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注意一點。別人都說你發財了,在家裏當上土地主,包了二三四五六奶,你讓媽出去怎麽說。”


    雲玲歎息著看向一張單人沙發裏擠了三個人還在自得其樂的老哥,實在是很無語。見到彩依和秋津都是隻穿了單薄的羊絨衫和加厚的打底褲,又實在讓她羨慕無比。自己這些嫂子哪怕是寒冬也能隨意穿著打扮,她就見過阿娜絲在零下十度的天氣裏隻穿了吊帶裙,在院子中一站就是一下午。


    “太在意別人的看法,隻會讓你活的束手束腳。要不月如也過來,膩死小玲和南鬆他們倆。”


    “懶得理你!”


    月如撇過臉,到靈兒身邊坐下,抱起彩如玩耍。


    雲玲無奈的拉自己男朋友坐下,嫂子她們都不說話,自己多什麽事啊。還是正事要緊。


    “哥,南郡製藥是上市之後賣掉,還是賣給國內的大型醫藥公司比較好?”


    “這個問題你應該和琦寒談,我對商業可是一竅不通,給不了你建議。”


    “但琦寒嫂子隻是建議我們賣掉南郡製藥,並沒有說該怎麽賣啊。”


    雲峰看了一眼在哄自己女兒的月如,“這麽說吧。上市之後出手可以獲得最大的利益和資金,賣給國內的企業也能收獲一份人情,無論你怎麽選,作為你的哥哥,我都會支持你。而且到了特區,你月如嫂子大概會有其他的事情,醫藥公司就隻能你和南鬆兩人肩負起來。好和壞都看你們自己,就是你出嫁的嫁妝了。”


    “可是掌握一家大型的公司真的好難,要不然南郡製藥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麵。月如嫂子再放手,我真沒信心重新成立一家醫藥公司。”


    雲玲臉都垮了,這段時間下來,她幾乎就沒閑過,要不是靈兒教給自己的唿吸吐納之法,還有天仙玉露這樣的靈藥撐著,自己早就倒了。


    想了片刻,雲峰才開口道:“沒有人敢保證自己的決定永遠正確,所以我才不想影響你自己的決定。出售南郡製藥,你隻要考慮哪一個選擇能夠給你帶來更多的利益,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所為。”


    大型的國企基本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而且官員的任期有限,那點人情的作用微乎其微,何況以後要在特區發展,除了最上麵的幾個頂級大佬,基本影響不到特區。把南郡製藥賣給國企,等於賤賣資產,而且不是一般的賤賣。一家年銷售額注定超過千億的公司,他們敢開價幾百億就不錯了。如果上市,攬不到以千億為單位的資金,簡直就是笑話。雲峰就算不精通商業,但南郡製藥一旦上市,世界五百強分分鍾就得換人他還是能猜到。隻可惜國內現在一直卡住癌症一號的產量,要是敢放開,風頭最勁的恩塞費隆集團立馬就得換成南郡製藥。


    雲峰也不催促,隻是拍著秋津橫在自己身上穿了黑色打底褲的堅實大腿,把注意力放到電視中正在播放的連續劇,任由兩人考慮這中間的利益得失。


    以南郡製藥目前的產能,每天二十四小時開足馬力生產,也不夠滿足全國的需求,為了能夠搶到藥品,南郡製藥的門口每天都擠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銷售商,打架搶貨事件成了家常便飯,縣裏布置了兩個警察局駐地至今都沒能徹底壓住這股混亂。


    一五年的後兩個季度銷售額雲峰不關心,方南鬆負責財務心裏再明白不過,用搶錢來形容南郡製藥再合適不過。第三季度銷售額突破七億,第四季度增加了產能之後直接突破十一億。雲玲如果沒什麽野心,靠這一種藥物就能賺到幾代人都花不完的錢,輕易就能把國內的各大醫藥公司拉下馬。


    方南鬆沒有發言權,最大的股東薑氏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靈兒和彩依更不用說了,最終決定權隻有雲玲和月如。


    雲玲唯一的顧慮就是姥姥那頭的親戚。


    徐成年她同樣討厭,但徐成康與他的大兒子徐文輝都幫過自己不少,事情做的太絕,隻怕徐文輝會受到一些影響。而且當初也是在國藥集團下麵的公司工作,這中間總還有點情分。


    再大的情分也抵不了這中間數百億的差距啊。雲玲歎口氣,最終做下決定。


    “在香港上市吧。不過公司現在的發展太快,管理生產上非常粗獷,需要一些時間來整頓。即便請專業的公司來打理,至少也要半年以上。如果要爭取利益最大化,恐怕得明年才能上市了。”


    月如也傾向讓公司上市,並非是因為資金,而是想趁這個機會實踐一下,即便有些失誤也無所謂。


    “特區那邊的工廠也不可能太快建成,讓陳連山到特區負責新廠的建設,玉蓉係列化妝品的生產也放到新廠,和製藥公司分離,由許明傑負責。南郡製藥的上市工作我和你一起籌備。”


    陳連山目前是南郡製藥股份公司的總裁,曾經在日本衛材株式會社擔任高管,能力很強。許明傑是從銷售主管的位置做到玉蓉化妝品的總經理,不過化妝品目前的市場份額並不大,由他來負責新廠的籌備建設綽綽有餘,畢竟是和公司一起成長起來的。


    雲玲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安排,隨後看向自己的老哥,“哥,你覺得這樣安排如何?”


