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迴。


    等從王府走出來之後,李知帶著侍衛又朝著北軍之中走去。


    來到北軍大營門口,李知對著那守營之人說道:“你去稟報校尉關羽,就說故人來訪,請他出來一見。”


    那時士卒仔細打量了李知一番,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可是“神侯”當麵?”


    李知聞言,立刻知道了,這必然是他的信徒。


    李知怕這侍衛有什麽瘋狂的舉動,所以便瘋狂搖了搖頭,麵無表情的說道:“不是。


    在下雖然跟驃騎將軍長得有些相像,但是在下絕對不是他,更不敢冒認為驃騎將軍。


    在下乃是關羽關雲長的結義兄長。


    聽說他升官財了,便從老家來此,想要見一見我這位義弟,還請這位兄幫忙通報一下。”


    那侍衛也不傻,看著李知身後的士卒問道:“那他們是……”


    李知看了一眼身後的士卒,瞎話隨口就來:“這不是第一次來京中嘛。


    在下的家中也算是小富之家,頗有些奴仆,怕被人瞧不起,所以便讓家仆喬裝了一下,佯做是侍衛,跟在在下的身後,好威懾一些宵小之徒。”


    那侍衛聞言,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李知:“你這廝把我等洛陽人士想的也太壞了吧?!


    洛陽乃是天子腳下,善之地,豈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事情?!”


    教訓完李知之後,這侍衛便對他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進去通報。”


    說完,也不理會李知扭頭就走。


    李知見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該說什麽是好,隻得呆呆的在那裏愣,等待著關羽。


    關羽正在大帳之中處理軍中事務,突然聽到侍衛稟報說有故人來訪。


    關羽聞聽此訊,怔愣不已,他在家鄉之中並沒有什麽好友,何來的故人?


    關羽怎麽想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什麽故人,便以為所來之人,是為了攀附於他,所以才詐稱故人。


    他非常討厭這種攀附權貴的人,所以便臉色一冷,站起身,想去看看這“故人”到底是何人。


    等關羽來到門口之後,看到李知,突然一愣,心中詫異不已。


    他不知李知為何會喬裝打扮來此,正要問話,卻見李知對他眨了眨眼睛。


    關羽見此,立刻明白了,李知是不想暴露身份,便微微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士卒吩咐道:“放他們進來吧,他確實是本將的故人。”


    等李知進來之後,關羽也沒說話,頭前帶路,朝著他的軍帳走去。


    等來到大帳之後,關羽迫不及待的問道:“兄長來此為了何事?為何要喬裝打扮?”


    李知聞言,苦笑一聲:“賢弟這幾日在軍營之中,不知道外麵的事情,為兄這幾日可是痛苦不堪。”


    關羽聞言,眼睛一眯,沉聲問道:“可是有什麽人找兄長的麻煩?”


    李知搖了搖頭,把他已經成神的事情對關羽說了一遍。


    “哈哈…”李知剛一說完,關羽便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兄長這是作繭自縛,此事某家可幫不了兄長的忙。”


    李知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為兄今日前來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想請雲長賢弟幫一個忙。”


    “何事?”關羽聞


    言,笑聲驟然一停,好奇的問道:“這京中難道還有兄長對付不了的人?”


    “還真有。”李知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便把王允的事情對關羽說了一遍,怕關羽如王越一般誤會他,又把他的計策一一的對關羽說了出來。


    關羽聽完,麵色沉靜如水,深思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問道:“兄長想讓某家幹什麽?”


    李知聞言,知道關羽已經答應了,便對他說道:“為兄想讓雲長賢弟請幾天假,帶一百精銳士卒,到為兄府上幫幫手。”


    聽完李知的請求之後,關羽拍拍胸口,大包大攬的說道:“此事簡單,某家說一聲便是。


    另外,一百士卒是不是有些少?


    要不然…某家帶一千人去吧。”


    李知搖了搖頭:“這不是戰場廝殺,並不是誰人數多,誰便占優勢。


    在驃騎將軍府這個相對狹小的空間之內,人數多了反而是麻煩。


    而且,為兄不相信這王允經過幾次的挫折之後,還能剩下多少死士。”


    說到這裏,李知話語一轉,向著關羽問道:“雲長賢弟,公明賢弟近日來過得可好?有沒有受到別人的刁難?”


    關羽聞言,撫須一笑,自傲的說道:“有某家照應著,誰敢為難公明兄長?


    近幾日公明兄長正在打擊那淳於瓊的威望,已經找了淳於瓊好幾次麻煩了,此時那淳於瓊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知聽到徐晃在難為淳於瓊,立刻便明白了,這一定是徐晃在為他出氣。


    想到此處,李知心中感動不已,對著關羽說道:“有勞賢弟派人請公明賢弟來此一敘。”


    關羽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差遣了一個侍衛去請徐晃。


    過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徐晃便匆匆的走了進來,見到李知之後,拱手一禮道:“末將徐晃,見過驃騎將軍。”


    李知趕忙站起身,一把扶住了徐晃,不讓他行禮,滿臉責怪的說道:“公明賢弟這是作甚?


