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兒作為通房丫頭,自幼跟在紹儀身邊,兩人感情很好,自然不用擔心過不了小姐這一關,而且自打小姐跟姑爺成親以來,姑爺一直憐惜她年紀小,不讓她伺候床事,她也從跟姑爺的日常相處中感受到一種愛護,這在一般大戶人家是不可想像的。


    姑爺年輕英俊、才華橫溢,是女人心目中最為理想的男人,她早就想跟姑爺親近親近了。男女之間那點子事,她是不陌生的,姑爺跟小姐辦那事,她沒少見,看小姐很享受的樣子,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滋味。


    反正姑爺有時偷跟自己親個嘴,偷偷摸自己一下,自己總是很興奮,總想著讓姑爺多親一會兒,多摸幾下,可姑爺壞得很,總是惹禍了自己就跑,弄得自己癢得難受。就這,琴兒、棋兒、畫兒幾個還羨慕得了不得呢。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們的心思,都眼巴巴地等著姑爺上她們的床呢,嘿嘿,姑爺不先上我的床,難道能先上你們的床?想的美!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終於可以嚐嚐辦那事什麽滋味了。屏兒在伺候王興和紹儀睡下後,就一直在自己床上支著耳朵聽著,等聽到王興下床,她連忙拽過一床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臉。


    王興來到外間,見桌上還點著蠟燭,而屏兒則用被單把臉蒙上了。


    王興輕輕拉開被單,見屏兒雙腮通紅,倆眼大睜著,有些羞澀,又些大膽。


    “姑爺,把蠟燭吹滅了吧。”屏兒道。


    “等一會兒,我先看看。”王興說著,把被單拽開,就見屏兒身上隻著褻衣、褻褲,渾圓的膀子和大腿全露出來了。


    王興上前要去解她褻衣、褻褲,屏兒道:“姑爺,我自己來。”


    說著坐起身,先把褻衣解開脫下,再褪去褻褲,然後乖乖地躺到床上,大睜著雙眼輕聲說道:“看吧,有什麽好看的?不如親個嘴好玩。”


    一具肉光致致,渾圓豐滿的身子擺在自己麵前,王興差點把鼻血流出來,他的手摸了上去,細細品味著那種難以言表的手感。當那團渾圓入手,屏兒身子一顫,翻身而起,雙手環住王興的脖子,朱紅嘴唇湊了上去。


    王興哪裏還忍得住,一口氣吹滅了蠟燭,跟屏兒肆意地互動起來。


    ……


    王興早上醒來時,發現屏兒像隻八爪魚一樣緊緊摟著自己,還在酣睡不醒。王興親了親她的唇,屏兒登時就醒了。睜開眼看到王興,伸出香舌探入他的嘴裏親了起來。


    王興本是想起床的,被她一撩撥,又要興起。


    “你倆還有完沒完啊?昨天晚上那麽大聲音,攪得我一宿沒睡好。屏兒,快起床,看看囤兒醒了沒?”兩人正要再次入港,就聽紹儀在屋裏充滿醋意地說道。


    “哎,小姐,我這就起。”屏兒不滿意地聳了下鼻子,無奈地從王興身上爬起來。


    穿上衣服,下了地一走,疼得一咧嘴,小聲對王興說道:“姑爺,你真壞,弄得人家走路都疼。”


    “是誰不停地要來著?這會兒又說這話。”王興笑著說道。


    “晚上再來哈。”屏兒悄悄跟王興說了一句,王興用手一刮她臉皮,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屏兒忍痛出門,叫小丫環打來熱水,擰了個熱手巾,幫王興拭幹淨穢物,等王興進了正臥,她才去奶媽子那裏瞧王囤兒去了。


    “興哥,你再睡會兒吧。”紹儀見王興進來,連忙說道。


    “不睡了,活動活動到了給老娘請安的時候了。”王興道。


    “能行嗎?”


    “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厲害。”


    “色是刮骨鋼刀,再厲害的人也不能使過了。得跟屏兒囑咐一聲,不能超過兩次。這丫頭可真行!真放得開啊。”


    ……


    “真是男人的天堂啊,怪不得都願意穿越到古代呢。”王興迴想著昨晚的旖旎場景和今早侯國盛的請求,心裏怎能不樂開花?


    他跟侯國盛說今日有事,卻真是有事,因為孫承宗來了好幾趟了,說有要緊事跟王興商量,因王興一直在軍營,所以,每次來他都撲了空。


    王興昨日就讓李瑞派人給他迴了信,讓他今早來府裏見麵。


    看看天色,估計孫承宗也快來了,王興這才收起花花心腸,邁步往前院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棋兒給他沏上茶,還沒喝上幾口,李瑞就來稟報:“老爺,孫老爺來了。”


    “快請。”王興吩咐一句,快步到門前迎接。


    “任之,現在見你一麵真難啊。”孫承宗從大門外走了進來,見到王興邊拱手邊說道。


    “稚繩兄,快請進。”王興還了一禮,連忙讓他讓進客廳。


    待棋兒上了茶,王興問道:“稚繩兄,有什麽要緊事不能寫個信,還非得要見麵再說?”


    “兩件事。第一件,焦老已經迴信了,願意將自己的文稿交給咱們出版。”孫承宗說道。


    “真的?太好了!這下咱可算是揀到寶了,有什麽條件嗎?”王興問道。


    “當然有條件。他的條件是在南直隸付印,他不收一分銀子的潤筆,隻要求當南直隸的總編撰。”孫承宗道。


    “那敢情是太好了,這還用跟我商量嗎?辦就是了。”王興毫不猶豫地說道。


    “任之,你不考慮考慮?”孫承宗追問了一句。


    王興一見他的神色,心中一動,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孫承宗為什麽顧慮了。


    前文已經說過,焦竑的思想比較激進,敢於質疑經典,敢於懷疑權威,是為這個時代絕大多數以“聖人門徒”自居的文人墨客所批判,所不容的。他的著作編印出來倒沒有什麽,賣不出去,頂多賠點錢,孫承宗顯然是怕他要做了總編撰,會得到全體文人的抵製,賠銀子是小事,萬一讓人知道幕後老板是王興,王興在仕途上肯定會受到影響。


    “稚繩兄,不用擔心。你可以轉告焦老,我崇尚‘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隻要他能允許別人寫書對他的思想進行批判,那他就是總編撰了。我相信,焦老會有這個胸懷的。”王興說道。


    “行,我迴去後就給他迴信,把你的意思轉告給他。”孫承宗說道。


    “稚繩兄,那第二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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