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迴?白蓮花婊


    我吐槽一句,“當真是個人才。”


    “所以,你看你能不能把她招進你公司裏,讓她好好看清現實。畢竟還是顧小姐您手段高明。”周瑾瑜恭維道。


    “你直接說我損招兒多不得了嗎?”我嗤笑一聲,算是應下了。


    果然,第二天鍾璀澄就帶著安荷進了我的辦公室。我們寒暄了幾句,鍾璀澄便離開了。


    我看著站在我麵前的安荷,想著昨天晚上她瞪我的那一眼,頓時就覺得惡心。


    長得這副尊榮不說,還偏偏又有當婊子當二奶的野心。和林洵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如果說林洵是一壇剛起封不久的陳年佳釀,那麽安荷就隻能算是一碗落了塵土的自來水。


    我讓秘書給安荷安排了一個生活助理的職務,說的好聽點呢的確是總經理助理。若要是說的不好聽呢,也就和保姆沒有什麽區別,就是日常幫我買買咖啡打掃辦公室什麽的。


    總歸是我沒有薄待她,也沒有什麽勞累的體力活兒。


    不過我顧寂這個人挺難伺候的,大概一杯咖啡要勞煩別人買個七八次。也一向不喜歡給別人好臉色看。尤其是還敢對朝顏圖謀不軌的女人。


    每次朝顏來接我迴家的時候,安荷都會極為殷勤的給朝顏端茶倒水。比平時工作的時候勤快多了。


    “婊子。”我在心中暗罵一句,隨手將桌子上的墨水瓶潑在了地上。之後叮囑安荷一定要打掃得幹幹淨淨。便同朝顏迴去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朝顏一邊給我夾菜,一邊笑著問我,“看我一眼你就吃醋成這樣,以後還不得把我天天關在家裏不能出門啊?”


    我瞪了朝顏一眼,說道,“等著吧,她算是犯到我手裏了。我當初還以為她就是想野雞便鳳凰而已,所以才一邊勾引周瑾瑜他爸一邊又吊著鍾璀澄。現在才明白,是真把自己當個東西,開始大麵積撒網了。也真不知道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了。”


    入夜,朝顏伏在我肩上喘息,他對我說,“顧寂,明天別去公司了,我們繼續,好不好?”帶著幾分食髓知味的感覺。


    不得不說,如今的朝顏已經比不得當初那般青澀。也不知到底睡過多少人。也罷,彼此彼此。


    我當時腦抽的點了點頭,於是第二天就真的到了下午才起床。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我依舊是日常和一杯咖啡要勞煩安荷八次。時不時的也會故意將幾百幾千頁的文件或者合同扔得到處都是,再讓她一張一張的撿起了,在按照頁碼重新整理好。


    終於有一天,安荷忍無可忍的向我提出了辭職。


    我自然也應允了,不然整日裏看著一個不喜歡的人在我辦公室裏瞎晃悠也是夠惡心我的。


    然而戲劇性的一幕終於他媽的發生了。


    安荷這個婊子出了我的辦公室就給鍾璀澄打了電話,極為委屈的控訴著我的不人道,簡直就他媽的一個新世紀的周扒皮。甚至還連帶著挖苦了鍾璀澄一番。


    我在辦公室中聽得無比清晰,甚至有一種打開門告訴她,我公司的隔音效果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麽突出。


    安荷對鍾璀澄說,“你就喜歡她這樣的?給顧寂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當鳳凰男你這輩子就毀了。你一往情深了人家也未必就看得起你。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腦子是不是長泡了?我這種清清白白賢惠上進的女孩就沒人喜歡了?”


    我可去他媽的吧,野雞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


    過了幾天之後,我就聽周瑾瑜說,鍾璀澄和安荷在一起了。我當時心裏“臥槽”了一聲,覺得這簡直就是國劇盛典中的狗血情節。


    後來,不管是酒會還是私人聚會,安荷總是跟著鍾璀澄一同過來,一副小人得誌般的得意洋洋。


    不過她這樣一副尊容自然引起了我們這些本就看不起她的大小姐們的不滿。甚至有人十分耿直的說,“安荷,你也配進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看著在場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想起了林洵。想必種種鄙夷,她這麽多年是見慣了吧?


    不過,安荷這個人卻是活該日子不好過。活該一輩子永遠活在別人的鄙夷與嘲諷之中,沒有絲毫可以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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