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們兩個相互打趣的時候,戲誌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兩人看到他麵帶焦急,便問道:“誌才兄,有何要事?為何這般著急?”


    就見戲誌才先是向兩人行了一個大禮,臉上充滿了愧疚。


    “忠怕是要對兩位食言,不能在此地久留了。”


    說完戲誌才,又行了一個大禮。


    兩人見他如此,趕緊把他扶起來問道:“誌才兄昨日說留下今日便要走,可是出了什麽大事?”


    “嗨!”


    戲誌才歎了一口氣。


    “今日忠收到了荀之來信,言及尚書令陽球陽公欲誅宦官奸小,召忠前去出謀劃策。”


    “忠求學期間,曾經在陽公處做了幾天的學生,如今陽公相召,我也不好推辭。”


    “更不用說忠與荀還是摯友,他親自來信,我自然要去的。”


    說到這裏,戲誌才愧疚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如此忠怕是要對兩位食言了。”


    李知沉吟了一會兒。


    對戲誌才問道:“如今護衛隊的訓練情況如何?”


    “還沒開始訓練,隻是剛剛的把這些青壯組織了起來。”


    戲誌才迴答道。


    “你把訓練護衛隊的事情交給坤叔便好,你從中選取幾個機靈一些的,隨你一起去吧。”


    這時候一直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郭嘉說話了:“兄長難道不想去看看如此盛事?若是宦官被誅除,大漢則有救矣!”


    “一起去看看?”


    說實話他十分的動心。


    不過因為這裏有一大攤子的事情放不下,所以他才有些猶豫不決。


    “我去了,如此一大攤子的事情交給誰?坤叔他年紀大了,怕是沒有這些精力去管理這些事情了吧?畢竟他還要管理護衛隊和我的親事。”


    李知為難的說道。


    “兄長難道忘了管理酒坊的郭三了嗎?此人雖然沒有什麽大智慧,可是這些小事,他卻能辦得妥妥帖帖,必然不會令兄長失望。”


    郭嘉極力的勸道。


    “賢弟就如此的想去洛陽?”


    李知看他猴急的樣子,不由得笑問道。


    郭嘉看李知取笑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兄長亦知嘉從小體弱多病,除了去進學的時候,別的時候,連方圓百裏之外都沒有走出過去,除了一些道聽途說之言,就無任何見識,如此,如今有個機會去洛陽,嘉當然想去看看。”


    “嘉聞我大漢帝都,洛陽城,大氣磅礴,氣勢不凡,雄偉異常,嘉亦想去瞧瞧。”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明顯充滿了憧憬之色。


    被他這麽一說,李知倒也起了一些心思,覺得來了漢朝這麽長時間了,卻也沒有見過洛陽,確實應該去看一下。


    李知又想了一下,覺得最近沒有什麽事可做,蠟燭還有香皂之事,得等豬崽長大才能開始。


    至於他的親事,才開始納彩,怕是要來年才能開始正式接親,想到這裏,遂對郭嘉和戲誌才說道


    “善,我三人便一起去洛陽瞧一瞧,看一看我大漢的雄偉古城,會一會那奸詐的宦官,做一做那忠良之臣。”


    李知說到這裏,頗有些意氣風發。


    畢竟以前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國家大事,如今現在有這樣的機會,他心裏十分的激動。


    戲誌才看到他二人同意跟他一起去,大喜過望。


    通過這兩日的觀察,在戲誌才的心中,對李知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知道李知常常有一些他人所想不到的奇思妙想。


    而此次前去誅賊,後果不定,有的時候確實需要一些奇思妙想才能破局。


    而郭嘉更不用說,在戲誌才的心中他隻是缺了一些閱曆罷了,如果他的閱曆經驗夠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比不上郭嘉。


    而如今他們兩個人跟自己一起去,必定會令此事成功幾率大大增加,讓他如何不喜?!


    翌日,咱們三人等起床鍛煉身體,吃完早飯之後,便一起在村口迴合。


    此次和他們一起出發的共有八輛馬車,其中三輛坐人,而剩下的五輛,按照李知的意思裝了一些酒水和財物。


    畢竟他知道當今的皇帝愛錢,若是到時出了什麽事情,有了這些錢也可以賄賂一下漢靈帝。


    另外這些酒水也是準備給當今皇帝的,當今皇帝好色,必然也好酒,畢竟酒是色之媒嘛。


    不僅如此,而且還可以把皇帝當成一個**廣告。


    畢竟禦酒的名聲,在這個時代還是非常的吃香的。


    “你們三人到了洛陽之後,且不要義氣行事。”


    “洛陽不比潁川,那裏魚龍混雜,各家關係如一團亂麻,十分的複雜。


    若是你等三人因魯莽,而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便是老夫也無能為力。”


    坤叔得知他們三人要去洛陽之時,敦敦叮囑道。


    又專門把李知拉倒僻靜之處,跟李知說道


    “你等三人,此去切不可義氣行事,你年歲稍大,為他們之兄長,且行事穩重,若是他們說什麽衝動之言,做什麽衝動之事,賢侄切切記住一定要攔下,賢侄可記住?”


