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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光榮現身了。”


    沈放一愣,雙眼微微眯起,“他是怎麽進來的?”


    厲元朗分析說:“根據廖晶晶向我反映的情況來看,沈放不在德平就在德平附近。”


    “這個人很有意思。他借廖晶晶之口,揭發出張家公子的所作所為,我猜想,另有深意。”


    沈放需要思考,掏出香煙遞給厲元朗一支,卻被厲元朗抬手攔住,“我戒煙了。”


    沈放十分意外,這麽一個嗜煙如命的人竟然戒煙,簡直顛覆他對煙民的認知。


    “元朗,你所指的是什麽?”


    厲元朗不抽,沈放不好意思噴雲吐霧,隻好把煙盒放在手邊。


    “你抽你的,別看我戒煙了,對煙味不抵觸。”


    沈放想了想,幹脆把香煙裝進兜裏,“不抽了,我看那位也不抽煙,弄得一屋子煙味他在反感。”


    厲元朗並未強求,接著沈放話題,表達出他的擔憂。


    “我是想,若是有大動作,會在老同誌們引起爭論。以前隻涉及到別人,要是他家公子,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國安民才安。如今信息高度發達,上麵的風吹草動,延伸到普通民眾中間,會引來軒然大波,這對我們整體經濟發展可是有不利影響。”


    “然而,這正是朱光榮以及他背後勢力希望看到的。我們越亂,他們才有最大得利。”


    沈放身體往後靠了靠,“元朗,你的擔憂很正常,換做我一樣。隻是我們要相信,他們有足夠的智慧和能力,確保我們不會亂,即使亂,也在可控範圍之內。”


    “攘外必先安內,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隻有把除掉毒瘡,才會帶來長治久安。”


    厲元朗不無感歎道:“要說你沈處就是比我強,眼光獨到。”


    “哪裏。”沈放笑著說:“其實,這些你早就想到了,不過是想從我這裏得到印證,判斷你的想法純真性。”


    “元朗,你雖為一市之長,可你胸懷國家,這種精神是我值得學習的地方。”


    厲元朗笑而不語。


    沈放所說一針見血。


    他既然能分析出來,同樣也能判斷到。


    做到那個位置的人,哪一個不是頭腦聰慧,政治力極高。


    隻不過,正如沈放所說那樣,厲元朗就想從沈放這裏,驗證自己的判斷。


    厲元朗提醒道:“沈處,朱光榮現身一事,說明他膽敢冒著風險,準是在籌劃大的陰謀。”


    “其實我有時候非常納悶,朱光榮是從我們這裏走出來的,即便心存不滿,可他身上流著必定是黃種血液,為什麽在對待生他養他的這片國土,恨之入骨,做出有違祖宗的事情出來。”


    沈放正色說:“你說的這種情況我思考過。絕大多數移民是好的,可個別人因為生活不如意,在國內過得不好,在國外苟且偷生,不知不覺產生怨氣,這跟自卑和不自信的心態有關。”


    “這種人是為了逃避原來不如意的生活,才逃到海外。為了能夠生存下來,拚命討好主子歡心,拚命秀忠誠。”


    “他們偏執認為,隻有主子高興,他們才有機會繼續活著。所以就產生了貶損自己原來的出生之地,抬高國外主子地位,以此博得主子開心,賞賜給他們更好的生活待遇。”


    “這類人是典型的奴才心理,叛徒行徑。”


    “哪怕我們現在生活好了,有了翻天覆地變化,可他們依然不認可,思維始終停留在自己編出來的夢境裏。”


    “殊不知,在外國人眼裏,即便獲得了身份,依然融入不進他們的圈子,得不到認同。”


    “想來,這些人真是可悲可憐又可恨。”


    “金依夢也好,朱光榮也罷,都屬於這種人,具有很高的代表性。”


    沈放保證的說:“朱光榮一事,我們會著手調查。對了元朗,你有沒有眉目?聽說你們就要和本格公司談判,會不會他就隱藏在談判團隊之中?”


