ncer自殺,我就簽下這份證文,讓你和你的未婚妻安全離開。”


    肯尼斯看著匍匐在地麵的索拉,盡管這個背叛自己的女人選擇ncer,但他卻依然深愛著她。右手鮮紅的令咒似乎變成詛咒,嘲笑他不該為區區虛名而參加聖杯戰爭。


    緩緩抬起右手,英靈隻是聖杯戰爭必須的道具,不值得自己和所愛之人陪上性命,“以令咒命令之……”


    “要死也該死的有點尊嚴吧!”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以嘲諷的語調打斷肯尼斯的命令。


    久宇舞彌的反應最快,槍口一轉,火舌噴吐,直接掃射發出聲音的地點。


    “其實你們是同一種人。”雲峰單手揣口袋從藏身之處走出,屈指彈開飛到身邊的子彈,“為絕後患,你殺了言峰璃正,同樣的,他也會殺掉你。不要再有幻想了,肯尼斯,至少死的有尊嚴一點,ncer以騎士的身份堂堂正正與saber一戰。”


    “是你!”


    衛宮切嗣的神經瞬間繃緊,他可是親眼見過這個男人的實力,秒殺自己絕對不費吹灰之力。


    肯尼斯麵如死灰,雲峰的話斷絕他最後的幻想。他心底很清楚,衛宮切嗣這個號稱魔術師殺手的男人,即便寫下強製證文,放自己離開的可能也非常渺茫。隻是麵對生的希望,哪怕隻是溺水者的稻草,也會不顧一切的抓住。


    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未婚妻,肯尼斯再次抬起右手,比起屈辱的玷汙家族名譽,不如有尊嚴的死去。


    “以令咒命令之……”


    “舞彌!”衛宮切嗣冷冷的喝道,同時最大化啟動了自身的魔術“固有時預製”,五倍速。


    在旁人看來,衛宮切嗣拔槍的動作似乎極其緩慢,卻帶起一連串的幻影,實際上卻是快到極限的五倍。衝鋒槍加長的彈夾四十發子彈,在短短三四秒內傾瀉一空,隨後衛宮切嗣再次拔出自己的愛槍,也是他的魔術禮裝,thotender,單發折開式手槍,再次開槍射擊。


    衛宮切嗣襲擊雲峰的同時,久宇舞彌也把槍口轉向輪椅上的肯尼斯和地麵的索拉,傾瀉/出彈夾內僅剩的數發子彈。


    兩個身影在槍聲響起後同時出現,凝聚成形,正是saberncer。


    “master!”


    ncer痛苦的唿聲晚了片刻。索拉運氣不錯,一發流彈正中心髒,直接斃命。而肯尼斯身中五六發子彈,沒有一處致命,盡管滿身鮮血的歪倒在輪椅上,仍痛苦的活著。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肯尼斯也不例外。他一直無法相ncer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隻是達成生前遺願,好好侍奉一位君主,因未婚妻索拉移情別戀愛ncer帶來的嫉妒和猜疑之心也因為索拉的死而毫無意義。


    咳嗽著嗆出大口鮮血,肯尼斯悔恨的眼光看著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ncer,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右手,“以令咒命令之ncer……咳……盡你所能,以騎士的勇武,堂堂正正戰勝saber!”


    鮮紅的咒文在手背淡去ncer以槍拄地單膝跪下,以騎士的禮節迴應自己的君主,緩緩說道:“聽從您的命令,吾之君主!”


    雲峰滿意的看著這一幕,ncer不帶遺憾的迴歸聖杯,至少能讓阿娜絲省點力氣。


    隨手彈飛指間捏著的起源彈,見聞色霸氣下,衛宮切嗣區區五倍加速遠遠無法突破他的感知,何況還有強大的神念。


    “怎麽了,救世主衛宮切嗣大人。如此偉大的理想,卻隻會躲在角落裏玩弄陰謀詭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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