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叔,小盈遇到的那個公子,他真的長得非常俊美異常,我們看也不行嗎?”


    傳影留音盒對麵的幾位小姑娘,滿臉委屈巴巴的向幽玉師叔說道。


    有一些事情,真的不怪她們的,若非蘇月白長得如此標致,她們也不會看到幽玉師叔的留影傳音之後,就立馬迴信想要再看看其他的留影。


    這些事能怪她們嗎?還不得怪蘇月白長得如此俊美,想看看又有什麽錯。


    “我給你們發留影,是讓你們把他的容貌作為案例,日後遊曆的時候,需要注意來自美色方麵的誘惑,識人時候不可以貌取人.......”


    幽玉臉色逐漸兇神惡煞起來,教育道:


    “而不是讓你們拿著留影,跑到師叔這裏來問還有沒有更好看的!”


    “........好吧。”遭到訓斥的醫家的姑娘,滿臉失望向幽玉師叔道別,關閉了傳影留音。


    “真的要被這些丫頭給氣死.......”


    幽玉哭笑不得關上金屬盒,在心底暗暗的啐了一口,道:“也就是道仙外圈沒有【房中家】學說的蹤跡,否則我都不敢想象.......這些死丫頭,會不會連夜跑到西北地區來。”


    就以蘇月白的容貌,房中家之人若是得知,必然不請自來向他發出誠懇邀請,甚至能許諾一些天材地寶,乃至於派出學術團一些高層與其探討陰陽大道。


    幫助他提升修為的......


    但那樣的場麵,幽玉根本不敢想象,那片天地......未來怕是隻有粉紅和白色了吧?


    ………………


    剛剛從衙門裏出來的蘇月白,還不知道自己的容貌,驚動了醫家的姑娘們。


    蘇月白依舊維持著小獸的形體,滿心愉悅的邁著四條小腿,在屋簷上走直線往如春閣額所在地而去。


    待到夜幕完全降臨,蘇月白到了如春閣後門,他順著牆體三兩步跳到三樓窗台前,進入到花悠紋的寢室裏,四下眺望無人之下,蘇月白顯化出了自己的少年郎形體。


    現在如春閣正處在營業時間,花老鴇並不在自己的寢室裏。


    “祖師爺出來吧!”


    蘇月白從寢室來到靜室裏,關好全部門窗之後,把祖師爺神像從懷裏取出放在麵前的蒲團上麵。


    蘇月白坐在地台的台階上,笑容略顯得尷尬的看著祖師爺說道:


    “祖師爺,今日給你整來一些硬菜........”


    “雖然說菜盤子有些磕磣,但是怎麽說也是價值十幾萬斤靈石的浮州,以及一顆金丹期修士的金丹......”


    “咳咳咳.....祖師爺你看著給就行,弟子也沒有什麽太貪的心思。”蘇月白說到後麵的時候都有一些臉紅了,那苟巡撫的浮州已經不是磕磣能形容的了。


    那浮州現在壓根就是一坨廢鐵,甚至連迴收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蘇月白供奉給祖師爺,真正有價值的其實就是苟巡撫的金丹。


    蘇月白拿出金丹放在蒲團上,向祖師爺神像念叨了兩句。


    “...........”


    沉默寡言的祖師爺神像緩緩浮,淺紫色光芒緩緩地從體內透出,一陣陣渾濁的旋風在神像身周生成,一股微風卷起了蒲團上麵的金丹,另外一股狂風,撞開緊閉的木窗台向浮州墜落之地而去。


    一陣風席卷而過,苟巡撫的金丹,與墜落在地上的浮州都在同一時間裏消失不見。


    而祖師爺神像的體表上,最外層裹著的黑色物質漸漸生出一些裂縫,神像上的部分黑色外殼開始掉落,黑泥落地化為紫黑色靈力煙塵緩緩消失不見。


    蘇月白獻上靈物之後,遭到黑色物質所封印的祖師爺神像逐漸顯化出一部分真身。


    之前祖師爺神像已經露出底座,和一個暗格。


    經過這次的獻祭,蘇月白現在已經能看到底座上,是一個玉質的蒲團,蒲團上坐著一個打坐的人形,它身後好似還有一些什麽東西,但黑色外殼把祖師爺裹得嚴嚴實實,蘇月白無法窺視。


