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


    “……”臧霸在聽完許攸的話語之後,臉色難看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許久,就在許攸快要不耐煩的時候,臧霸才緩緩的抬起了頭,臉色鐵青的問道“子遠先生的意思是,讓某家用手下兄弟的性命來換取榮華富貴?”


    “此言差矣!”雖然許攸就是這個意思,但是話卻不能說的這麽直白。


    所以,他在聽到臧霸的話語之後,立刻搖了搖頭,說道“正所謂,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你麾下的那些人既然當了賊軍,那就應該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


    所以,他們就算是死在這場戰中之中,也是死得其所。


    況且俗語有雲,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在此次戰役過後,隻要沒死的人,那就能跟隨你去享受榮華富貴。


    死了一了百了,活著榮華富貴,這不正是做山賊的本意嗎?”


    臧霸在聽到許攸的話語之後,臉色好看了許多。


    雖然他心中也知道,許攸所說的這一切不過都是托詞罷了。


    但是,為了榮華富貴,臧霸願意自欺欺人!


    “唿……”沉默了許久之後,臧霸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滿臉凝重的點了點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好!此事某家同意了,過一會兒之後某家店去整兵備戰和曹操決一死戰,就算是不能將曹操的大軍一舉殲滅,也絕對會將他打的傷筋動骨!”


    說到這裏之後,臧霸猛地轉過頭死死地盯著許攸,說道“子遠先生,希望你不要騙某家!


    如果等某家將麾下的大軍全部打完,卻沒有得到相應的榮華富貴,那就不要怪某家心狠手辣了!


    須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某家對付不了本初公,但是卻可以對你下手!”


    “嗬嗬……”許攸在聽到臧霸的話語之後,用顫抖的手捋了捋你山羊胡之後,強笑著說道“這怎麽可能?!


    在下既然答應了你,那就絕對說話算話!


    隻要你將這場戰役打得漂漂亮亮的,在下一定會在主公麵前為你說盡好話,讓你能成手握重兵的大將!”


    說完之後,許攸的臉上滿是尷尬的笑意,心中想道“壞了!我怎麽忘了這臧霸原本就是一個賊人!


    要是讓臧霸知道我是在空手套白狼,騙了他,那萬一他不顧一切的暗殺於我,豈不大事不妙?!


    看來等此次戰役過後,隻要臧霸打的別太難看了,我還得在主公麵前為他求求情。


    怎麽也得讓他得到一個職位,不然的話,後果難料啊……”


    想到這裏之後,許攸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中無奈的想道“我當時怎麽就發了昏,接了這


    個任務呢?這真是吃力不討好啊!”


    臧霸不知道許攸心中所想,所以他在聽到許攸的話語之後,便滿臉高興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對著許攸拱手一禮道“既然如此,那某家就不在此多耽擱了,這就去整軍備戰!”


    說完之後,臧霸便站起了身,匆匆的向外走去。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榮華富貴,一刻也等不了了!


    “嗬嗬……”等臧霸走了之後,張立刻便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許攸見此,沒好氣的問道“張將軍,你笑什麽?”


    張聞言,忍俊不禁的說道“某家笑子遠先生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到這裏之後,張慢慢的喝了一口酒,不緊不慢的說道“子遠先生原本並沒有為臧霸請功的心思吧?”


    “胡說八道!”許攸在聽到張的話語之後,臉色一變,大聲的嗬斥道“你這武夫知道什麽?!


    某家既然答應了臧霸,那就絕對不會食言!”


    說完之後,許攸便滿臉鐵青的吃起了飯,不在理會張。


    如果此時還是在袁紹的麾下,那許攸絕對會給張好看!


    但是,現在他們身處險境,許攸還需要張來保護,所以他便不願意多加斥責。


    萬一要是惹怒了張,張一走了之,那他豈不是要陷入險境。


    不過,許攸雖然表麵上不說,但是心中已經暗暗的打定了主意“等迴到冀州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整治你一番!”


    張並不知道許攸已經暗暗的恨上了他。


    所以,他見許攸沒有說話之後,依然笑嗬嗬的調笑道“子遠先生,你不是非常愛喝這種濁酒嗎?怎麽現在不喝了?


    而且某家可是知道子遠先生乃是宏量,怎麽如今就喝了兩杯濁酒便醉了?”


    說完之後,張還端起了一杯酒,朝著許攸敬了一下。


    已經打定主意要找後賬的許攸,在聽到張的話語之後,並沒有生氣,反而苦笑了一聲,指了指麵前的,濁酒無奈的說道“有道是,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


    某家在喝慣了驃騎將軍所釀的酒之後,再喝這如同泔水一般的濁酒,實在是難以下咽,所以便隻能裝醉。


    如果剛才在下駁了臧霸的好意,那他萬一要是惱羞成怒,不和我等合作了,我等豈不是要因小失大?


    所以,無可奈何之下,在下隻能說出如此謊言,讓將軍見笑了。”


    說完之後,許攸還裝模作樣的向張拱了一禮。


    但是,在他低下頭的時候,眼中卻是滿是憤恨之色。


    張見此,臉色一變,立刻站起了身,來到了許攸的身旁,


    一把將他扶了起來,滿臉惶恐的問道“子遠先生這是何意?!快快起來!


    某家剛才之所言,也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子遠先生何必如此多禮?!”


    張雖然也算得上是袁紹的心腹大將,但是相比於許攸,他卻差得遠了!


    而他之所以敢開許攸的玩笑,也不過是因為此處並不是在袁紹的麾下,所以他便不自覺的放開了尊卑之念。


    但是,如今許攸下拜,立刻便將張給嚇壞了。


    他可是知道,袁紹給曾經給過許攸一個特權,讓他見到袁紹之後不用下拜。


    一旦讓袁紹知道,許攸竟然對張下拜了,那袁紹一定會勃然大怒!


    到時候,張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所以,他隻是心中十分的害怕和惶恐。


    許攸在聽到張的話語之後,微不可查的冷笑了一聲。


    隨後,他便直起了身,看著張笑嗬嗬的說道“將軍不必惶恐,如今我等是在外麵,就不要用家裏的規矩了。


    日後你我與兄弟相稱吧,畢竟在下還要仰仗將軍來保全性命。”


    “不敢不敢!”張在聽到許攸的話語之後,更加惶恐了!


    他可是知道,許攸乃是有名的笑麵虎,如今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因為他剛開的玩笑,許攸生氣了!


    所以,他在聽到許攸的話語之後,立刻站直了身軀,深深的行了一禮,賠罪道“請子遠先生見諒,某家因為喝了些酒,剛才說的都是些酒話,絕對沒有冒犯子遠先生的意思!”


    “哼!”許攸聞言,微不可查的冷哼了一聲之後,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鼓聲。


    “咚咚咚……”


    “嗯?!”正要說話的許攸聽到這鼓聲之後,愣了一下。


    隨後,許攸臉色大變,猛地站起了身,滿臉不可置信的驚唿道“這是哪裏的鼓聲?!”


    說完之後,他也顧不得和張計較了,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跑去。


    “唿……”張見此,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聽這鼓聲,像是在營內,恐怕是臧霸的聚將鼓,他這鼓聲可算是救了某家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鼓聲轉移了子遠先生的注意力,某家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子遠先生給盯上,那可就太可怕了!


    嗯?不對!”


    在慶幸了一會兒之後,張突然便發現了不對!


    他滿臉驚愕的看著外麵,喃喃自語道“我等現在需要秘密行事,臧霸怎麽會敲聚將鼓?


    如此一來,豈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曹操,我等已經來了?”


    說完之後,張便滿臉鐵青的匆匆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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