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忍界大戰不可避免的來臨了。


    弄到木葉的封印之書,雲峰和寺島見並沒有急著趕往下一個目的地,等的就是這次忍者大戰。戰爭對雲峰而言沒有意義,不過是想借此收養一些孤兒罷了。直到風火土三大國的忍者大軍突入雨之國,兩人才趕去雨之國。


    “已經是木葉三十二年了啊!”


    一處已經被戰爭肆虐過的村莊,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倒塌的房屋,隨處可見的屍體,一派生機全無的死寂。寺島見在房間裏照顧十幾個收攏來的四歲到十歲兒童,雲峰陰鬱的坐在二樓窗台上,邊喝酒邊望著陰雨連綿的天空。


    戰爭從來都不是仁慈的,受到苦難最多的永遠都是普通百姓,這雨就像是蒼天在為這個國家發生的慘劇所哭泣。


    縱然雲峰看慣生死離別,可每一次看到幾乎同樣的場景,心情總是如此相似,卻又有不同的感悟。


    想起生病時鬱苦無聊的在網上發泄,現在看來著實好笑。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國內雖然有諸多不公,卻能讓十多億國民平安富足的生活,覺得不滿還可以發泄一通罵罵政府,對比起這樣的亂世,已經幸福的不能再幸福了。


    自己還是太天真了啊。雲峰惆悵的飲酒賞雨,忽然有些想家了。


    “主人,好像有不少忍者正在向這裏趕過來,我們是不是避一避?”


    突然出現的寺島見打斷雲峰的愁思,從感受到有些雜亂的查克拉來看,很可能是一支潰敗的忍者隊伍。這處村莊已經徹底廢棄,能動的幾乎都逃走了,隻剩下一些親人都死亡無法遠遁的幼小兒童,大概其中的一些忍者也不忍心下殺手,才讓他們躲過一劫。除此之外,這裏再無任何價值。


    因為有些擔心,寺島見才想問問雲峰的意見,卻見到自己的主人正在神遊天外,不得不出聲提醒。


    雲峰微微點頭,略微感應了一下,果然有一支隊形散亂的忍者正向這裏趕來,後麵還有不少的忍者在緊追不放。看那意思,大概是想借助這裏的建築重新組織進攻隊形。


    “你去照顧好那些孩子,其他的我來應付。”


    他們所處的這處還算完好的小樓處在村子的邊緣,正處於潰敗忍者的行軍路線上,如果不避開,想不被發現都難。


    不插手這個世界的戰爭不代表雲峰會避開,他殺的人可比任何一個忍者都要多的多。


    現在還是戰爭的初期,三大國加上倒黴的雨之國忍者正在混戰,對於非自己方勢力的忍者,見麵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殺。盡可能多的消滅任何一方勢力,確保自己的安全。


    潰敗的一方是風之國的沙忍,一天前在這個村子的戰鬥就是他們的傑作,可惜解決了這裏的抵抗勢力並且把居民幾乎屠戮一空之後,在前往和大部隊匯合的路上撞到火之國的忍者,交手失敗後才不得不撤退,卻被對方緊追不放。


    “隊長,在這麽下去,不僅是下忍,連中忍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頭戴沙忍標誌護額的忍者緊隨在領頭的忍者身後,聲音焦急。敵人緊追不放,沒人拚死斷後的情況下,繼續這樣逃跑隻會被全部殺光。


    領頭的忍者還算鎮定,“前麵就是秋原村了,借助那裏的地形重新組織隊形打一次埋伏。該死的,要不是那個臭女人,留一支小隊牽製就夠了。”


    隨在他身後臉型消瘦的忍者沉默了片刻,決然說道:“一會我和赤阪拖住那個女人,隊長你們盡全力殺傷對方的忍者,隨便滅掉一支小隊,他們就沒有追殺我們的機會了。”


    一邊在低矮的樹林中高速奔跑,隊長一邊扭頭看向自己的部下,“你想好了?荒井。對上那個女人,一個不小心是會死的。”


    “隻有我和赤阪的能力最適合拖住她,隻要殺傷他們足夠多的忍者,我們未必沒有脫身的機會。”


    村子已經出現在眼前,身為隊長,他必須為絕大部分手下考慮,最終點頭道:“明白了。我會給你們創造一次機會,盡量小心。”


    “不管你們是什麽人,靠近這間房屋者,死!”