    雲峰手一揮,無所謂的說道:“商業上的事情不需要征詢我的意見。你們至少還有實際管理一家大型公司的經驗,我連工作都沒做過,說了也沒有半點參考價值。你記得一件事情就好,如果遇到非商業你又無法解決的問題,那時候再來找我。”


    對於老哥這麽不負責的態度,雲玲也隻能歎息,和方南鬆離開了客廳。


    見到雲玲兩人離開,林月如才一邊逗弄著彩如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小蕊去找陶涵蕾了,我見過那女孩,你打算怎麽辦?”


    這下連彩依和秋津都看向雲峰,讓他剛偷偷摸著兩個女人圓潤的大腿並在心裏比較的雙手頓時停下。


    靈兒抿嘴一笑,幫腔道:“老公,你這可是始亂終棄哦。作為女人,我可是傾向女人一方的。”


    “就算生了彩如你現在也是女孩!”雲峰無奈的還句嘴,歎氣道,“當初我就是混蛋一個,抱著多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根本就談不上感情。如果我現在去見她,就算她肯答應,隻有愧疚之情,對她不僅不公平,更是一種傷害,不如不見。”


    秋津歪起腦袋,直白的說道:“你現在也沒好到哪兒去啊。當初是你強行把我羽化的,應該也不是愛情吧?”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們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愛情早就變成親情了。”


    被雲峰如此無恥的話打敗,月如拍著光潔的額頭歎息道:“本來以為你隻是進化成流氓,沒想到已經到了無恥的地步。那你說說,你對我們是怎麽想的?”


    雲峰脖子一擰,大言不慚的道:“靈兒彩依阿奴和你,可是我從十六七歲的幻想,我肯定是那時候就愛上你們了。既可以不讓你們重蹈悲劇,又能和我愛的女孩在一起,沒有比這再好的結局了。”


    彩依的聲音柔柔的,在雲峰耳邊輕笑道:“愛情隻有悲劇才會偉大,才能讓人印象深刻,而永世傳唱。”


    “你這是悖論!”雲峰大聲的反駁,“隻是為了永世傳唱就要讓愛情變成悲劇,那是小說裏的故事。你會為了青史留名就讓自己的愛情變成悲劇還是願意和自己愛的人平平淡淡的走完一生?”


    再傻的人也知道該怎麽選擇,悲劇看別人就好,自己還是能和愛人一起生活下去才是真實的世界。而悲劇,往往是沒有選擇權力的悲哀。


    彩依笑的極其溫柔,把螓首埋在雲峰的肩頭,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能和相公在一起,是彩依最幸福的事情。”


    “哼!”林月如輕哼了一聲,“彩依,都是把他慣出來的。他明知道你有危險才急著趕去京城,還和晉元稱兄道弟混進劉府,分明是計劃好的。”


    “能讓相公如此費心彩依的安危,彩依才覺得幸福啊。”


    月如一副沒救了的表情,但見到雲峰一臉得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那時候是不是故意把我綁在樹上好讓我注意,又跑到我比武招親的擂台。明明那時候都和靈兒成親了,還在打我的主意,分明是存心不良。”


    雲峰慢斯條理的摸著彩依圓潤肉唿唿的大腿,和秋津長年鍛煉沒有一絲贅肉的腿不同,彩依是成熟女人的那種豐美,加上洋紅色的貼身羊絨衫,胸高腰細,將女人的嫵媚散發到極點。


    “蘇州無俊傑,難道你還能找到比你相公我更優秀的男人?”


    “狡辯!”月如臉色微紅,要找到比這個男人更優秀的還真困難,但這不是自己示弱的理由。“那阿奴呢?她當年才十四歲,你就存心挑逗人家,明明就是色狼。”


    “話可不能亂說,親愛的。阿奴可是苗族,十四歲生孩子很正常。而且她的本命盅是情盅,難道讓她從此孤老終身就是幸福嗎?”


    “好,算你有理。那維娜和卡莉法呢?她們可沒有煉盅吧。”


    “的確沒有!”雲峰點頭,“維娜從十二歲開始就和我相依為命,我們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卡莉法在她九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隻能說是日久生情。”


    已經從純粹的質問變成好奇,雲峰很少提及其他世界的往事,偶爾聽到一點也難以窺全貌。


    “那琦寒呢?”這次換成靈兒發問。


    “這個嘛,琦寒是意外。她心情不好喝醉了酒,結果遇到我……”


    “禽獸!詩琪和雲瓏呢?對了,聽說是阿娜絲強奸了你,果然是報應!”


    雲峰頓時一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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