    厲元朗實話實說,“我在拿到本格公司談判人員資料時,特意關注了那名翻譯,可他不是朱光榮,一點都不像。反而有個人,讓我產生過一絲懷疑。”


    “你說的是誰?”


    厲元朗手指頭又沾著茶水,在桌子上寫出一個人名。


    沈放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在厲元朗提醒之下,他開始注意起來。


    就在二人說話當中,響起一陣敲門聲,廉明宇在門外高聲說:“你們去準備吧,要快。”


    他是故意這麽說話的,實際上在提醒厲元朗和沈放,他到了門口。


    他越是這樣,厲元朗反倒繼續剛才話題,沒有停止。


    以此顯現並無背著廉明宇的意思。


    “我讓他們準備幾樣小菜,弄了一壺燒酒,我們邊吃邊聊。”廉明宇坐下後,慢悠悠說道。


    接下來的氣氛相對輕鬆,主要還是圍繞厲元朗遇到的危險,各自闡述見解和意見。


    厲元朗沒有多喝,卻聊得透徹。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鍾了。


    白晴聽到厲元朗衝澡聲音,迷迷糊糊走進浴室,說道:“聊到這麽晚。”


    厲元朗邊衝澡,順勢把今晚談話情況告知給她。


    白晴倚在門口,抱著胳膊說:“其實發生這件事,讓我們被動的上了船。原本不想和誰發生針鋒相對的衝突,現在也不可能避免了。”


    厲元朗轉過身來,白晴會意的往他後背塗上浴液。


    衝洗完畢,厲元朗擦著身子說道:“衝突早晚都得有。我們有了證據,就握有主動權。上船是被動,劃船時我們就有了主動,所以,勝利永遠屬於我們。”


    白晴則擔憂的說:“可這種勝利是建立在你的危險之上,還是沒有的好。”


    厲元朗的手搭在白晴肩頭,安慰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還說好呢。”白晴手指尖指了指厲元朗胸口的傷疤,“差點要了你的命。”


    厲元朗傻傻的笑了,還活動著雙臂,做出一個健身動作,“你看我現在恢複多好,幾乎和正常人一樣了。”


    “你正常嗎?”白晴挑逗道。


    “正不正常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你真討厭!”白晴嬌羞的依偎在厲元朗懷裏……


    張寒啟每天吃過晚飯,都要在家附近的林蔭小道上散步。


    畢竟八十多歲了,身子骨一天一個樣。


    早睡早起,少吃多運動,對他非常重要。


    別看張寒啟年歲這麽大,可依舊精神頭十足,麵色紅潤,頭腦清晰。


    身板挺直,走路帶風。


    一左一右兩名工作人員陪同,觀察這位曾經久經風霜的矍鑠老人,心中感慨萬千。


    離開京城搬到自己家鄉居住,張寒啟熟悉這裏的山、這裏的水,甚至這裏的空氣。


    仿佛迴想起昔日一位意氣風發少年,登上北去列車,踏入京城那座高等學府,奮發苦讀五年後,從此步入仕途。


    算起來,在江浦市工廠裏擔任技術科副科長,一直到現在,過去快有六十年了。


    六十為一甲子。


    那天在和長子張至寶說話時,張寒啟無意中提起這事,張至寶還建議說,到時候把全家所有人都召集來,好好給爸爸過一個從政六十年的紀念活動。


    他結過兩次婚,生有三子三女,加上孫輩重孫輩,共有五十六人。


    要是都到齊的話,這棟大宅子可夠熱鬧的了。


    張寒啟現在就怕寂寞,兒女孫輩都不在身邊,老伴也早在前幾年去世。


    雖說這裏住著工作人員,終究不是家人,他總能感覺到孤獨、冷寂。


    正在邊走邊尋思,辦公室主任急匆匆迎麵走來,低聲說道:“首長,天河同誌就要到了。”


    張寒啟突然駐足停下,白眉一皺,他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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