    平靜無波的聲音讓十多名忍者在村子邊緣停下,村子已經被他們清繳過一遍,除了一些沒有任何威脅的兒童,應該沒有人才對,現在竟然突然冒出來一個似乎很狂妄的家夥。


    示意手下稍安勿躁,有點方臉的隊長已經確定對方的位置,抬頭問道:“我們是風之國的沙忍,你是什麽人?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


    敢說這種大話的,不是傻子就是實力超群的強者,對方一副悠閑喝酒的樣子,很難看出深淺。


    把扁扁的翡翠酒壺放到嘴邊喝了口酒,雲峰才平淡的說道:“想要戰鬥隨你們去哪兒都可以,但絕不能踏入這間房屋五步之內。如果不想死,就早點離開吧。”


    雲峰不想插手忍界之間的戰鬥,而且十幾個小角色,他也沒興趣。隻是之前救下的孩子之中有三人受傷嚴重,需要靜養一些時候,否則他早就帶人離開。


    讓雲峰有些納悶的是,追殺這十六名忍者小隊的竟然是自己的熟人,想不到還能再這裏見到,他明明不想在這時候與這個世界有任何羈絆。可緣分這東西委實太過微妙。


    “閣下這麽做未免太過霸道,這裏本就是荒廢的村子,為何我們不能接近?”


    “因為這是我說的。”


    聲音很輕,卻傳到所有人的耳朵裏。


    即便是追在他們後麵的綱手趕到,雲峰也不會有絲毫退讓,之前不願意動手不過是不願意幹擾這個世界的曆史軌跡罷了。


    一個半藏身在隊友身後的中年忍者悄悄比劃了幾個手勢,他已經用沙之眼確認過房屋內的情況,隻有窗台上的男人和另外一名忍者,其他十四五人都是十歲一下的兒童。


    收到信號的領頭隊長眼神一亮,對方隻有兩人,自己這一方可是有十七人,占據絕對優勢,而且緊隨在身後的木葉忍者隨時都能趕到。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領頭的忍者冷冷的吐出一聲,“狂妄!”


    五枚苦無從五個不同的方向封死坐在二樓窗台的男人,一個小隊的忍者趁機向房屋內跑去,還有一支小隊快速的分散到房屋四周,監視周圍情況,剩下的忍者開始結起不同的手印。


    雲峰瞬間從窗台上消失,剛跳過雙方之間菜地的四個忍者幾乎在同時萎靡倒地,全部在喉嚨出開出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而雲峰已經站在小樓的門口,負手而立。


    “看來你們是想死在這裏了!”


    好快的速度,所有忍者的瞳孔同時收縮,四個忍者之中雖然隻有兩個中忍,但間隔差不多接近十米,卻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殺,隻有兩個實力最強的上忍勉強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一閃而過,兇器卻隻是一根食指。


    “拉開距離,赤阪!”


    “了解!”


    “土遁?沼澤之術!”


    一名上忍兩名中忍同時施展土遁,連續疊加的沼澤之術迅速擴展開來,兩層的小樓受不了這樣的環境,開始慢慢向下陷落。


    忍者隻遵循一條作戰守則,尋找機會,一擊斃命。作為隊長的忍者沒有急著出手,他必須弄明白這個男人的情報,才能找出最佳出手時間。


    不能讓房子陷進沼澤裏,倒不是來不及救出裏麵的孩子,被這些實力弱小的家夥逼得自己救人,簡直是恥辱。雲峰一個踏步在沼澤之術發揮最大威力之前就跳起身,衝向對麵。


    “土遁?土流壁!”最早開始結印的上忍並沒有急著釋放出忍術,而是在沼澤之術發出之後延遲了瞬間才雙手拍在地麵,一道寬兩米長近二十米的石壁拔地而起。


    稍遠一點分散在房子四周的四名忍者在土流壁升起之時同時擲出手中掛了爆炸符的苦無,準確的釘在雲峰前進的正前方。


    “砰砰砰砰……”連續四聲連在一起的爆炸把高大的石壁炸出一個兩人寬的大洞,一陣塵煙彌漫,把雲峰包裹在其中。


    可惜沒等沙忍的忍者高興,雲峰的身影已經站在石壁的上方,右手的食指上掛的正是施展這個土遁的上忍。


    有見聞色的霸氣,雲峰不會被這點攻擊傷到,不過還是有些讚歎。


    所有的攻擊沒有半點浪費,妙到巔峰的配合,在時機的把握上無可挑剔,不愧是沙隱的忍者。


    不過讚歎歸讚歎,人卻沒有絲毫停頓,抽手在石壁上空一個大翻身,右腳貼著石壁橫掃而出,嵐腳!


    為了躲避爆炸符威力而盡可能靠近石壁的忍者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這鋒利足以切開鋼鐵的斬擊從上到下切成兩半。瞬間再次折損三名人手。


    要把房子吞噬的沼澤之術已經停下,雲峰負手立在石壁之上,依然是一副平淡的表情。


    眨眼間就損失了一半的人手,領頭的隊長在膽寒的同時也憤怒無比,而平靜淡然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下一個輪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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