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就算毒販橫行,黑幫眾多,畢竟不是無政府的地方。對待謀殺和重傷,還是會管一管。


    醫院收到船長這個重傷號,立刻送到手術室搶救,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手術,輸了大量血液,才將船長從死亡線上拉迴來。警方收到醫院的報警,派人來調查。


    警察不認為在哥倫比亞死幾個人算多大的事,更不認為重傷是什麽嚴重的罪行,畢竟在這裏,更嚴重的罪行都有。不過既然收到報警,就來調查一下,按照他們的想法,恐怕找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就算找到線索,發現是當地的大黑幫或是毒販,他們也會將事情壓下來,不會調查。隻有兇手是普通人,他們才會認真調查。


    經過詢問,很快就查出送船長來的汽車的車牌號,再根據車牌號調出車主的姓名,發現是個普通人,警察打算好好調查一下,增加些破案率。


    一夜未歸,電話也打不通,聯係不上,根本不知道人在哪裏。


    她不知道,不代表警察找不到。雖然警察不會費勁地通過攝像頭尋找汽車的蹤跡,不過他們可以聯係車主的同事和朋友,經過一番調查,得知了車主的私情。這樣,警察又趕到小三家裏。


    十幾名警察將小三家團團包圍,探長一聲令下,十幾名警察破門而入,舉著槍衝了進去,大喊道:“警察,全都不許動。”


    警察進入房子才發現,車主和他的情人都被綁在凳子上,口中塞著破布,看到警察,他們嗚嗚直叫,眼中放出懇求的光芒,希望警察救下他們。


    這是什麽情況?警察一時間有些發蒙,他們怎麽看起來不像是施暴者,倒像是受害者呢?


    探長扯下車主口中的破布,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你們為什麽被綁?”


    “我們……”車主將昨天晚上遇到廖飛的事情說了一邊。


    探長恍然大悟,原來案子不是他們做的,而是兩名偷渡的移民。探長絲毫不懷疑他們的話。他們身上被綁的繩子手法,根本不可能是自己做的,而且從房間內的情況來看,卻是待過四個人。再從他們之前的檔案了解到都是普通人,應該沒有作案的膽量和能力。何況兩人說之前霸道車翻到等情況,根本就不會是編的,否則隻要到現場一查,就知道說話的真假了!


    經過兩天的調查,霸道車那裏死的人是撒旦的手下。撒旦已經放出話,要找到兇手,血債血償。警察夜再找廖飛和羅蘭,可他們好想人間蒸發一般,根本就找不到蹤跡。


    警察無奈,隻能將目光放在船長身上,他的傷勢那麽嚴重,很明顯是被兩人打的,他很可能知道兩人的身份,可以協助警察找到廖飛和羅蘭。


    負責看守船長的警察傳來消息,昏迷了兩天的船長醒了過來。探長收到消息,立刻趕了過去。


    探長來到醫院,剛來到病房門口,就看到這裏站著十幾名麵色不善的人。這些人都是警局裏有名有號的人,早就都有無數的犯罪記錄,不過是以為他們是撒旦的手下,所以警察無法抓他們。


    探長大步朝病房裏走去,門口的黑幫分子雖然不怕警察,也不想惹探長,沒有禁止探長進去,隻是攔下他身後的警察。對此,探長也沒在意,他相信自己不會有危險。


    其他警察雖然對被攔有些憤怒,可他們無可奈何,要是惹到喪心病狂的黑幫分子,他不但自己有生命危險。關鍵是家人也可能受到傷害。


    探長看到病房內有四個人,撒旦正拽著船長的脖領子,詢問到底是誰殺了自己的手下。他的兩名貼身保鏢分站兩側,保護著撒旦。探長問道:“撒旦,你在幹什麽?”


    “探長,我這不是幫你審案嗎!”撒旦依舊拽著船長。


    “放開他,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這可不行,他的同夥殺了我的人。他怎麽也得給我個交代。”撒旦顯然不賣探長麵子。


    探長很生氣,卻又沒什麽辦法。他隻是負責刑事的探長,而撒旦打點的都是高官,是自己的上級,還有上級的上級,甚至更高層次的人。他就算心裏再氣,也不能將撒旦抓起來帶走。撒旦正是知道這種情況,才顯得如此肆無忌憚。


    探長沉著臉道:“那兩個人由我們警方抓。”


    “謝謝探長的好意,還是我自己來吧!”


