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


    陳家主在帶著那個冒牌貨迴到了冀州之後的第二天,便對著袁家和周家發起了挑戰。


    世家駐地中,所有大小世家的家主全部都聚集到了此處。


    袁家主和周家主此時正平靜地看著落在一旁的陳家主,他們知道陳家主肯定會發難,不過事到如今,他們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果然不出這兩位家主的所料,等全部人員到齊之後,陳家主立刻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那個冒牌貨,對著周公子和袁公子沉聲問道:“難道你賢侄不想說些什麽嗎?”


    “這……”袁公子聽到此言之後,神情有些慌亂站起身之後,愣愣地站在那裏欲言又止,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麽好的借口。


    與他不同的是,一旁的周公子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笑眯眯的說道:“陳家主想讓小侄等人說什麽?”


    “哼!”陳家主聞言,冷哼了一聲之後,指了指那個冒牌貨,滿臉陰沉的說道:“幾日前兩位賢侄說吾兒已經死在了戰場上,但是現如今吾兒好生生的站在這裏,不知賢侄又該如何解釋此事?!”


    “嗬嗬嗬……”周公子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不緊不慢地輕笑了一聲,說道:“且不說這位兄台到底是不是陳兄,就算他是真的,那又與我等有何幹係?!


    我等隻是遠遠的看到陳兄倒在了戰場上,並沒有確定他的死亡。


    說不定陳兄雖然中了毒,但是卻被張燕給救了迴來呢?


    如此一來,我等也算不上是撒謊,最多也就算失察罷了。”


    “一派胡言!!!”陳家主大聲嗬斥了一句之後,義正言辭的說道:“老夫看兩位賢侄是在推脫幹係!


    吾兒迴來之後可是將前因後果都告訴老夫!


    如果不是你強逼著吾兒單獨帶領著一萬兵馬入侵兗州的腹地,吾兒豈能由此劫難?!”


    “嘩……”在場的眾人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皆都臉色大變,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麽多的波折,陳公子之所以淪陷,竟然還是因為周家和袁家二位公子?!


    這麽說來,周公子和袁公子都在撒謊嘍?


    眾人想到這裏之後,皆都把目光看向了袁公子和周公子。


    “……”被這麽多人目光炯炯的盯著,袁公子的心身都有些發毛,低著頭不敢發言。


    而周公子卻不同,他在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嘴角竟然微微的勾起,心道一句:“果然!”


    本來他還不確定,但是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他確定了,陳家主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出“是他們逼著陳公子帶著兵馬去兗州的腹地”這種話!


    當初他們可沒有逼迫過陳公子,不過是用了一點兒小計謀讓陳公子上鉤罷了。


    而陳家主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很可能是通過這個冒牌貨知道陳公子帶著一萬兵馬去了兗州的腹地,但是卻不知道陳公子為何會如此。


    所以陳家主才暗中推斷,很可能是他們二人將陳公子給逼到了兗州的腹地。


    而如今陳家主將這個推斷當成事實說出來,就是想要詐一下他們二人。


    在想明白之後,周公子更加有恃無恐了,隻聽他笑嗬嗬地對著陳家主說道:“陳家主這是說的哪裏話,我等何時逼迫過陳公子?”


    “哼!”陳家主冷哼了一聲之後。死死的盯著周公子,說道:“到了如今賢侄還不肯說真話嗎?難道吾兒早就將事情的所有真相都告訴了老夫,難道你認為吾兒會對老夫撒謊嗎?”


    “嗬嗬……”聽到袁家主的話語之後,周公子失聲一笑,說道:“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陳兄有什麽其他打算呢?”


    說到這裏,他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冒牌貨,笑眯眯的問道:“陳兄,你告訴陳家主是我等逼破你去了兗州?”


    “……”那個冒牌貨聽到周公子的話語之後,渾身一顫,隨後把目光轉向了陳家主,眼中滿是詢問之色,


    在昨晚他迴來之後,陳家主便對他用了大刑,讓他將所有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然而他不過是使者隨便選出來的一個小卒,哪知道太多事情?