    聽道坤叔的叮囑,李知臉色一正。


    “坤叔盡管放心,隻要知一日無事,便保二位賢弟平安,家中之事皆托於坤叔了。”


    說到這裏李知對坤叔深深的行了一個禮。


    “此乃老夫本分之事,賢侄不必多禮。”


    “兄長,日頭漸高,我等要走了”


    就在這時,郭嘉在遠處大聲的喊道。


    “如此,坤叔我等便走了,告辭”


    說著李知對著坤叔拱了一禮,便向郭嘉處走去。


    “可一定要保重啊……!”


    坤叔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的說道。


    車隊行走在路上,打頭的一個魁梧壯漢,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正警惕的看著四周。


    此人名叫楊英,原來是潁川郡的軍侯,隻因性格爽直,不懂得迎奉上官,從而得罪了上官,被其隨便找了個理由趕出了軍隊。


    楊英平時粗枝大葉,也沒有什麽積蓄,更是一個人無親無故。


    被趕出軍隊後,無處可去的他,便跟隨流民來到了郭家村。


    從戲誌才處知道了楊英的事情之後。


    李知便把他叫到跟前,詳細的詢問他一番,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材。


    又試了一下他的武藝,雖然沒有那些曆史名將作為對


    比,但是李知覺得他的武藝若是數字化的話,大概能到七十左右,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三流武將了。


    李知大喜,遂把他收為家將,更是為他取了個表字,曰伯雄。


    此次他們三人去洛陽,雖然郭家村離洛陽並不是太遠,也就百餘裏路。


    但是出門在外,誰也不敢說不出什麽意外,所以便把楊英帶上了。


    楊英從郭家村商隊護衛隊中挑選了二十多個身強力壯之人作為護衛之用,此時護衛隊正護衛於車隊左右。


    緊隨楊英身後第一輛馬車正是他們三人的馬車,而在他們身後的便是幾個侍女的馬車。


    在那之後的便是仆人所乘的馬車,大德帶領著五六個仆人擠在裏麵。


    前麵的馬車之中,李知和戲誌才正在閉目養神。


    郭嘉雖然也不說話,但是他卻掀開馬車一邊的窗簾,正興致勃勃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馬車中,卻傳來了幾個人侍女嘰嘰喳喳的笑鬧之聲。


    隻聽其中一人道:“秋兒姐姐,你們的主人待你們怎麽樣?可曾……可曾……”


    說到這兒,說話的那個人臉色通紅。


    聽到那個侍女這麽問,李秋臉頰上也是紅霞滿飛,說道“素素,你怎的說出這麽不知羞的話,至於那個……確實不曾……哎呀……羞死人了!!”


    說到這兒,她羞得連脖子上都殷紅如血,雙手捂臉,見不得人了。


    就在這時,坐在那個叫素素旁邊的那個侍女開口道


    “這有什麽可羞人的,我等若不如此,到時候連個身份都沒有,被人當貨物一般送來送去,如此生活,還不如……”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


    “再說了,我等主人皆是良善之人,若是……將來必會給我們一個名分,屆時我等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現在……我等隻是算一些貨物罷了。”


    說到這裏,那個侍女雙目含淚,但是眼睛的內深處卻蘊含著希望。


    “嘻嘻嘻嘻……清姬,你說了這麽半天,莫不是你這個小妮子想了?現在我便是郭公子,小娘子……本公子來了。”


    說著便撲向了那個侍女,撓起了她的癢癢。


    “春兒姐姐……!啊……別鬧!!咯咯咯……秋兒姐姐救命…”隨即馬車中便鬧成了一團。


    在前麵馬車中,這時候李知睜開了眼睛,對著郭嘉調笑道


    “賢弟可曾聽到,你那兩個侍女對你可是垂涎欲滴,賢弟心動否?”


    說到這裏,李知嗬嗬的笑了起來。


    “兄長何必調笑嘉,兄長之侍女不亦是如此,誌才兄怎的不帶侍女?”


    這時候郭嘉把矛頭對向了戲誌才。


    戲誌才搖了搖頭道


    “忠不習慣於侍女之服侍,帶了反而是麻煩。”


    在一旁的李知看他這麽說,打趣道:“誌才兄應不是怕麻煩吧?怕是洛陽城中金屋藏嬌也,哈哈哈哈……”


    郭嘉在一旁也湊趣。


    “兄長所言極是,荀乃是誌才兄之好友,豈能不為誌才兄準備美人?屆時,誌才兄切莫因美色而忘了正事才好。”


    “兩位莫要在打趣忠了,羞煞忠也!”


    “哈哈哈哈……”


    車隊在氣氛愉悅的環境下,緩緩的向洛陽城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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