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留下的特工被製伏,兩名負責監視的人一個沒跑了,全都被廖飛和羅蘭生擒活捉。


    兩名特工看著廖飛,都是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廖飛朝他們笑了笑,道:“你能誰能告訴我榮昌躲在哪裏?”


    兩人都是一扭頭,拒絕迴答。


    廖飛笑了,將兩人綁起來,對羅蘭道:“我們看看誰能問出真話,說假話的人沒有留下的必要。”


    羅蘭的嘴角扯起一抹殘忍的微笑,道:“比就比,誰怕誰。”


    是呀!他們不怕,他們是審問的人。關鍵是cia的兩名特工怕呀!他們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麽樣的折磨,更不知道同夥會不會說實話,到時候真要是自己說了假話,而同夥說了真話,那麽自己隻有死。而都說假話,難度也很高,他們在某些關鍵的東西都有相同的口供,而更多的問題是沒有對過口供的,也就》無>錯》小說.說隻要盤問,兩人不可能事事都說是一樣的,隻要不一致,那就說明是假話,到時候就會繼續受折磨,直到說出真話,或是被折磨死為止。不是每個特工都是硬漢,都可以守口如瓶,其實大部門的特工雖然都受過反刑訊的訓練,可真遇到刑訊逼供,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會招供。


    廖飛拖著買東西歸來的特工進入臥室,羅蘭將自己踹倒的特工拖到書房,兩人隔著個客廳,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人大都對未知最恐懼,在不知道會受到何種刑訊手段的時候最擔心,這名特工的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之前堅貞不屈的模樣。


    廖飛將他放在凳子上,笑著問道:“你叫什麽?”


    “大衛。”


    “我說的是真名。”廖飛知道cia所有探員必須用假名。這個假名不止是執行任務時的假名,而是從進入cia的那天起,所有人的名字都是假的,很多cia的探員認識幾十年,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名是什麽。隻知道進入cia後用的假名,這個是cia的規定,除非兩人之前就認識,來自同一個部門。而且cia還會盡力避免這種情況,防止特工的這名暴露,從而被找到其家人。當然,因為cia每年都會招人,還會從其他部門,比如fbi等部門招人,會定期舉行狙擊手等各種培訓,隻要其他部門的人參加,就可能會被進入到cia,所以之前認識的情況不可能完全避免。


    自稱是大衛的特工猶豫了下,道:“理查德·麥格蘭·霍克·巴拉。”


    廖飛對這一串的名字不置可否,問道:“家庭住址,親人姓名,不許遲疑,馬上迴答。”


    大衛說的是另一個假名,至於家庭住址什麽的也都有背過,不假思索就迴答出來,仿佛是真的一樣。


    廖飛根本不信這貨說的話,做為特工,家是最重要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時候,特工寧可出賣同事,都不願意將自己家庭的信息說出。大衛在沒有任何刑訊的情況下不假思索地迴答,能是真的才怪,除非這貨是個冷血到殘忍的家夥。廖飛沒有繼續問姓名,沒有任何意義,最初問兩句隻是緩解下大衛的心情,讓他放鬆一些。人在放鬆後,再收到遽然的刺激,感覺會更加強烈。廖飛剛準備動手,就聽到隔壁傳來刺耳的慘叫聲。


    大衛的神情扭曲,額頭出現汗漬,臉部肌肉痙攣。同夥歇斯底裏的慘叫實在是太過震撼他剛剛放鬆下來的心靈。


    廖飛笑道:“你看,你的同事已經開始了!我們也開始吧!”


    大衛的嘴唇動了動,最後也沒有發出聲音。


    廖飛將從廚房找到的菜刀亮了出來,拽起他的褲腿,從下麵朝上劃去。


    撕拉拉的劃布聲音響起,刺激著大衛的神經。廖飛將菜刀冰冷的刀麵貼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擦,仿佛是要磨刀一樣,低聲問道:“榮昌躲在哪裏?”


    “我不知道。”大衛的聲音有些顫抖。


    菜刀的刀刃下壓,將皮膚薄薄地割破,血珠冒了出來。這種程度的疼痛其實根本都不疼,可大衛額頭上的冷汗更多,表情也顯得十分痛苦,這種疼痛大部分來自於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實際上身體的反應。菜刀不再繼續下壓,改為平推,就想是做菜要給肉去皮,或是給魚去鱗一樣。


    大衛眼看著皮膚一點點地掀起來,發出刺耳的慘叫聲,聲音的分貝絲毫不必同事小,仿佛不這樣就顯示不出來痛苦一般。


    刀子動得很慢,一點點地移動,主要是在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大衛掙紮著,嘶吼著,卻根本無濟於事。


    廖飛的表情平靜,無悲無喜。既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露出變態的笑容,也不會因為他的慘叫而有絲毫的同情。同情是給予弱者的,而不是給予敵人。大衛在這個時候就是敵人,相信廖飛要是落在他的手中,結果也不會好。


    大衛叫喊道:“我不知道榮昌在哪裏,真不知道。凱文隻說你和榮昌碰麵,還殺了撒迦利亞,榮昌已經去找新的安全點,具體在哪裏還沒有確定。我真的不知道。”


    廖飛的刀子沒有停,繼續問道:“你們的人什麽時候來接替?”


