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


    “好好好!!”袁紹聽完沮授的話語之後,大為興奮,拍手叫好道:“如此一來,必然能將曹操的那支部隊給殲滅,讓我曹操好好的心疼一番!”


    說完之後,他猛地轉過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沮授,欣慰的讚賞道:“沮先生大才,日後還望沮先生多多諫言。”


    說到這裏之後,袁紹斜著眼睛看著田豐,不屑的說道:“不像某些人,在這關鍵的時刻,不僅不為孤排憂解難,反而譴責孤,實在是太讓孤失望了!”


    說完之後,他臉色一變,笑眯眯的看著沮授說道:“先生有如此大才,屈居於從事之位太過於浪費了。”


    說到這裏之後,袁紹略一思索,說道:“這樣吧,先生先暫代冀州主簿之職。


    等孤將曹操的那隻軍隊給殲滅之後,先生便正式就任冀州主簿之職。”


    說完之後,他笑眯眯的看著沮授,問道:“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袁紹覺得,高官厚祿人人都愛他,不認為沮授會拒絕。


    所以,雖然他是在發問,但是他眼中卻滿是篤定。


    果然事情正如袁紹所料的那樣,沮授聽到袁紹的話語之後,並沒有推辭,臉色平靜的行了一禮之後,說道:“多謝主公厚待,屬下日後必竭盡所能,輔佐主公,一統八荒**!”


    “哈哈……”袁紹聽到沮授的話語之後,立刻哈哈大笑著將他扶了起來,滿臉欣慰的說道:“有先生的這句話孤放心多了,快快請起吧。”


    在扶起沮授之後,袁紹臉色一變,滿臉憤怒的對著在場的其他人大聲的吼道:“你們看看沮先生,再看看你們!


    沮先生在須彌之間便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之策,而你們呢?!


    你們想了這麽老半天,卻都是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什麽主意都沒有,孤要你們何用?!”


    袁紹此時是真的生氣了,在以往的時候,他一直認為自己麾下的文臣非常的厲害,沒什麽事情能難住他們。


    但是在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袁紹突然發現他麾下的文臣比他想象中的弱了許多。


    僅僅這麽一點小事,他們竟然都解決不了!


    此時的袁紹卻是更加的思念許攸了。


    雖然許攸說不上多厲害,但是隻要一有事情,許攸卻總能想出辦法。


    不管這個辦法是好是壞,總也是一條可行之路,而其他人卻根本就沒有這種急智。


    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情之後,原本打算將許攸重重責罰的袁紹,此時卻起了寬恕他的心思。


    其他人在聽到袁紹的話語之後,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便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我等有罪,請主公責罰。”


    田豐和其他人不一樣,在其他人請罪的時候他卻一直挺直了身軀不言不語,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有罪有罪……”袁紹聽到眾人的話語之後,滿臉怒氣的一揮衣袖,大聲的吼道:“除了這句話你們還還會說別的嗎?!


    每當出了事情之後,你等不僅不想辦法解決事情,反而第一時間來認罪,孤要你們這種廢物又有何用?!


    孤要的是能為孤解決事情的人才,而不是隻知道請罪的廢物!”


    在聽到袁紹的話語之後,在場的眾人又是嘩啦啦的一陣的行禮,異口同聲的大聲吼道:“我等有罪,請主公責罰!”


    其實在場的眾人皆都知道,袁紹不可能會責罰他們,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


    有道是,法不責眾,袁紹的勢力有九成是由他們所組成的。


    如果袁紹責罰了他們,那在一時之間,袁紹的勢力便會減去七成!


    所以眾人知道,袁紹隻是一時的生氣罷了,絕對不會向他們動手,所以他們才會依然如故的請罪。


    “……”袁紹見眾人如此的有恃無恐,想要生氣卻又不知道該責怪誰。


    他也知道自己的勢力還要仰仗這些人,如果責罰了這些人,那他的勢力可就散了架了。


    但是如果現在他不處罰一些人,那豈不是虎頭蛇尾,有損他的威嚴?


    到時候,他手底下的人可就不再害怕他了。


    在生氣之餘,袁紹突然發現了站在一旁低頭不語的田豐,眼中一亮,心中想道:“這不正是一個下刀的好目標嗎?


    田豐在孤的麾下並沒有多少勢力,他所在的田家也是也隻是一個中型家族,算不了什麽。


    今日孤責罰了他,不僅能保存孤的顏麵,還不會惹出什麽亂子,豈不是一舉兩得?”


    想到這裏之後,袁紹臉色一變,麵色嚴肅的對著田豐說道:“田豐,你可知罪?!”


    “知罪?”田豐聽到袁紹的話語之後,猛的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著袁紹。


    盯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嘲諷似的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滿不在意的說道:“屬下知罪!”


    “額……”見田豐答應的如此痛快,袁紹反倒不知該怎麽辦了。


    袁紹本來以為田豐會狡辯,然後他再用頂撞他、詛咒她的罪名將田豐好好的收拾一番。


    但是如今


    田豐竟然直接認罪了,這讓袁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袁紹總算是迴過了神,問道:“既然你已經認罪了,那你說說自己的罪名吧。”


    “罪名?”田豐聞言,似哭似笑的一咧嘴,說道:“主公乃是屬下之君主,想要懲罰屬下,直接說就是了,何必網羅什麽罪名?”


    “大膽!”袁紹聽到田豐的話語之後,臉色一變,大聲的嗬斥道:“你的意思是孤賞罰不明,僅憑心中喜好,便定麾下之罪?!”


    “哼!”不過剛才隻是田豐徹底對袁紹失望了。


    所以他破罐子破摔的冷哼了一聲之後,梗直了脖子,目視著袁紹,滿臉不忿大聲的說道:“難道屬下說的不對?!


    主公,難道你不是因為屬下剛才的諫言,所以還想懲罰屬下嗎?!”


    “你……”袁紹聽到田豐的話語之後,臉色鐵青的指著田豐,大聲的問道:“難道你認為你剛才的諫言是對的?”


    “當然!”田豐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對於一個讀書人來說,書籍是最珍貴的寶物。


    而主公如今卻將書籍棄之如履,可見主公心中根本就沒有天下讀書人。


    如此作為,又怎能稱得上是明主?!”


    說到這裏之後,田豐滿臉嚴肅的一拱手,朗聲說道:“屬下乃是主公麾下之臣,如今見主公所作所為有不妥之處,直言上諫,又有何錯?!”


    說完之後,田豐目光炯炯看著滿臉憤怒的袁紹,眼中滿是怒火。


    “砰!”袁紹聽到田豐的話語之後,一腳將一旁的一張桌子給踢飛了。


    隨後,他滿臉赤紅的指著田豐的鼻子,大聲的吼道:“田豐!!!在你看來孤的顏麵竟然連區區一卷書籍都比不上?!”


    “當然比不上!”田豐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耿直的問道:“在主公看來,顏麵重要還是天下重要?”


    “嗬!!”袁紹聽到田豐的話語之後,都被氣笑了,指著那堆散亂的竹片問道:“在你田豐的眼中,那堆破竹片等同於天下?”


    “沒錯!”田豐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之後,認真的說道:“在天下太平的時候,這堆書簡確實一文不值。


    但是如今乃是亂世,在亂世,書簡就等同於天下!”


    “好好好……”袁紹被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連叫了幾聲好之後,轉過身,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隨後,他指著田豐氣急而笑道:“那就請田先生好好的說說,這堆破爛竹簡如何能等同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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