    我等乃是同袍兄弟,如此多禮,豈不是見外了?!


    賢弟日後若再如此,便不要再認為兄這個兄長!”


    徐晃聞言,也沒有糾結行禮之事,站起身,笑嗬嗬的說道:“這不是當了將軍之後才知道,驃騎將軍這個職位有多位高權重嘛。


    某家總覺得往日之時,對兄長這個驃騎將軍少了一些尊重。


    所以,某家今天見到兄長,才行此大禮。”


    李知聞言,白了徐晃一眼,知道他在打趣自己,便也沒有多說什麽。


    不過李知通過徐晃現在的表現,就能看出,他在這北軍之中,一定混得風生水起,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的高興。


    想明白這些之後,李知對著徐晃的肩膀捶了一下,笑嗬嗬的問道:“公明賢弟為何如此高興?


    可是欺負那淳於瓊,欺負舒服了?”


    “哈哈哈…”李知話音剛落,徐晃便大笑道:“沒錯,正如兄長所說,,那淳於瓊乃是個酒囊飯袋。


    這些時日以來,某家天天去找他的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他見某家是個新人,還想迴敬。


    卻不想,被某家三拳兩腳便打倒在地,顏麵盡失。


    到現在,他已經隻敢躲在自家的


    大帳之中飲酒,不敢踏出半步。”


    說到這裏,徐晃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之事,莞爾一笑道:“這淳於瓊也當真有趣,見打不過某家,還想指揮著麾下來圍攻某家。


    卻不想,他那些屬下對他不加理睬,對他的命令更是視若罔聞。


    到了現在,他就算是想喝些酒、吃些肉,都要自己去買。


    某家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從未見過哪個將軍像淳於瓊這般淒慘,某家都有些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說到這裏,徐晃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聽完徐晃所說之話後,李知沒有跟著大笑,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應該啊。


    既然袁家把淳於瓊當做棋子來用,那必然會全力輔助於他。


    怎麽會讓淳於瓊陷入如此窘境?


    莫非他們兩邊鬧翻了?”


    想到這裏,李知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依照袁家對軍權的渴望,哪怕是淳於瓊行事過分了一些,袁家也不會把他拋棄,最少現在不會。”


    想到此處,李知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李知看著大笑的徐晃,心中猛然一緊,腦海中一道閃電閃過,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之後,李知不敢怠慢,便立刻朝著還在狂笑的徐晃問道:“公明賢弟先不要笑了!


    為兄問你,那淳於瓊第一次和你見麵的時候,是什麽樣的表現?


    你仔仔細細的跟為兄說一遍!”


    徐晃聞言,立刻停下了笑聲,看著焦急的李知,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不知兄長為何要問此事?難道這其中有詐?”


    李知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若是真像為兄所想的那樣,怕是公明賢弟會出大醜。


    先不提這些,公明賢弟,你先把你們第一次見麵之時,說的話、做的事情,細細的給為兄講一遍。”


    徐晃見此,不敢怠慢,他知道李知足智多謀,既然李知的臉色都如此凝重,那此事肯定非常的麻煩。


    想道這裏,徐晃立刻對著李知說道:“啟稟兄長,我們第一次見麵之時是在七日之前。


    當時某家初步掌控了手下的軍隊之後,便想起了這淳於瓊。


    某家打著聯絡同袍之情的名義,去了淳於瓊的大帳之中。


    當時淳於瓊正在喝酒,某家見此,便也上前與他喝了幾杯。


    隨後,某家便借著切磋的名義,向他邀戰。


    這淳於瓊也是個好麵皮之人,見到某家邀戰,想也沒想,便立刻答應了。


    沒想到,這淳於瓊看起來五大三粗,但真動起手來,卻是個草包,幾招便被某家打得落花流水。


    等把他打敗之後,某家也沒有太過為難他,奚落了他一會兒之後便走了。”


    李知聞言,眉頭緊皺,想了半晌之後,對著徐晃問道:“當時,那些士卒都什麽反應?”


    徐晃略一思索後,立刻迴道:“那些士卒並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在冷眼旁觀。


    就算是某家把那淳於瓊打倒在地之時,那些士卒都沒有一人來幫助淳於瓊。


    想來是這淳於瓊的為人不好,所以才沒人幫助他吧”


    李知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這淳於瓊還不至於如此淒慘……”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三國之老師在此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崖邊釣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崖邊釣魚並收藏三國之老師在此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