    “晚上九點。”


    “有什麽暗號?”


    “敲門會先敲一下,頓三秒,再敲四下,頓五秒,最後敲兩下。”


    “其他的暗號和警示方法?”


    “我們沒有警示……啊……我們要是直接開門就代表有情況,正常的步驟是先問話,確定來人。”大衛被廖飛一刀切得很深,立刻改變口供。


    “你們在這裏有多少安全點,多少成員?榮昌可能會躲在哪裏?”


    “……我不知道他會躲在哪,他都是自己選地方,根本不用我們插手。”大衛沒有說安全點和成員數量,這已經事關組織的機密。


    “他掌握的機密交給你們了嗎?”。廖飛想知道榮昌是否早就和cia交易,然後故意傳出幾天後交易的風聲,用來將所有殺他的人消滅掉,並且徹底摧毀所有在裏約熱內盧的我國特工。


    “隻交出了一部分,大部分還在他的手裏。”


    “他為什麽要透露出交易的日期?”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被你們特工查到的。”


    “你這麽說很侮辱榮昌的智商,如果消息是泄露出去的,他早就將情報和你們交易了!不會繼續等待約定的時間,還讓你們的人保護。”廖飛的刀子慢慢推進,將大腿一半的皮膚都推掉。


    “我真的不知道。”大衛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委屈。


    “那好,我們繼續之前的問題,安全點有幾個,人數多少?”


    大衛又遲疑了!出賣榮昌不是問題,說出晚上接班的時間是無奈,因為這個沒有假口供,如果說得不一樣,他怕自己會死。而說出安全點和人員數量,讓接受多麵保密原則的他不太願意說。


    廖飛並不急,猜到依舊上行,帶給大衛無盡的痛苦。反正疼的人是大衛又不是自己,時間也有得是,大家可以慢慢來。


    大衛還在慘叫,看著皮被剝下來,血流了一腿,那種恐懼是溢於言表的。


    廖飛道:“你聽,你的同事已經不再慘叫,看來他已經配合了!”


    大衛剛才隻顧著慘叫,真沒注意同事的叫聲。現在側耳一聽,果真沒有任何的慘叫聲傳來,他的內心不禁有些懷疑同事是否真的什麽都說了!要知道在曆史上被捕的cia成員,軍隊成員,別抓後什麽都招了的人很多,變節的也不少,沒人知道誰會寧死不屈,誰會瞬間成為牆頭草。


    刀子還在繼續前進,已經快要到達大腿根部,廖飛的刀子改變方向,朝著男性特征那裏而去。這一下,大衛更加不淡定了!大腿的皮被剝了,還能縫合,頂多是植皮,要是那裏的皮被割了,或是被一刀兩段,那就報廢了!雖說現在技術很好,斷掉十幾個小時的還可以完好的接迴去,並且功能正常,關鍵是他不敢保證巴西的技術也夠好,更不敢保證能在十幾個小時內去醫院,最令他無法接受的是誰也不想讓那玩意斷掉重新接。


    大衛在多重刺激下,終於決定說實話,反正同事已經說了,自己不說就是傻瓜。


    “我們這裏有三個安全點,一個被當做分部,成員十二名,三名是技術人員,分別是……”大衛決定說了,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


    廖飛重新問了之前的問題,大衛沒有任何改變,依舊說原來的答案,廖飛滿意地走出去。發現羅蘭已經已經在客廳裏了!


    “怎麽樣,他都招了!”廖飛問道。


    羅蘭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麽意思?”


    “沒控製好,人死了。他說了一些內容。”


    兩人見內容對了一下,發現有不少地方有差異。羅蘭的那個特工死了,沒法再問,隻能繼續找大衛的麻煩了!廖飛也是失算,羅蘭是殺手,做的是殺人的勾當,對於審訊實在是不精通,對問題的挑選也不是很好。下手稍微重一點,就導致特工流血過多掛掉了!


    廖飛掏出手槍,怒氣衝衝地衝迴房間,將槍口頂在大衛的頭上,搬動擊錘,怒吼道:“你和同事巴拉說的很多不一樣,巴拉再三確認講的是真話,你可以去死了!”


    大衛看到廖飛因為憤怒而顯得猙獰的臉龐,大喊道:“別開槍,我全都說,暗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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