    探長的臉陰沉如水,恨不得將撒旦給抓了,可他不敢。這麵抓人,他的家人就可能被報複。自己的職位也不保。


    這時,幾個人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撒旦和探長都看了過去,尤其是撒旦,用異常不滿的眼光看過去。一個探長就很招人煩了!不知道誰還敢進來打擾自己。自己的那群手下也是廢物,竟然還讓人來!可他看清楚進來的人,眼中的不滿全都消失,笑道:“菲利普斯,你怎麽來了?”


    一臉胡子,瘦高個的菲利普斯麵色不善地看著撒旦,道:“他是我的朋友。”


    撒旦的臉抽搐一下。菲利普斯是黑傑克幫當地的老大,雖然黑傑克幫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黑傑克幫畢竟是全國最大的幫派,他絕不願意惹上他們。撒旦鬆開拽著船長脖領子的手,皺起眉頭,問道:“菲利普斯,他的朋友殺死了我的兩個人,難道他們是你幫派的人?”


    “馬洛奎因是傑布朗的朋友,不是我們幫派的人。”


    撒旦聽到這話,更覺得腦袋疼。要是菲利普斯,他還敢叫板一下,畢竟他隻是黑傑克幫當地的老大,而傑布朗可不是小人物,是黑傑克幫的二號人物,以心狠手辣聞名。要是動了傑布朗的朋友,後果會非常嚴重。


    自從船長醒來,就打了一個電話。他雖然從護士那裏聽說了這事,不過並沒有在意,誰知道船長竟然認識這種人物。早知道這個情況,他也不會這麽對待船長。


    菲利普斯來到船長身邊,道:“傑布朗讓我照顧你,他晚上會飛過來。”


    船長點點頭,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尤其還被撒旦打了幾下,更是感覺痛苦。


    菲利普斯問道:“你怎麽迴受傷了?你的船員呢?”


    船長的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道:“我被人坑了,船員被一男一女給殺了!”


    撒旦愣了!探長也愣了!他們都以為船長和廖飛他們是一夥的,否則他們怎麽會冒著風險將船長送到醫院呢!現在聽船長所說,好像根本不是那麽一迴事。


    探長掏出兩張拚圖,上前問道:“殺了船員的人是不是他們。”


    船長努力地看著兩張拚圖,沒有說話。


    菲利普斯道:“這是洛克探長,負責刑事案。”


    船長虛弱地道:“就是他們。”


    探長不敢置信地問道:“你是他們送到醫院的,你是怎麽受傷的?既然他們殺了你的船員,為什麽放過你,還送你來醫院,這不合理呀!”


    船長一愣,他沒想到自己是被兩人送來的,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菲利普斯問道:“用不用我讓人追殺他們?”


    “先等等,麻煩你讓接收我進醫院的人來一下,我想先了解下情況。”


    很快,當初推他進醫院的護士就趕了過來,船長讓她描述下當時的情況,當聽完護士所說,他終於百分百確定是廖飛和羅蘭將自己送到醫院。至於為什麽送來,他暫時想不明白,不過他們一定是在海邊發現了受傷的自己,帶著自己走了很遠,才能救下。他一醒就打電話給傑布朗,就是為了借助黑傑克幫的勢力,消滅廖飛和羅蘭,為自己報仇。可現在這種情況,到底要不要報仇,他還真需要考慮考慮。


    要說他和廖飛其實沒有什麽仇,是他先接到殺廖飛和羅蘭的生意,動手後被擒。他之所以恨廖飛,一個是廖飛殺了他的手下,另一個就是認為廖飛會殺他滅口。所以跳船後就想著幹掉廖飛和羅蘭,為自己報仇,當然,幕後黑手也不能放過。不過廖飛和羅蘭救了他,滅口一事就談不上了!而手下的死和救命之恩也基本可以抵消,所以他很迷茫。


    他還在迷茫,探長和撒旦更是滿腦子的漿糊,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探長問道:“他們和你什麽關係?”


    船長考慮了一下,道:“我接到個生意,就是將他送到公海上,然後將他幹掉,誰知道被他發現,將我的人殺死,還逼我來這。快到岸邊的時候,我故意駕船撞暗礁,借機逃跑,誰知道砸中暗礁,受傷昏迷。之後就不知道他們為什麽將我送到醫院了!”


    他知道廖飛的身份不能透露,否則就不是廖飛要殺他了,很可能是一個國家。探長也能聽出船長說得不盡不實,可他無法繼續詢問,既然船長不想說,怎麽問都沒用,何況還有黑傑克幫罩著,探長也不敢用其他的手段。


    撒旦疑惑地盯著船長,懷疑他說的是假話,為了將自己刨除在外。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殺他兄弟的是一男一女,放過船長也無所謂,隻要滅了廖飛和羅蘭,他就可以維持一貫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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