    蘇月白隻能知道,祖師爺神像的原本模樣,應該是一個盤腿打坐的人。


    而且,它身後好像還漂浮著什麽。


    已經露出底座和腳部的祖師爺,似擁有更強的威能,身上的那些妖冶光芒漸散部分,流露出一些平和與安寧。


    “轟——”


    祖師爺身上的妖冶紫芒,經過片刻時間的醞釀之後,化為金黃色烈焰徑直的落在蘇月白的身上,把他身上的衣物燒毀的一幹二淨。


    “祖師爺?”


    蘇月白望著身上金黃色火焰,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灼熱之感,反而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讓他感覺到渾身上下都癢癢的。


    金黃色烈焰剛剛把蘇月白包裹住,然而金黃色火焰並不持久,隻是短暫的維持數息時間之後便徹底散去了。


    漂浮在半空的祖師爺神像,突然失去神異性,一頭往地麵上栽落。


    “嘿!”


    蘇月白剛從烈焰裏睜眼,就看到祖師爺從半空中跌落,心底頓時一驚,雖然知道神像堅固無比,前世時候哪怕壓路機壓過去也不見有損傷,但他還是急急忙忙的上前,把墜落的祖師爺抱住。


    “唿——”


    蘇月白趕在神像砸落地麵之前,接住正在墜落的神像道:“祖師爺.....我怎麽感覺你剛剛好像有一些逞強了?”


    不知道為何,剛剛置身於金黃色烈焰裏的時候,蘇月白能感覺到,自家祖師爺神像好像有些喘粗氣,就好似跑馬拉鬆跑到已經斷氣,但就硬咬著牙,推開身旁人攙扶強著嘴說沒事,自己還可以上場跑一個半馬般。


    蘇月白接住祖師爺神像之後,才總算有時間看身上的變化。


    先前金黃色火焰,把蘇月白身上衣服全部燒去,待到金黃色火焰散去,一套全新的衣服出現在蘇月白身上。


    長衫胸前純白無瑕,朱紅色寬長袖口上編織著一些暗金色的花紋,一對陰陽玉掛在蘇月白的腰間,腰間細帶的顏色略微白裏偏灰,同樣繡著暗色花紋。


    得到蘇月白供奉的祖師爺,給蘇月白煉製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蘇月白之前感覺到瘙癢,大概率應該是祖師爺在給他測量身形定製衣服。


    蘇月白看著自己的新衣服,以及懸掛在腰間的陰陽玉,扯著寬袖口,往自己身上打量片刻時候之後,帶著滿意以及一些疑惑的說道:


    “祖師爺......這衣服紅裏透白的,初見的時候倒是蠻驚豔的。”


    “但我總感覺有一些不妥。”


    蘇月白感覺衣服很漂亮,但好似配色上麵有一些不對勁。


    當然,蘇月白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一套法器,衣服顏色應該是因為原本的材質導致的。


    “是.....月白老弟伱在裏麵嗎?”


    蘇月白還在思索著配色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花悠紋嬌俏聲音在門外開口向裏麵詢問道。


    “來了!我剛剛洗澡呢!”


    蘇月白答了一聲,把祖師爺神像重新放迴到身體裏向門口走過去。


    修煉靜室的門開啟,花悠紋見到換上新衣服的蘇月白,稍微一愣,隨即端起團扇捂著自己的臉頰笑道:


    “呦——月白老弟,知道自己準備離開平安城,特意換上新郎服飾來討姐姐歡心,騙姐姐待會兒格外勤奮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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