    但是他現在的處境和原來本的陳公子一樣,陳家主認為這冒牌貨是刻意隱瞞,不願說出心中的秘密,所以便嚴刑拷打了半夜。


    如果不是因為今日還有事情要多,他昨日就得將這個冒牌貨給幹掉,以泄心頭之憤。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個冒牌貨非常懼怕陳家主,自從來此之後便一言不發,生怕做出什麽讓陳家主生氣的事情,從而丟了自己的小命,


    而如今周公子既然問起了他,那他就不能不答,所以他希望陳家主能給他點提示。


    陳家主看到冒牌貨的目光之後,沒好氣的嗬斥道:“看老夫…看為父做甚?實話實說便是!”


    再說“實話實說”這四個字的時候,陳家主著重加重了語氣,讓冒牌貨心中一定。


    昨天晚上陳家主在用完刑之後,就仔細的叮囑過他,讓他將自己當成是陳公子,然後陳家主又將一套說辭交給了冒牌貨,讓他不要說漏了嘴。


    而如今冒牌貨聽到陳家主說“實話實說”這四個字的時候。立刻就明白陳家主教他的那套說辭該派上用場了。


    想到這裏之後,冒牌貨也不再害怕了,輕咳了一聲,用沙啞的聲音對著周公子說道:“不是你等二人還會是誰?


    如果不是你等二人逼迫,我…本公子又豈會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兗州的腹地?!”


    在說完之後,冒牌貨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剛才他險些將自稱給弄混了,好在他及時地反映了過來,要不然在場所有的家主都得看出破綻!


    “嗬嗬……”周公子雖然聽出了冒牌貨日稱的不對,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冒牌貨不是陳公子這件事,其實三大家都早已經心照不宣。


    但是隻要陳家主自己不否認,那這冒牌貨就是真的陳公子,周公子也


    沒在這一點上過多的作文章,


    所以他在輕笑了一聲之後,問道:“既然陳兄說是我等二人將陳兄逼到了兗州,那就請陳兄說說我等二人是如何逼迫陳兄的?”


    “這……”冒牌貨聽到周公子的話語之後,臉色一變,隨後便把目光轉向了陳家主。


    因為這個問題昨天陳家主根本就沒有交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陳家主此時也是臉色一變,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他昨日在叮囑這冒牌貨的時候,光想著讓他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脫到袁公子和周公子二人身上,但是卻忘了細節!


    現如今周公子突然問起此事,陳家主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一個能自圓其說的說法。


    所以他在瞪了假冒牌貨一眼之後,沒好氣的說道:“看為父作甚?為父對這些事情有不太了解。


    當初他們是怎麽逼迫你的,你直接說出來便是,有什麽可隱瞞的?”


    事到如今陳家主也沒有好辦法,隻能寄希望於這個冒牌貨。


    隻希望他說出的話別太離譜,要不然的話,那他今日的謀劃可就真的要功虧一簣了。


    “……”冒牌貨聽到陳家主的話語之後,臉色劇變,心中更是非常著急。


    他聽得出來,陳家主這是讓他自由發揮!


    但是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卒,哪有這般厲害的急智?


    如果他真有這般本事,又怎會淪落到如今成為別人替身的這般地步?


    不過事關自己的小命,冒牌貨也不敢大意,他在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之後,結結巴巴地對著周公子說道:“周…周兄,事到如今你…你竟然還不認罪?


    難道非要本公子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嗎?到時候你的臉麵可就難保了!”


    “哈哈哈……”周公子聽到此言之後,愣了一下,隨後便微笑不語,而一旁的袁公子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在聽完周公子和這冒泡貨的對話之後,袁公子也反應了過來,這冒牌貨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和陳公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麽說來,這冒牌貨根本就無法指認他們的罪責!


    想到這裏之後袁公子徹底的放心了,既然沒有性命之憂,那他還有何畏懼?!


    所以他便對著滿臉緊張的冒牌貨說道:“陳兄,雖然你我往日不睦,卻也沒有什麽仇恨,你為何陷害我等二人?”


    “你胡說!我沒有陷害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冒牌貨此時卻是心急了,連自稱都變迴了原來的自稱。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他本身就是一個小卒,心理素質並不怎麽樣,也沒有多大的定力,所以在事關自己性命上,他著急也是理所當然的。


    “沒有?嗬!”袁公子聽到冒牌貨的話,語之後滿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你沒有陷害我等二人,那你為何說我等二人逼迫你去兗州?”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看了陳家主一眼之後,繼續對著陳公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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